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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能在心里什么也不想不大可能!我立刻又否定了我想法。可能只是我的功夫不够。侥幸的,也许是我第三次接触印地安人,还把握了解他们心思的要点吧!
我寻思中,已经进了祭师家的门。
客厅是一间不太大的圆形水泥房子,和我想象中的草房并不一样。屋里各种现代化的设施也是应有尽有。
他在客厅里请我喝了一杯茶,是一种草,也许是一种树皮。我想问,但没有。
我一直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
也只是寒喧几句,话也并不多,并不显得热情,这让我有点不安的心情放松了点。
“你还没用过晚餐吧,他问道。
“没有!”
“请到这边来用餐吧。”
然后,我随着他到餐厅去。奇怪的是他家好象没别的人,或者,在其他的房间里没出来,我的灵觉也象不了解祭师一样把握不住他们。
餐厅是一间普通的平房,屋子中间放着一个火盆。火盆里的火还很旺。
祭师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一只已经处理好的整只鹿,那只小鹿,到少有20斤。他把鹿用一根铁条,穿起来,放在火盆上翻烤。鹿肉的香味慢慢的漫延开来,我的肚子开始有点不争气的叫了两声。
这又是如此出人意料,我以前出任务的时候一般是不吃什么东西,一个星期,顶多喝点矿泉水。
为了不显得怪异,我都把酒店里放在房间的面包之类的食品,放到马桶里浸泡,然后冲走,而把包装留在房间。
算了,既然想吃,就不客气了。
祭师花了近二十分钟才烤好那只小鹿。然后,他并没有让我吃,却在柜子里双找了一会,拿出了一瓶酒来。冲我笑了一下,取出了两只碗、两把刀和两把叉子,放在桌子上,把酒倒满。
最后,才对我说,让你久等了。
这中间,我们谁也没说一句话。
操,何止是久等我闻这鹿肉的香味这么长时间,已经别咽了一百多大口的口水了。
“谢谢!你先请!”我客气一下。当然,也是因为不知道如何在印第安人的房间里,如何进食这样的一只整鹿。
祭师拿起刀,从烤好的鹿身上,割下了一块肉,放在盘子里。
我依样割下了一块,大小都和他割下的一样大。
祭师举起酒杯,我也举起酒杯。
“为了你的到来!为了印第安人的荣耀!”祭师大声说,然后,把酒杯举起,一饮而尽。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有魔力一般。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跳了几跳。
但我仍然举起酒杯,把酒喝了下去。
象是火盆里的红得有点发紫的炭火,在一路沿着我的食道,烧到了我的胃,把所有经过的地方都点燃了一般。
“啊~~”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特别的放松一样。咽喉到胃之间的身体,既是难受之极,又是舒畅之极。
“冰与火!”说着,那个祭师,对着他面前的那只酒碗,开始吟唱一个奇怪的咒语。慢慢地,他的酒碗里,凭空盛满了水。
我想了想,心念一动,自已面前的酒杯里,顿时结出了七块冰!这个隔空结冰的技艺,我是不分日夜地练了很多年才练出来的。
那个印第安祭师开始激动起来,他把他面前碗里的水,倒了一半在我面前的冰碗里,然后,再倒回去,再倒回来,再倒回去……直到两个碗里都成了冰水混合物。
“来,干杯!印第安人的荣耀!”那个祭师激动的眼泪都要流了下来。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激动的。是因为当年四十七女巫的预言吗但印第安女巫不是说印第安部落之间,是相互割裂的么这个部落的人,和四十七女巫,没有半点相似的气息——难道,他……
想归想,我还是喝了那杯看起来不是那么干净的冰水。
果然,又给自己带来的更强的刺激……咽喉发咸,那种感觉除了说它爽之外,也就只能说它爽得无与伦比了。但尚存的一息清明的意识让我有一点疑问:这个祭师要做什么仅仅想让我的身体爽一下么接下来,反而没有发生任何意外的事情,喝酒,吃肉,直到这样爽口和激动心魄的刺激,被身体慢慢地适应下来。
用完这一餐后。我不禁有了一点困意。
祭师仍然不多说话,但他带着我,进到另外一间水泥小屋里去了。
房间里的摆设更简单。在房子中间,仍然是一个火盆。一侧放着一张床,床上是鲜艳的被子,被面的色彩象是一条艳丽的蛇的花纹一般。
