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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关系也是与众不同的——她身边的这芸芸众生,比如说我,怎么会有这么差的眼光???
她也许会经常听到一些伤心故事,然后伤感,然后激动,然后兴奋,然后失落……她却象无可计数的女孩一样,浑然不觉她自己正在陷入危险的境地……
等到她过了很久,终于明白了生活平淡无奇的真相时,不由得大失所望——她会后悔,会痛恨这世界以及与她自己故事相关联的人。
可是,她仍然压根不会去想,那些她早该熟知的别人的教训简直要把空白的纸片都写满了,那些各种腔调提醒的话语简直要把人的耳朵烦透了……但她总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结果,雷同的、毫无花巧、了无新意的故事情节,会荒唐可笑的在她们的身上又一次可笑的排演了一遍又一遍……
这也许不能怪她,这也许只是生物繁衍所需要的诡计。
但我,没有必要陷到这中间去,我下了决心。
我没有必要,现在就把自己的某物,不顾一切兴奋地塞到她的身体里去,然后,放开抱紧她娇躯的手,放她跑开,然后,在漫长的岁月里恨我一辈子——我知道她会这样,恨里带着她感觉不到的一丝难以说清的爱……
“你去洗澡!”她用手推了推我。
我皱了皱眉头,说不用了。只有身体不干净的人才需要洗澡,我是干净的。
“快去!”太久的等待,让她没有多少的耐心了。
“小青,真的不用呢!”我更耐心的说。
“……想打架是不?”她更不耐烦,咕噜咕噜几口,把酒瓶里最后几口酒喝完了。
我看着她,知道她是认真的。她现在的意识很混乱,她已经醉意十足了。
我去厨房,带回了一大杯水,放在桌子上。杯子里,我已经放上了一颗强效的安眠药。
“水在桌子上,我去洗澡了!”我说完了,带着浴巾,真的去洗了一把,但也只是用水简单冲冼一下。
等到我再回来的时候,桌子上杯子里的水,已经让她喝完了,她赤裸着身子,趴在床沿上,漂亮的后脊,反射着迷人的光彩。她的一只手臂,从床上垂下来,快要靠到地毯。
这只手,曾经想要我的命,但现在,却赤裸裸的在我的面前,我可以去亲吻,可以抚摸……
可能做的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去做……
但我,只是把它收拾起来,放在柔软的蚕丝被里。
然后,想了一想,不能这样,于是,又把蚕丝被子,慢慢地拉开,把小青上上下下,老实不客气地看了一遍。
然后,我慢慢地躺在她身边,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慢慢地揉着她的胸脯,但是,却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无情公主的身子一动,我便也很快醒来。
她翻了个身,眼睛离我只有五厘米。
她看着我,然后,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慢慢地伸向了她自己的某处,然后,摸索了一下,然后,无声地看着我,象是在问:“你要了我吗?”
我揉了揉眼睛,无声地摇了摇头。
“是……是不是我太丑了?”无情公主问。
“你很美!不夸张地说,你是个尤物。”我告诉她。
“那……”她反而不自信了。女人就是这样,你要她,一般她会恨你,觉得你占了她便宜——特别是年稚的女人。但你不要她,她又觉得你不喜欢她漠视她……
“我忍得好辛苦……也许,我会要你,但不会是现在!不然你会委屈!只有你觉得我们是平等的,我值得你和我一起快乐的时候,我才会要你!事实上,无论对哪个男人,你都是个诱惑,对我更是。”我告诉她。
她不再说话。但我知道,我已经诱惑到她了……事情就是这样的难以理喻。
等她走的时候,我发现她仍然心事重重。她总觉得我们之间的交易没有达成。
但她要是对我有了一点感觉,那么,说明,她与钟武之间,如果以前是死结的话,那么,现在,这个结,已经松动了。
这个结果,才是最好的!
