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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被她打倒了一次,但嘴里索性强辩道:“大家都是过来人!恋奸情热时说的话,和喝醉了酒时的承诺,都不能当真的!况且,就算你不是强奸,至少算是诱奸吧!”
“诱奸!”这次轮到周晓月哭笑不得了:“你怎么这么喜欢把自己放到一个受害者的位置上去?你有什么损失吗?”
“损失惨重呀!我纯洁的心灵和虚荣心,因为你的所安排的这一切,而受到了极大的摧残!”我说:“你想呀,要是我来主导这一切是我诱奸了你,我会很有成就感的…”
“真有区别吗?你是不是太贪心了?贪婪是罪!”周晓月警告说。
我一怔。
是的,贪婪是罪。既然我和她现在裸身相拥,有这样的结果,其他的过程什么的,都不重要了——这不就是我最终想得到的东西吗?如果自己还苛求怎么得到了她,谁在主导这一切,那岂不贪婪?岂不是罪!
原来周晓月真地冰雪聪明,而且洒脱不拘,难怪能做上忠义红枪会二当家的位置。
“开玩笑的。”我正色道:“我喜欢你,这才是真的。是的,仁慈的主,他已经赐给了我最好的礼物!”
停了一停,我再追问了一句。“告诉我嘛,你真的喜欢杀人吗?”
“喜欢!”同晓月非常简单地说。
“为什么?”我问,同时对她说:“我怎么每次杀人之后会觉得厌烦?
“因为你没有信仰!”同晓月淡淡地说:“也许你现在的《圣经》背得很熟,但你却不信仰。所以,事实上,你不会理解!”
“哦?”我一怔。然后,但奇怪地问她:“上帝…信仰,可以到处杀人吗?”
“上帝当然杀人!如果这世界只有创造,没有毁灭,那这是怎么混乱的世界!上帝的能力是至高无上的,他制造出更好的,毁灭掉糟糕的,理所当然!只不过他不亲自动手罢了!这我在十年前就想通了,从那之后,我的子弹杀过四百多人,从来没有再困惑过!”周晓月在我的怀里,把手从正面拿上来,搂着我的脖子,象一只小猫一样,偎依着我,用一种懒洋洋的声音说。
“四百多!可不算少!”我说。
“杀过这么多人的,多了去!别说杀手暗地里行动…地下拳赛你听说过吧。据说,有一个华人地下拳手,在美国打了四百多场北赛,在赛场上就打死了三百多人呢!他们在台上拼命,台下的人一起欢呼!和他们不同的是,他们为自己的欲望相互厮杀,那是有罪的。而我们为信仰杀人,是全能的主所嘉许的!”周小月说得非常地正式肯定。
“毕竟…可是,这和信仰有什么关系?”我问她。
“我觉得自己是上帝的左手。”周小月一本正经地说。
“不会吧,上幸的左手,怎么会是个女人手呢?《圣经》里似乎没有提到过呀!估计就是有,也应该是象我这样的一只强壮有力的男人手吧!”我带着笑问她,同时,手在她坚实的胸部,用了点力气捏了几捏。
“哦~~那只是因为《圣经》一直是你们男人在书写的原因~~性别,肯定不是问题!上帝无时不在,无处不在!他充盈着每一个空间,在男人地身躯里,肯定也在女人的身躯里,她,至高无上地主,永远是无差别地存在着。”周小月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但思想半点不乱的说。
“得了~~不过,你是说上帝用你这只左手杀人?”我再问。
“是呀!上帝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前我在游击队杀过人,在贩毒组织里杀过人,在政府的特种部队里杀过人,也做过自由杀手杀过人。是的,我也迷惘过,但在我最迷惘里的时候,全能的上帝,他把我引领到了忠义红枪会。红枪会挺好的,不是吗?我喜欢会里只杀恶人的规矩!坏人,特别是有权势的恶人,如果不是因为我们的存在,不一定会受到惩罚,或者,那惩罚会来的太迟!你也知道,上帝本身会宽恕坏人…·但审判却是必须的!所以,就有我们…”周小月说。
“嗯,简单说吧,二当家的,你杀人,是替天行道!对吧!”我总结了一下。
“对!确定无疑!”周小月答的干脆。
我心里想,要是秀秀也这样想,就好了!
“那谁该死,谁又会被赦免?由谁来定?”
