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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孙猛这样的团队进攻,简直是送死!(虽然,如果受伤倒在血泊里的人是孙猛,我也会带几个人冲过来把他救下去。)
那个该死的袭击者,一定是个玄功地高手。竟然让我和孙猛都感应不到他的气息!不仅如此,他还让我们连他怀里的加特林机关枪和那么多子弹的气息都感应不到!就凭这一点,估计他要是有胆量和我们硬拼,而不象这样偷袭的话——我们早就让他干掉了!
现在也差不多!没有什么区别,我哀伤地想。
子弹在这样近的距离里,直接射向心脏,不知道就算抢救及时,还能不能救得活!
我试着动了一下手臂。
让人惊喜的是,它竟然能动!
我摸了摸身后,一杜PSG枪身,已经断成两截。
看来自己没有被子弹前后洞穿,和这背在身后的这枝枪有很大关系!
再一摸,背包里叠故的两块硬盘上,被两颗子弹撕了一个大洞!
竟然,还有两块计算机硬盘替我又一次挡了一下那两颗该死的子弹!
但是,子弹仍然穿透了硬盘。
然后,钻进了我的身体。
我地手指,在背后小心地摸索了一下,摸到了一个金属!
那是子弹头的后屁股!
这让我惊喜!原来自己心脏和全身的痛楚,除了肌肉上所受到的伤害是直接的之外,其他的都是子弹的冲击波的原因!
事实上,子弹在击断了PSG狙击步枪的枪身后,再接连穿透两只计算机的硬盘,最后钻进我身体的时候。它的动能已经成了强弩之未了。
所以,我后背肌肉在受到侵害时本能的猛烈收缩。竟然把子弹停在了表层的肌肉里,并没有象我相像中那样,在我的后背上钻一个洞,然后,翻滚着冲进我地身体,然后在前胸膛,开一个硕大的开口,才冲出我的身体——它,子弹,仅仅停在了我后背厚实的肌肉中!
虽然幸运的连肋骨都没有打断一根!但就算是加特林机关枪的子弹巨大动能的强弩之未,也够我受的了!
特别是伤口附近有一根血管,更让我流了许多的血。
但现在,我也能感觉到那根血管伤口处的血,已经开始慢慢地凝结。
子弹不出来,就是伤口凝结了90%也没有用!只会让弹头的毒一直在身体里肆虐。
咬了咬牙,我一狠心,在后背的肌肉却放松的同时,手指尖上用力,自己把一颗子弹从后背的一个伤口处挖了出来!
伤口里的血,再一次象泉水一样涌了出来。
不仅是血,那种痛楚,让我全身上上下的毛孔里的汗水,也象泉水一样地涌了出来,而汗出渗透到伤口里,又让痛楚加剧,更象无数只手,在粗暴地在伤口上抓挠着…
这简直让我没有办法对另外一颗子弹下手!
这时候,孙猛已经到了我身边,看到了我手上的那颗带血的子弹,一脸的惊讶。
“伤在哪里!真是奇迹…”孙猛说。他大概不敢相信,我竟然还活得这样“好”!
我心里想,你真是瞎了眼了!但手还是指了指后背。
孙猛的身上竟然还带着急救包!他用纱布在我的后背上抹了几下才发现伤口——我后背的血太多了吧!
“呀!还有一颗子弹!”孙猛趴在我身边吃惊地说。(那个向我袭击的人还没有找到,大家都不敢直起身子,只能用枪指着那个现在有点黑洞洞的楼房。
“我帮你把它搞出来吧!”孙猛说。
“你…你有钳子吗?”我问。
“没有!我可以用匕首把它挖出来的!”孙猛说。
“算了…·”我可不敢把自己给他当试验品。刚才自己搞了一个,虽然痛得要命,但深呼吸几次后,已经能忍受得住了。手也不再因为伤口的痛而发抖。所以我决定还是自己动手!毕竟,自己动手,这样的痛是受自己控制的!要是孙猛来动手,也许痛楚会小一点,但也有可能他最后搞砸了!
自己能控制的时候,还是确定的结果比不确定要好得多!
我再一次把手伸身背后,莫到了伤口处的子弹头的后屁股,然后象刚才一样,猛的一抠,如愿以偿的再次把那个折腾我的子弹给搞了出来!
