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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又想似的,老师漂亮的眼睛看着我,说:“我觉得,你目前的困难,只是暂时的。你会自己想出个解决的办法来,渡过难关。你一定会愉快地再回来看我的。你要要想着将来,而不仅仅是眼前的事情。另外,你要勇敢果断!你要是喜欢做什么事情,就要勇敢地去做,果断地去做。不要畏惧这人世间虚伪的伽锁,记住,你想做什么就果勇地去做,这是上帝给你的自由!让你的本心来引导你!”
我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老师的话。
“果敢!自由!本心!”我心里温暖。
“老师!”我想了想,叫了她一声说:“我没有什么回报你对我的仁慈与恩宠,说什么都只会显得我虚弱而又……但请相信,无论我走到天涯海角,我都会一直为你祝福的,除非我的呼吸停止。”
美女老师笑了笑,说:“你这个傻瓜……”
然后,她走了过来,轻轻地吻了我的嘴唇一下。这一次,再没有上我后悔自己长得高2CM。“果敢!”我的脑子里她刚才给我说的话。手不由得一伸,将她搂在了怀里。
低头看她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眼睛里一团迷雾。但她没有拒绝我。
我浅吻了她几下,然后,一面热烈地狂吻着她,一面抱起她,向她的卧室走去……
2、在西行的列车上的时候,我躺在卧辅上,心里还想着自己这乱糟糟的几天,特别是美女老师。她默默地任由我抱着她,走向她的卧室。不声不响地随着我的意思,让我脱下她身上的那些名牌衣物。最后,在微微的害羞里,慢慢地让我分开了她夹紧的双腿……
除了偶尔的呻吟,她什么话也没有说。甚至,很多时候,她连眼睛都是闭着的。
偶尔刀会睁开她的眼睛看我几秒钟。但在她的眼睛里,我什么都看不到。
我是不是做错了?
我能体会得到她身体的快乐。她身上大汗淋漓……她那种最本能的长时间的肌肉的茎挛以及压抑在她咽喉里的嘶喊……
我也知道,老师是喜欢我的,也是那种男女之间最本能的吸引,但老师是爱我的吗?相互喜欢的单身男女,可以在一起做爱吗?……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是不是罪该万死?
是老师让我果敢的。是她让我听从我自己的本心的,她说这是上帝给我的自由!
但她又为什么自始至终,不说一句话?
我是不是害了她?她会怎么想象我呢?
也许,我会给她留下一个精壮的形象。
也许,那个艾兰说的是对的。一个男人,再精壮,对女人来说,也不会比那些情趣用品店里的电动玩具更持久更贴心合意……
我真的需要那样做吗?
艾兰说,她的灵魂,象是被我带走了。那么,老师的灵魂,也会被我的那一招阴毒的“搜魂摄魄”,随着这西行的列车,带到我想要去的边陲小镇吗?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卧辅车厢的门被推开了。那个列车员,又带进来一个人。估计这家伙和我一样,也送了点钱给列车员,所以,被安排到了卧辅车厢里来了。
“眼不见为净”,这些事情,早已习以为常了。所以,我加看都不用起身去看——要是我看了,他们之间给钱会有些扭捏的。
但这一次,送进车厢的是个女人。我嗅到了她的味道(我的鼻子确实灵敏得有点恶心)。等到那个列车员走了以后,这个卧铺车厢就只有她和我了。
她漂亮吗?一个男人本能的念头涌上心头。
我不用转向身,这么小的空间的里的一切,在我的留心之下,都能感觉得到。
她的身材似乎特别的好。
嗯,她的小脸是正宗的瓜子脸。
而且,是长头发……
忽然,一种奇怪的熟悉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这个女人我以前见过,而且,似乎,在我的记忆里留下过深刻的印象。
我不由得转过身去,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真是冤家路窄!
3、
她抬起头来,也看到了我。
我看到了她防卫的动作。我也知道了她的腰间,藏着一把小匕首。她的一只手虚虚地摸向那里,可以在刹那之间,使出那把匕首来。
但我没有任何的动作。至少,我不希望在这列车上和她打起来。因为我没有把握一举把她控制住。要是惹来警察,我除了袭警外,再也没有其他逃脱的办法了。
西门婉儿奇怪地看了看我,见我没有动静,不由得有些无趣。后来,冲我点了点头。最后,竟然笑了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牙齿。
“你好呀,帅哥!”她招呼我,但丝毫也没有放弃对我的防备。
我点了点头,说:“嗯。帅哥还算好吧。”
我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歪在床架上,看着她,问她:“怎么,来追杀我么?”