在我准备启程回家的时候,吴琼忽然来了。
我有点诧异。
吴琼,说她的实验已经做完了。
什么实验这么要紧?我问她。
吴琼告诉我,说是把人脑细胞植到小白鼠的脑袋内的实验,基本上很顺利成功。
我没有想到,竟然,她做这样的实验。
结果呢?我问她。
吴琼笑了笑说:“细胞是存活了,而且繁衍得很好。但这只小白鼠的脑袋里想的东西,我就象不知道你的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一样,我没有办法知道。我还要再看两个月,看小白鼠有没有变得象你这样的聪明。”
“和我回家么?”我问她。
“……”她沉默了一下,“还是不要了……他们会因为我是个孤儿而同情我的……这种感觉让我不开心。而且,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觉得轻松,你是知道的……”
我只能抱着她,慢慢地走向我们的大床,不说别的话……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和她带着孩子泡在一起。
吴琼,她并不给我的父母买东西。
但她非要给三十孩子买计算机,我只好由她,真的从街上买了三台最好的计算机。
这是她和钟武的区别。我知道吴琼如果没有见过我的父母的和妹妹,那么,她与他们,其实没有什么感情,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要她想到送点什么东西,是断然不会的!她不是小气,而是她的原则。
这也是我喜欢她的另外一个原因,我大概也是这样。
当然,我也喜欢钟武的人情练达……但终究她和自己的脾气不象。
每天,我和吴琼带着孩子玩,逛街,吃东西……晚上,我和她在床上闹得天昏地暗。
仿佛没有明天一般。
但越是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长,就越觉得我和吴琼之间,还是有差距的。
她也迷惘,但她比我坚定,而且,她有一个明确的目标。
她更理想主义,而我,既理想,又现实……
比如说,我喜欢玩游戏,而她,最多只能在计算机前坐五分钟,便要离开——没有意思她说。她说玩游戏,还不如自己安静地坐着打个盹呢!
这让我再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幼稚——我和三个孩子一起,我带着三个孩子,在游戏里玩得如醉如痴——明知是空,明知是虚幻,但仍然乐淘淘的,开心的要命……
你把我的干儿子,干女儿带坏了!吴琼说。
我笑而不答——要是孩子喜欢,那么,为什么不让他们玩呢?什么样的快乐才有意义?非要等到他们大了,他们老了,功成名就,才有资格玩,才有资格开心吗?
玩吧,也许他们每一刻的快乐都应该是真实的。
……
这种快乐,对我自己而言,也是有启发意义的。
……
等到吴琼回去上班之后,我再次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我忽然又想起了高洁,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见她了。
在一阵暴风骤雨一样的狂热的欢好之后,她躺在我身边,手指,轻轻地在我的身上刮着圈儿。
我告诉她自己在麻雀市的情况。
高洁点了点头,然后,她说,她哥哥,对我其实是挺满意的,但也指出我做任何事情都不够主动。
我承认事实如此,但也为自己辩护一下说:“你看,我不是来找你了吗?所以,有些事情我没有主动地去做,原因是它们的诱惑不够……你呢?”
“我?”高洁一愣,然后,很不情愿的说,“你说的是武超群?”
我本来是泛指,事实上,我并不想在抱着她赤裸的身子时提另外一个男人,但她自己说出来,我就没有作什么表示——毕竟,武超群这人也是客观存在,并不会因为无视他的存在,他就真的会消失。
“我想,我和他已经完了。”高洁说,“他越来越让人失望!”
“他不是很有钱吗?”我反问她。
“有钱?”高洁摇了摇头,说,“如果一个人,对生活并没有疯狂的物质追求的话,钱有什么用?如果钱是他的全部,那么……”
“不过,钱终究是好东西。”我想了想说,“不是说没有钱万万不能吗?”
高洁捏了我一下,说:“但钱没有想像力的。比如说你有一百万,与两百万,并没有什么区别的,再向后发展,一千万,一个亿,一万亿?那又有什么新鲜?它完全没有任何的想像力。如果一个男人,钱是他的全部,或者是他的大部分,那真是可悲!”
“我呢?你觉得我可悲吗?”我试问。
“我永远都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就算今天知道,明天,你的思想又进步了!也许,你自己不觉得,但你的思想,事实上一直在进步。这个,对一个成熟的女人来说,永远是一个诱惑,你不乏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