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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是在查我的体态。比如说,我要是个枪手,那的食指经常扣扳机,那么食指的皮肤,肯定会比无名指要粗厚……其他的肌肉也是的,常用的肌肉,应该比其他肌肉要结实。
“不对呀……“她自言自语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她拿出了个送话器,开始叽叽呱呱地说话。这一次,她没有说中文,也没有说英语,说得的一种我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
等到她联系完了以后,她默不作声,坐在了床沿上,似乎不甘心一般(期间,还捏了我那话儿几次)。
又过了漫长的几分钟,她去了卫生间,拿回了一条热毛巾,接着,又从随身带的小包里,使出一个小的喷雾器,向我的鼻子喷了几下,又连忙把热毛巾捂在我的脸上。
吓得我赶紧屏住呼吸!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快要氢肺给憋炸了,就在我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她把毛巾取下来。然后,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脸。
“醒来了,别睡了!”她在呼唤我。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原来,她刚才是在为我解毒。
但我没有立刻睁开眼。
她又叫了我一句,还顺手推了我一下。
本来,我就睡在床沿上。她这么一推,我顺势一倾,倒下了床去,咚地一声。过了半天,才象是如梦初醒一般,摇摇晃晃地爬坐起来。
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她的一只脚。这只脚洗过以后,更是显得晶莹剔透,格外的引人。我暗暗地叫了一声可惜——怎么这么好的脚,偏偏长在她的腿上?
“你……脚还痛吗?”我两眼迷离地说。
她扑哧一笑,说:“算你还有良心……”
“我再替你揉揉……”说话之间,我的手,又开始轻轻地把她的脚踝握在了手里。脸上全是谄媚的笑——我这一笑果然是笑里藏刀,手在下面轻轻一晃,真的把她的脚关节脱了臼。
但她却一时没有觉察到。
她低下头,似乎是想吻我一下,也许是想探听我的什么情况的时候,忽然大叫了一声“啊——”,已经感觉到了脚关节的疼痛了。
“你怎么了……”我关心地问她。
“我的脚……好痛呀。”她的额头开始冒汗。
我心里觉得爽快,也觉得好笑——不疼才怪呢!但嘴里却说:“嗯,会很痛的。上次我的脚扭了,也痛得要命……”她一时疑惑,可能不知道是我做了手脚,还是她自己刚才表演时的动作过大,而真的把自己的脚扭伤了。只是在嘴里丝丝地吸气。
我这方面的手法,那可不是盖的!一只手,压迫住她传递疼痛感觉的神经,让她的疼痛立刻就止住了,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抹动,会让她觉得格外的舒服的。
她的眼睛时在,闪现出一丝迷乱。
“你的芳名,女士。你这是到哪里去呢?”我一边轻轻替她按摩,一边问她。
她手伸向身后,撑着她的身体——这样看起来,确实更诱人一些。但她的眼睛涌现出来的全是疑惑。
这顿时让我发现自己刚才的一手,弄巧成拙了!她眼睛里怀疑的色彩越来越浓——一定是我刚才那按摩时的手法,让她知道了我是个高手——这让我有些懊恼。
手指一伸,三阴交、足三里、血海……她这条腿上的要穴我逐个点了过去,顿时,她这条腿,是不可能动弹了。
她一惊,象是要叫喊,却被我一把握住了咽喉。
我正想得意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一股阴森之气,正向我的小腹而去。连忙松开手,一个空翻。就发现一把小匕首,擦着我的小腹,划破了我的衣物,差点要放我的血。
身子未动,那把匕首追了过来。我一闪身,躲过了匕首。
下一秒,匕首已经在我的手里了。
而且,匕首的尖端,离她的鼻子,只有二毫米!
我轻薄地一笑,一只手,拉开了她身上的浴巾,说:“你这个坏蛋,刚才我睡觉的时候,你干啥要非礼我呀?现在,轮到我表演了吧?”……
第226节 销魂谷
“请……别碰我!我是反间谍人员。”她在短暂的惊慌之后,忽然对我说。
“哦?”我一愣,但旋即,匕首在那突起的嫣红上,轻轻地按了按,说:“是吗?”
