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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提议。
钱云有点失望,说:“男人,怎么能没有一点野心呢?真没劲。”
我不接她的话,反而对她说:“请注意了,是我作主,是我!在为自己作主!我有自己的方式方法。谢谢你的提醒,但用别人的方法,我会办不到的。我下午去找胡富贵中校,你也要跟着我去吗?或者,栓着他的绳子只要一条就够了?我一个人去,你们放心吗?”
钱云一边走,一边跟我说话,一不小心,差一点摔了一个跟头,她的手,紧紧地抱住了我,力气还真不小。但她旋即又松开了。她说:“这个……还是保险一点的好。”
我知道,她也是个有主见的人,而我,又没有能说动人心的三寸不烂之舌。所以,我早已下定决心与她求同存异了。所以,也不分辩,算是默认了她的提议。
我再问她:“那么,下午,你是和我一起去找胡富贵中校,还是我去会会他,而你远远地跟着我们呢?”
钱云想了想,似乎有点害羞地说:“你要说,我是你的女朋友,这样不就行了吗?这样,我也就能很光明正大的坐在他面前了。”
我摇了摇头,说:“不大可能。因为胡富贵很聪明,要是我们在某个问题上骗他,被他觉察了,那下面的话就不好说了!你知道,以前,我们在部队里,一起训练,一起用餐,一起打牌,一起洗澡……这样的一种生活下培养出来的信任,是你没有办法想象的。而一旦被破坏了,那这种信任,就再也不会重新建立起来,那就糟了!你可千百万不要用小聪明在他的面前卖弄!”
钱云看了看我,小脸绯红,看来是害羞了。
我接着说:“你要是忍不住要骗人,那你就耍耍我吧,反正我这人,自尊心不是太强的,而且,从小到大受过的打击挺多,不会太在意别人对我怎么样的。”
钱云生气地推了我一下说:“呵,你是越来越来劲了!谁骗你了,莫名其妙!别给你点好颜色,就不得了了!”
“好了!停!”我阻止她继续控诉,说:“也许你是对的,也许用你的方式,也能达到目的,但是,现在,是用我的方式。这样,我才更有兴致去做——不是吗?”
钱云喘了半天气,才说:“你的方式?但是,在胡富贵面前,我们是什么?难道昨天,你抱我在怀里的时候,不是正是对他说我是你的女朋友吗?”
我叹了一口气。要是一个女人又漂亮,又聪明,这就有点咄咄逼人了。多半,她不会善解人意。
我摇了摇头,说:“不管你怎么说,我都……”
“算了吧!那你说,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你是来为我拨刀相助的侠客吗?是我什么人?你说呀!你自己说呀!我们是什么关系?”钱云看着我,圈又开始发红。
……
我摆不平她,只好带她去找胡富贵中校。但心里却异常的不爽。我渐渐地觉得自己象是被她强奸了一样,而不是事实上的,我强暴了她。
但胡富贵中校却反常的没有出现。
第一天下午,一直到深夜,我的耳朵在迪厅里倍受折磨。
第二天晚上,我已经习惯了它的节奏了。
第三天晚上,我已经觉得,那曾经狂暴的曲调,其实,也透着无奈与温柔。所以,我也能在舞池里跳了个不亦乐乎。而且,慢慢地放松了自己的心绪。原来,执着的体力洗劫,可以让自己紧张的思想,得到放松……
但胡富贵中校一直没有出现。这让我觉得自己有点守株待兔的感觉。
“你的方式?”我在心里想,有点赌气。总觉得钱云在身边,让自己不爽。所以,我要看一看,用她的方式到底行不行。我甚至希望胡富贵中校一直不出现,这样,就能让钱云倍受挫折了。
但第二天晚上过去的时候,我就有些沉不住气了。我暗暗地让迷魂药帮我的忙,替我在这个城市里找一找胡富贵中校这个人。但第四天上午的时候,她传递回来的消息是——找不到!
这让我有些着急了。
他会去哪里呢?
要是找不到他,那么,以前的计划,就全落空了!
