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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时的感觉还要好一点……也许,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说说话呀等等,交流实际上是一种社会活动。每个人在这个社会上生活的印记,都会不知不觉地、而又不可避免地参加到自己的和他人的交流里去。性生活也应该如此吧。比如说,我们拥抱在一起的姿势……比如说,在心里残存的幻想……都有我们这个时代的和我们生活的痕迹……不是吗?”我问安娜。
安娜点了点头,说:“这我知道,但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觉得象今夜这么感觉好呢?”
“你好贪心!”我笑着对安娜说:“你想找出规律,以后永远享受这种快乐,是吧?”
安娜的小脸一红,竖起拳头似乎在打我。但落在我胸前,却成了一下轻柔的抚摸,最后,只是用她的小手指,捏了我的乳头一下。
“你这丫头,真不得了,求知欲简直要比性欲还旺,象你这样,做你的生意想不发财都难!但是,你一直成功,一直成功。在生意上,那也许,会妨碍你在感情生活里的圆满,这你知道吗?”我问安娜。
“这个……不会吧!”安娜疑惑地问。
“你没有尝过今夜这样的快乐,不是吗?”我问她。
安娜点了点头,非常地爽快。也许,对一个异国的女人来说,承认这个,是容易的事情。
“你刚才也问为什么了,不是吗?因为,你一直没有承认自己的软弱与命运的偶然。在遇到任何事情的时候,你都认真去做,认为这样便能获得成功,不是吗?也许,在某些情况……甚至大多数情况下,这也是对的,但永远都没有确定的事情,不然,地球上便没有宗教了!”我说着,看了看安娜,她正目光柔和地看着我。
我接着说:“也许,你一直把自己当成公主。也许你一直觉得你是最好的。所以,没有人能真正地征服你,直到今天,若不是这偶然的变故,你还在境外,过着一种锦衣玉食的生活,受人尊敬爱戴,有数不清的男人想做你的骑士。但今天,你和我,一起越过边境线,在这无人区里,在一个山洞里,被狼群包围着,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出这个山洞。所以,你以前的自尊,你在瑞士银行里的亿元存款,统统变得分文不值。实事求是地讲,现在,只有我能帮你!不是吗?”
安娜的脸忽然变得有点苍白。她可能从来没有听过有人这样直接地和她说话。而且,我所说的,偏偏又是她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她想把她放在我身上的小手拿开。我一把抓住她的手,仍然放在那个地方——嗯,她的小手挺让人快乐的。
我继续说:“我刚才说过,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情,是件带着明显的社会性的事情,不是吗?而你以前的角色,一直是个高贵的公主,是个生活里的无可争议的胜利者,这让你觉得你自己所做的事情,一直都是对的,你所有的选择,都是正确的。你会自然而然地觉得别人对你,要宠爱,要服从……所以,虽然你看起来对人挺客气,非常善解人意,其实,你,你的心里,骄傲得要命!要是你一直都不肯放下你冷漠的虚荣,那你又怎么能得到你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快乐?所以,我便自己作主,强行按我的意思,来让你被动地接受我对你做的两次好事。嘻嘻,你看,你的感觉不是也挺好吗?在你放弃了自己的虚荣完全服从我的意志之后,不是也尝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乐吗?你是个聪明人,会明白这个道理的。但出了这个山洞,你到了外面的世界,你便会如鱼得水!你便又是一个贵族,又是一个亿万富妞儿,那时候,便谁也不能击碎你冷漠的面具了!同时,你也不会再尝到象今天这样的快乐了。”
安娜闷声不响了半天,才说:“你就这么自信?”
我哈哈一笑说:“也许,你在城市里,会是个无可争议的女王!但在这野外,凭着命运的眷顾,我却是个横扫一切的君主!所以,虽然我承认我们在灵魂上是平等的,但在这里,你必须一切听我的!我是支配者!只有你完全地服从我,才有可能生存下去,不是吗?”
