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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说:“准确地说,是你对吴老哥承诺!”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你愿意将我都你我所知道的阵法,来作为你要我为你做事情吗?”
“什么?”我其实明白了他要说的意思。
天一道长说:“以前吴老哥说要我为你无条件地做一件事情——现在,我把教你阵法,兑现给你,如何?”
我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
天一道长惊讶地看了看我,说:“为什么?难道,这世界上,还会有其他人会教会你这么玄妙的阵法不成?”
我想了想,小声的说:“前些天,我做错了一件事情——要是你愿意的话——要是你还接受我无条件的请求的话,我想请你帮我另外一个忙。”
天一道长愣了一下,过了半晌,才说:“你说说看吧,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上次我已经出了一次丑了——不知道这次你又要让我出什么洋相了!”
我赶紧对他说:“我没有要出你洋相的意思的,真的……”
天一道长摆了摆手,说:“你说说看吧!我们都是爽快人,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慢慢地把钱云一家的处境——钱云告诉我的和迷魂药告诉我的一切,对天一道长都说了,没有一丝的隐瞒。
天一道长越听,脸色就越难看,到最后,他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就不要再出洋相去试验自己的能力了!要是屠夫这样的人精,都不能办到,我也不能自不量力地说自己能办到……不过,关于那个免死金牌,我倒是听说过一点点。据说……是士兵或者军官,立正军功——是那种比特等功还要重要的军功,可以用它来换自己或者他人的性命——这是我数十年前听到的,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现在是和平时期,估计也不应该有了!”
我听了,心里平添了一分愁怅——自己的两个希望——一个是天一道长能摆平那件事情,一个是用免死金牌来换钱云一家的命,竟然同时破灭了!
天一道长见我脸色难看,却不安慰我,偏偏说:“忘记它吧!没有用的……”
我明明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但还是觉得心里有点难受——难道自己又许下了一个不能实现的诺言——即便自己不是撒谎,但那与欺诈,又有什么区别?
“这……是游戏的规则。当你确实无能为力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就应该是放弃!”天一道长看了看天空,这时候,天空湛蓝如洗。“就象天要下雨,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没有人能阻止它的!”
我沉默了许久,以至于自己也觉得自己在耍小脾气了。
“嗳……”我叹了一口气,说:“也许吧。不知道谁的手里有免死金牌……对了,上次那块玉,还好用吗?”
天一道长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了那块“伏魔”宝玉,放在手心里摩挲了一下,恋恋不舍地在眼前晃了晃,说:“是的,象你现在这种心神不定的样子,用它是最合适不过了!”
我接过那块伏魔宝玉,果然心里安定了许多。
我并没有把伏魔宝玉戴在脖子上或者放入怀里,而是把它在空气里晃了又晃,对天一道长说:“你说这块玉非常值钱,是吧?”
天一道长一愕,然后惊喜地说:“你要卖掉它吗?是的是的,非常的值钱!我想我的老板肯定是愿意出几千万美元的……也许更多的钱他也是愿意出的。”
我摇了摇头,说:“我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呢?我想用它来换几块免死金牌,不知道……”说着我,我停住了话语。
天一道长愣了一下,缓缓地摇了摇头,说:“免死金牌也许只是传说而已……要去找它,还不如直接花钱去摆平有些当权的大佬呢!”
“几千万美元能摆得平吗?”我问天一道长。
天一道长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那些大佬们也不缺钱的,也许能摆平他们身边的人,但是,结果也许可能多半是瞎子点灯——白费腊,所以,还不如放弃。放弃吧,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我缓缓点了点头,心灰意冷。气氛有点不正常的尴尬。
过了一会儿,我晃了晃手心里的伏魔宝玉,问天一道长:“这个宝玉的质地,似乎和你留下的灵隐石类似,它……能作灵隐石用吗?”