西门婉儿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开门见山地问她。她笑了笑,也慢慢地坐在卧铺上,小心地坐在我的对面。说:“嗳哟,这个帅哥,有暴力倾向哦,怎么一开口就说什么杀杀杀的呢?难道你喜欢杀人?”
打她,我没有把握。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但似乎在这飞驰的列车上,也没有什么地方好去。
所以,我不得不与她瞎胡扯。想着对策:“我不喜欢杀人的。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更不做。但要是杀几只吸血的蚊子什么的,我想,也算是为了除害了……对了,要说起来,我还是你师叔呢!这你知道吗?”我随口说。
“不会吧?你?我怎么不知道?”西门婉儿似乎很认真地说。
“哦……你这孩子,也太顽皮了。我是天一道长的结拜兄弟,你说我是不是你的师叔?”我问她。
“是吗?”她的眼睛扑闪了几下,似乎是思考了一下,她才装作很乖的样子说:“不过,天一道长那人,老了,有些糊涂,要是一不小心上了那个奸人的当,和他结为兄弟,这个嘛……也是有可能的。”
“什么叫有可能?事实如此!”我不容置疑地说。
“哪你承认天一道长是上了你的当?”西门婉儿格格一笑,把我闹了个大红脸儿。
不和她斗嘴了。和女人斗嘴,那还不是自找难看?人家是专业选手,我们是业余水平。
“你这孩子,净瞎胡闹,看来非要打屁股,才能听话!”说着,我用一种色迷迷的眼光,向她的屁股上瞟了几眼。
西门婉儿咬了咬嘴唇,似乎很害羞,但她很快抬起头来,看着我,说:“要是你真是我师叔,那你打婉儿的屁股吧!但你这个师叔见到了小侄,总该有点见面礼吧!”
说着竟然慢慢地跪了下来,然后,转过身去,把她那凹凸有致的PP,送到了我的面前……
4、我顿时为难起来。
打?不打?
哼,这个死丫头,不打似乎便宜了她!
打!
我下了决心。果敢地去做!
等会要是她问我有什么礼物给她,我就告诉她礼物就是一顿揍屁股——哈哈,我为自己想出的这个解释得意了一下。
我扬起手,但似乎觉得这中间有点不对劲——这丫头有这样乖吗?
等我手快要落下的时候,我嗅到了锋芒的味道,而且,是那种带着一种辛辣阴森森的味道的锋芒的味道。估计是毒针的味道!(这是我修习《金石经》练成的嗅味知金石的本事。)
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我的意念在四处一找,不由得哭笑不得。
这丫头,竟然在她的屁股上安了个机关!她的牛仔裤口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坚起了几根毒针。而在她刚才不易觉察的扭动中,她总是把那几根针,对准了我的手掌。
西门婉儿象是急不可待要我揍她似的:“师叔,你打婉儿呀!我还急着要知道师叔为婉儿准备了什么礼物呢!”
我哈哈一笑,说:“婉儿的屁屁怎么象安了弹簧一样,动来动去的?把师叔的眼睛都晃花了。算了,这PP不打也罢。师叔岂能和你这些小辈们一般见识?”
西门婉儿大约也猜到我识破了她的诡计,但她仍然一脸的“天真烂漫”,嗔道,“瞧你,哪个门派有你这样不正经的师叔?说人家师侄的屁屁上安了弹簧。真是的,等我见到了师父,我非要告你一状不可!”
“是吗?你现在要是想见天一道长的话,我现在就叫他进来好吗?”我用极其认真的口气说。
西门婉儿脸色大变。但旋即看出来我只是在吓唬她,于是又一本正经地说:“好呀好呀,你快让师父出来见我,我想死他老人家了。”
我微微一笑,象是极其认真地想了想,说:“虽然我没有打你的PP,但我这师叔的见面礼终究还是要送你!我送你什么比较好呢?”
西门婉儿如同撒娇似地跳了起来,说:“好哦好哦,师叔快送我一个好玩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