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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火炮支援的话,我们非用炮火把那个龟孙撕成碎片不可——我哼哼叽叽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谁知就惹来了老爹的一顿猛熊。
“你要尊重对手!知道吗!要是可以用炮火,难道鬼子不能用炮火把我们撕成肉沫?”老爹没好气地说。看得出来,他也是火大。
我不吱声。
但老爹并不饶我,说:“刚才,要不是看你受了伤,流了一大滩血,我非揍你一顿不可!谁让你跳出来的?你把鬼子当成什么了?你视敌人如无物!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世界上最顶尖的高手,一小半都会来这条山谷!你以为就你最强?哼,不尊重对手。就是作贱你自己!你再强,不过只是一枪致命,但这也是顶点了!队里的任何一位兄弟都能做到,而且,我们的敌人也一样能做得十全十美!”
我心里想,我还是有点特别。要是别人象我一样强,怎么不见他们把无人机给揍下来?
老爹手一伸,给我头上就来了一下说:“还不服气是不是?有种,你现在就出去把那家伙给宰了!”
我一冲动,就要翻身起来,还没有翻过身来,头脑勺又受了一巴掌。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老爹气极败坏地说:“你想死?那也得等晚上!……”
是的,晚上的时候,要比白天的情况好很多。至少,在距离上,如果,我要是冲向那个狙击手的埋伏点上,会受到来自鬼子后面阵地上狙击。晚上的时候,危险要小得多了!
老爹打开地图。开始和我研究起来。
按道理说,如果有狙击手的话,一般不会只有一个,至少应该有两个,正常情况下,它们会有五六个人地一个小队。比如说,我们现在埋伏在附近的兄弟,就有十五个人,长短家伙,一样不少。就算有一个连的敌人冲过来,估计我们也能应付一阵子!
敌人也应该不会太次——尊重对手,我开始学着这一点了。
老爹看了半天地图,说:“你说说!“我想了想,把敌人可能埋伏的几个点标了,指了出来。不错,根据地图和我们以前看过的地形影像资料,那一片地方,至少有十几个点上,对鬼子来说是非常有利的设伏点(对我们来说却根本没有用),易守难攻。就象我们现在栖身的这个掩体一样。
至于怎么攻,我没有什么经验。但我假设了一下,说:“也许,我们可以剩着黑,从鬼子身后插过去……““放P!”话还没有说完,就让老爹臭骂了几句:“从鬼子后面,你说的容易,要是让鬼子发觉了,那还有命?那为是让我们自己找坟地吗?那一千二百米的距离,一分两半,才六百米,鬼子从两边,最顶尖的狙击手一齐开火……”
我第一次看到老爹这么大的火气。
是的,让人压制了六七个小时没法抬头,确实让人不够愉快——就连方便,都极不方便……不雅的事情就不多说了。真不知道当年志愿军在坑道里是怎么过的。
老爹反复看着地图。
我也不敢说自己的馊主意了,心里却暗暗地打主意,要多看看现代的兵法书。
另外,就是缓缓地运气治疗自己的伤口。等到天黑的时候,经过十几小时的治疗,估计我的伤口也好了。但我又不方便把绷带打开看个究竟,只好用手压了压,已经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也不知道老爹到底想好了进攻的方案没有。
虽然我的进攻构想让老爹骂了个狗血喷头,但我还是不服气——凭什么,以势压人。一切皆有可能嘛!要是老爹觉得我寻个迂回穿插的办法不可行,那敌人也会那样想。那么,他们就会放松警觉。
另外,对于大鸟来说,距离并不是问题。所以,要是穿插的话,只要靠近一千八百米的那条线就行了!要是我们离鬼子的主阵地一千米,而离它们的前沿阵地二百米的话,那其实和从正面进攻并没有什么区别——除了地形更有利之外。
但我也承认,我是个军事上的外行,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凭着自己的直觉,确实会有许多因素是我考虑不到的。
所以,既然我只是执行命令的人,那谋划的事情我就不用管了!而且,我受了伤,估计也不会让我去冲,所以,我今后一断时间就是静养,另外,就是和兄弟们学着怎么打仗了。我想起赵飞虎来,他现在是我们特别行动小组的副组长,他可是军校的高材生呀。我要找机会多和他在一起学一学。
等到天完全黑定之后。气氛又紧张,又有种奇怪的轻松。
几个当头的兄弟,小心地后撤,聚到了一个岩洞里——我也跟着老爹一起后撤了,伤员嘛。
在山洞里,他们一起讨论了半天,多少种方法都说过了,但仍然没有一个大家都信服的方案。
达不成一致,那就不行动。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只要不肓动,那也是没有问题的。顶多不象我打中了无人机那样的嚣张就行了。
我在稍后面的一处“豪华”掩体的大床上,美美地休息了大半夜,到天快亮的时候,老爹才叫梗,问我行不行?
