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再一个闪电划过后,我已经冲向了那个鬼子地了望塔楼,三层高的楼梯。我在一个连绵的雷声末尽时,已经冲上了楼顶。
鬼子压根就没有想到会有人来抄他们的家吧,所以,两个鬼子,我怀疑他们虽然不停地在塔楼上走动,其实。他们的精神已经睡着了。
所以,这两个哨兵。还没有刚才那几个哨兵的反应快。但他们死得更快一点。
鬼子地暗哨,在我心里。比明哨更好对付。我能感觉得到,而且,在它们的监控系统上,更是一请二楚。
所以,解决了值班室地鬼子和塔楼上的鬼子后,我地手脚放开了——再没有鬼子全局性地看到营地的情况了。
所以,我像象下山的猛虎一群,大开杀戒了。
几个鬼子的暗哨。被我很快的解决了。
然后,我直奔鬼子的厨房。
已经有十来个鬼子。睡眼腥松地象一具具尸体一样,来回走动,为其它鬼子准备早餐了。
我象旋风一样从厨房里一晃而过,在地上留下了十二具尸体。用意念再复查一遍,确认这时再没有活人之后,我开始再去把武器库的值班人员解决掉。
那两个家伙还在被窝里,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便一命呜呼了。他们肯定不相信,武器库的那几把保险大锁,对我来说,和普通的玩具锁毫无二致,所以,他们睡得特别的香——他们有福了,在死前没有受到恐惧地惊吓。
开锁的技能,真是件好技能!
我一刻不停地把鬼子们信赖的宝贝锁打开,然后,冲进去把房间里的鬼子杀尽,然后,再手脚不停地冲向下一个房间。再开锁,再悄无声息地把房间里的鬼子杀个精光。
等到我把所有的房间都清理完后,一口长气才喘了出来。
慢慢地放松下来,才觉得自己的手颤抖的厉害。
随手,把匕首插在腰间,打开一瓶纯净水,一口气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一屁股价坐在了地上,老半天都觉得自己混身发软。
这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基本上停了下来,整个营房里一片死寂。
气沉丹田,慢慢地运转了几分钟时间的周天,才觉得自己的心神慢慢腾腾地回复过来。再把那把饮血匕首握在手上时,忽然感觉到,不知道什幺时候,这匕首似乎变得有点细长了。换了手看了一下,果然如此。这让我有些不解。是因为它喝的血过多的原因吗?要是我一直杀人,它会越来越小吗?
看了一会儿,想不出个道理来。于是,慢慢地把刚才清理过的房间重新清理了一遍。
但我没有发现奥运会比赛用的枪,但却在弹药库里,发现了十几包专用的弹药。
那个用奥运会比赛场专用子弹的家伙,大约漏了网。这些家伙,爱枪如命,到哪里去,一般喜欢把自己的枪带着。特别是在战场上,简直枪就他的第二条命。所以,我相信,那个杀害老爹的射手人不在这里。
这个鬼子兵,跑哪里去了呢?昨晚上到什幺地方去寻花问柳没有回来吗?还是去招待什幺任务了甚至埋伏在前哨阵地上我没有发现?
想了半天,忽然心里一动——为什幺我不去翻一下他们的档案呢?看一看他们令天是如何排班的?有谁请假了?谁是射击运动员出身?这不就明白了吗?
等我飞快地解开他们办公电脑的密码,进入他们的数据库以后,只花不到半分钟时间,就把这个在这里服役,又曾经在射击竞技场上做过运动员的人,找了出来。
我越是看他们的资料,心里就越是难过。
最大的嫌疑,是一个小女人。才二十六岁。正是从他们国家射击队里退役,转而进入这支特谴队服役的。
老爹牺牲地那一天,她正好是在前哨阵地上值班。
如果他们的值班记录和档案没有作假的话,我几乎可以肯定。就是这个有着一张漂亮又带着恶毒的邪气的脸的小妇人,用她的枪和不该在战场上出现的子弹,杀了老爹。
我的心里的怒火在燃烧。
狠狠地盯了这个女人的照片几眼,我肯定,这个女人,我还没有结果她的性命。虽然我把这个军营里的人都杀光了,连关在笼子里的十几只军犬也没有放过。
这个军营里。在我的刀锋前滑过头颅的女人有十几个,但绝对不包括这个最该死的女人。
没有谁。象她一样长着一张恶毒邪气的脸。
她去了哪里?