“上帝知道!如果你的心和上帝在一起,那么,你认为该死的人就是上帝引领你去杀的人,那人就是该死的!”周小月肯定地说。
“这样?似乎,你是天使,是主宰者,上帝的代言人——这点不是语气太傲慢了?”我不能确定,觉得她的的话里太过武断。
“如果你不肯定,只是你不信仰!你不信仰,你就不能理解我的立场!”上了床之后,大家熟了,敬语就用的少了。现在周小月的话气明显是在说她已经不屑于和我辩论了。
“你是说,我只有全心地信仰,才能听到上帝的声音?”我问。
“你信仰越真,听到的声音就越宏亮清晰!你不信仰,你就是聋的!对什么都不能理解,你的整个世界也是扭曲的!”周小月不容置疑地说。
“我…不会是该死的吧?”我哭笑不得。
“当然不是。你只是迷途的羔羊!”周小月说着,手指在我地脸上刮了刮,眼神里竟然带着怜悯。
我让周小月的肯定说得心里七上八下,特别是她的安详是真切的。
于是转移话题,说:“是的。我是个迷途的羔羊。你救救我吧,我的欲火快要把我焚化掉了!”
“啊…不!你怎么还要?…”周小月扭动着身子,但她的腿打着石膏,行动不便,很快让我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等到她睡着了之后,我再把《圣经》拿出来,读了又读。
但始终没有太多的感觉。
而且,她,周小月,怎么说也算是忠义红枪会的领导。至于领导这种动物地话。是不能当真的,他们说点违心的话,撒谎之类,纯粹是习惯!是用来统治咱们这些普通员工的,而不是用来和咱平等地坦诚交流。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她的信仰也许只是说说而已。
第一次,一个女人躺在自己的身边。让我觉得她的心思象大海一样无边无际。
我不知道她在想的是什么,不知道她真实地爱与恨,不知道她的观念是什么,不知道她对我讲的话是不是当真,不知道她下一秒钟会做会么…
这样的女人,算是自己的女人吗?
我和她之间,算什么关系?
周小月若是真的信仰上帝,那么,我与她上床,呼天喊她,气喘如牛,挥汗如雨…这算不算是罪呢?
这只上帝的手,把我的心搅乱了。
她确实很有挑战性。至少,她把我的许多自认为成熟地观念,彻底的颠覆了。
等到她睡醒过来,她先是打了个哈欠,然后,揉了揉眼睛,一脸的纯真与无辜地看了我的眼睛半天,然后,又展颜一笑,象个顽皮的孩子一样的做个鬼脸。
我再一次被她打倒了。
这样一个美艳的混血儿!还喜欢装清纯!真是的!
“二当家的!睡的好吗?”我问她。
“还行,就是有点累。”抽出手来,在她娇艳欲滴的嘴唇上轻轻拍了拍刚刚打过的哈欠说。
“哦?要再尝点早点么?”我问她。
“早点?呈上来让朕瞅瞅!”她再伸了个懒腰,胸前的玉女峰,一下子从丝被里冲了出来。两点娇蕊鲜红,而且因为它的慢慢伸展,而颜色变得淡点也显得更惹人爱怜。
“早点是这个!”在被窝里,我的某物在她光滑若脂的大腿上顶了两顶。(她的腿上大部份地方打着石膏)
“啊~~”周小月象受了惊吓一般!若不是双腿行动不便,我一点也不会怀疑,她现在会象只小兔子一样从被窝里窜了出去,裸着身子站在房间里…
“怎么?吃饱了?”我问她。
“吃饱了…”她很快反应过来,用手指点了点我的头说:“去你的!给我下去做早餐!”
我笑了笑,起床,唱着歌儿去做早餐去了。
是的,这几天,跟她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不动声色,但她却是那样的满足和恬静,这种情绪,事实上也感染了我。我也不再多想什么东西!只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傻傻满足!
早餐后,我问周小月,下一步,忠义红枪会打算做什么?
周小月反问我:“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了想,把这几天心里暗暗筹划的事情说了一下:“我想,我们应该有能力,把象乌拉尼西亚这样的一个岛国给和平演变过来——把它们的政权,事握在我们的手里!”
周小月点了点头,示意我接着说。
我接着说:“这是一个基本民主地国家,所以我们可以利用这样的一点,通过明年年初这个国家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