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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又想。
……
我起床,在香炉里插上了香,恭恭敬敬地拜了几拜。心里想着吴老哥亲切的形象。过了许久,才转身,出了门。
开了门之后,我有点精神恍忽地出了门。
却一下子差点撞到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她正从楼上急忽忽地走快步走了下来,而我一时没有注意,和她撞了个满怀。
但我身体里的保护自己的力量,在瞬时之间,起了本能的反应,刹时间就把她向着陡峭的楼梯,弹得了出去。
在女人的尖叫声里,我忽然清醒过来。一个飞身,冲下楼梯,在她摔落之前,把她抢在了自己的怀里。
低头看时,不由得一愣!这多么美丽的一个小女人呀,而且,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美感——甚至让人有些自惭形秽。
“对……对不起……”我小声说道。
“啊——”又是一声尖叫,那个在我怀里惊魂未定的小女人从的头发里抽出了她白玉一样的手指,松开了紧紧搂着我肩膀的手,大约是如梦初醒,洁白无瑕的脸儿顿时红得象朝霞。从我的怀里挣了出去,让我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感,仿佛心里也变得空空荡荡的。不知道为了什么,我忽然对她有了一种特别特别的亲切感,而且,这种感觉,象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清香,越来越浓了。
“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走路也不看人……”她小声地嗔道,仿佛是在说着情侣的悄悄话,而不是生气了。
“我……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忽然变得笨嘴笨舌。
“哼……”她忽然拉下脸来,纤巧的瓜子脸,忽然冷若冰霜。扬起头,她头也不回地向楼走了下去。
“等等……”我喊了一声。
她迟疑了一下。
“你是叫吴琼吗?”我问道。
她转过脸来,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我指了指身边的房子,说:“这房子暂是我的……”
“哦?我的房租钱已经给了叶小曼了。”她起步边走边说,不再理我,脚步飞快。
我觉得眼睛有些花似的,直觉里,好象她的脚步的方式,特别的美,但是,又特别的合理——即轻盈,又省力的那种步态。
看着她走远了,我学着她的步式,试走了几步。确实非常地高效,至少比我平常走的八字步是这样的。
但旋即,我又被自己逗笑了——那种步式,只适合年轻漂亮的女人,要是我这样走路,只怕,会被人误以为是业余人妖呢……
她不简单!
我在心里想。至少,她这种走路的方式我就没见过,倒是象传说中的轻功高手,轻盈地掠过花丛一般……
再想起昨晚那销魂摄魄的莺声燕语,真是难以想像是她这样看起来冰清玉洁的女人,从她吐出珠圆玉润嗓音的美妙咽喉里,压抑地泄漏出来的……
她会不会又是一个谜一样的女人?
我忽然想起,今天出门的时候,钱包没有带,于是回头,上楼去拿。在下楼的时候,正好见到叶小曼出门。
“早呀,现在去上学了么,小曼姐!”我和她打个招呼。
“是呀。你现在去哪儿,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小曼笑着问。
“睡不着了……对了,小曼姐,我刚才看到了你说的那个“冰美人”了。她走路好快呀!”我说。
“魂让她勾走了吧?”叶小曼笑着,边走边对和我说话:“她的体育可也是她的拿手好戏哦,不管啥项目,只要她报名参加,准是在前三名以内,她可是为我们研究生院的体育台柱子哦!所以走路当然快了。要是她不是有意等你,和你一起走,一般人根本跟不上她的脚步的……”
“呵呵,看来是精力太旺盛型的……”我说着,倒是在心里想着叶小曼说的话里的意义了——什么项目都能在运动会上进前三,这可不容易,因为她们的学校是一所综合性的大学,可是有体育专业的学生呀!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这可是一我们学校对她一致的评价。对了,要是你动了心,基本上可以省省了,多少青年才俊,前赴后续,都在她面前损了自尊了……你们男人都是偷腥的猫,说了也不会信的。等到你丢脸的时候,你可不要怪你的叶姐没提醒!……”叶小曼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点点酸酸的味道。
“哦?有意思……”我看着她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
到了医院,又忧伤地看到了小丽和她的母亲。石春芳出去买水果等东西去了。
安静的病房里,沉浸在忧伤的气氛里。这是我最怕面对的东西。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个母亲好。这几天,她明显显得有些苍老了。
“师父!”我本来想叫她丁总的,但话到嘴边,又改成了一句师父。
“嗯……”丁总看着我,眼睛里有着忧伤的平和。
“小丽会好起来的,昨晚我做了个梦,说小丽象一觉睡醒一样,起了床,然后,她和我们一起诳街呢。我还为你们买了不少漂亮的衣服呢……”我撒谎,想起昨夜的梦,兀自有些脸红。
丁总脸上闪现出一丝笑意。她点了点头,又扭过头去,看她的宝贝女儿。小丽仍然安静地躺在床上,静寂无声,好像这世界上的所有的事情都与她无关一样。
我站在小丽的床前,手指滑过小丽的脸庞。她的小脸蛋,光洁如初,但却有着一丝让人心痛的凉意。
“这个孩子从小就很任性……”丁总慢慢地说。她的手握着小丽的手,轻轻地摩挲着:“我总觉得,这一次,也是象她小时候懒床一样——她不愿意起床就谁叫她,她就是也不理!”
