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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夸了胡富贵中几句,然后问他:“胡队,你侠义能喝多少酒呀?”
胡富贵中校想了想说:“上次,和军区的领导喝酒,我喝了三斤半的酒吧,结果就醉了,差点摸到女厕所里去了。”
钱云一愕,把端在手里敬胡富贵中校的那一碗酒缓缓喝掉之后,颓然坐下,不再言语。
我让服务员再拿四瓶酒来,说:“好吧,今天,胡队,我们一定要把你的酒喝好了!”
胡富贵笑了笑,却不反对。
等到第五瓶酒打开的时候,胡富贵中校在服务员开酒的时候,偷偷地转脸向我挤了挤眼睛,然后,开始端起酒碗,要和钱云喝酒了。
我想替钱云挡一挡,但胡富贵却只是笑,不同意我替钱云带酒。
钱云心里有事情,又巴不得把胡富贵中校喝醉,所以,她硬着头皮,撑着喝。喝完了还要假装高兴地笑一笑——她不知道她笑得多勉强,还不如不笑……
就这样,转瞬之间,酒店里的八个热菜只上了一半,连钱云都喝了一斤多酒了。而且,今天我们喝的都是五十六度的烈酒,所以,到最后,钱云终于撑不住了,捂着嘴,歪歪扭扭地去了卫生间。
我只好跟着她。
还好,这个酒店里的卫生间是不分男女的。
我扶着她,伏在洗手池边,看着她吐得花容惨淡。
等到吐完了,她抹了抹嘴,一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喘气,一边说:“我们俩…一定要……把他……把他搞定……我就不信……两人喝……会喝不过他一个人……大不了,我俩喝了……再吐……吐了……再喝!”
我问她还行吗?
钱云喘了一口气说:“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可得给我……顶住!”
我说:“钱云,咱要是不能喝就别喝了吧,特别是你……”
钱云看了看我,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傻傻地一笑,然后,头一歪,“啪”地一声,在我的腮上亲了一口,说:“这是对你的奖励!你可得给我……顶住!”
我觉得她有点好笑,又心痛她。抹了抹她留在我脸上带着酒味的口水,我装作郑重地点了点头。
走到卫生间门口时,她忽然让我出去,说她要方便一下……
我站在门口等了好几分钟,才看见她摇摇晃晃地开门走了出来。
一见到我,她直楞楞地看了我几秒,接着笑了起来,又忽然问我:“怎么是你?”
我哭笑不得。
然后,她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又问道:“我们这是在哪里?”
我一看,知道坏事了——钱云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如果她不是练武艺的体质,估计早就趴下了!
我心里暗暗地想,这酒看来是不能喝了。
再喝下去,说不定胡富贵中校事情,钱云要先送到医院去了,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的,可就不好交代了。
卫生间在走廊的尽头。我扶着她,转了一个弯,然后,就发现情况有些不一样了。
这个酒店里,变得特别的安静了。
再沿着转一个弯,就发现了有几十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大汉子,背着手,沿着墙站着,竟然跟电影里的黑社会有几分相似。我心里有些奇怪——什么大人物来了?
忽然想来,我们在一小时之前打过一架。不由得替胡富贵中校担心起来……还有我们自己。
我连接带抱地把钱云一路小跑带回我们刚才的酒桌。
远远地,就看到,在胡富贵中校的对面,我们刚才坐的地方,坐着两个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他们转过脸来,看了看我。
天啦,真是巧合!
这两个人,我也是认识的……
第202节 撕脸
终于!
我的怀里搂着步履蹒跚的钱云。她似睡似醒。
我迎着这众人的目光,到了餐桌前,大声叫道:“服务员!服务员,请再加两把椅子和两套餐具。”
然后,我象是惊讶地问他们:“原来,你们是认识的呀!”
坐在我们的位置上的两个人,一个是武超群,另外一个女人是我在警校时的美女教官高教官。高教官站了起来,算是和我打了一个招呼,却没有说话,眉眼之间,有着淡淡的忧愁。
而武超群却是一脸的冷漠与疑惑。
武超群可能不会想到我和他的女朋友竟然是认识的!如果他是来找麻烦的话,他也一定不会想到今天他要来找的敌人竟然是我和我的朋友。
他冷冷地坐在椅子上,没有开口,也不理会我——靠!你看不起我就算了!我和你们说话,你还装聋作哑,过分!好好好!我今晚也不理会你,看你能怎么办!