我查了半天她们的值班记录。奇忙的是,她除了老爹牺牲的那一天有过上岗的记录外,其它时间,一切记录都几乎是空地。没有日常点名的,没有日常训练的,没有领用物品的……甚至连宿舍安排在哪里的记录都没有。
难道她有什幺特殊的身份需要掩饰一下?
或者,她只是临时来一下?但为什幺又这样巧,偏偏老爹出现在前线的那一天。她就出现在战场上?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
于是仔细回想了一下。我在黑暗中清理过的每一个房间的情形。慢慢地,我想起来,似乎,有一个房间,我确实忽略了——那是一间库房,我感觉了一下,那里面是放猪肉等食品的冷冻箱。所以,我就没有往那里面去探索,难道,她会躲在那里?
如果,她有这样的敏锐的感觉的话,为什幺不起来,号召她的同党战友们一起狙击我呢?
为什幺她有那样狠准的枪法,不在我经过的时候,一枪要了我的命?
她到底在不在这军营里?
我慎重地拿起一枚XM,认真的把每颗都检查了一遍,再把弹匣里的子弹拍整齐了,然后,小心地向那个小型的冷库摸了过去。
冷库的门锁着。
我一边小心地静悄悄地把门打开,然后,一个翻滚,进了冷库。
冷库里面冷清清的,根本就没有生命的迹象。
我手里据着枪,非常仔细地把冷库检查了一遍,却一无所获。
接下来,我把每一个冷藏柜都打开,检查里面有什幺东西。但一个接一个的冷藏柜被打开后,仍然看不出来,也想象不出来,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在哪里。
一直到最后一个冷柜揭开的时候,我不由得猛地吃了一惊。
冷柜里,竟然是一张我已经诅咒过千万遍的脸,一张恶毒邪恶的脸。躺卧左冰柜里的正是我找了无数次都没有找到的女人。可恶的是她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被收正冷柜里,象一块冻猪排一样。她的身边,到死的时候,手里仍然握着那枚射击比赛用的高精度射击枪。
她的眼睛仍然睁着,但那蓝色的眼睛,有着说不出来的邪恶,似乎还有狠狠地看着我。→文·冇·人·冇·书·冇·屋←
我一阵眩晕。
一种失落感,瞬时攫住了我的心——真没有想到,原来这个女人已经死了!要知道是这样,哪里又用得着我冒这幺大的险,竭尽全力把一个鬼子的后方营地里所有的鬼子兵统统杀光,连一个活着的军犬都不放过呢?
我宁愿她还未死掉,然后,我追杀她到天涯海角,历经千辛万苦,最后让她死左我的枪下,哪怕只是一枪毙命,根本没有折磨她的机会也罢了——但她却偏偏死了。
我慢慢地转过身,一种疲乏感涌上了心头。
我忽然想吃一点东西,或者喝一口酒,哪怕只要一小口都行。
虽然我知道自己什幺都没有带,但仍然心有不甘地把手伸进了衣袋里。
衣袋里什幺都没有除了一颗从黑龙潭上的山崖边捡到的一颗水晶。
但我的手碰到水晶的时候,不由得一抖——那颗水晶,一点清凉的感觉都没有,反而热得有点烫手。
我一惊。手象碰到了一条毒蛇一样,闪电般地缩了回来。
同时心生预警,脚下象是不听自己指挥一样,忽地向右一移,一阵劲风,从我的耳边掠过,竟然带着一阵毒风一般,让我的耳朵瞬时象受到了冻伤一样,猛地一凉,然后,又陡然热辣辣地痛起来。
竟然是枪声!而且,是那种奥运会比赛场上专用子弹发出的枪声!
真是出鬼了!
我的脚下不停,也不看身后(根本没有时间),又猛地向前冲了几步,手里的XM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身后,凭着自己的感觉,猛地开了一枪……
第273节 全身而退
但那一抢并没有打中那个向我偷袭的人。
我听到了那枚射击比赛专用子弹从枪膛里弹出的声音,而且毫无阻碍;接着便是一声清脆的子弹上膛的声音。还好,我的耳朵还没有大碍。
我头也不回跟着就是一抢,——这一抢应该打得准一点,因为我已经听到了那支枪的声音。
但,仍然没有击中那个偷袭的人。
我跟着放了第三枪,同时回过头来看那个偷袭的人,到底是不是那个我在冰柜里看到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