我听着,手指轻轻地把一缕落在小丽额头的秀发,挑到了她洁净的耳朵后面。然后,在她的耳边轻声叫喊:“小丽,小丽!起床了,起床了……”
但小丽仍然没有动静。
丁总摇了摇头说:“我也试过,不行的。我每天都要叫她几百遍……”说话之间,她的嗓音忽然有些哽咽。
我不敢看丁总那忧伤的眼睛,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正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李青进来了。
这几天,她来得也挺勤快的。而且小嘴似乎越来越甜。
“你也在呀……”李青和丁总打过招呼之后,又撂了一句话给我,但不等我因话,飞快地走到小丽身前,看了几眼那放在床前的仪表,它们已经因为小丽的病情稳定而弃用了,但还没有拿走。然后,李青把她的手,搭在小丽的手腕的脉搏上,试了几分钟。
小丽的手,清瘦,泛着一点点青色的光。而李青的手,看起来有点白白胖胖的感觉,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来苏水的香味儿。
但两只手都不大,倒是交映成趣。
要是小丽霍然而愈,那现在,看到的两只鲜活的手,该有多好呀!我心里感叹道。
……
“听一个老教授讲,小丽的身体,从西医的理论上讲,至少在器质上,没查出什么病因。所以,现在只好用中医的理论来推测,可能的是小丽的心脉,出了什么问题。”李青和丁总说着小丽的病情。这话,其实,李青的父亲,已经和丁总说过了。
丁总点了点头说:“小青,你听医生们说,象小丽这样的病人,除了保守治疗以外,还有什么办法值得试一试吗?”
“办法倒是听了许多,但值得试的……可能基本上对她进行刺激,让她感觉到一些深藏在她记忆深外的东西,用这个来唤醒她——但是,要是你天天和她说话,她还无动于衷的话,可能这个法子,用在她身上没什么用。还有一个方法是来一个强烈的刺激!”李青边说边看我们的脸色。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她也有乖巧的一面。
“给她强烈的刺激?”我随口插问。
李青的脸忽然红得不象话。连丁总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羞意。
我忽然明白,自己的话说得有些暧昧。刺激,强烈的刺激,让她们想到了那个事情上去了。
我一个激淋——为什么我没有想到呢?
“比如说,以前一个人的腿不能动,但忽然有一天,家里失火了,他忘记了自己的腿不能动,结果,竟然一路跑了出家门,结果后来他的腿就好了……当然,刺激的方法有很多的……”李青的脸红红地说。
丁总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等李青走了以后,我单独和丁总面对的时候,我更多了许许多多的尴尬。
毕竟,我和小丽之间的爱,是隐密的,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当我在小丽的母亲面前的时候,要是偶尔说起来,我还是有些难为情。
特别是涉及到性。
性!
丁总忽然问我:“你觉得呢?”
“我?……”我吱唔了一下,然后坚决地、仿佛大义凛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