所以,我在上午的时候,再也没有闲心和钱云斗智了,而是自己一个人骑着一辆单车,慢慢地在各条街道上慢慢地走。只要胡富贵中校出现在我身边五十步之内,我有把握能找他。
但走了六条街道之后,仍然一无所获。
却找到了吴琼。
她站在路边,看着我,让我不由自主地停下车来。
“茶?还是咖啡?我请客。”当我把单车支好的时候,她在我的身边,平静地说,象是有着预谋或者,我们早已约好了一样。
“随便。”我说道。我是个粗人,是个俗人,所以,对这些东西,也就是个热闹事情,并不讲究,倒不是和她客气。
吴琼带我去喝咖啡。
坐在临街的一张桌子上。咖啡的香味,慢慢地弥散开来,缭绕在我和吴琼之间。
我小心地喝了一口,有点烫。我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时我发现吴琼正微笑着看着我。我不由得抿了一下嘴唇。
吴琼笑了笑,说:“挺烫的,是么?”
我点点头,说:“这刚煮出来的,温度挺高的,估计至少有九十度吧。”
吴琼翘了一下嘴唇,同意了我的观点,接着说:“人正常的会觉得四五十度的温度比较适宜,是吧?”
我点头。在心里把吴琼和钱云比较了一下,觉得,似乎吴琼更好一点,可能是因为吴琼虽然古怪一点,但根本上讲,仍然是个正常人。而钱云同身是小姐的臭脾气,而且特别的自以为是,认为自己很聪明很漂亮——尽管事实如此,但仍然让我觉得很不爽。
吴琼扬了扬眉毛,说:“看好了!”
然后,她举起杯子,慢慢地送到嘴边,轻轻地扬起杯子,竟然,一口气,把滚烫的咖啡,全喝了下去。
我目瞪口呆。“你……你不怕烫?”
吴琼摇了摇头,说:“怕呀。但在自己极限的范围内的温度,只能让自己多一分对世界的体验,不是吗?你不想试一试?”
“我?”我心猛地跳了几下,摇了摇头,说:“我不行。我的食道,我的胃,我的口腔,我的舌头……估计都会象涮羊肉一样被烫熟。”
吴琼摇了摇头,笑着说:“你试一下,不会有事情的。要不,你先喝一大口试试?我保证你不会有事情。”
“算了,还是不要试了。”我一边说,一边用手试了一下杯子的温度,依然是那样的滚烫。
吴琼看着我,微笑着,鼓励着我。一直看得我不好意思起来。
我端起杯子,吹了吹气,然后,紧张地喝了一口。烫烫的感觉,象火一样,在口腔里燃烧着,让我想吐它出来,但一看到吴琼殷切的目光,我不得不把那一口烫热的咖啡,喝了下去,顿时,一股热流,又象一条燃烧的火蛇一样,钻进了我的咽喉,飞快地穿过了我的食道,最后窜到了我的胃里去了。我捂着嘴,连连吸气呼气,说:“烫死人了,烫死了!”
“哪里烫,舌头烫吗?”吴琼笑着问我。
我点了点头,说:“整个口腔都火辣辣的痛!”
“是吗?”吴琼笑了笑,然后,从身上掏出一个小镜子,递了给我,说:“你照一照,看看舌头的是不是烫坏了。要是严重的话,可要上医院哦。”
我接过镜子,对着上午的阳光,伸出自己的舌头。还好,颜色并没有什么不正常,似乎,也没有受伤。
“没事吧!”吴琼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点头承认了。
吴琼看了看我,说:“你还有勇气把你那一杯里剩下的一口气全喝了么?”
我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舌头,似乎,除了有一点火热之上,也没有什么别的异样。而且,吴琼那种看着人,象看着英雄似的眼神,让我觉得似乎自己要是退却了,那就是犯罪!所以,我决心把它喝了。
一团火,从刚才被烫过的路径上,再次灼烧了一遍。
我大口喘着气。感觉自己这一次可能要真的不行了。
吴琼,在桌子对面,认真地看着我,不说话。
“好难受呀!”我说。
“是吗?”吴琼问道。
我点了点头,简直不敢使劲用自己的舌头,害怕一用力,嘴里立刻会皮开肉绽。
“只是你以前没有试过,所以,你没有自信罢了,所以,你相信你以前自己一贯的感觉——你这叫做经验主义!但你要清醒过来,你要知道,我们和外面这来来往往的人群里的任何一个人比,都是不一样的。”吴琼说道,手指着玻璃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
“经验主义?不同?”我疑惑了一下。是的,我确实与外面的人群里的每一个人不同。命运已经把我从人群里捞了出来,放到一个奇怪的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