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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轻轻一按,随着丝被里的一声呻吟,我的手掌,感觉到了小玲私处的悸动,湿意更浓。移开手,只见粉红花瓣已经上布满了露珠,每次舌尖在小肉芽上一停,那花瓣便倏地轻轻开启,然后又倏然闭合。只排挤出一粒芬芳的花露。
火热的手指,在花瓣的开口停滞,象在等待,又象在试探。
随着热吻,手指轻轻地扣动,花瓣轻启,花蜜也丝丝泌出,幸福的食指,最终怯生生地进入了那个温暖如春的花茎之中。
象被一只小嘴咬住,吮吸,一种紧密的感觉,令人陶醉。
血,全部涌到了头上,让人不能思考。
笨手笨脚地脱了自己的裤子,一把将小玲搂在怀里。
饱满的胸乳和私处贲起之处的压迫感,让我那老实不客气的分身,再次粗大了几分。
手,在小玲光洁的后背上,上下抚弄,仿佛是在摩挲着一块丝绸一样。
两条腿,把小玲的腿夹在中间。
粗大的分身,在花瓣边缘来回徜徉着。身下的小玲,早已情难自禁,娇喘难抑。
调整方向,当沾满了汁液的龙头,顶在了那只小肉芽上时,小玲猛烈地抖动了一下她的身体,想要摆脱,但龙头象是长了眼睛,再不离小肉芽半寸,只在那方寸之间,挤来蹭去。
忽然,她的身子还是骤然一下绷紧,胳膊腿猛地将我死死缠住,指甲深深地扎入我后背的肉里,接着,肩头巨痛,她的贝齿,紧紧地咬住了那里的一块肌肉,再不愿分开。
龙头顶在肉芽上,加快了运动,迅速催化了小玲那种消魂的感觉。
“不!――”她低吼一声,未等到我的分身进入她的体内,就骤然爆发了,稍稍一停,然后痉挛就像一阵冲击波一般从她私处和小腹向四肢百骸传去,我压在她身上的小腹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小腹剧烈的收缩。
还顶在肉芽上的龙头不再运动,只是体贴地等待着小玲消化那种销魂感觉。
慢慢地,她的身体散开,哽咽渐渐平息,只是象虚脱一样,没有一丝力气。看着我却是媚眼如丝。
“我还没好呢!”象是有点委屈似的我说。
身下,粗大的分身蠢蠢欲动。龙头被爱液滋润过后,更是顺利地向着目的地挺进。
第047节 点亮丹田
没费什么力气,龙头已经把顺从的花瓣挤开,被两片肉唇咬住。
“不!”小玲一声惊呼,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
刚入巷的龙头又被吐了出来。
“让我来吧。”小玲害羞地说。然后从我的身躯下挣脱出来,让我躺好,然后,轻轻地压在我的身上。
她的小手,抓住我的分身,慢慢地放在自己的两腿尽头的狭隘之地,再轻轻地压下自己的小屁股。
这样,龙头被包围在花瓣之中,龙身却在她的神秘门户之外。
她就这样趴在我的身上,轻轻抬起屁股又轻轻放下。我的分身就在她花瓣我大腿尽头的柔肌包围起的窒腔里。高潮过后分泌的液体,把那个窒腔搞得又湿又滑,那种感觉,和真正的处子花茎没有什么两样。有一两次,龙头甚至能感觉到花瓣中的那一片让人心醉的小肉膜儿。
更要命的是,她起起伏伏的身姿,让我看得一清二楚。每一次丰乳的摇晃,都让我眼花瞭乱。兴奋就象夏日午后的积雨云一样,越积越多,越积越高。
“你要好的时候,告诉我哟!”小玲软语说着,一只手指摸索着按在我的会阴穴上。
“不行了――我要射出来了……”我终于觉得自己的嗓子发咸,会阴部开始鼓动起来。
“小玲停止了动作,俯下头去,一口把我的分身含在了嘴里,舌头在龙头的冠部一扫,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我觉得自己的阳物开始勃动,仿佛有千军万马要冲出身体一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玲的贝齿忽然用力在龙头上一咬,同时,按在会阴穴上的手指一使暗劲,我的快感顿时消失了。
但过了不到一秒钟时间,这种快感以千百倍的强度再次冲击过来,自己好象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精液象决堤的洪水一样,冲向会阴穴,象要把小玲按在我会阴穴的手指冲开一样。
小玲脸色不再有半丝娇媚,而是一脸庄严,一只手结一手印,另一只手按在我会阴穴上的手指捎稍一松,但立刻又使劲按住。
