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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像也是,怪不得要离婚了都不伤心……”
“哎?说起来我之前看到过一次有个超帅的男人开超贵的车送她过来,那个不会才是林海蓝的真命天子吧?难道总裁其实是家族联姻?!没感情的那种,所以他们就各找各的……总、总裁……”
一群人骤然噤声,齐刷刷惊恐状看着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她们身后的总裁。
高锦恒却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们一眼,转身回了总裁室。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余光瞥到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的那条项链,忽然抬手捂住心口。
只不过比平常跳得稍微快了点,没有心如刀割的痛苦,是不是像陈菲说的,他早就不爱她了。
林海蓝看起来也不再爱他,这样的结果岂不是最好?
她走得轻松,他未必觉得难过,高锦恒的手臂无力地垂下,只是茫然,无尽茫然。
……
林海蓝站在高宇大厦门口,在炙热的阳光下翻开协议书。
看到那力透纸背的签名,她不可避免地觉得有点不真实,六年的坚持在脑海里已经成了混沌的一团,回忆不出具体的模样。
坐在出租车上,接到了姚火的电话。
“他签字了?这么利索?”姚火惊讶地问。
“嗯,我也没想到这么顺利。”
“你现在啥感觉?”姚火犹豫着,小心翼翼问了句。
林海蓝抿了抿唇,淡淡道,“解脱。”
挂了电话,她支着下巴看着车窗外,想了想,又转过头来,“师傅,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
林海蓝刚到肿瘤科住院部的病房,就和拿着暖壶从里面出来的宴其正面迎上。
“宴其哥,奶奶她怎么样了?”
宴其掐了掐眉心,仍旧掩不去满脸疲惫,只是苦笑地摇了摇头。
林海蓝心下怆然,“我进去看看她。”
“好,我去打点热水,你先进去。”宴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替她拉开/房门。
打完水回来,他站在门外的脚步一停,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口就看见昏睡了许久没有醒过的奶奶摸了摸海蓝的脸。
声音很轻却清晰,“你们还是离了?”
林海蓝扯起嘴角笑了笑,“是,奶奶。”
“我以前说过,你是个重感情的孩子,你不会轻易放弃的。如果你做了离婚的决定,一定是你自己能做的最好选择。”
……
从病房出来,林海蓝和等在门外的宴其相视一笑,笑里却满是苦涩。
“奶奶已经很久没这么清醒的时候了。”宴其说。
林海蓝当然明白他这句话里的意思,一个重病患者忽然变得那么有精神,只有一个原因——回光返照。
宴其看着她手上的文件夹,“你和锦恒还是……”
“嗯,结束了。”林海蓝点头应了声,并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宴其哥,等你有时间,我打算去一趟你的私人诊所。”
宴其盯着她,似乎一下子就看穿了她的心思,“难道你想找儿时的记忆?那可不轻松,而且就算你想起什么也未必找得到当年的肇事者。”
林海蓝低头看着离婚书,眼睫颤动了下,“我想重新开始新生活,这个心结就不得不解开,难道要永远受这个噩梦所累,时不时担心自己会旧病复发吗?”
她抬头看着宴其,目光坚定,“就算只有很渺小的可能,我也要找到他!”
