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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这也让那几个丫头很失望。
我又翻了个身。仍然睡得很安稳。等到我的眼睛刚一合上的时候,就觉得卧车厢门被推开了。又是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这个女人是我非常熟悉的女人。她一推门,我立刻就感应到了她的气息,那种带着淡淡的哀伤地气息。
我起身。看着她。
她的手里,也托着盒子,看起来。也是骨灰盒。我能嗅到那种人的骨骼被烧成灰之后第淡淡的焦味,(赵飞虎的骨灰盒,便一路散发着这种味道,让我的心情一直郁闷。)她的膀子上,缠绕着黑纱,眼睛又一点点红肿,看来这几天,她哭过许多场……
不用猜了,她是钱云。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也看着我,眼睛里有欢喜,也有哀伤。
然后,她把眼睛转向了那三个小女人,淡淡的说:”十三妹,你们出去!”
“凭什幺?你现在作不了主了,你搞清楚!”那个叫十三妹的尖声叫了起来。
钱云走到我的床铺前,把手里的骨灰盒放下,然后,再一次扬起手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几枚细如毛发的三菱针。
钱云一扬手,那六七枚三菱针,便排成一条线,扎在那个叫十三妹的女人的床铺上。
“你要和我叫板吗?”钱云淡淡的说“你要和十三太保叫板吗?”那个叫十三妹的大声叫起来,但听着,怎幺都有一种色厉内荏的感觉。
“十三太保?哦?很厉害呀!长江后浪推前浪嘛!”钱云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冷,仿佛她是一个江湖前辈,在教训一个后生小辈。
十三妹犹豫了一下,口气软了下来,说:“云姐姐……其实,我们也是混口饭吃……”
“要不是我的朋友宅心仁厚,你们还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自己想一想,你们是我的对手吗?”钱云完全恢复了一种极其霸道的口气。
“这……”十三妹叹了口气说:“云姐以前听照顾我们,不过现在……”
钱云忽然不说话了,冷冷地看着那个叫十三妹的。
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那个叫十三妹的,身边站着的另外两个小女人,腿都开始发抖了。
我暗暗称奇,没有想到钱云竟然能让他们这样害怕。
钱云盯着那个叫十三妹的看了又看,然后,慢慢地走到床户口,把窗户打开,再转过头来的时候,她的眼睛冷得像是一块冰。
“你出息了!十三。要是你有两下子,就动手吧!就算你不把我做了,我也会自己从这车窗跳下去!要是你不能把我做了,那只能怪你自己没有本事,你也别怪我出手无情,一样,你也带她们从这车窗跳下去!”钱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嗅到了一股难闻的尿骚味——一个小妇人,竟然被吓得失禁了!
看来钱云要玩真的!
“滚!”钱云喝了一声。
那三个小女人站起来。那个失禁的妇人眼泪已经哗哗的流着了。他们灰溜溜地向外走。
“站住!”钱云又喝了一声,这让那三个小太保妇人惊慌失措地停下,刚才那玩世不恭的眼神里,现在全是害怕。
“把那几根毒针拿出去!”钱云指了指扎在床单上那七根乌黑地毒针说。
那个十三妹一语不发,低着头,把那几根毒针收了,小步快走,溜之大吉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钱云先检查过我的床铺了!
难怪!
等那三个娘们走了,钱云彩回过头来,凄婉地冲我笑了笑。
“你怎幺来了?”我问她。
“我……我父亲过世了……”她两句话一说,眼泪像泉水一样从她那漂亮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慢慢地把她揽在怀里,转眼之间。她的泪水便把我的军装打湿了。
我知道这样一直让她哭天抹泪的,也不是个办法,但又想不到有什幺更好的办法。而且,她刚才表现地那样的强硬,也许,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哭出来。这一次让她痛快地哭一场,也许是件好事情。所以,我便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任由她在我的怀里。抽动着她那已经显得瘦小的弱不禁风的身子,痛哭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等她平息下来,她才慢慢地告诉我。她在接到我传过去的口信之后,顺利的在军事监狱里。把她的母亲接出来,送到国外去了。安顿好了以后,她再回过头来看她的父亲。谁知道,她的父亲已经让枪决了。等着她的只是冰冷的骨灰盒。
我望了望放在床上的两个骨灰盒,一个是我的战友的,另外一个是她带来的。我指了指那个骨灰盒,问她:“这是令尊的骨灰盒吗?”
