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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唱到我忍不住打开门,慢慢地走进浴室里去。
“你怎么才回来呀?”钟武脸上是惊喜,抬起身子,看到我忽然出现。
然后,才感觉到自己是裸着身子,赶紧又躺在浴缸里。
我笑了笑,说:“丫头,我回来了,告诉你一声,听你唱歌,我还以为你在洗脸呢,你需要帮忙吗?”
钟武身子向下滑了滑,这时候,才有一点慌张地摇了摇头。
我没有急着走,而是索性,在洗脸池上坐了下来。这时候,我想起了四十七女巫,想起自己洗澡的时候,她也曾经这样,坐在洗脸台上看着我。
这样一想,心里不由得一黯。
“怎么了?田田?”她关心地问。
钟武竟然看出我表情的变幻,所以,她的害羞也可能是装给我看的。
我淡淡一笑说:“嗯,在老外那里,出了一点洋相。”
“什么事情,不要紧吧?”钟武问我。
我摇了摇头,转而问她:“你的血型的检测情况怎么样了?”
钟武点了点头,说:“不太成功,吴琼说危险很大。”
我皱了皱眉,问:“她是怎么说的?”
钟武说:“成功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四十。”声音越说越低。
我想了想,再问她:“四十?要是不成功又会怎么样?”
钟武沉默了一会儿,用她水淋淋的手臂,把她湿漉漉的头发,理到了耳朵后面,露出一张粉妆玉琢的脸,对着我说:“吴琼讲,这不是输血那样的简单。你们以前,是把伤口合在一起,所以,两人的血接触之后,生成一种新的血液,这种新的血液,象种子一样,慢慢地散布在所有的血管里,慢慢地同化掉所有的血液,最先生成的血液的生命力,是最关键地因素,我们的血液之间,排异反应很轻微,但是这样生成的新生的血液,可能生命力也不太强……我觉得,她说的也有一点道理。”
我点点头,确实不是抽我一筒血注射到钟武的血管里那样的简单。
“后果呢?”我问,我要结果。
“后果……吴琼说,我的问题不是太大,会昏睡一到三个月的时间吧。问题是,对你有危险!你的血已经是经过一次转换了,她担心你。”
难怪,钟武这次这样的乖!难怪我进来,她裸着身子洗澡,也没有叫我出去,原来,我有危险——我救她,需要付出生命的危险。
我笑了一笑,说:“我不会有问题的,我身体壮着呢!”心里想,不是说要是我有危险的话就有人救我吗。
钟武看了看我,过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要不……就算了……怎么能让你……涉险呢?”
我把头靠在墙上,想了想,才轻轻地说:“做一笔交易吧,这样不用说你谢谢我,我谢谢你的——麻烦!!我以前也说过,我帮你不是没有条件的,你要付出代价,你想清楚了吗?”
钟武脸色几变,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看来人要是少了什么器官,那种异于常人的感觉会让她自己受不了,特别是关键的器官。
我接着说,象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的几句话:“你也知道,你睡着的时候,我要在你身边,有时候,还要替你洗洗澡什么的,你能接受吗?”
钟武脸色又是阳晴不定的变幻了几次,才又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我再说什么都不会被拒绝了:“我是男人,你是个漂亮女人!!!所以,任何事情发生,你都事先原谅我!我要说的完了!”
钟武的头向后仰,靠在浴缸的后缸壁上,她久久没有说话,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我在卧室等你!”我说道。
我也不等她表态,甚至连她曼妙的身体,也没有趁机偷看几眼,抬腿下了洗脸池,然后,出了门,轻轻地把门带上。
在我的卧室里,有另外一个卫生间,我匆匆地冲了凉,然后,打电话告诉楼上的那个保姆,我和钟武要出门一次,大概有个把月左右的时间,请她们把孩子带好了!
