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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蓝瞠目结舌地瞪着他,有些不可思议。
照他说得他才是受了委屈被占便宜的那个,她反而成了占他便宜的人了。
她懊恼地发现自己上了个大当,完全被这个男人的外表给骗了,
林海蓝郁闷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我懒得和你争,你放我下来,我要去上班。”
贺承渊眯眼琢磨着她生动的表情,没有说什么,只是将视线落在她身上。
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先前被人扒下来的那套,有些地方因为蛮力都有些开线了,嘴唇、耳朵、颈项、锁骨上满满的是刚才他粗暴地施予她的暧昧痕迹,更遑论衣服下方才被他毫不怜惜地揉弄的身体。
“林海蓝。”他终于大发慈悲把她放下,一本正经叫她的名字,林海蓝一落地,脚趾头又是一阵钻心的疼,不由地嘶了一声抬眼看他,就被贺承渊警告地睨了一眼,“我送你过去,乖乖等着。”
“……”林海蓝的嘴唇动了动,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
不过两三分钟,等贺承渊再从房间出来时,客厅里哪还有人在哪儿等着,俊脸一沉,他墨黑的眸子一缩,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快步出了门。
……
林海蓝离开酒店的时候没有想到要让酒店代叫出租车,结果在路边边走边等的时候就后悔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运气不好,竟然一辆出租车都拦不到,脚趾头还在隐隐作痛,她的脚步也不由地一瘸一拐起来。
被婆婆迷晕了送到别人床上,老公也许也知道这件事,却仍能心安理得地和别的女人寻欢作乐,第三者、生父、同父异母的妹妹都是冲着她来的。
现在就连脚趾头都和她作对,她已经很倒霉了,脚趾头还要让她这么痛苦,连走路都钻心,凭什么倒霉的都是她!
林海蓝任性地弯腰脱下鞋子狠狠拍在地上,现在她只想痛痛快快地发一通脾气,把心里的委屈和郁卒都通通发泄出来,才不至于把自己憋死。
——连唯一她觉得是好人的那个男人都这么欺负她!
这时,身侧缓缓上来一辆黑色的车子,在她身边停下,车窗自动滑下,露出一张轮廓立体的俊脸,贺承渊淡淡地扫了一眼她粗鲁的样子,慢条斯理地开口,“上车,我送你过去。”
林海蓝正是脾气难得爆棚的当口,情绪上头,看着他的脸胸口莫名发闷,拧起两条秀气的眉,只想硬气地走自己的。
“我自己会去坐车。”
“你是医生,救死扶丧分秒必争,你确定要和我犟?”贺承渊语调不变,依旧慢条斯理。
林海蓝被他用话堵了,一时下不来台,只好打开车门坐进去。
“我是为了尽早去救人。”她硬邦邦地开口,言下之意是为了病人,不是为了她,她不会说谢谢。
“不用谢!”贺承渊到也不生气,只是似笑非笑地瞟了她一眼。
车窗开了一半,晨风吹拂,烦闷的情绪似乎也被吹散了一些,两个人谁也不再说话,就像在无声地较劲,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他从不知她原来并不是一味隐忍软弱,惹到她,她也会伸出爪子挠人,她也不知道原来他除了冷峻寡淡,还那么霸道不讲理。
仅仅一个晚上而已,而且还是双双被算计的一个夜晚,竟然能让彼此勾出对方不同的另一面。
安静的车厢里,气氛渐渐地平和下来,林海蓝盯着自己的指尖,讷讷地低语,“我是被人迷晕了送到你房里的,相不相信随便你。”
贺承渊眸中墨色更黑,唇角意外地勾了勾,语气却仍是极淡的,“如果他死到临头,你确定你不会选择委屈自己?”
