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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主义?不同?”我疑惑了一下。是的,我确实与外面的人群里的每一个人不同。命运已经把我从人群里捞了出来,放到一个奇怪的篮子里,随着命运的大洪水,四处飘流。我不知道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会不会在明天,或者,下一秒钟,我脚下的篮子就不存在了,然后,我就深入到了黑暗混浊的洪水中去了。但吴琼说的话,意思又是指的是什么呢?
吴琼看了看我,然后,叫招待再为我们上两杯热咖啡。
她说:“是的,不一样。也许,这个世界上,我们倒是同一类人。因为我们的血脉是相通的。你记得吗?你身上的血,曾经流入到我的血管里,而你,也是一样,不是吗?你不会那么健忘吧!”
我摇了摇头。我为此而“冬眠”了一百天时间,当然不会忘记。
吴琼点了点头,说:“你以前对我说过《自私的基因》,是吧。按这个理论,因为我的血管里,流着你的血,你的血管里流着我的血,所以,我们也是遗传意义上的姐弟关系,不是吗?我们也是血脉相通的,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说:“有那么一点吧。”
吴琼说:“所以,基于基因自私的观念,我们会相互维护,是不是?这是很重要的一点,你说呢?”
我想了想,不得不点了点头。
这确实是我以前没有想到的。
以我知道的那一星半点的知识来理解,那就是说:如果我与她的血液相溶的话,那么,我与她的基因,确实会存在着相亲的一面。那么,我也会不由自主地去维护她这个人,因为即便我死了,也会因为她的存在,而把寄生在我身体里的基因,通过她——因为她身体里的基因也是我的——而得到遗传。
吴琼笑了笑,有点矜持,说:“听说过这样的故事吗?你拿来一个苹果,我拿来一个苹果,这样,我们每个人都会有两个苹果!是的,现在,我们俩人都有两个苹果了,虽然当初我们在我们身体里种植苹果的时候,有些莽撞与冒险。但现在,苹果慢慢地要熟了!”
“哦?”我不知道她说的,确指什么。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关于我自己的。因为你现在是我的亲人,不是吗?所以,我只能对你说。”吴琼脸上有了一点红意。
“哦?”我应了一声。秘密?一个女孩和隐秘?我的耳朵竖了起来,想听!!!
吴琼忽然有了一种她脸上从来没有过的害羞。她想了想,才说:“我以前告诉过你,我懂事之后就明白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你还记得我说的话吗?”
“记得。但你当时没有说是什么。我猜是你的超能力!”我说。
“你猜错了。其实是关于我身体的。我的超能力是近几年才慢慢发现的。”吴琼害羞地端起咖啡,慢慢地说:“我从小,就没有……阴道……”
第209节 潜能无限
我一愣。
压根没有想到会是这档子事情。
顿时,头脑里有了许多非法的想像——那应该是什么样子呢?难怪,她敢非常大方地往我床上一倒,问我:强暴我,你敢吗?
是呀,就算我当时真的敢,只怕最后也是出丑了。
这样看起来,吴琼倒也是个行为艺术家,还挺有幽默感的。
“这……”我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她的话,只好含糊地问:“这是真的吗?”
吴琼点了点头,说:“你不觉得我的性格里,有点古怪的东西吗?在我小的时候,不懂事的时候上,我只觉得老师看我的眼光里有一种奇怪的怜悯。等我懂事情以后,才知道这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我愣愣地听她缓缓地说。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她说的时候,非常的紧张,甚至,差一点打翻了手里的咖啡杯子。
“什么爱情,什么婚姻,什么家庭,所有小女子们热衷的一切,都与我是完全的绝缘了。你说,要是你,你能开开心心地,人五人六地,天天象回事情一样的,快乐成长吗?”吴琼问我。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能,但你很坚强!”
吴琼笑了一笑,说:“你也能的!你一定能的……所以,我绝望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越是一天天地长大,就越是觉得象是自己在走向死亡一样,自己在一步一步地,一天一天地走向难堪与痛苦。他们都说我聪明,但人越是明白,就越会无奈痛苦,不是吗?”
