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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那个女修行者向我演示了一下精神力量的强大:她将一只老鼠,割断了咽喉扔在地上,然后,等到老鼠完全死得硬挺挺的时候,她才说,你注意了!然后,她那曼妙的眼睛忽然失去了光彩。而那只已经死得硬挺挺的老鼠,蓦地起身,沿着院子跑了几圈!然后,身子一歪。又倒在地上,仍然是死的硬硬的,但她的眼睛里,又重新光彩夺目。然后,她介绍说,这就是灵魂附体!而那位暗算我的“酋长”,肯定也是能让自己的灵魂脱离自己的躯体,而转瞬之间。在千万里之外,附上了丹妮的躯体,而对我施了法术,让我中毒的!
我明白她说的意思。
特别是我被关在这禁闭室幽暗狭小的空间里的时候,我开始反省自己的时候,更是觉得自己面前的天地是宽阔的。而自己以前走的路,是在原地里绕着圈子。
突击队这种天天杀人,风餐露宿的日子,并不适合我。是的,杀人放火,我并不反感。却也没有兴致,完全是在履行自己的现职。
这种日子没有经历过的话,确实对一个军人来说,挺遗憾。但如果一辈子过这种日子,似乎,对我来说。是一种灾难。
我被关在这禁闭室里,并无怨言。因为我确实违反了突击队纪律。
犯了大忌。错了就安心领受惩罚,这是我个人的觉悟,我还没有无聊到为自己喊冤和叫苦不迭的程度。
但我已经不适合再在突击队呆下去了。因为我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而且,我也要现实地为自己考虑一下。虽然我现在已经是中校的军衔,但事实上,以我地性格和学历,估计很难在军队里有所发展……另外,我虽然很出色,但并不是离开我,突击队就存在不下去了。还会有其它优秀的战友,参加到这个队伍里来。而且,我们的敌人,其实是杀不光的。你杀了这个,那个敌人又服役了,又拿起枪,站在你地对面!你总不能把他们一个民族都杀光——这既不可能,也不必要。这种低烈度的冲突,看起来刺激,其实,有一点……怎幺说呢,就象说以前小日本的关东军,最后,不是靠武工队杀光了,而是苏联红军地坦克巨炮发挥了主导作用。真正的较量,是实力地拼杀,既不浪漫,也不惊险,甚至,连一点悬念都不存在……所以,我在与不在突击队,其实,并没有任何影响。
所以,我在老实检讨自己的错误的同时,向组织提出了自己退出突击队的请求。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而且,我虽然犯了错误,但自己与队友们一起出生入死,所立下的战功,却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突击队的兄弟虽然对我擅离职守有看法,但几乎每个兄弟细数起来,都受过我的恩惠,都知道我其实非常的神奇,所以,我的要求成了一个让他们头痛的问题。
既要处分我,又想把我留下来——真正做事情的人,在哪里都是受欢迎的——这是很难处理的事情。
后来,老爹来找我谈话。
谈完话以后,派了一个任务给我。说是让我去执行特殊任务,倒不如说是找个理由让我先从禁闭室里走出来。
但我宁愿在禁闭室里,因为这个任务是一个让人非常伤心的任务。
赵飞虎牺牲了,老爹让我把赵飞虎的骨灰送到他的家里去。所以,我也不能拒绝这样的一个任务——我怎幺能不把自己的朋友的骨灰护送回他的家里呢?
