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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家人家的房子已经卖给别人家了。现在的主人已经不在了。
我问原来这家人到哪里去了,那三胞胎三姐弟怎么样?
那三个孩子呀!全是扫帚星。邻居的话让我吃了一惊,隐隐约约地觉得不安。
再仔细听,原来,那三个小家伙的父亲,到外地的煤矿打工,出了事故。结果他的家里人到了煤矿的时候,见到的只是一个骨灰盒。而且,也只赔了不到一万块钱。
那三个孩子的母亲回到家后不久,一狠心,就上吊自杀了。留下了孤苦伶仃的三个孩子。
三个小家伙的叔叔收养了他们,结果不出一个月,他们的叔叔又出事了,在路上被一辆莫名其妙的车祸夺去了生命。
后来,孩子的奶奶来抚养他们,结果,他们的奶奶,在上个月,查出生了癌症。老人一下子就崩溃了,没出十几天,就一命呜呼了。
孩子的亲人,再也不敢收养他们,都说他们的命硬。克父克母,克叔叔克奶奶……简单说吧,谁要和他们在一起,谁就要倒霉!
孩子现在,送到了镇里的福利院去了。据说,福利院的院长,本来健壮得象头牛一样的一个中年人,现在,天天感冒,没事就往医院跑,去忙着挂水,把一家人愁得跟什么似的,院长大人正在准备着辞职呢。
我听了以后,暗暗叹息。
一般人家,又怎么能伏得住这三个小家伙呢?估计他们只要稍稍受一点委屈,就要发点脾气。而他们一发脾气,那么,这些经过千百年候选的精灵,心里哪里会有亲情的概念呢?只怕他们在有意无意中动的意念,足以让这些无福消受的人,一命呜呼。
可怜的三个小家伙,他们并不会知道这些事情。他们以后的生命中,永远会欠缺一些东西。
也怪我,没有及早地和他们搭上关系——当然,也许我也没有福气消受他们的祈祷……
我到了镇上的福利院的时候,他们快下班了。
听说我愿意念头三个孤儿,他们简直是喜出望外。
当讲到身份证明的时候,我不得不假说自己是监狱里的警官——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了。立刻他们就同意了,而且有人说他经常在街上看到我穿着警服走过。
手续很简单的。有些没有办的,他们说以后再办也行。
他们以为我不知道这三个小家伙是他们所说的“扫帚星”,生怕我反悔。所以,还激我,说,孩子领养是件严肃的事情,可不能今天领养,明天却又送了回来。
我装作愕然,但仍然在他们紧张的目光下答应了。
三个小孩儿,才刚会走路。
我一手抱着一个,后面还用背包装着一个,带他们走出福利院的时候,晚霞满天。
三个孩子出奇地安静,不声不响,很友好地。
我再到自己以前买的小院子里看了看,想了半天,还是决定留着这个院子……
等到回到市区,我才觉得自己这样做很冒险。但却也只能这样做。所以,我买了一些米粉奶粉和一些婴儿用品。商场里的人,都围着我看,对我,对三个孩子投以好奇的目光。
他们必成大器。我想。
所以,自己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就算不这样想,仅仅是他们以前给过我的帮助,也足以让我不得不回报他们。何况我的胸前挂着的是块宝玉,手指上戴着指环,都是拜他们所赐!
等到我回到自己的小家院子里的时候,钱云非常的惊诧。她问我从哪里弄来了这个孩子?
