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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销魂。
一支曲子里,怎么能允许有其他杂音?为什么她不肯放弃她自己,而只听我的安排?大约她还没有尝过我的好,所以,也不会听我的安排。
所以,当我觉得她有一点点的快乐感觉的时候,我便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或者,在她的后背上,用指甲轻轻地划一下,用轻微的疼痛,破坏掉她苦心积累起来的感觉。
我安安稳稳地按着自己的感觉,在她的身体上缓缓地动作着,或者轻轻抚摸,或者重重地揉捏,身体忽重忽轻地挤压……慢慢地滑动……
安娜无助地喘息着……
绝望地呻吟着……
在她的心里,这一定成了最可恨的魔鬼,把她最本能最微小的一点点遐想,都从她的身体里剥离出去。
要是我现在松开她的手,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一把捏碎我的喉结,或者一掌拍碎我的心——当然,这只是假设,我的手,象几座山一样沉重,毫不取巧地认真按住了她,有条不紊的,只是用慢火在煎熬着这嫩美的肉体。
安娜终于慢慢地放弃了抵抗。
她知道,一切都没有用处。
她一定希望我早点结束,那怕是世界末日来临到来也好!
慢慢的,也体味到了那种和风细雨式的欢好的妙处。从她完全放弃抵抗到她忽然一下子耸直自己的身体,僵硬得象块石头——她再次来了——时间也不过几分钟。
她紧紧地绷直自己的身体,想在留住那象火一样燃烧的空洞的快乐……
我慢慢地停下自己的节奏,轻轻覆压在她的身上,让她的那种妙极的感觉,缓缓消退。
她屏着气,慢慢地喘息着,象是在练吐呐的内功一样。
我并不说话,只是稍等了七八分钟之后,才咬着她的耳朵说:“好事成双!刚才,我是不是象春天般温暖?”
安娜抱着我,极其满足地点了点头,嘴里呢喃着:“对!象春天。象春风、象细雨。象暖暖地阳光……”
我当然自信了!我不会象机器比如说按摩棒那样的长久与随意,但这种节奏的把握,却是谁也学不会的!
安娜忽然象是睡醒了一样,咳了一声,问我:“好事成双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说:“学雷锋,做好事。怎么能只做一件?下面是象夏天一样火热!”
说着,我将她那两条白嫩的长腿捞起来,一把抱在了怀里!
安娜一声惊呼。
我可不管她喊不喊。
猛烈地开始动作起来。
安娜呵呵哈哈地一阵乐,然后,便溃不成军了!
“不行了……慢点……停下来……”安娜不住地哀求。
“我知道你不太习惯我的方式,但刚才,你不是一样感觉好得不行吗?所以,相信我!我是最好的!我也会给你最好!”我稍稍停了一下,脸贴着她白晰细长而又弹性十足的玉腿,眼睛坚定地看着她,再用非常肯定地语气告诉她。
我这么简单地两句话,似乎有魔力一般,安娜象是被瞬间催眠了!她的眼睛里流露的不再是害怕,而是信任!
“用心体会,这是生活一个新的赏赐!对你来说是,对我来说一样是,是生活的赏赐!”我轻轻地开始动作:“安娜,告诉我你喜欢新生活!新的尝试!”
“我……我喜欢你!也喜欢和你做爱!”安娜羞怯地说,手摊在一边,手里紧紧抓着一把枯草。小脸蛋上,一片潮红,而她胸前的两堆柔嫩的肉肉,因为激情而饱涨着,特别是把那两鲜红的花蕾,顶得老高,格外的诱人!但目前,它已经不是重点了!我要集中给予她感觉最爽的所在,一场暴风骤寸雨式的快感!
“我来指挥!你顺从!”我不由分说地开始进攻。一口气几千次,每几次浅尝,便有一次深入,如此快速的戟,估计女神也会受不了。
安娜吱吱哑哑地喊了起来,她的声音,在这不大的山洞里猛烈地回响着,压过了火堆噼噼啪啪的柴火燃烧的声音,也盖过了山洞外不时传来的狼号。
“不行了,休息一下!”安娜由于刚刚有过两次高潮,所以,这次稍稍有一点辛苦。
我停了一下,从她身上起来,站在一边。
安娜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被我从铺在地上的狼皮上一把捞起,然后,快速地调了个方向,让她翘翘地小屁股,正对着我的分身。
“不要……只让我休息一分钟就好……”安娜哀求着。
我不理她,抱着她的小屁股,又是一阵毫无花巧地猛烈冲击。
安娜的手,扶着地。每一次我把她向怀里收紧的时候,脚都让我提得离开了地面……
“你这个魔鬼……”安娜一边大声呻吟着,一边在嘴里咒骂着……
我丝毫不理会她,除了说一句:“我做主,你顺从!”
