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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今天在赌场里的那位……”我迟疑地问。
“出老千的坏小子,怎么现在变得呆头呆脑的了?”说着,她的那一只搁在大理石洗脸台上的那只带着一点玫瑰色的小脚,轻轻地拨弄着水龙头的开关,一时把水龙头打开,一时把水龙头关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带着一丝调侃的味道,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似乎,我这里真的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
暗想——是我的某种能力吗?但我马上又否定了这个想法,是什么呢?
“你……想要什么?”我直接问她。
“我想要……”她笑盈盈地说了一半,忽然眼珠子一转,说:“是不是我想要的你就给我呀?”
“这个……你最好出去一下,我们好好商量商量。”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她要是漫天要价那可不行。
美女也不行!
“出去?”那小女人手指一点镜子,那镜子后面是我们的卧室。
“和你的女人见个面?”她的脸上仍然带着仪态万千的笑,但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小女人还是很阴险。
“这个……”半夜时浴室里凭空冒出一个女人来,别说小玲不会相信我的解释,就算我自己也不太相信——如果别人对我讲的话。
“你最好明天再来!”想了想,我谨慎的说。
“嘻嘻,为什么要等呢?人家等不及了嘛!”说着,她甚至还扭了扭身子.才接着说:“鬼才知道你这家伙明天跑哪里去了?我还要上班呢!”
“你还用得着上班吗?就你这一手穿壁入室的好手段,似乎不用上班了吧。对了,你到底要什么?直说吧。”我问道,先是试探了一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穿透了这房间的墙壁的阻隔,一下子准确无误的一屁股坐到了我房间的洗脸池上。
“这与上班有什么关系?还有什么地方能比赌场还要有意思?不是吗?我喜欢嘛,与钱没有关系。”甚至,她还把她一只食指,放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中间,用她那整齐洁亮的牙齿咬了一咬,然后,才缓缓地说:“我们家,有一把匕首,放在你这里,我现在,要把它拿回去。但似乎,你有两杷这样的匕首,嗯?你为什么会有两把呢?”
“匕首?两把?”我把毛巾堆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这样的一种阵势,对我始终有一点不利——我自己裸体,而对方衣冠楚楚,有一种被压制的感觉。
“不是吗?”她再一次轻轻一笑,非常肯定的,而不象在咨询我什么。
我明白过来,她说的大概是我前几天在湖滨市的唐人街赌场里收到的那个印第安青年质押给我的那把匕首吧,而她说的两把,就包含着我从眼镜蛇王手里得到的另外一把匕首。
“匕首我有很多,这个嘛……却不知道哪一把才是你家的呢?你家的怎么又跑到我家来了呢?”我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怀疑。
“坏蛋!你不够老实哦!”说着,她的一只小脚,在洗脸盆里沾了点水。然后,又在水里停了一下。
我毫不示弱地看着她,慢慢的从最初的震惊中恢复过来。既然我没有办法逃避,那就勇敢面对她!如果我非要输一场不可,那我希望自己的损失要小一点为好……
那小女人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她冷冷地笑了一笑。
顿时,最初的那种阴冷的感觉,又一次降临到了我的身上,让我不由得再次打了个寒战。
不妥的感觉,再次从我的心里涌了起来,但我偏偏又觉得自己无处可逃。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真的很厉害?”她缓缓地问。
“这个,嗯……一般的说,不厉害,但……也还算可以吧。”我不能太谦虚,这不仅仅是民族自尊心的问题(这个帽子大了一点),更是自己以后在与她交谈中的地位问题——要是我很次,那么,她显然可以在对话里取得更多的决定性权力,那我就很被动了。