但这一次,随着按下去的劲力,同时有一股真气,冰凉冰凉的真气,同时冲入我的会阴穴,在穴位中快速地做了个旋转,带动冲到会阴穴的纯阳真气,强渡长强穴,入督脉,过头顶再入任脉下行,至丹田,在丹田不住地翻转,象一个纺线球一样,不住地把真气,从会阴穴中抽出来,注入到丹田中的那个气团中去。
我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好像也再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知道,自己所有冲到会阴处的精液好像全都化成了精气,被丹田的气团慢慢地吸引过去了。
而这气团的中心,正是小玲手指送入的冰凉的真气。
闭上眼睛,好像能看到,那团真气象一颗跳动的心脏一样,不安地跳跃着。小玲送入的真气好像是冷冷的蓝色,而我自己的真气,却是黄土地的颜色,这两种色彩不住的融合,最后,变成了一种说不出名字的混沌之色。并且最后象迷雾一样不再运动。
我以为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但奇迹正是在这个时候发生了。气团忽然象爆炸开来一样,象是火药一样每一粒都在燃烧,并且发出眩目的强光,如同烟火一样。
也如同烟火,这个景象持续的时间不长,火光不再耀眼,而是渐渐地变暗,那许多亮点,向一起聚汇,最后,只剩下一点点微光,象烧过的火柴梗的余火一样,火光若隐若现。
身体象是在凌空飘浮的一只白羽一样,飘啊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响声惊醒了我,让我如梦初醒。
门被推开了,石春芳手扶着门,嘴巴张的老大,只有喘气的力气,脸色迷蒙的看着我们。而我们两个人一丝不挂的亲热在一起儿,我的分身,还硬硬地让小玲含在口中……
“行了!比预想的要顺利的多。”小玲吐出我的龙头,不看石春芳,也不看我,只是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我尴尬得不知道如何是好,而怒涨的阳物,由于沾上了小玲的口水,正闪闪然反射着光线,气氛说不出的怪异。
过了半天,才想起来抓起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
小玲白了我一眼,然后,把脸转向石春芳,问道:“你怎么进来了?”
“我敲了门了,我还以为没事儿呢……”石春芳难为情的说。
“算了,下次想看的话,先和我们说一声,别冒失失的冲进来,要是何大哥练功时走火入魔了,对师父可就不好交代了。”小玲说话时不带任何表情,然后,拉着石春芳出去了,走时对我说,“你休息一下吧,好好睡一觉,晚上继续!”
裸睡的感觉真好。我睡在床上,小弟弟仍然支着帐篷。
我并不累,一点也不,但却有些迷糊。
让我困惑的是,我还是处男吗?小玲还是处女吗?插入真的那么重要吗?
而丹田的那一点点火光,总是若隐若现,只是捉摸不定,让我不知道它是真的还只是幻觉。
第048节 副处级
小玲再次进入房间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我这一觉虽然无梦,却有说不出来的爽快。
她再见我,既有几分熟捻,也有了几分扭捏,象个新媳妇一样。我把她揽入怀里,手不由分说地钻进了她的衣服里,上上下下,好不开心,只是苦了小弟弟,再一次涨得不象样子。我把小玲的手,拉进被子中,按在那里,小玲的脸涨得通红,并没有象想象中间那样,满足我的要求,而只是为不让我难堪似的,停留在那里,却一动不动。
我有些困惑。为什么在几小时之前,她愿意把它含在口中,现在却对它爱理不理呢?
为了打破这僵局,我笑着对她说:“我不知道我还是不是处男呢!”
“哼!你还好意思说出口,我还没说呢!”小玲嗔道。
“讲个故事吧,关于这个“处”的。”我说:“处级又叫县处级,也就是和旧社会县令一个级别吧。在我国,真正算是个官员的,那至少也应是副处级。而我国就是副处级的领导多,有“早不提晚不提,退休前提个副处级”的说法。话说有一个老人,做了几十年科长,快退休了,果然提了个副处级职务。同事们请她去洗浴中心庆贺一下,请小姐为他作性服务。老头有处女情节,问小姐说:你是处女吗?小姐答道:这怎么说呢?要说不是吧,我还没嫁人呢,要说是吧,我早已经和数不清的男人有过鱼水之欢,哎,我也就算是个副处吧!……”
小玲浅浅一笑,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