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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控制自己的身体,任就自己缓缓地下沉。
水并不深,刚好只能浸到自己的脖子。只要我一挣扎,便会站在水里,但我没有这样做。而是静静地躺在水里,屏住气。过了几分钟,便觉得这个水牢有点怪!这时的水,竟然是流动的活水!这让我不由得一喜,如果是这样,那么,这水,一定是一条地下河里的水!那么,这水应该是干净的了!
我一口恶气缓缓地吐了出去,然后,再控制住节奏,慢慢地让冰冷的流水,顺着鼻子,一点点地进入自己的肺里去。然后,再轻轻出一口气,再把水流吸一点点到肺里。不多时,我的肺里便满满的只余下冰冷的地下河的冷水了。
冰冷的水流,起到了镇痛的作用。全身的灼痛,慢慢地消退了下去,我的头脑越来越清醒了,似乎感觉到有一种全新的力量,在不断地积聚。
我咬了咬牙,慢慢在水时盘起腿,开始在水里修习太极神宗的心法。这是第一次在水里修行祖宗的心法,不为别的,只是因为,祖宗的心法能让我快速入定,进入一种深深地沉寂状态。这时候,身体里的那种神奇基因,便能更好地发挥作用,使身体里各种组织受到的伤,快速地愈合——这种方法是我在上次受到伤后发现的。
这一次,由于是在水里,所以,空气里的各种声音都被屏闭掉了,而且,由于受了伤,身体的各个器官都不活跃,所以,只过了数十秒时间,我便进入一种极度的静定状态。
仿佛自己是一个极其安静冷清地世界里,象是在一个黑暗里的太空中间,又象是在一个极其明亮的光线里。那种感觉极其的怪异,一时明亮,一时暗淡……四周什么声音也没有。
虽然是在静定的状态,但我一星尚存的意识,却仍然坚持着,希望能让自己地身体从受到高压电击的状态里恢复过来。
慢慢地、慢慢地,事情的发展,让我那一点尚存的意识开始紧张起来。因为那一点灵魂里的意识,感觉到自己身体里受损的组织并没有恢复过来,而时开始发热起来!即便是在这冰冷的水里,仍然让我感觉到一种非常非常痛苦的灼热,象是在火红的钢水里煮着自己的身体一样。
我拼命地让自己那一息尚存的意识变得清明,但是,却等到那意识稍稍能内视自己的身躯时,终于发现,自己躯壳里的所有组织,并没有得到修复,而是在快速地坏死!
这可把我吓坏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走火入魔吗?难道,我便要这样一命呜呼?
一刹那之间,无数杂念涌上心头,我又急又怒,更是悲叹自己的命运多灾多难。
一口鲜血,从我的嘴里吐了出来!我睁开眼睛,却更吃惊地发现,自己的眼睛前,也漂着血丝,再一看,自己的鼻子里也是血……更让自己吃惊地是,自己的身躯,竟然象腐败了一样,涨大了许多!仍然戴在手脚上的手铐和脚镣,都被膨胀的肌肤,涨得紧紧的!我哪里还是个活人呀!简直就是一具高度腐败的死尸!
我更紧张了!
难道我已经死了不成?身形一动,却发现,自己已经指挥不了自己的身体了。而且,这最后的挣扎,让我的躯体再也盘不住自己的腿,顿时身形散开,象一只青蛙一样,四肢分开,躺在水里!
我死了吗?我死了吗?我死了吗?
我不停地问自己。似乎,我还不能看到这水牢的全貌,我能看到的仅仅是自己眼皮所划定的包围圈!所以,我也许还没有死去!
忽然想起了今天在寺院里看到的佛陀的那双眼睛,奇怪的是,自己忽然心里安静下来。接着,似乎,自己的身边,有一个身影,在转着自己转着圈子,她身姿绰约!头发飘扬!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是却感觉到,她便是我这些天来一直祈祷祝福的神灵女娲!
是的,她没有离我远去!我仍然在她身边。我仍然在她的庇护之下!
一种别样的安宁,刹时,充满了我的躯体。象是光明,又歇脚是黑夜,象是无形的光影,又象有形的被幅,盖在我的身上!