孙猛在一边骂了一句:“操!”不知道算不算是表扬。
“别…别操了!把血擦一下,拜脱别洒什么药粉,直接用纱布包起来!”我用尽全力,把那只该死的弹头扔得远远地,然后脱力一般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后,对孙猛说。
“好!”孙猛答应着。在我后背飞快地把血渍擦了擦,然后把一个急救包按在伤口上——两颗子弹留下地伤口非常接近,一个急救包恰好够用。
血还在向外渗,但我感觉没有刚才那样惨了!
“把你的手拿开!”我对孙猛说。
“…·”孙猛拿开了按在我后背上的手。
我翻了一个身,稍稍调整了一个睡姿,让自己的体重基本上都压在伤口上,也许这样不怎么科学,但似乎有种掩耳盗铃的效果。似乎伤口的痛也被掩盖了,特别是血渗进急救包里之后,把急救包里的止痛药液再回馈过来,很快伤口的痛真的再也感觉不到了似的,只有一麻一麻的感觉。
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我手一指,不远外是我刚才“飞”的时候扔掉的PSG狙击步枪。“把它拿来给我!”我对孙猛说。
“…·”孙猛猫着腰,去把枪拿来。递到我手上。
一把将枪握紧,奇怪的充实感与安全感,象一股暖流一样,涌遍了全身。
我歪过头看了一看。刚才我趴着的水泥地上,被我的汗水和鲜血,泡出了一个人型的印记出来,在星光和大楼里透出的火光照映下,有着说不出来地诡异,竟然活象有一个鬼魂趴在那里一样!
“你小子,简直有九条命!”孙猛在一边赞叹不绝。
“靠…·还没有摆脱危险呢!”我说。手里的枪口的方向,也指向了大楼。
因为有柱子阻挡,所以,从大楼里大郜份方位上,我们躺的地方都是射击的死角。他们射不到我们,我们也射不到他们。
“你,再感应一下,一楼有没有鬼子了!”我有点奇怪,除了被开特袭击的一瞬间,我能感觉到有一个极其强悍的鬼子,怀里抱着加特林机关枪向我扫射之外,其他时间,我在刚才我放地那把火的浓烟与火光里,怎么也感觉不到那个鬼子的存在。
“没有…·似乎…·”孙猛也说不上来。
“不能再耗下去了!我们走吧。马上那些印度人把发射架一炸,估计这里方圆几里地儿,都平了,他就算在也难活下去!”我说。
“好的!走!我背你吧!”孙猛说。
我慢慢省去了一下,感觉虽然动弹的时候还是很痛,但应该轻手轻脚地溜掉是没有问题了。
我拒绝了孙猛背我的建议。
孙猛让其他四人,每人把腰间的手雷,只留一个,其他的手雷,在听到他一声令下之后,全部一起扔到楼里去了!
然后,大家小心地撤退。
不知道那个袭击我的人死活!但我觉得,他一定还活着。
事情有先后,我也不急于这一时就要讨回自己吃的这亏,以后有机会再和他们算这个账吧!
危险忽然到来,又离奇地消失了。
后面的事情,一直是出奇弛顺利。
等我和红枪会的兄弟撤到海边,我决定和红枪会的兄弟们一起走。
况且我的伤口也不适合潜水走了,忠义红枪会有三只带动力的橡皮艇,我和他们一起走比较合适。
我让印度人在十分钟后再引爆那个发射场,并且让他们告诉钱云我以后再去我她等等…·等我和忠义红枪会的兄弟的小艇划出了几十米远后,一声接一声的爆炸不断传来,最后,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大概是发射架上的火箭最终被引爆了!
一个巨大的蘑茹云,诡异地变幻着色彩,升向了夜空。
爆炸引起地冲击波,掀翻了周小月坐地那个橡皮艇,几个人都落到了水里,然后,又被手忙脚乱地捞了起来,转移到我所坐的橡皮艇上。
我是伤员,所以一上船,就趴在橡皮艇里,一动不动,让后背的伤口安静地恢复。
等到周小月被放到小艇上之后,她是躺着放在我的身边。
她的脸色苍白,几乎没有一丝血色。
几乎她的脸,就贴着我的脸。
虽然她是短发,但风一吹,仍然会有几缕头发飘洒到我的脸上。
我们后来上了一条渔船。然后,再转送到了一架直升机上,再后来,重伤的人都让直升机送去了澳洲。而我和周晓月,都是轻伤,而且复原的很快,所以只是在附近另外一个国家地一个小岛上休养。
过了几天之后,我的伤口已经基本复原了。
周晓月的两条腿部受了伤,打上了石膏,每天有一个本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