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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对我精彩的发言报以热烈的掌声。
英语课依然是无聊的代名词。我依然我行我素,在班德瑞的空灵音乐里解决六级单词。困了就趴下睡一小会。直到小白拉拉我的衣角。
“喂,老师点你的名字呢?”
我取下耳塞,然后说了一个让全班都晕倒的单词。
我听见从我的嘴唇间迸出的单词是:
“pardon”
(请原谅,把题目再说一遍。)
“ifagirlsayIloveyoutoyou;whatwouldyoudo。”
(如果一个女孩对你说我爱你,你该怎么办?”
“first;Iwanttoknowwhatthegirl’slike;ifsheisnotadinosaurIwillconsiderit。”
(首先,我要看看那个女孩长得如何,如果不是一只恐龙,我可以考虑。)
“But;ifyousayIloveyoutoagirlandsherefuseyou;whatwouldyoudo。”
(但是如果你对一个女孩说我爱你但是她拒绝了你,你怎么办。)
“Idon’tthinkthatIloveagirlandshecanrefuseme。”
(我不相信现在还有我喜欢的女孩会拒绝我。)
这句话引起了大家浓厚的兴趣,一下课,苏哥和小热狗这两个无聊的家伙就对我说:
“听说你的交际能力很强啊,我们要看了才能相信,今天中午,我们给你在食堂任意找一个女生,你要搞到她的名字,手机,电话,寝室,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找一个看得让我能吃得下饭的就行。”
走进食堂。
“你们先找吧,我先去买饭。”
打完菜,他们已经物色好了目标,一个独自一人吃饭的女孩。
在确信女孩的对面不会出现护花使者出现时,我很大方地走到她更前,这是一个看上去很有内涵的女孩,清秀的面庞显露出自信与稳重。
“你好啊,我可以坐在你的对面吗?漂亮的小姐。”
“可以啊。”她对我微微一笑。两个酒窝很迷人。
“你好,请问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有什么不可以,我叫xxx。”
“哈哈,你的父母用心良苦啊,一心希望你能出国去。”(她名字的谐音就是出国的意思)
“是啊,我也觉得,不过我可能要辜负他们了,嘻嘻,我的英语特差。”
“唉,这个可以靠努力;来弥补的啊。”
“说的也是啊。”
“你是什么专业的啊?我猜你一定是文科的,只有文科班还能存活这么漂亮的女生。”
“哈哈,猜对了,我是新闻系的。”
“住在白沙?”
“我觉得你这个人说话好有意思啊。”
“是吗?我自以为是最不会说话的啊。”
“你这还叫不会说话。”
我把和小热狗和苏哥的约定和她说了。
‘哈,还有这样的事啊。”
“你告诉我吧,我们就算是认识了,我在学校里什么专业都有人认识,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帮忙。”
“我住在白沙3-402,电话########,qq########。”
“对了,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呢,我叫xx,材料0103的,住在碧峰2-407。”
在愉快的氛围中我顺利完成了任务。
第三十八章 116的灯光(下)
晚上从机房回来,我回到了116,刚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忽然惊奇地发现钥匙孔上被人用一个铁片给封住了。
这引起了我极大的愤慨。
好啊,学校这么做,怎么也要和我说一声啊,这样算什么事,我的书和东西还都在里面啊。就好比一个人将他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存在了瑞士银行的保险柜里,但是当他度假回来后发现,保险柜的密码被人偷换了,这绝对是对我权利的粗暴践踏,我要谁把这个东西贴上去的,谁把他弄下来,把我当软柿子捏,这是学校最大的失误之处。此刻的我丝毫没想到,自己眼中合理的权利本来就是钻了学校的空子,学校合理收回房间使用权,本身一点过错也没有。
愤怒归愤怒,觉还是要睡的。于是我掏出铁丝,准备把铁片撬掉,但是铁片和锁眼配合的天衣无缝,我无处下手啊,一共摆弄了1个多小时,还是无法把它弄开。