安娜呆了一呆,转瞬间展颜一笑,非常直爽地说:“何,我听你的!我为什么不听你的?你这样的好,给了我从来没有过的快乐,让我觉得自己便是现在让狼吃了,也值得了……”
她的话音未落,便听到山洞外一片狼号声,震彻四野。
我和安娜面面相觑。我赶紧起身,看了一看。却见狼群里,有了三只怪怪的动物,和狼有点象,却稍稍短了一些。
“糟了!”我说。
安娜也没有穿衣服,便趴在我身边,透过那小孔。向星光下的狼群看了过去。“怎么了?”安娜问。
“是狈!”我说。
“?”安娜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又不知道如何用英语或者俄语表达。
我便简单解释了一下,狈是一种比狼更聪明对人来说也更坏的动物,但狈奔跑的速度不行,只能靠给狼出主意儿。所以,这两种动物天生便是朋友。狼与狈会经常配合在一起狩猎。于是,我们便有了一句“狼狈为奸”的成语。
安娜好奇地看着狼群里的狈。它们正在和狼在窃窃私语一般,哼哼叽叽的。
我伸出手,自然地抱着安娜。她的身子光溜溜的,也冰冷冰冷的。
“你冷吗?”我问她。
安娜点了点头,说:“有点!”
我回到了“床上”,把我们的衣服拿过来穿上。
我们要活下去,过度的性。会耗尽我们的体力。所以,我们要穿好衣服。
刚把衣服穿好,便听到外面狼王一声尖利的号叫,然后,四周忽然安静下来。
刚安静几秒,便听到了狼群奔跑的声音。
而且,这奔跑声转瞬即至,竟然是向我们这山洞而来的!
我和安娜忙向后一退,把刀枪握在了手里。
十几只大狼,在离洞口五六米远的地方,齐刷刷地跃起,一齐冲撞在挡着洞口的石头墙上。石头墙都让它们撞得摇了摇。
我和安娜松了一口气!这石头墙,因为当时石头难找,所以,厚度都接近一米,这样叠起来,不可能被撞倒。
但这一起冲击的行动,仍然让我和安娜十分的震惊——这绝对不是简单的生物所能想得出来的主意儿,更可能仅仅是动物的本能!
但更让我们震惊地是,那几头狼并没有退后,而是把头和腿靠在石头墙上,一起随着石墙的晃动而用力。它们竟然知道利用石墙的摇摆频率,来加大石墙的摆幅!
这该死的狈,真的不是一般的聪明!
我死死地扶着那个石门,不让它在摇动中倒下——整个门户里,只有它是最弱的一个环节。
安娜一看,抬起枪,几声枪响过后,几条最健壮的大灰狼倒下了,每一只狼的额头,都血肉糊糊的。
那余下的十几头狼一哄而散。远远地看着洞口,眼睛里有着畏惧与仇恨。
那几只狈与狼王,又在一起哼哼叽叽了半天,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我抽出枪,第一次觉得迫切需要把这几只狈给干掉!
枪声一响,不等我开第二枪——距离太远了,手枪差点够不着——那没有被击中的狈身子一窜,竟然隐入了狼群中去了,再也看不到。
我和安娜再一次相对无言,心里开始有了一种深深地恐惧。
不知道这余下的两头狈会再给狼群出什么主意儿。
因为我们被困在山洞里,所以,总是有我们的弱点,比如说,要是狼群始终不靠近我们,我们用不了几天,没有水喝的话,渴也渴死了!
所以,我们忽然同时说了一句:“要出去!”
但现在,这百十头狼在外面,就凭我们这三枝枪,两把刀,根本就不大可能有胜算的!
“霸王花怎么没有来呢?”我自语,不知道是希望她来,还是不希望她来。
坐在火堆边,我想了很久,还是没有主意。
安娜在一边说:“何,你看我们这个山洞,是不是有点奇怪?”
“奇怪?”我看了一看,有点茫然。再仔细一看,顿时觉得安娜说的有道理。
这个山洞,似乎不是天然的山洞,至少,有人工的痕迹!比如说这山洞的洞口,便是比较规则的形状,真的象是个门!而且,山洞内壁上似乎也平滑了一点。
我站起来,在山洞的内壁上,细细地摸索着,希望能找到传说中的一个机关,手一按,哗啦一声,打开一个新的山洞。或者,说了一句“芝麻开门”便站在了一堆金灿灿地宝贝面前……
但,并没有奇迹发生。也许是我不善于发现。
我坐在“床”上,平息着自己的呼吸,然后,用自己的灵力。仔仔细细地搜寻了一遍这山洞,似乎,这山洞里,除了石头,便是石头!
找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