她轻轻地抬起了那条沾着水珠的腿,姿势依然优雅。但我仍然想把头歪过去,看一看她的魄地长裙内的绮丽的风光——虽然我能隐约看见它的轮廓,但终究不如眼睛无所遮挡的看起来那么色彩丰富和自然真实……但还是忍住了。这丫头,神秘得要命,还是保守一点的好。
忽然,她的小脚一晃,沾在她脚趾上的水珠,忽然从她的小脚上甩了出来,而且,她脚趾上的水珠,甩了出来之后,竟然忽地一下分成了七颗,而且,在瞬时之间,便排列成了北斗七星的形状,飞快的向我袭了过来。
头晕目眩,错觉中,仿佛自己已经投身在浩瀚的宇宙之中,而且,自己飞身投射的方向,正是北斗七星,它们无限的浩渺,在我的视野里,只有这七颗星星在闪着冷冷而又神秘的光彩……
危险!危险!!!我的本能在心里狂喊着。
一怔,我又忽然清醒过来,但从那小女人脚趾上甩出来的水珠,已经迫在眉睫。
我的右手猛然伸出,五指一分,尽自己的所能,向着五个方向上去,刹那之间,把中间的五粒水珠,瞬时弹开,化成一团迷蒙的水雾,而余下的两粒水珠,却放了过去。
按它们运行的轨迹,应该是一左一右,擦着我的耳朵边飞过去。
但那余下的两粒水珠,却突然在接近我头的时候,水珠一扭,竟然改变了它们的飞行轨迹,象长了眼睛一样,带着一股莫名的力量,扑地一声,砸在了我的脸上,竟然象是一个人用指头弹了我一样,有那么一点痛。
我刚想用手指把它们从自己的脸上擦去,却觉得两颊一冷,然后,两粒水珠一收,就象有两只手指在我的脸上左右两边狠狠地拧了一下一样的痛,而且,带着丝丝寒气。
我手指飞快的在左边疼痛处一弹,却觉得自己左脸一阵剌痛,手指感觉,弹在了一个小冰块上,等到自己的手指把冰块弹飞时,那在我脸上凝结的冰块,把我左脸上的一丝汗毛,给带走了。
心里大骇。
想来右边脸也是如此。这一次再不用手指去弹,而只是捧起一捧热水,捂在了右脸受痛的地方。
但瞬时之间,只觉得自己手里捧起的一捧热水的温度剧降,象是要很快把自己的半边脸冻住一般。
赶紧松开手,让水从手指缝里流走,同时,手指甲在右脸上一刮,不顿拔下一丛汗毛的疼,把那块仍然冰冷异常的冰块从自己的右脸上刮了出来,而且分毫不敢让它在自己的手掌中停留,随手扔在了马桶里。
抬起头来,对她怒目以视,心里想,这么近的距离,只需要自己一跃而起,便能在半秒之内,捏碎她的咽喉,那她就没有办法捣鬼了!而要有这样的机会,首先要激怒她。
我看着她的眼睛,淫邪地说:“操,真他妈的凉——就像你的大奶头一样凉!”
念头在自己的头脑里还没有转结束的时间里,就听到她用更冷的声音说:“想攻击我?你是网络游戏玩多了吧,以为巫师近战不堪一击,是吧?哼,你也不想想,要是我凝结的冰块不是在你的脸上,而是在你的心脏里,那会怎样?”
我一愕——难道,她能在人的心脏里,凝结出一个冰块来?要真是那样可就糟了。念头仍然没有想完,就听到她接着说:“我只要凝结出一根不太粗的冰针,在你心脏里,想想会怎样?告诉你吧,你的心脏越是疼痛就越向内收缩,越收缩,那你心脏的创口就越大,半秒钟时间,只要半秒钟时间,你就一命呜呼哀哉——拖到医院后的确诊的结果是心脏病发作!!!”她说的声音是那样的冷,让我的心脏,不争气的猛烈地跳了几下。
我承认,真正的危险到来的时候,我仍然是很怕死的。就象现在。
说什么视死如归,那似乎……只是一种境界。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那两把匕首是从哪里来的?”那小女人现在在我的眼睛里已经不美了,声音也不再好听,而且,觉得那声音尽然带着地狱的气息,再也没有丝毫的动人心魄——估计她现在脱光,我也只会害怕而不会有感觉了。
“那个……匕首……”我想了想,算了,要是不是对方的对手,那么,抒扎只能自讨苦吃,所以,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那把月光匕首是从哪里来的,又告诉她那个印第安青年说他会来把它赎回去……另外也告诉她,那把叫太阳的匕首,是自己偶然从一个越南人的手里抢来的。现在,它们中的一把,月光,放在我挂在外面的上衣内口袋里,另外一把,太阳,则躺在我们的汽车的前置物箱里。
讲完了,我目光炯炯的看着她,心里已经作了最坏的打算——就算自己过不了这一关,也要让睡在外面的小玲脱身。
我不相信,自己几年时间的修炼,会真的那么不堪一击。不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