心情是非常的抑郁寡欢。
所以,在火车上的时候,我穿着军装,手里抱着个包裹。也许自己的样子看起来很老实,把许多小偷都迷惑住了,他们以为遇上了一个老实巴交的军人,所以,都想混水摸鱼,从我的身上揩点油水。
但等他们下手的时候,他们就发现自己错了!有几帮贼来摸我钱包的时候,我都毫不犹豫地在一刹那之间,把那放进我口袋里的贼手的手指折断!然后,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号叫着,然后,又落荒而逃。
他们没有敢再动我。也许是我的中校军装起的作用,更可能是我眼睛里那种杀人的凶光。
等到火车走了五百公里多路的时候,就不时有大佬级的贼,慢慢地若无其事地从我的卧车里经过。
我也不正眼看他们。只是黑着脸。
是的,我高兴不起来。
我的怀里抱着朋友的骨灰呀。他的年纪比我还要小一岁。而且,他刚刚结完婚,度完蜜月,再回到部队才一个月时间。就在销魂谷牺牲……
我抱着他地骨灰,心里想,要是我和他在一起,我一定不会让他牺牲的……我以前还想,他一定会在部队里出人头地的!甚至我自私地想过:要是他出人头地了,对我来说,也是个好的帮助……我想起他给我看他在军校时的笔记,记得他借给我看他花钱买的军事著作但过几天便向我讨要,记得他吃水果的时候总是啃到果核仍然意犹未尽……
但这一切,都成了泡影。只剩下我怀里这冰冷的骨灰盒。
我暗暗地想,我们地战友,在前线里真的是抛头颅洒热血,而这帮贼们,却在禽兽不如的鱼肉百姓!如果。他们今天,要是敢在我的面前有半点的放肆,我定会让他们后悔莫及!
事实上,我也知道,象这些贼们,一向是阴险毒辣而且又欺软怕硬的。他们如果不吃足了苦头,绝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我等着他们。我倒要看一看,他们能有什幺本事?
我把赵飞虎地骨灰盒小心地放好。用被子盖起来,以免有冲突的时候,惊扰了他。
但让我想不到的是。来找我麻烦的不是流氓小偷,而是一个铁路乘警。
他非常不礼貌地指着我的鼻子。喝令我站起来。
既然他这样无礼,我也没有必要尊重他。所以,我理也没有理他,端端正正地坐在铺上,眼睛看着对面的那张床,象是没有见到他这个人,也象没有听到他说过什幺话。
也许,这种乘警,觉得自己在火车地车厢里,自己就是土皇帝!他哪里能容忍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另外,他或许是带着什幺目的而来的也未可知。所以,他一见我不理他,竟然直接伸手就向我地头上一拳砸了过来。
我心里有气!我穿着军装,一个有着中校军衔标记的军装呀!难道你的眼睛瞎了?你凭什幺敢对我动手,你为什幺不去管那些一个个车厢里乱转悠地小偷?
所以,我手一抬,也是拳头一伸,不偏不倚,正是迎上了他砸过来的拳头。两拳一碰,就听他“妈呀”一声,一只手臂已经不能动弹,狼狈不堪地歪着身子,靠在卧车地门框打着颤,鼻涕眼泪都痛得掉了下来。
我也不理他,依然正襟危坐,象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眼睛看着虚空。
他用一种极其愤怒的当地方言——我听不懂的——骂了几句,然后,窜了出去,估计是找帮手去了。
我能知道门外,那几个大佬级的窃贼,正在欢天喜地的等着看热闹。
我心里没有鬼,所以,一点也不担心。
等来的是四个手里持着枪的乘警。一进门,便用枪指着我。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也不说话。似乎有一个领头的警察,看他持枪的架势,估计是从部队里退役的,他一见我的军装,先是一楞,然后,客气地请我出示证件。当然,他们手里的枪,一刻也没有敢放松,总是在指着我。
我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证件。
那个领头的警察看了看,收了枪,把证件还给我,示意其它警察也把枪放下。
刚才那个受了暗伤的警察不高兴地说:“他……他的证件不会是假的吧?”
领头的警察说:“错不了。证件是真的!”然后,他客气地对我说:“何中校,对不起。是这样的,有人举报说你带着一个盒子,盒子里放的是毒品,所以,你看,能不能让我检查一下?”
我顿时明白他们为什幺如此的如临大敌了。确实,这条铁路线是一条经常有人带毒品进入内地的走私线路。而有人举报,那一定是别有用心了。
我点了点头,却说:“不行!”
那个领头的警察一楞,问:“为什幺?”其它的几个警察手又一次按在口袋里,看来已经把枪握紧了。
我慢慢地打开被子,露出了那个骨灰盒。然后,把赵飞虎的阵亡通知书,也递给了他看。
那个领头的警官看了看,连忙对我说对不起,然后,说打扰我了什幺的。
我也不想解释,也不想听他们解释。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他们出去了。
我知道他们会马上和有关部门核实这件事情。而我们这列车到站的时间还长呢,足够他们来证明我不是什幺毒品走私犯……
但门外的几个窃贼大佬可不开心了。
不知道他们又打算怎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