我又感觉到了河水的清冷!躯体里的火热,慢慢地平息下来。
我一动不动,不再团起身形,也不再意念入静,而是顺其自然!不再去想自己的躯体,想是自己从来没有过自己的躯体一样。只是用灵魂,漫漫地去感觉萦绕在自己身边的神灵。
她象是伸手可及,却又象相隔万水千山。
她象是冷漠,又象是温情脉脉。
却始终不离不弃!
……
许多年以后,等我把太极三宗的心法与《西藏生死书》渗悟贯通后,我回头来想,是自己的信仰救了自己!是信仰,让自己渡过了这次难关!这种顺其自然的心态,却正是渡过这一劫的关键!
本来,按照太级的心法纯正高深,但对先天与后天的一切,并不容易调和!它们就象阴阳鱼里的两部分,虽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却仍然是泾渭分明!《西藏生死书》里的功法虽然奥妙,但一样没有好的办法,只是浮光掠影地提到一次有一个高僧,在一座桥上走,受到雷击后堕入河中,结果,随河水漂流了三天后,他在半死半活的状态里,修成了正果!——这个情景,倒是和我今天的遭遇有点相似!我先是受到了电击——这是巧合,然后。有被仍到了冰冷的河水里!接着,又开始练习太级的心法,但是,却因为不能起效,反而加速的自己躯体个组织的快速死亡——这只是新陈代谢地一部分!所以,身体散发出了高热。如果自己不是落在冰冷的水里,那这散发不出去的热量,便足以让新生的细胞被扼杀!……
一切都是巧合,理由我也不想多说,反正到了最后,新生的各个组织。都是身体里全新的基因所塑造地,而且,是在一种灵魂静定的情况下,极其从容的发育起来的。我的躯体。再也不是以前躯体里的那种半精不纯地肉体了!
一句话:脱胎换骨!
等到我慢慢地从静定里清醒过来的时候,可能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因为,我已经能听到远处,有人声音的声波,不时地震动着这水牢的水面!
我轻轻地伸出自己手,放在眼前看了看,在这微光地水里,它不在象在我上一次看到的那样腐肿事业心。而是白晰而光洁,象个小姑娘的手一样!(这让我自己都有一点害羞。)再看一看自己的身体。我希望它变得更修长有形,但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除了皮肤变得更光洁,甚至以前那些纵横的肌肉疙瘩,都看不见了,似乎,自己的躯体,象一个养尊处优的贵人地身体一样!就连以前所有淡淡的伤痕,都无影无踪了!
肌肉不再象以前那样地结实,那力量任何?我想。
伸开手,手铐仍戴在手上。我微微用力,手铐被拉直了,但却仍然硬硬地锁着我的手!
慢慢地用力,并没有以前那种金属压迫肌肉所产生的疼痛,这让我微微有点担心——是不是我的力气变得微不足道了呢?
但下一秒种,那个手铐中间相互连接的锁环,已经开始变形了,再稍稍用了点力气,这个精钢打造的手铐,硬生生地被我从空手拉断开了!
爆发力任何呢?我又想。
我漫漫的弯腰,发现自己竟然象马戏团里的女孩一样,可以轻易地把自己的头,放到自己的两股之间——第一次能这样做,让自己觉得挺有意思!我从地上拉起两脚之间的脚镣,把它中间的铁链握了一截在我两只手里,然后,缓缓举起来,看了看,把两只手放到了一起,接着,两手猛地一分,刹时之间,把那铁链拉断掉了!两手一分,并没有在水里夸张地划一个圆圈什么的,而是恰好其分地停住了。
我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要是有一面镜子就好了,那我就可以看一下自己在水里微笑是什么样。
借着这清晨从外面射进来的灯光,我慢慢地在水里游了一圈,然后,发现了隔开地下河的巨大的铁栅栏。那铁栅栏的钢筋,每一根的直径,都有十几厘米,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石柱子呢!
每一根钢筋,都深深钉在岩石里。钢筋与钢筋之间,只有五六厘米的间隔,难怪丹妮这些鬼子们一点也不担心我会跑掉!难怪这间水牢,没有安装监控系统!
伸出手,我慢慢地把最中间的两根粗得一塌糊涂的钢筋向两边用力拉了拉。
这要比我想像中的难许多。
我费了老半天的劲,才似乎有了一点点有进展。
停了停,我坐在水里,想了想,忽然觉得自己很笨!是的,我自己的力量总是有限的,而身体外面的力量,却是无穷的!
想通了这一点,我不再依靠自己的蛮力,而是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