天一道长点了点头,说:“我早就发觉了,确实是可以的。不仅如此,它的效果,似乎比灵隐石更妙——似乎,灵隐石是石头,而它是玉,就是这种差别吧。”
“那么,请问一下,光凭这块伏魔,能不能实现一个人的隐身效果呢?”我有心无心地问天一道长。
天一道长又是习惯性地摇了摇头,说:“这个,阵法的基本原理,是通过共振,实现某种效果的放大。所以,要有一阴一阳两种物质相互响应……或者有同质的东西共鸣,这样,才能加倍地起到……效果。”
我想听,又觉得,象天一道长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所以,干脆也就不问了。
天一道长见我脸上阴晴不定地,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时之间,他也无话可说,干脆,让我和他一起去找迷魂药聊天。
聊了几句,天一道长说要看一看迷魂药的赌技到底如何厉害。
迷魂药先是谦虚了一下,接着,开始为我们表演,一边表演,一边把表演的技巧,一一再反过来演示了一遍,听得我们直点头。
表演完了,天一道长突然问:“听说,你最厉害的一手,是听骰子,是吗?”
迷魂药点了点头,说:“似乎,是这样吧,好像我的感觉特别灵敏似的。”
天一道长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个赌盅,说:“迷魂药,我说的你不知道相不相信……”说着,他转向了我,说:“这小子,听骰子的本事,一定比你高强!”
迷魂药看了看我,点了点头,但谁都能看得出来,她只是礼节性的——谁会对自己擅长的事情,向别人甘拜下风?
天一道长说着,拿起赌盅,在空中摇了摇,然后放下来,对我说:“你和迷魂药赌一把,要是猜对了点数,赢了迷魂药,我就教你阵法!如何?”
我疑惑地看了看天一道长,又看了看迷魂药,不知道天一道长从哪里看得出来,我能感应得到骰子的点数的。虽然我不想显露出自己的异常,但……阵法的诱惑还是挺大的,所以,我点头,算是答应了。
天一道长含笑着问迷魂药:“你认为那小子能猜出骰子的点数吗?”
迷魂药笑了笑,没有说话。
天一道长看着我,问道:“这三粒骰子一共是多少点?”
三颗骰子全是鲜红的四点,我的意识能透过赌盅,把它们看得通透!但我有些迟疑——我有必要说吗?
这时候迷魂药的嘴角有了一点微微的上扬。她这种态度,让我的好胜心腾地升了起来。
“三枚全是四。”我小声地说,仍然担心会有什么圈套在等我钻进去。
迷魂药的眼睛一瞬间,有了那么好一阵子的迷惑。然后,她自己拿起赌盅,在空中的摇动着,我能感觉出她手法的繁难,也能感觉到骰子在赌盅里激烈的撞击,到最后,那些骰子在赌盅里,竟然旋转得象风一样,看不清骰子在赌盅里的点数了。忽然,迷魂药手一停,啪地一声,她把赌盅向桌子上一放,那刚才还转得象风一样的骰子,却忽然之间,无声无息地停了下来。每个骰子,之间隔着一段距离,在赌盅里,竟然排成一个等边三角形!
我暗暗地为她叫好——就她这一手,估计我不练个三五个月,根本就不可能达到这样水平的一半……
迷魂药看了看我,嘴角带着一丝骄傲和讥讽,对我说:“小兄弟,你认为骰子现在是多少点,还是三个四吗?”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说话的语气,既不非常肯定,却也不怀疑,除了二个字:是的!再没有多说一句话。天一道长赞许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迷魂药看了看我,象是见了鬼一样,她并没有把赌盅打开——显然,她也知道赌盅里的骰子是三个四点,而且,这是她有意摇出来的点数。她看了看我,忽然妩媚地一声娇笑,笑声未落,忽然拿起赌盅,猛地摇了一下,然后,又忽地把赌盅放下。我“看”得明白,所以,迷魂药的娇笑声,虽然在她摇赌盅的时代一直存在,但我并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小帅哥,你猜现在是多少点?”迷魂药笑眯眯地看着我说。
估计这一次她自己也不知道赌盅里的骰子是多少点,但我,那褐色的赌盅,就象水晶一样的透明,赌盅里安安稳稳地躺着三格骰子,一个是一点,一个是四点,一个是五点。
我知道自己一开口说话的话,会有一点残忍——自己的一点异能,竟然比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