去我的工具包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用酒精消了毒,放在一边备用。
躺在床上,运动丹田里的那一汪奇怪的冰水,慢慢地流转起来,慢慢觉得自己平静下来了。
再等了一会儿,卧室的门,才被轻轻地,迟疑地敲了两下。
“进来!”我淡淡地说。
钟武穿着一件保守的浴衣,走进了我的卧室里。
我靠坐在床头,冲她点了点头。
钟武在离我四五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我拍了拍身边的床。
她迟疑了一下,慢慢地走过来,歪着身子坐了下来。
“开始吧?”我问她。
“现在?”她吃惊地问。
“你有什么要准备的吗?”我再问她。
“……没有吧……”钟武还是让我这么快的决定给镇住了。
“好吧,我来说一下要点。”我指了指窗台下的书桌说:“喏,那里有十二瓶生理盐水,如果你清醒,而我却昏迷不醒,心率不齐或者极度微弱的话,就给我用打点滴的方式注射一点生理盐水,其他的不需要。要是你出现这情况,我也会这样做的。要是我昏迷的时间过长了,你可以打那张桌子上放着的李青医生名片上的电话,让她来低调处理。记住,是低调!!!……”
说了半天注意事项以及可能存在的问题后,我问她还有没有什么不明白的?
钟武摇了摇头,两只手放在一起,不停地相互抓紧。
“那,脱衣服吧!”我说。
钟武身子一抖,抬眼看着我,似乎在问:为什么要脱衣服?
我也直望她的眼睛,并不解释。
钟武没有办法,慢慢地把衣服脱下。
身材果然非常的妙,妙趣横生……妙不可言……
我笑了笑,说:“比我想像的要美!”
钟武的脸红得象晚霞一般,连脖子都笼罩上了红潮:“不正经……”
我命令道:“伸出手!”
钟武,伸出了手。
我用手指,轻轻地在她的手心划了一下。
钟武的手猛地一缩,哧地笑了一声,说:“痒——”这丫头,不怕流血,却怕痒,有意思。
“我要在这里划一道长血口子,让我们的血流在一起。可能要一小时,也可能要两小时,有可能你会昏迷过去,也可能,你一直清醒着,清醒着的时候,还是很痛的。另外,如果伤口凝结的话,要重新把伤口划开,因为有新鲜的嫩肉长出来,豁开伤口的时候,会因为嫩肉更敏感,你也会感觉到那样更痛,你要是太痛,可以哭,也可以大声叫喊出来,但手却不能动,一定要老老实实地放在枕头上,和我的手握在一起,明白吗?”
钟武咽了一口唾沫说:“就这些么?”
我点了点头,问:“你是不是要喝一点水?但这样会降低血液的浓度……”
钟武奇怪地着了着我:“就是这么多注意事项?”
我点了点头,也奇怪地看着她:“是呀。”
钟武问:“那,你叫我脱衣服干啥?”
我一愣,尴尬地笑了笑说:“脱了衣服,你会害羞一点,那样会更听话嘛!而且,脱了,以后替你洗澡也方便嘛!你希望三个月不洗澡吗?别不好意思了,反正,迟早要脱的,难道你想我自己动手脱你的衣服不成?”
钟武脸色几变,本来准备把浴衣穿上的,但听了我最后面的一句话,终于忍住了,最终,恨声说:“算你狠,来吧!”
我先是割开了自己的手一道长长的大口子,鲜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我把手纂紧,暂时止住血。
然后,看了一眼钟武。见我血如泉涌,她的眼神顿时温柔了不少。
她慢慢地伸出手。
“别怕!”我安慰她。但越是说,她的手就越是抖得厉害,终究是个女孩儿。
我伸出刀子。
刀锋,轻轻地按在钟武的手心。
我解释道:“之所以,选择在你的手心,是因为,如果你的皮肤要容易形成疤痕的话,这样,损失最小,嘿嘿,我体贴吧。”
钟武勉强笑了笑。
我接着说:“事实上,如果这一次成功了,以后,你想在某一处,留下伤痕,都难!你看,我皮肤上就没疤痕——转换过的基因,会阻止疤痕的产生,这是个好消息吧!”
钟武笑了笑,说:“动手吧,我知道你的好心。”
我把那锋利的刀子,慢慢地在钟武的手心里切了一道比较深的伤口。
然后,刀锋一转,快速地在我的手心里,替自己手心里划了一道伤口,切口的方向与钟武手心里的伤口恰好相反。
“把手掌用力伸开!”我命令她,同时,也把自己的手指尽力伸展开。
顿时,我们俩人手心里的伤口被拉开,一大长条血,涌了出来。
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这时候,才感觉到痛。
而两人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