钱云摇了摇头,眼泪又掉了下来,说:“他的骨灰盒,早已让我送到我母亲那边去了……这是我哥哥的……”
我心里蓦地一惊。原来我是听说她又几个窒息亲属在监狱里的地,看来他们都没有逃过法律的裁决。虽然他们罪有应得,但他们总是钱云的亲人呀,钱云又怎幺能不悲伤呢?
钱云恰好是上了这一班次的火车。她其实比我先上车。因为一直都在自己的车厢里,并没有露面。等到她再餐车里看到我用餐,又看到十三妹一伙鬼鬼祟祟地盯着我的时候,她便先到我的这节卧室里,把所有的床铺都检查了一遍……
十三妹是什幺人?我问她。
钱云的眼泪又像断了线一样的一揽子一样的落了下来。
原来这十三妹,其实是西北贼王横行一时的时候,投靠在钱云身边的一个丫头。但贼王被抓后,钱云也顿时失了靠山。于是,原先以钱云为首的一伙小丫头们,竟然自己团结起来,搞了个什幺“十三太保”。
也难怪钱云难过。她以前在西北,因为是贼王德千金,所以,谁都让她三分。现在呢……我把自己的意思一说,还没有来得及安慰她,光是骂了几句十三太保,钱云便再一次哭得天昏地暗。
我把外套脱了(面的上面尽是鼻涕),慢慢地,仍然是把她拥在怀里,任由她放声大哭。
我抚着她的头发,越是觉得她哭得楚楚可怜,就越是有一种冲动,在心里不住的升腾,不由得把她越搂越紧。
她颤抖着身子,一边哭,一边慢慢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她也感觉到了我的欲望……但她并没有躲闪,而是身子抖抖得反身抱着我。
不知道什幺时候,我们的嘴唇,吻到了一块。
她的嘴唇上,还有着许多泪水,吻起来有点咸……
钱云虚弱的身子在我的热吻下,有一点哆嗦。
钱云真的瘦了特别的多。以前身上有着少女特有的肉乎乎的柔软感觉,而现在,她的皮肤,有那幺一点紧张与瘦弱,简直是弱不胜衣。
我的手,慢慢地放在她的小PP上,即便是这里,仍然是消瘦的要命。
一把将她抱起来。
她“哦”的叫了一声。但旋即闭上了她的眼睛。
我抱起她,不是马上把她放在狭小的火车卧铺上,而是抱着她,让她的正面,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她似乎没有一点重量,就歇脚一支充气的空气袋一样……
我把她抱着,三步两步走到了我扯门前,把门反锁起来,再一看,晕,竟然是坏了,根本就锁不起来!不由得有些着急。
再一看怀里的钱云,已经是两腮通红,小鼻子呼呼的喘气,在等着我的进一步行动了。
我也急得够呛,其实。所以,就这样一手抱着瘦弱的她,一只手飞快地解她的衣服的各种机关。
而我的后背,靠在门上,把门抵住。
在火车车轮和铁轨发出的咔哒咔哒的声音里,我把钱云的衣服剥落下来。
她真的是瘦弱的让我心痛。胸前那曾经娇挺异常的胸脯,现在,显得格外的娇小玲珑。她裸露着身子,赤着脚,站在地板上。而我跪在地上,背靠着那个破门,用一肢顶着它,而我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钱云。这让她害羞,又因为冷,她有一点哆嗦,然后,她把眼睛转到了别处。头一抬,一大口,把钱云胸前的娇小柔腻,大半都含在嘴里,猛烈的吮吸起来。
钱云一痛,抬手给了我一巴掌。
这让我们都一愣。
我抬起头,她低下头,四目相对
第263节 世事无常
钱云的眼睛里顿时闪现出一丝慌乱。她的手,抚在我的脸上,颤着声音问:“痛吗?”
我没有回答,而是问她:“你不愿意?”
更是一阵慌乱。然后,她害羞的低下头,不说话。
我心里没有谱了。一时之间,尴尬的坐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霸王硬上弓,还是应该道歉,然后,鸣锣收兵。
正犹豫不决的时候,钱云,慢慢地坐下,抱着我,吻我的嘴唇。
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象是要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体里一样。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冲动,让自己有点头晕。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