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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还穿了琵琶骨!这个……恩,说起来确实够残忍。但却异常有效……还好,鬼子看起来并没有打算这样做。(不过我马上领略到了鬼子现代化的凶残)
“怎么,丹妮,你要玩SM?”我坐在凳子上歪着婶子,不以为然地笑嘻嘻地看着她说:“你的皮鞭呢?你的蜡烛呢?哦呵呵。你的衣服可不够性感哦,不象个SM女王!”
丹妮笑了笑。慢慢地走到我的身边,在我的身边转了个圈,然后慢慢地坐在我的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只是笑吟吟地看着我。
“怎么。勾引我?”我嬉皮笑脸地说。心里想她怎么不把她身边地射灯打开,让灯火这我的眼睛,而把她自己笼罩在黑暗里呢?
丹妮忽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让我吃了一惊。
还没有回味过来,便感觉到她的手,不安分的在我的身上抚摸起来。
但那不是温情的抚慰,而是在搜我的身。很快,我身上佩带的护身符和戒指都让这个女的拿走了,最后,连裤带也抽走了,身上连一个硬币也没有留下——估计等会还要给我换衣服!
我心里知道,这是例行的程序,但戒指和护身符让她拿走了,还是让我心里非常的不安,这让我脱险的可能行又少了一成。而且,就算我孤身一人逃走了,以后要如何找到这个丫头?如何夺回自己的戒指呢?这样想让我非常的不安。从来没有说的这样惨过,简直是有着浑身的力气,都偏偏使不出来!
“别乱摸了……我都有反应了……”我有气无力地贫着,想给自己打气,告诉对方我不在乎她……也是自己给自己暗示,自己还有机会……
但是真的有吗?这样想让我心虚。
仁慈的母亲,万物的救主,无所不能的女娲妈妈,你在哪里呀!你知道你的儿子象一只迷途的羔羊一样被人放在案板上了吗?
丹妮接着奸笑,又过了几分钟才说:“你继续说吧,我现在还真想看一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不会吧!”我一边和她瞎胡扯,一边想着如何脱身。这一路走近来的路上,似乎并没有什么漏洞……
“你明显说错了!我现在是想你诱惑得全身都软,只要一个地方是硬的。但却不是我的嘴,你猜猜是哪里?”
“这个,要猜可就费事了!”丹妮这个妖精,慢慢站起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跟棍子。但这不是一根普通的棍子,(别想歪了,那也不是按摩棍),而是一根电击棍。
丹妮这个死妖精,轻飘飘地走到我的面前,她那双勾魂的研究看了看我的眼睛,然后电击棍在空气中绕着圈几个虚圈,慢慢地指向了我的两腿之间。
丹妮眼睛里的似乎满是困惑。然后有忽然冲我娇媚地一笑,说:“你说的莫非就是这里?”说话之间,那根电击棍已经指向我的大腿根压在了那要命的地方。
我大骇。把场子都悔青了。真不应该鬼迷心窍,跟着她到这里来——说到底还是小看了她,而高看了自己。还是自己自以为认为她们全不是伟大对手,而只配做自己的玩物……
难道,今天我要为自己的傲慢和自大付出做惨痛的代价?
丹妮格格笑了起来,异常得意,问我:“我猜对了吗?不过,对不对已经没有意义了!就算我猜错了,你又能怎么样?现在嘛,我想让你猜一猜,我是会按下这个按纽呢?还是不会?”
我哪里敢猜——要是我说不敢,那她是铁定会按!就算我猜她会按,那压说不定又是一声奸笑。真的按下去了。所以,我只能开始谦虚了。
只好苦笑。
丹妮却有新的说法——没有才怪呢,占优势的人总是嘴大!丹妮笑眯眯地问:“怎么,软对抗是嘛?这么说你是不给我面子了?”