“这也是你选择学习生物学研究的原因,是吗?”我问她。
吴琼点了点头,说:“这终究是难以启齿的事情。而且,我告诉别人,也不会起到什么效果,最后,也只是留下一个笑柄而已。所以,我自己要去研究它!”
我插问了一句话,说:“你……有……子宫吗?”说起这些与生殖有关的人体配件的名称来,我始终有点假道学式的尴尬,所以什么有没有卵巢等等的话,我还是没有说得出来。
吴琼点了点头,说:“也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无。我在外地做过彩超,在应该生长子宫的位置上,有一个隐隐约约的硬核。另外,卵巢也基本上是与婴儿时期没有什么变化,它们根本就没有发育。”
“哦……”听她这么一说,我就是再外行,也明白了。要是仅仅是没有阴道,而其他的器官正常发育的话,只要做个手术,做一个……阴道……就行了。但现在……我已经无话可说了。
“同情我了吧!”吴琼看着我,似乎并没有自怜的意思。
我想了想说:“也许,上帝上把什么从一个人的手里面的时候,一定会另外给他一件更华贵的礼物。比如说你聪明绝顶,比如说,你明艳照人。而且,你也不会为情所困了……”说着,我忽然觉得不妥,这样的说法,似乎不妥当。
吴琼也摇了摇头,说:“是否为情所困,主要是在于人的内心,而不在于身体,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
吴琼想了想,接着说:“而且,现在,我发现自己,已经渐渐地在发育了……”
“什么?”我问了一句,迟疑了一下,我接着问她说:“你是说,你的第二性征在发育吗?”我没有好意思问她是否她的生殖器官已经开始以育。
吴琼点了点头,说:“是的。但变化不大,但我能感觉得到它们的变化。我有内视的功能,你也有吗?”
“内视?你说的是开眼通吗?能看见自己的内脏血脉?”我摇了摇头说:“我不能。”
吴琼看了看我说:“不要急着下结论。比如说刚才你也以为沸水会烫伤你,但事实上并没有,不是吗?我们的基因,似乎比普通人的基因构造,更牢靠一些。所以,它们能承受外界压力的耐受性更好,而且,感知能力也更敏锐。关键是,你要自信。你一定要相信,许多事情,只要你一心去做,它就是能成功的。”
我点了点头。虚心向她请教如何实现内视。结果,几分钟之后,我也能做到了。也许真的象她说的那样。我们的基因比普通人的基因更有潜力可挖,就象丑小鸭看到白天鹅从天上飞过时,它也能跟着天鹅飞上兰天一样。
吴琼总结说:“你应该把自己的心思,运在发现自己潜能上面。有许多方面的东西,你也许以前以为你根本没有可能做到,实际上,你是能做到的。可是你并没有去多想这些事情,你在忙什么?而且,我很奇怪,你难道不用上班?”
“我们……是亲人,生物意义上的亲人,是吧?”我问她。
吴琼点了点头,说:“当然!也许你有许多亲人和朋友,而我,却只有你这样的一个亲人。”
我也点头,对她说:“好吧!我也想找个人聊聊。和自己的家人说,我还真的说不开口呢。就象自己的命运和我开了个大玩笑一样,我这些天来,从来都没有安心过。我没有办法对别人说自己的命运里的悲观离合,这种感觉真是难受……你会乐意听吗?”
“当然,我们是亲人。而且,你这种感觉我也有的。我也有许多事情,似乎闷在心里会让自己觉得太不自在。”吴琼说。
我于是,把自己从到监狱上班,遇到小丽的事情,遇到太极神宗的吴老哥,再到小玲的劝慰,再到修习如意神功,入太极奇门等等,直到现在的、所有的经历,浮光掠影地对吴琼说了一遍。期间喝了六杯咖啡,才把事情大体讲完。
吴琼听得嘴巴张得大大的。最后,她总结说:“看不出来。真的看不出来!没有想到,原来象你这样的一个人,象是吊二郎当的,原来,竟然会这么多杂七杂八的功夫,而且,都学得很高明。但为什么你从来,还是这样不开心,不快乐呢,而且,看起来没劲透了呢?”
我摇了摇头,说:“可能,一个人快乐不快乐,是天生的。以前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