“今晚上,你就睡这里吧!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我们再说吧!尊贵的客人!”祭师的话仍然很少。
我点了点头。这个奇怪的晚餐,让我有反应有了一点迟钝。而且,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但似乎,又有着无穷的欲望,在我的心里升腾着——这让我的脸有一点发烧。
房间很暖和。
又是我一个人睡。
这让我有一种要脱光了再睡的感觉。
这个念头一来,就立刻让我满足了它。
身体贴着凉丝丝的被子的感觉,象是抱着一个满意的小女人一般。
要是有个女孩在我的怀里就好了。我昏头昏脑地想。
刚这样一想,小屋的门帘被挑开。一个窈窕的身影,闪了进来。
第004节 种子
带着夜色的清凉,一个年轻的印地安少女,一刻也没有在小屋里停留,甚至,我连她火光照映下的脸,都没有看清楚,她便钻进了我的被窝里。
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我想,如果不是我刚才喝的酒,便是我刚才吃的肉里,一定有春药,或者有春药的成份——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对这个投入我怀里的女孩,压根就没有一点拒绝的想法。
她宽松的长袍向下一蜕,顿时,一个比炭火更热的身子,贴到了我光光的身上。
没有半点迟疑,我把她向怀里一带,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没有半句话,没有半个多余的动作。我的手,把自己的,对准了她,然后,一枪直入。
感觉到了一点微弱的阻力——这让我稍稍迟疑了一下,但旋即想——怎么可能?也许,她,只是印第安部落里习俗上用来招待客人的女孩。
所以,我的力量,丝毫没有保留。而她,毕竟是个年轻的女孩,细嫩,紧密,让我尝到了久违的销魂……
等到惊雷一样的快乐来临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也不能控制自己射出的冲动,竟然也是一泻如注——真是奇怪,为什么总是印第安的少女,让我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要射出的冲动呢?
在这个女孩的身上,静静地伏着,细细地再一次体会了一下这样无与伦比的快乐。然后,慢慢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慢慢地翻身,慢慢地仰面躺在床上。
这时候,被子早子经落到了床下……
过了十几分钟,身边的女孩,慢慢地爬了起来,悉悉嗦嗦地动了半天,然后,她用她冰凉的沾手,推了推我。
我睁开眼睛。
她的手上,拿着一只洁白的丝手帕,但上面,染着红色的血和其他的污物。
我愣了一下。难道,她真的是……
我一个激淋,坐了起来,看着她。
她说话了,不是用印第安方言,也不是用我说的汉语,而是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竟然是华盛顿的口音:“不是说你们中国男人都在乎这个吗?送你做个纪念吧!”
说完了,不等我回答,她弯下腰,轻轻地把那只染了血污的白色绢丝手帕放在我的枕头边——一丝血腥气,飞到了我的鼻子里。但我的眼睛,却被她弯腰时,因为地球的重力,而稍稍有一点变形的饱满的乳房吸引住了。
她放下手帕,然后,捡起落在床下的栗色布袍,穿在了身上,但在她要合笼衣襟的时候,若隐若现的双乳和白的耀眼的两条腿尽头的黑色森林,让我不由自主,再一次有了感觉。
“等一等……”我手一伸,拉住了她。
“怎么?”她的眼睛里似乎有泪水。但却停下了脚步。
“你后悔了?”我问?但我不确定。也许,这只是她在做给我看。
“……”她没有说话。
“一次,和一千次没有差别。如果是你愿意的,或者,你有什么需要的付出,我会!反正……别走了,今夜。既然来了,就再陪我……”说着我的手一拉,顿时,她又一声惊呼,倒在我的怀里。
在她倒向的一瞬间,她身上刚刚穿上的栗色布袍,又一次被我的手,剥落在地上。
红红的炉火,映照着她身上光溜溜的肌肤和我那双不住游走着的手。
“不要……”她虽然已经瘫软在我的怀里,嘴里却说:“痛……真的……很痛……”
我心里惭愧了一下。刚才只顾自己的感受了,完全忘记了她——但也许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