我会让学校让我白白浪费的宝贵时间买单的,我甚至想到了用法律的手段为我讨回公道,但是,转瞬就否定了自己这种幼稚而可笑的想法。
我毕竟还是浙大的学生,我还想拿学校的奖学金呢?和学校闹翻了无疑是最傻的选择。
但是学校必须为它无理而草率的决定付出一定的代价。
“小兄弟,到409,让小尚给你开一下吧。”说话的是另一个保安,
“我看你一个人弄了半天了啊。”他关切地说道。
“我要自己把它弄开,我要学校知道,我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我的话如铁石般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你有道理也要让让的啊。”
“我让什么,我要让谁贴上去的,谁给我取下来,然后向我道歉。”
“好了好了,今天你总要睡觉的吧,听我的,去409拿钥匙吧。”
当整整120分中的无效劳动过去后,我很不情愿的去了409。
尚大哥正躺着看电视,身上盖着我的毯子。
“第一,你给我搬出去,第二,明天早上来找小唐。”口气是那样的坚决。
唉,一个天使也会在世俗的压力下变成践踏人权的魔鬼。
我什么也没说,走出了409,回到116,我一定要用我的方法来打开它。
唉,我怎么这么傻啊,用胶带一粘肯定有效。
果然,一粘铁片就下来了,+整个过程不到5秒钟。
进门后我的愤怒还没有平息。我让你帖,我找出了起子把锁卸了下来,我本来想把电子锁的电线弄断在,这样除了我就没有人能进来了。
正当我拿起剪刀准备剪时,另一个我及时制止了我愚蠢的行动。
我在干什么呢?这里毕竟还是尚大哥和唐大哥的屋子啊,我这样做太不负责任了。
理智重新回到了我的大脑中。
躺在床上我在仔细咀嚼今天的事,唉,我怎么会这么冲动呢?学校里再不对我也不应该这么做啊。最近似乎太冲动了一些,老是为一些无谓的小事情发脾气,记忆中那个谦和内敛的自己似乎在一点一点变模糊。
我早就计划好了,我要让学校把这个房间给我的,我要把这里改造成属于我的工作室,我可以做图文处理工作,数码照相,心理咨询。也许到那个时候,这里将会成为整个紫金港里最受欢迎的地方的。
周六照例回家。在紫金港乘上817路车。一上车就迫不及待地接受了周公的召唤去赴那珍珑棋局,正所谓的沉睡不知归路。等大梦方觉,发觉车上已经是空无一人,于是我也下了车。跑到路对面,也没有怎么看仔细,就跳上了下一辆车,然后继续和周公对弈。才落没几子,忽闻听有人在唤我,
“同学醒醒,到终点了。”
“哦。”我迷迷糊糊地下了车,眼前的景象让我傻了。
这不是紫金港么?
晕,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我使劲揉了揉眼睛。
神啊,这是怎么了?跳上下一班回家的817,不敢再懈怠了,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车至武林广场,感觉饿了。在一家名为欣闻的小饭店里吃到了我有生以来最好的炒米线。那用温州雁荡山泉水浸泡出来的米线再配以多种上好的原料,加上师傅出众的手艺,做出来的炒米线真是天下一绝,我想七公所说的鸳鸯五珍烩恐怕也及不上它的一半。
信步来到广场上,意外发现今天的武林广场格外的热闹,人们在非典的阴影下压抑了太久的灵魂充分在广场上得到释放。
一辆义务献血车停在路边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我已经两次与献血这个高尚的名词擦肩而过了。第一次在之江,看到有无偿献血,本想自习完后再去,可是当我4:30去的时候,老师很惋惜地对我说,下一次吧。
这个学期在紫金港也有献血的活动可是非典的降临又让我和献血这个高尚的词汇擦肩而过。今天,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一个声音对我说:
“走吧,献血去。”
非典时期,非常程序,首先要测体温,然后填健康状况表。上了车后才发现今天献血的人特别多,有武警战士,有学生模样的,也有很普通的市民,大家来自不同的岗位,但是为血库添上自己的一份力量使大家坐在了一起。
其中有一位30岁左右的小伙最是搞笑。他今年已经献过一次血了,所以医生建议他献200cc,但是他执意要献400cc。
一边献血,一边还和别人谈笑风生,还逞强和一个武警战士比谁血流得快,真有大将风度啊。
当然,最值得敬佩的还是mm,这些平日里见到蟑螂就会把音量提高到100分贝以上的人,今天却出奇的安静,尽管不敢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