又是一阵暴风骤雨似的进攻!
只用了三分钟不的时间,安娜的嘴里不再叫骂,只剩下了酣畅淋漓的呻吟,再过十几秒,但听到了她嘴里喊道:“何,你救世主……再快一点!”
我发起飙来,丹田之气一提,身体象无意识一样,以无法再快的速度,猛烈地冲击着她那小屁屁和那最奇妙的所在!
“啊啊……”安娜奋力抬起她的手来,想要拉着我握着她细腰的手臂,但却徒劳地在空中挥了挥,然后,一声尖叫,她身体里从细腰到大腿上的所有肌肉群,都发了疯一样的痉挛起来。
我停了下来。
肉眼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她有肌肉,在猛烈地抖动着,象是触了电一样。
而停留在她体内的肌肉带来的紧缩感,是那样的销魂,让我差那么一点点便喷发而出了。
我慢慢地把她放在狼皮上,让她跪在狼皮上,手枕着她的头,这样,会让脱力的她觉得舒服一点。
就这样,停了两三分钟,她那象触电一样跳动的肌肉,都渐渐地平静下来,只有那裹着我分身的肌肉群落,才偶尔跳动一下。
“再来!”我说……
“不要了……”安娜的声音,小得象饿昏了头的小猫眯一样,有气无力!
“我作主!象夏天一样的火热!”我大喊了一声。
安娜不再抗议,任由我的疯狂。
没有什么技巧可言。我猛烈地身安娜再次发起一次歇斯底里般的冲击。
这一次的频率要更快,冲击的力量,也更强。
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很快的,我又一次把安娜推向了另外一个更强烈的高潮中去了。
她的全身的肌肉猛地在一刹那之间绷紧,然后,咽喉里,发出了垂死一般的呻吟,再看她的肌肤,象是血染了一样的妖艳的红,而她的肌肉,全身上下,都在哆嗦着……一秒一秒地,时间过去了,然后中,猛然,她身上的肌肤一抖,恢复了平静。
她无力地垂下了头,已经在极度的高潮中晕了过去。
我轻轻地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分身与安娜窒腔里粘膜的摩擦上。虽然只用了一点点的力量,但不再受控制的情欲,象洪水一样,决堤而出。
慢慢地把安娜放在狼皮上。
和想像中一样,那一式搜魂摄魄,不受控制地发挥出来。
我自己看了看躺在身下的伶俐而又漂亮的小女人,不由得淡然一笑——这一次,竟然是在一个外国女人身上用搜魂摄魄,而且,据说,她还是个贵族……不知道,这搜魂摄魄搜出来的灵气,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第244节 狼狈为奸
如果说在进这个山洞之前,安娜只是乖巧得象个丫环,那么她现在,裸着身子,躺在我怀里,便完全是个听话的小猫。
她看我的眼睛,是完全的心悦诚服。
身体,有进修,也是件武器。
如果用得好,可以征服别人。
如果用得糟,可能会伤害自己!
安娜骨子里的骄傲,已经暂让我身体的劲勇,赶走了。
“为什么这么好呀!何?”安娜大大方方地问我,象是在说这高原上夜空里的星星。
“你说的是这个?”我用两根指头,在一起比了比——非常直观而又粗俗的形象,关于做爱的。
“也许……”我的头脑飞快地转了一下,组织一下语言,还得绕过我所不会的外语单词。
“也许,你从来没有真正的,对某个男人倾心过,是吗?或者,你对自己初恋的男人有过幻想,但他已经死在你的手下了,不是吗?”我问安娜。
“这个……”安娜摇了摇头,想了半天,才说:“我也不能肯定……”
“毕竟,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情,不可避免的,它就不再是一个人的隐密的生存了。比如说偶乐的自慰,或许,甚至有时候会比两个人在一起时的感觉还要好一点……也许,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说说话呀等等,交流实际上是一种社会活动。每个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