行!当然行!只不过是皮外伤而已。多一人支持,大家活下来的机会就要多很多。这种同生共死一起浴血的道理,谁都知道——我也不希望哪位兄弟受了点皮外伤就躺在后面睡大觉。
今天换了一个阵地。这个阵地也是在一块大石头后面。不过,这个阵地要稍后一点,而且,难得的是,这一个岩洞,出口不太大,而且隐蔽,估计出口处的那块石头是后搬来的。但经过许多年,已经与周围环境浑然一体了——不过,这么多年了,这种固定的狙击点,鬼子一定也是了然于心。
本来以为今天会是一个压抑而沉闷的一天,所以,我特别找了几本书带上。等到我需要找书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的这些兄弟们不管是谁,包里都有那么一大堆军事理论的书。我选了五本,一本关于超限战的,一本是特种作战的,还有两本游击战的研究,连一位兄弟在军校时关于游击战的笔记,也让我借来看。
那本特种作战的书在晨光里刚看完,就又有感觉了——KAO!鬼子就是有钱,昨天刚让我们打了一架无人机下来,今天,还是派了一个来。
但飞机的飞行高度,却明显的高了,估计没有二千米,也有一千八九。
我有点担心——我倒是能捕捉到它,它那隐形设计,对我的特殊的能力来说,并没有防范的效果,但我手里的大鸟,能行吗?二千米,已经算是一个非常远的距离了。
要是再有大一点口径的家伙,也许会更好一点。
我压低身子,再也不敢嚣张了。举着枪,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我是在故弄玄虚。好在我不是在表演,我是要把那该死的无人间谍机揍下来!
经过对昨天那摔坏的无人机的实物分析,我已经知道,只要我两枪击中它的侧相距不远的地方,基本上,那侧翼非折断不可!所以,我仍然瞄准左侧翼与机身连接的地方。
枪声震动四野。
五粒子弹打完,我马上换了个弹匣,一刻不停地把新弹匣的子弹也送一上天空——隔得越远,我就越没有把握,毕竟,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我只是人,而不是神,我需要和数量来保证质量!
过了几分钟,我笑了。
一架无人机,在天空打着滚,落向我们的后方。
我得意地笑着,真让人遗憾,要是有个倩女过来献个吻,那多浪漫呀!
我缩进山洞里,开始看那本超限战……
等我把那两本游击战的书也看完,正打开兄弟的课堂笔记准备欣赏的时候,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在心灵里浮现——今天鬼子怎么了?难道它们又送来了一架无人机?它们到底准备了多少架?
我把书放到一边,滑出山洞。架好枪,非常的熟练,简直已经轻车熟路了!
等飞机飞得稍近的时候,我感觉到它竟然没有飞得太高,只有一千五六百米的高度吧。
不用迟疑,甚至连仔细瞄准都不需要了。
我提前开枪,打完子弹,换弹匣,然后,再开枪,再换樟匣——等它飞临我们的头顶上的时候,我已经开了十五枪!
老爹在不远处的掩体时在,捂着耳朵,又痛苦又兴奋地看着天空,等着无人机的抛物线。
过了半分钟,果然,又一架无人机,在天空跳着舞,冲了下来。
退进了山洞,我喝了点果汁,自己为自己庆贺一下,我有点疑惑——鬼子们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让我打靶子玩吗?
过了还不到半小时,我借的那本课堂笔记还没有看完,另外一架鬼子的无人机,又飞了过来。
靠,有钱了不起呀?
奇怪的是这架飞机飞得更低,才八九百米。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