胡富贵中校也不开口,他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象是在站岗的卫兵一样,纹丝不动。
一时之间,十分的尴尬。
我把钱云送到了高教官的怀里,说:“我拉两把椅子来。”
高教官从我的怀里接过钱云,放到了她的怀里,然后,她就那样抱着钱云,坐在椅子上,象抱着一个孩子。
我吱吱嘎嘎地拉了两把椅子过来。然后,一屁股坐下。
高教官并没有把钱云送回来,相反,她小声地问我:“这女孩是你女朋友吧,她好漂亮。皮肤象个婴儿一样。”
我想了想,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却对她说:“你也很漂亮,不是吗?”
一边是武超群和胡富贵中校剑拨驽长,一面,却是我和高教官轻声细语地谈话,象是早上还在一起用了早点,然后,晚上又偶遇了一般地东拉西扯。
这种突然的变故,应该是让武超群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好的对策出来。
他一定不知道是立刻就发难,杀得我们片甲不留,还是偃旗息鼓,回家睡觉。
特别是我和高教官的熟络,一定会让他醋意横生,又偏偏没有办法。
我就是想看一看他到底能怎么样!
所以,我就和高教官从天气变化聊到国际风云,从学校里的课程设置到西部的教育普及,从美容健身聊到时常潮流。直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星乱飞。
很快,我就发现,其实美女教官,是我的合谋者。
很显然,她也是在用和我聊天的方式,在发泄她的不满。
这让我颇有快意!
哈哈!
你武超群就算是武艺超群又能如何?就算你是亿万巨富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样拿美女教官没有办法,拿我一个穷光蛋没有办法?难道你敢当众把我们给宰了不成?
你就算带这么几十个穿着黑色西服的打手,腰里别着家伙,又能怎么样?
我忽然明白了屠夫评价武超群时说的那句话——他不敢!
“够了!”当我小声地和美女高教官又开始探讨流行音乐的时候,武超群终于忍不住了,他大声地说了一句,简直要震得我们耳朵眼都痒痒。
我和教官都抬起头来,看了看武超群,似乎要比他十倍地不悦,然后,又相似一笑。
武超群的这一声大吼,把已经睡着了的钱云也吵醒了。
她在半梦半醒里,睁开迷离的醉眼,不满地骂了一句:“谁他妈的,在姑奶奶这里瞎叫唤?再叫……。我把他…舌头割……”一句话没有说完,又闭着眼睛睡觉了。
钱云这瞬时的清醒,增添了怪异与喜剧的效果。
也让武超群刚才的地声怒吼,显得荒唐而又可笑。
“哦,这丫头要睡觉了,我们应该带她回家了,不是吗?”我笑着问。
“别走!哼,哪里有那么容易?”武超群终于忍不住了。
“怎么啦?”我象是非常奇怪地问他。
“哼!他——他打伤了我的人……”武超群说道,气得象是说不出话来!
“打伤你的人?你不是好好的吗?”我装傻问他。
“哼!”一个难听的音符从武超群的鼻子里滚了出来,他恶狠狠地说:“装傻也没有用!你可知道那迪厅是奇门的产业?你可知道你们刚才打伤的人是门内的兄弟?你可真是吃里扒外呀!……”
他这么一说,倒是让高教官和胡富贵中校有些奇怪了。他们一定没有想到,原来我竟然也是江湖帮派里的人。
“什么?是门内的产业?哦?那我也算是自己人了,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人呀!我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了。”说着,我站起来向他弯了弯腰,算是给他赔了个不是。
“哼!哪里有这么容易的事情?你吃里扒外,只怕家法不容。”武超群冷冷地说。
我轻轻坐下,看了看武超群,又看了看胡富贵中校和高教官,然后,非常正式冷静地对武超群说:“家法又不是你说了算,不是吗?”
武超群一愣。
我接着说:“要是那个迪厅是门内的产业,那我去了,有谁礼待我了吗?而且,要是说那几个被我放到在地上的人,哪一个不是先出手来伤我的?他们凭什么没大没小的在我面前放肆?又是谁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