“是的。”她肯定地说。
“是么?那你知道我是谁?”我问。
“你?你是后翌里的狙击手……”她忽然不那么肯定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丫头,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了吗?”
“这个……我错了吗?”她慢慢抬起手,围住了她的胸部。
“你说你是北京人,一直在北京长大,可惜,你的口音,却是上海的口音。据说北京人全跑到纽约去了,上海人都跑到东京去了。我想你大约是个日本人……虽然上海人不全是坏蛋,可是也不可能全不是坏蛋呀,总有人巴结你这样的又骚又靓的丫头,连他的语言都教给你,不是吗?”我看着她的眼睛说。
她的眼睛里有一丝慌乱,但却又在瞬间平息下来。“你这是有罪假定!我男朋友是上海人,不行吗?”我笑了笑,松开了手,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摸了一把,说:“实事求是的说,像你床上功夫这么好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个,不经过专业训练,估计很难自学成才,难道你自己不明白?所以,我倒是想,像你让我这样爽,也许我应该放你一马。不过,一想到你一转身会去随便服务别的男人,我就想把这把刀子送到你的心脏里去!假如你要是我,是个男人,你会怎么做?是杀了你,还是留下你一条命?”
她的眼睛眨了眨,估计她再也不敢进攻我了。
“说话呀!”我说。
“我不杀人的……我最恨你这种又占便宜又卖乖的男人了!”她说。
“是吗?”我晃了晃手里的刀子说:“似乎,这把刀子不是我的……”
我把刀子举起,又放下,放下又举起。
最后,我把床单撕了。把她给绑了起来,扔在被子里。
“我要走了。要是我的兄弟没事的话,我便放过你!要是我兄弟有事的话,我便会回来找你算帐!你明白吗?”说着,我又占了点手脚地便宜,然后,才转身就走。
“等等……”她叫了我一声。
“什么事情?”我问。
她冲我抛了一个很沉重的媚眼。
我扬了扬眉毛。
她说:“告诉你吧。我叫丹妮!你也是我遇到最棒的男人,不过。下次见面的话,我一样只得杀了你!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哈哈一笑,说:“下次再说把!不过,下次你要记得先洗澡哦!”
说完了,我扬长而去。
等到傍晚的时候,看到兄弟们连老爹。一个不少的回来了。我忽然想起,那个女人还被我绑着。于是,我又下了车,去那间酒店去。这一次,我是从后窗户钻进去的。在房间外面的时候,我就觉得房间里似乎没有人。进去以后,一找,仍然没有人,除了扔了一床地破床单。
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沿上,印着一枚玫瑰色的唇印。
被窝早已冰冷。
想了半天,我也没有明白,她是怎么挣脱我那绑得结结实实的床单的。
有人帮她?但房间里,新鲜的体味,除了我的,就只有她的……
我想了几分钟,想不出来什么头绪,转身从楼上跳了下去,飞快地跑回到了回途的汽车。
老爹坐在我身边,不时的,严肃的看我一眼。
我觉得他要对我说什么,但他一路上,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即使是我与他说话,他也顶多吱一声。等到回到军营的时候,老爹先下了车。
但他在车下等我。他扬了扬下巴,让我跟他走。
我老老实实的跟着他。
走到了军营的拐角中间,他停了下来。
老爹看着我,半天不说话。
月光如水。我觉得自己变得汗渗渗的。就像犯了错的小学生,站在班主任的面前一样,我又找回了那种感觉。
“小子,你知道老爹喜欢你什么吗?”老爹终于说话了,而且,说他喜欢我。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但我却只能茫然的摇摇头。
“你不是最好的士兵,你也不会是最好的将官!你明白吗?”老爹问。
我羞愧的点了点头。确实,我做事情三心二意的,确实难成气候。
老爹叹了一口气,说:”我没有儿子,所以,我总是把你们都当成自己的儿子……你知道吗?”
我知道,当然。所有人也把他当成父亲,亲切的叫他老爹。
“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老爹再问:“你猜一猜!”
“我……学得快,进步快……或者,我会躲子弹?……”我猜道。
老爹看了看我,摇了摇头,却没有再解释,却问:“今天下午,你和一个女人进了一家酒店,是不是?”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