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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我希望自己能有机会赚点钱,去理直气壮地看她们,为她们买些东西什么的……”
屠夫笑了笑,说:“小伙子,有这样的心思,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我们并不缺钱的。至于象武超群那样,有了点钱,就觉得天下滔滔,舍我其谁一样,哼!其实,还不是外强中干?要有钱还不简单?替人寻仇,杀一个人,最少总得给个三两万的吧!至于去抢钱,就更快了……”
我苦笑了一下,说:“我希望自己的钱来得光明正大,不想胆战心惊地去花黑钱。而且,也不想通过江湖的手段去得来。”
屠夫脸色一变。可能他是听到我不把自己放在江湖的位置上,所以,脸慢慢地沉了下来。沉静一会儿,他问我:“你觉得江湖离你有多远?你不在江湖里吗?”
我说:“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而不想家人担惊受怕的。”
屠夫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江湖并不象你想你中的那样离你多远。你只要一出家门,已经是人在江湖了。江湖无所不在,你又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我默不作声。是的,只要我一踏出家门,就人在江湖了。而不是和小丽她们接触后才进江湖的。只不过以往,自己对江湖视而不见。
屠夫接着说:“我们都看好你,可能你不知道。小丁在去加拿大之前,跟我聊了很长时间。她想说服我,你是信得过的人,而且,也是最有希望的人。我开始的时候不相信,但刚才三个小时时间里你做到的一切,让我这个老头子,看到了希望。奇门现在需要一个能够支持它的核心人物,不仅要现在行,以后几十年时间也要能行。我现在也相信,你是这样的人!你能做到的。”
我摇了摇头,说:“恐怕你要失望了,我不能,我做不到。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也有一点不明不白的目标。说实话……我虽然在感情上,欣赏武超群这样的人,但如果我要是站在奇门的一分子的角度,理性地去想,我倒是觉得,也许,武超群是个更合适的人选。他有钱而且有经营的头脑,有着高层的社会背景,另外也够心狠手辣,还能来事,能聚住不少人的心……”
屠夫摇了摇头说:“你不了解武超群这个孩子。他有几个致命的弱点,让他不适合做奇门的领头人。一是,他太嚣张,这样的性格,会让他死得很难看的。二,他有钱,所以,目空一切,而且,他的脑袋渐渐地会只为了钱而思考,而想不到奇门的事业;第三,他怕死……反正,他不适合。而你,他这些弱点你都没有!你只有一个弱点——不够自信,而且,做事情的时候,会瞻前顾后,不够果断!你想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最后,会顾些失彼。你明白吗?”
我不想听,也不想解释,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屠夫不满意地说:“你的态度不够端正!你认为什么是奇门?”
我摇了摇头,说:“我其实不明白。我师父也并没有说,我想也许,是奇门兄弟共同利益的结合。”
屠夫摇了摇头,说:“你错了!奇门的最初的意思,是要用“奇”,用一种不同寻常的手段,去达到平天下的目标。所以,你们现在的职位,不是什么帮主什么的,而是用神使来命名!比如,你是惊蛰这个节气的守护使,也是要让你时时记住,你不是个普通人,而是和天地同在的一个使者!你明白吗?”
我用一种非常正式的眼光看着他,说:“说实话,我师父丁总没有对我说过这种事情。而且,我觉得,在奇门里,在精神方面起着主导作用的,应该是神宗一脉。也就是说,我觉得对我说这种话的应该是她老人家,可是,事实上,她没有说任何与此相关的内容。也许,就算她对我说了,我仍然会没有这种感觉。好象,我没有这个兴致,或者,我的兴致不高。”
屠夫注视着我的眼睛:“你象个玩童!这是小丁不对你说起这些事情的原因。你知道,在奇门里,神宗讲究的是中庸。所以行事谨慎,处处留有余地。小丁觉得对你说有点早了,她希望不给你压力,只是让你自己慢慢地来体会这些事情。这是她上次走的时候,她对我说的。你失踪了许多天,她很担心你。虽然她知道你会没事,但她又想,也许,对你说出来一些事情,给你一些压力,对你也许会是一件好事!你明白吗?”