我告诉她,这三个孩子是孤儿,我看他们挺可怜地,早就收养他们了。所以,这次去把这个心事给了掉。
钱云有点不高兴。我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她本来就对我不满意,而且我答应过她要帮她的忙。但这孩子三个带着,估计她就要成保姆了!而且,这还是小事。重要的是,象我们这样带着样子可爱的三个小模样也差不多的小娃娃儿,目标太大了。
我没有出声解释。但却非常希望那位何老师的电话能早点打过来,让我知道她是不是愿意为我带好三个孩子?如果她不愿意,我还得想出别的办法。
我直觉她会答应。所以,我安心地等她的电话。
她果然打来了电话,而且答应了做家教的事情。
我很高兴,让她过来一下,认识一下三个孩子,同时,我把从今天起到明年今天的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给她。
何老师如约前来。
她看了第一眼就挺喜欢这三个孩子。
但她显然低估了这三个孩子的危险性,而且把这带小孩的事情想得简单了。
我倒是担心的。
但我也只能简单地提醒一下她要注意什么东西。也不好多说。
我告诉她哪几间房子是她能用的,哪些房子,她永远也不要靠近。因为某些东西机关重重,稍不小心,说不下会送了自己的性命。正说话的时候,一只野猫从一边的墙头上窜了进来,正要溜进一间偏房的时候,只听扑的一声,被一枝竹箭洞穿了。
我立马改变了主意,让何老师自己去在一个安静一点的郊区里租一套房子,和三个孩子呆在那里。
我告诉她,教这三个孩子只有三个目标,第一:让这三个孩子在三岁前能识一千字,至少要能认识我交给他们的三本经书上的所有的字(那三本经书是三个精灵留下的三本书);第二,让这三个孩子认识郊区野外所有的动植物;第三,三个孩子要会一点艺术的东西,比如说画画,或者弹琴……
我的要求很有难度的,其实。但何老师还是答应了。
我当即付了所有的钱。
并且,让她明天一早上来,把孩子领过去。
等到何老师走了,我带三个孩子到我的房间里睡觉。他们出奇地乖。
我试了试他们的经脉,但却与平常人无异。
我把他们三个一并排放在床上。三个小家伙安安稳稳地坐在床上,小眼睛看着我。
我也不管他们是不是能听懂我的话,先把自己要说的说出来。
我告诉他们,我给他们请的老师,他们要尊敬,不然的知,如果这个老师挂了,那么,以后,可就找不到这样好的老师了。
另外,我把他们三人留下的经书的内容,背了三遍给他们听。甚至还按自己的理解,讲解了一遍。
等到我讲完了,发现这三个臭娃娃,已经都睡着了。
我笑了。睡着了好!
也许他们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我这只是在瞎操心。
我只是在尽自己的义务而已。
是的。我是在尽自己的义务。
明天,我要和钱云去哪里呢?
我还想回家去,去看一看自己的父母。看一看自己的小妹。
但我,却不得不和钱云去一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所在,也不知道她要找的是什么人。
我欠她的,没有办法。
我忽然想去找她一下,再和她谈一谈,说说以后的打算。
等到我站在钱云睡觉的房间的门前时,我忽然觉得,她并不在房间里。
她早就不在房间里了。
我能感觉得到。好像,如果她在,或者她刚才在,我能嗅到她留下的气味——带着一点说不出来的芬芳。
她应该早就出去了。
走了至少有二个小时了。因为房间里,只有一丝难以觉察的味道,证明她曾经在窗前站立过。
钱云去了哪里呢?
她不要我跟她一起走了吗?
第190节 心灵刺客
我有些不甘地想:也许她是在和我捉迷藏,她也许会从或者一个我不经意地地方,跳出来,吓我一跳,或者,一头扑到我屋里,向我投降……但这显然不可能,因为我敏锐地感觉不会错的。周围是空空荡荡地寂寞地空间。
她真的就这样地走了吗?
为什么?她去了哪里?
我想破了头,也不得要领。
在房间里,找了半天,希望能从房间里找到她留下地只言片语,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让我意外的是,在我从监狱里拿回来的一堆杂物里,意外地发现了一封叶芝寄来的信。
信不长,但每一个字,都让我觉得心里分外的难过。
“何,你好吗?
我一直奇怪自己怎么会那么地不自矜,不明白地把自己地一切,把自己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你地面前。
紧紧是因为我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吗?仅仅是因为自己想在那个无情地城市里留下一段自己爱过地证明吗?因为你的帅气?因为你的和善?还是你的头发和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淡淡的男人的味道?……
也许我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东西,所以,就像一个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样,也会紧紧地抓住,决不放松,可笑地……
今天,又是我的生日,也是你的,你在哪里,在做什么?是不是又在和哪位漂亮的女孩浪漫?我很怀疑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