“……”林海蓝一怔,贺承渊或许很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但在她面前说起高锦恒,却还是第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贺承渊昨晚提起高锦恒的次数特别多,而且,每次提到他,贺承渊的脸色都难看得很可怕,也因为高锦恒,他才会对她做那些……
他把她压在落地窗上激烈的亲吻,用力揉弄她的身体,而她未经人事的身体虽然在抗拒着,却也敌不过他四处肆虐的双手,产生了一***她很陌生的却能轻易让她失神的快感。
这些就像一个个电影画面一样,在她眼前清晰地回放,她甚至能看见交叠在一起的两具赤/裸的身体。
林海蓝慌张地别开眼,好像这样就看不见这些画面了似的,她下意识握拳按住自己的胸口,防止心脏跳得太用力而一下子从胸腔里蹦出来。
贺承渊沉默不语,只好整以暇地斜睨着她做贼心虚的举动。
遇到红灯,他打开车窗,点了支烟,慢悠悠地吸了一口,沉静的双眸在袅袅云烟里看起来竟有些不真实感,多了几分慵懒的魅惑。
“如果……如果贺先生你要替贺老换主治医生,你可以提前告诉我,因为手术日就快到了。”
贺承渊抽烟的动作一顿,冷眸扫着她,发出一声轻嗤,“你以为我让你当我父亲的主治医生只是为了上你?上不到就换人?那我岂不是要去上业棠。”
林海蓝被他一顿抢白堵得尴尬极了,嗫嚅道:“发生这种事你不会觉得难堪吗?”
贺承渊用力吸了一口烟,把烟屁股掐灭,扭头一瞬不瞬地看着林海蓝。
那是最专注也最深沉的注视,让林海蓝心头发紧,本能地往后靠了靠,没想到贺承渊结实的身躯也跟着靠了过来,她也只能继续后退,直到背部撞到门上的凸起。
“别靠过来了……”紧张让她把心底的话脱口而出。
“你那么怕我?”他两条好看的眉毛紧紧拧起,看得出来他平静的面具下隐隐的寒意,“怕我杀了你,还是上了你?”
粗鲁的话语从他的薄唇中说出来,带着惊心动魄的真实感,林海蓝涨红了脸,红唇张开深呼吸一下,“你靠太近我不能呼吸了。”
贺承渊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深邃的目光更见幽沉。
林海蓝被盯得全身发毛,口不择言:“我没刷牙。”
“刷没刷牙和我有什么关系?想我亲你?”贺承渊的脸上是一派淡定的神情,优雅从容如同绅士,林海蓝的脸却腾地蹿红了,既羞又恼。
好在贺承渊终于收起了骨子里的恶劣因子,不再逼近她,幽幽开口,又把话题绕了回来。
“我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了?需要我觉得难堪?”
“……你……”明知故问。
“有?”他冷眸一瞥。
“没……”她下意识改口。
“没有?”他却又嗤笑反问。
林海蓝被他的问题逼得哑口无言,不知道到底怎么说才对,不由地皱眉,“有也不对,没有也不对,你到底想听到什么答案。”
红灯变绿,贺承渊启动车子,直视着前方看着路况,像是没有听见她的疑问,打方向盘,进入右转车道,他才淡淡地斜了林海蓝一眼,道:“没那么简单算清。”
这句话仿佛带着种“要和你纠缠不清”的意味,林海蓝忍不住想从他寡淡平静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可不知他是天生的还是隐藏得太深,凭她浅薄的功力,却是怎么也看不透。
一路再无交流。
车子很快到了仁康医院门口。
贺承渊刚把车停下,梁业棠开着白色的奥迪车也到了,看到熟悉的车和熟悉的人,梁业棠把手臂搭在车窗上朝他们轻佻地吹了个口哨。
“哟,一大早路上遇到的?真巧。”他故意坏笑地揶揄贺承渊和林海蓝。
林海蓝恨不得立刻在地上扒开条缝钻进去算了,踌躇着留在车上也不对,下车也不对,真不知道梁医生还会怎么调侃他们。
贺承渊侧过脸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满满的都是左右为难的纠结,她再也不单单只有一种怯怯的瑟缩表情,而是更多生动伶俐的,让她原本漂亮却有些缺乏诱人味道的脸顿时产生了奇妙的撩人感,先前套房里那一番赤身亲密此刻到是在他面前重播了一遍。
林海蓝敏感地察觉到气氛的异样,转过头,却正好撞进一双幽暗的眸子里,心跳陡然一窒,耳边听到低沉醇厚的声音,“你不是承诺过无论我需要你做什么你都会做吗?现在我需要你兑现承诺了。”
“……是……我记得,你想让我做什么?”林海蓝领教过他很不绅士的另一面后,现在实在摸不准他的心思,紧张感充满着全身。
“放心,不会是昨晚的继续。”他提起这件事俊脸上真的一点尴尬难堪都找不到,林海蓝看了他一眼,刚松了一口气,可这一口气还没彻底松完,就听他又道。
“我要你……做我……女朋友。”他看着林海蓝,一字一顿地慢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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