有些羞愧,我也有些茫然。于是点了点头。
屠夫接着说:“对于你来说,我是一个长者。对奇门来说,我有义务告诉你,你不能只凭着自己兴趣做事情。你已经不是个孩子了!只有玩童才会凭自己的兴趣做事情!身在奇门,那你就要把奇门的事情,当成自己的事业去做!不管什么事情,要么你不去做,只要你开始去做它,那你就要专注地去做,要用心地去做,竭尽自己的所有的能力,耗尽自己所有为精力,这样才有可能负担起你自己的责任!”
是的,我不太用心。
屠夫接着说:“为什么我们比较厉害?为什么我们在江湖上没有人敢惹我们?这都是我们奇门的列祖列宗,和我们的兄弟,用自己的命拚出来的!不说我们这门外的江湖,就说我们奇门内部的事情。武超群他们一伙人,天天没有事,有几个臭钱,就想搞风搞雨的。武超群他们敢在你师父面前,跳来跳去的,那也只是因为你师父心地宽厚善良!不和他们计较而已。但他们为什么不敢在我的面前嚣张?因为我要是今天想要他的命,那么,他就活不到明天!他有钱有什么用?巴结他的人再多又有什么用?只要我门内的兄弟枪一抬,他断无活下去的可能!他手里的钱,就不再是他的了。我以前,好意地跟他说几次,可是,又他又哪里肯听?所以,他正在向死路上走!他就是能把他那个破公司搞成世界第一,他也还得看我的脸色行事。当然,他也能要我的命,但他不敢!因为只要一出手,谁死谁活,就全听天命!他没这胆子,他想得到的是金钱美女和地位,而我要么不出手,一旦出手,那我要得到的是对别人小命的支配!所以,我才是神使!所以,他得听我的!奇门的地位,就是这样用命拚出来的……”
屠夫越是说得肯定,就越是让我心里不安。武超群如此了得,屠夫尚且不放在眼里,那我哪里还有什么尊严?所以,我铁下心去,在丁总回来前,尽量不管奇门的事情。屠夫我不得罪,也不亲近他。
所以,那一餐吃得郁闷。
我以为屠夫会生气,但他的耐心却出奇的好。他说他会给我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所以,他说了十几分钟,把他要说的话说完以后,便不再重复,而是开始劝我喝酒吃菜。
我发现自己有一种特异功能,我常常非常的悲观。我总能把自己想得灰头土脸的,而且,也能影响和在我一起的人的心境。
但屠夫的耐心很好,不以为意。而且,对刚才说过的话,再也不说了,象是他从来没有说过。而且,就象我刚刚从他的庄园的院门进来,然后,他就开始为我接风。
总之,这更让我心里象是压了一块石头。
因为我不能忘记刚才的事情和他说的话。
但迷魂药笑得很动人,说话非常体贴得体,简直让我觉得自己呼吸的样子,都可以在央视开一个专栏节目——我既生动,又深沉。
我事前知道迷魂药是做什么的,也许她的笑只是她的习惯,但仍然让我觉得慢慢地有些轻松。甚至我快要有了一种错觉——要是江湖上都是这样言笑晏晏的女人,那也有趣得紧呀!
至于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是后话,现在不提……
等我回到了“家”里,吴琼的脸有些阴沉。
我问她怎么了。她不说话。
再问,她转身走了。
我有些惊讶,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有些无趣。想了一想,明天还是回到自己工作的地方看一看才好。于是上街,事先打了一个电话回去。结果让我心情更是不舒服——我被单位除名了。我问杨头在哪里,结果他们说杨头辞职了,两个月前就到南方去了,据说开了一家保安公司。再细问,同事就有些闪烁其辞了。只是让我自己回去看一看。
郁闷地,回去。
但吴琼没有回来。
心里有些发慌。我忽然了现自己有些挂念吴琼。想知道她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但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去想念她呢?
展开了自己的直觉的意念,把它扩展到了最大的限度,结果,却一直没有听到吴琼回来时那轻快的脚步声。
倒是听到了小曼和她的老情人在浴室里嬉水的动静。
听着他们的喘息声和肉体噼啪的撞击声,心里更不是个滋味。
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