说话之间,她的那只曾经让我消魂的小手已经按下了电击棍的按纽。
无情的电火花噼里啪啦地响起来。
我算真正明白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了。这个狐狸精丹妮竟然按着那按纽足足十几秒钟。
我一辈子所受到的皮肉之苦加起来也没有这一次所承受的苦多。
我偏偏能保持清醒。甚至能看到电火花在自己睫毛上一闪而过!视觉带来的恐慌,比起肉体所受的煎熬,却不过是万中之一。但这种视觉所带来的心理恐慌,偏偏又成倍地加剧了肉体的苦痛。
象无数只烧的通红灼热的的巨锤从里到外,一齐在猛烈地锤打着我的每一个远处逃遁的肉体细胞,象是要把我的炼成一堆烂熟的肉泥一般……除了早已失去知觉地那活儿之外,每一次肌肉,软组织,骨骼甚至骨髓。都痛得无法忍受……
那个残忍的死女人丹妮却始终带着奸笑。饶我兴致地看着我的每一寸肌肉在不由自主地战栗。
等她的手一松,停下来的时候。我正在猛烈收缩着的肌肉和身体组织象失去了依靠一样,一下子清醒过来,身躯不受控制的向上一窜。然后又象断线的玩偶一样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我以为刚才的疼痛已经是疼痛地尽头了。谁知道这电流一去之后的刹那间,比刚才更剧烈地疼痛象爆炸了一样以千百倍的能量冲击着我的神经。
“啊!……”我终于忍不住惨叫一声,似乎只有纵声高呼才能把痛苦镇压住一样。
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的意识,告诉自己要守住!我徒劳地收缩着自己某处的肌肉,因为我不是没有见过这种审讯,不是没有见过这种电击,而且我清楚地知道,这样高强度的电击之后除了无与伦比地疼痛(以前没有想过竟然这样痛苦)之外,还有这个副产品——失禁。
但让人羞耻的是,我还是慢慢地嗅到了一股不愉快的味道,而且慢慢地感觉到有液体慢慢地把我倒在地上的脸浸湿了,我知道那是自己的尿液……
我的眼泪,简直要流下来……
我没有勇气睁开自己的眼睛。
一只高跟鞋,踏在我的脸上,那个娇笑声,却比世界上任何一种冷漠的话语要让人心寒:“怎么样,爽呆了吧!要不要再来一下?”
我不出声,身体,仍然没有从刚才的站栗中恢复过来,还在不由自主的抽搐着。
“呵呵,装死么?要不是你知道我是个用刑的高手,你就不会这样假装自己昏死过去了。我可是有分寸的呦,嘻嘻。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掉呢?是不是,那样我会心痛的哦……”那个女人娇媚的声音,曾经是那样的取悦我,现在,去比世界上任何噪音更让人憎恶。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舌头都是嘛的,根本配合不了气流发不出任何清晰有意义的声音。
丹妮这个臭女人,鞋底在我的脸皮上碾了碾,接着说:“嘻嘻,要是你觉得不够爽的话,我还可以把这根电击棍……”说着,电击昏在空气中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让我刚刚有点平静的身体又开始战栗起来。
丹妮接着说:“我可以,把这个电击棍,直接塞进你的……直肠!”她终于想出了一个稍稍体面一点的词,便莫不犹豫地说出来了。
我呻吟了一声,终于发出了声音:“你……就不能文明一样嘛,至少,我放过你一马……”
丹妮笑了。说:“那还不是因为我手软,没有见面就给你一枪的原因!而且,你这个要求有点过分哦!文明一点?难道你要我给你倒点红葡萄酒,再给你表演芭蕾舞?”
我无言以对,只好说:“也太残忍了……”
丹妮又是一阵狂笑,说:“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认为我真的变态到喜欢折腾你的那些臭气熏天的玩意?嗳。谁让他们地神经密集,对疼痛敏感呢?难道你们不是这样做的?”
我更是无语。是的,他变态是真的,但她说的刑讯方式倒确实是事实!什么十指连心,那也不如折腾生殖器官这样更敏感的地方来得更痛苦。
刑讯嘛,总是想找到更直接地方法让你开口说话。以前看电影上要脱女俘的衣服。于是,那女俘大义凛然地说:难道你没有母亲,没有姐妹(大概就是这意思)——于是,敌人大惭。放弃了努力……小时候看觉得感动,现在想,觉得荒唐!且不说人心险恶,即便是达到审讯目标这一个直接的动机来说对敏感部位的折磨,便是最容易达到目标的方法!
所以,这臭女人既然能对我两腿之间下手,那么便丝毫不用怀疑她会撕开我的裤子。不由分说,一把便将电击棍塞到我的直肠里去…
第251节 脱胎换骨
从扑通一声掉到水里之后,冰冷而阴森的水流,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在瞬间清醒过来。
我没有控制自己的身体,任就自己缓缓地下沉。
水并不深,刚好只能浸到自己的脖子。只要我一挣扎,便会站在水里,但我没有这样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