《昨天码着码着我居然睡着了,病房早上五点护士就来了,接着各种探病的闹腾,不能专心码字T0T》
第128章 除了你一个多余的女人都没有(探监)
林海蓝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在医院陪宴其一起在奶奶床前守了一下午。
宴其问她心里是不是真的完全放下了这段感情,她也只是笑笑。
垂首敛眉间,她想的是:爱情这种东西,是你情我愿的,两个人相爱,才叫爱情,只是一个人用力地贴上去,终究还不如相忘于江湖。
多深的爱情也经不起经年的伤害,底线触到了,不愿意再坚持,也就知道这一页该翻过去了。
宴其沉默了几秒,没有说什么,抱了抱她,在她的额头上安抚地亲吻了一下钶。
那一瞬间,他的目光中仿佛带着别样的深意,林海蓝的心突地一跳。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天色渐暗,她才从医院离开明。
打车回到枫华庭小区,林海蓝一眼就看到贺承渊那辆迈巴/赫还停在她离开时的位置上,尽管一直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胸口还是止不住地发闷。
回到家,她进了卧室,把离婚协议书和结婚证书、身份证放在一起,以便过几天等民政局放假结束一起带去办理正式的离婚手续。
出来客厅,倒了杯水,但还没来得及喝,明亮的灯光毫无预兆忽然无声熄灭了。
黑暗顷刻间代替了光明,林海蓝愣了下,下意识迈开腿想去试摁墙上的开关,却忘了自己手上还有杯水,腿又不小心撞到沙发角,冷不防地,一杯水全都倒在自己肚子上,冰水顺着肚子一直流到大腿上,冻得她一哆嗦。
林海蓝郁闷地捏起浸湿后贴在皮肤上的T恤,摸索着去摁了几下开关,毫无反应。
家里又没备用蜡烛和手电,也不知道只是自己家保险丝烧掉了还是大家都一样,她直接开了门,就走了出去。
她刚走到802室门口,手还没抬起来,里面的人就像早已预料到一般,打开了门。
“贺……”
长长的手臂从黑暗中伸过来,揽住她的腰身,一把将她拽了进去。
“啊!”林海蓝本能地惊叫一声,下一秒,却被牢牢压在门板上,温热的身体径直靠了上来,紧密贴合着她的每寸肌肤。
林海蓝在他怀里动了动,顿时面红耳赤,为什么已经过了大半天,他还是裸着上身,她的手掌抵在他的胸膛上,这时连缩都缩不回来了。
“正在洗澡,停电了。”贺承渊低头,声音低低的,又道,“上午生气了?”
林海蓝闻着他身上的气息,除了清新的沐浴露气味,还有一股子淡淡的烟草味,和清冽的男性气息,上午她在出租车离闻了一路。
嘴里发酸。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推他,一秒钟都不想再在这个房间里呆下去。
贺承渊却得寸进尺地又逼近一步,压得林海蓝纤瘦的身子几乎要嵌入他的身体里。
“吃醋呢?还是怪我没去追你?”
心思被他一语道破,林海蓝挣扎得更厉害了,像被惹毛的小动物,愤怒却又慌不择路。
“你一没老婆,二没女朋友,就算是找……找人发泄也跟我没关系。”
贺承渊抓住她垂在身侧紧紧握成拳的手,往自己下/身按,林海蓝吓了一跳,就被强制性地握住手钻进他的浴巾里,按在了他的腿上。
面红耳赤间,身为医生的职业素养让林海蓝敏感地察觉到什么,不由在他腿部摸了两下,“你的腿旧疾复发了?”
怪不得他站立的时候一直以左腿为支撑点,也没有……追出来。
他的腿部曾经受创严重,忌受冻受寒,但他昨天在大雨中陪她站了那么久……
黑暗中,她内疚地抬起头,嘴唇动了动,刚要开口,唇瓣就被准确地捕捉到,一口叼住,细细啮咬。
长久的吻让她喘不过气来,浑身脱力,只能虚软地趴伏在他胸口,就听到他低沉的嗓音说,“我把卓樊找来的针灸师赶走了,瘸着腿在家等了你一整天,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说着,又低头啄吻她的脸,这里一下那里一下。
“我、我替你针灸。”林海蓝听见心脏砰砰乱跳的声音,强而有力,只是他们亲密地靠在一起,一时根本无法分清这是谁的心跳声。
握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林海蓝莫名紧张,顾左右而言他,“你家有备用手电或者蜡烛没有?”
一片幽暗中,贺承渊的目光异常深邃,牵着她就熟门熟路地往里走,林海蓝两眼一抹黑,只模糊看到他一个伟岸的背影。
但途中什么都没碰到。
直到房门吱地一声,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贺承渊却抱着她就倒在了旁边的大床上……
“你的腿伤……”林海蓝的心乱跳不止,声音都走了调。
“还有一条腿。”贺承渊低醇的嗓音在此刻听来犹如恶魔的言灵,充满了蛊惑的魔力,让人心头发慌的同时一阵目眩神迷,他含了笑地低哑道,“不对,还有两条。”
林海蓝感受到腿上的滚烫温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顿时羞得满面通红,整个人如同被火烧着了一样,热得惊人。
“谁说我没有女朋友?!”他又笑道。
明明连他的脸都看不清楚,林海蓝却觉得自己分明看到了他眼底的热忱,那是不同于他一贯的冷漠的。
一种从未有过的微妙感觉侵袭了全身,令她情不自禁地悸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