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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母亲的死亡,不可避免地想到贺承渊,她眼神一黯。
但她很快收敛了负面情绪,看着眼前的小孩儿,只觉得无比心疼,当初照顾孩子的房东说过他们要被儿子接走,没想到,最终孩子仍是被送进了孤儿院。
“麻麻……”小蓓蓓泪汪汪的大眼睛不离开她。
“告诉阿姨,你哪里痛痛?”
“麻麻,这里痛痛。”小蓓蓓把自己的腿伸出来,膝盖处破了皮,有点血丝,可能是她刚才摔了一跤,又因为被带上台围观了很害怕,所以就躲了起来。
毕竟还那么小,林海蓝怜爱地抚摸着她软软的发丝,可终究是说了实话,“我是阿姨,不是麻麻,小蓓蓓的麻麻在云朵里。”
“云朵里?”小蓓蓓茫然地歪了下头,“像棉花糖的云朵里吗?”
“是啊,阿姨的妈妈也在云朵里哦。”林海蓝弯腰把她抱起来,准备带她去处理伤口。
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双方对视,皆是一愣。
“这不是孤儿院的小孩儿嘛,怎么跑这儿来了?”姚火诧异地走进来。
“她摔了一跤,腿上有伤口。”林海蓝说着,欲言又止。
姚火瞧着她的表情,明白了她在想什么,撇了撇嘴,“我还没有全权做主的权力,我也不想拿些孩子来作秀。”
说着,她伸手把林海蓝怀里的小蓓蓓抱过来,“我带她去休息室吧,孩子们都在那里,等下就会送回去了。”
“我要麻麻……”小蓓蓓一脱离林海蓝的怀抱,眼泪蓦地就涌了出来。
姚火愈发诧异地看着林海蓝,“一会儿工夫,你怎么变麻麻了?”
林海蓝:“……”
最终,小蓓蓓还是被姚火抱走了,林海蓝答应她以后一定去孤儿院看她,她才乖乖听话。
想着她被抱走时天真期盼的眼神,不停说“麻麻要来哦,一定要来哦。”
林海蓝的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上了厕所洗好手出来,耳畔不经意听见隔壁的男厕所里一声重重的撞击声,把她吓了一跳。
不过她也不打算多管男厕所的闲事,于是抬脚走人。
身后,男厕所的门恰时拉开,不一会儿,就有略显沉重凌乱的脚步声响起。
林海蓝下意识回头一看,就直直对上一双猩红的眼,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终于看清,竟然是高锦恒。
他看起来喝了不少的酒,整个人已呈现出醉意,但当他的眼睛牢牢盯着林海蓝的时候,她又感觉他似乎并没喝醉。
否则,那眼神怎会如此犀利!
没有多说,她调头就走,然而,在她离开洗手间的区域,拐进走廊的当口,身后忽然一道劲风袭来。
她甚至没来得及转头,整个身体就骤然一轻,已经被他挟制住推进了一个黑暗的地方。
像为客人准备的休息室。
“高锦恒,你做什么……”林海蓝惊声尖叫,这种被突然带进密闭空间的恐惧让她根本顾不得想太多,下意识地就叫了出来。
一双手陡然箍住了她的脸,他的手很大,几乎把她整张脸都捧在手里,热气夹带着酒气迎面扑来的时候,林海蓝惊得呼吸都快停住了,拼命摇头躲开他。
嘴唇堪堪擦过她的唇角就落在她脸上。
“救命……”林海蓝大喊出声,高锦恒一把捂住她的口鼻,她瞪大眼挣扎,他想杀了她吗?
十秒后,他松开,急需氧气的林海蓝立刻大口大口地剧烈呼吸起来,一股奇怪的香味顿时混合着新鲜空气钻进她的鼻子里。
林海蓝用力地吸了几口,脑中霎时晕眩。
“你……给我吸了什么……”她揪紧胸口的衣服,发现自己的呼吸几乎是在一刹那就失调了。
高锦恒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腰线。
林海蓝猛地抖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栗着。
她举起手反抗,双手却软绵绵地完全用不上力,“求你,不要……”
高锦恒不管不顾地低头,吻住她的嘴唇,当牙关被轻松抵开的时候,林海蓝脑中一片空白,身体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给我……”
“不。”林海蓝咬牙,双手胡乱地摸索着,不知道摸到了什么东西,她甚至无心去管后果,用尽全力挥了出去。
一记重击,很响,以致于控制着她的男人瞬间后退几步,发出一声闷哼。
林海蓝软绵绵地倒下来,却被头破血流的高锦恒抱住了。
在他再次低头的时候,她感到一阵无助和绝望。
可高锦恒只是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不再做什么,只是紧紧抱着她,然后,猩红的眼中落下眼泪。
“小海蓝,你一直都是我的。”
“你知道看见那幅画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当时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你,那么小的你只有我见过,是我陪你一起长大的,为什么你要走?贺承渊甚至不知道那是你,你的十七年都是属于我的,为什么要走?”
“我爱你,小海蓝,我那么爱你。”
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进她的耳蜗里。
“可是我连一幅画都无法从他手上夺过来……”
“小海蓝,别离开我。”
他不停地低语,重复着同样的话,甚至分不清他究竟是醉了还是神智不清了。
到后来,他似已不满足只是说,身体也变得滚烫起来。
《蓓蓓出场我写了七八岁,后来一直没改,其实是四五岁的样子。》
第184章 一个呼之欲出的秘密
林海蓝全身如同正被火疯狂燃烧着,轻轻的碰触都让她想呻吟颤抖,控制不住地想伸手去拥抱前面的人。
可是不行!
并不是谁都可以瑚。
但高锦恒的动作却越来越大,就在听见自己礼服颈后的那颗纽扣因为大力的动作蹦落出去,咚地敲在地板上,林海蓝大骇道,“住手!铄”
“不,休想我再放开你!”
高锦恒的手扣在她的颈上,以一种极端占有的姿态,似乎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一起活,要么一起死那么绝然。
身体里的力气一丝丝游走,林海蓝抵抗的双手软绵绵地垂了下来,但还有牙关可以用,于是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刺痛足以让她保持短暂的清醒,她的声音很冷漠,“高锦恒,你知道为什么连一幅画你都抢不过他吗?”
她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在此时的状态来说甚至很违和,可也正是这份违和让高锦恒忽然就不想听,不想去听她即将说出口的话。
“因为连你的命,你的公司都是他救的,你怎么赢得了他?!”
窗外的灯光透过窗户流泻进来,把高锦恒的身影寸寸拉长,而他,就在这昏暗中如同雕塑。
他抚摸着林海蓝脸颊的手指抖了抖,声音嘶哑,“你说什么?”
林海蓝看着昏暗中他颤抖的嘴唇,原本她并不想说出来,只当做和过去彻底告别就算了,但此时……
“海蓝,小海蓝,你告诉我,你在说什么?”高锦恒抱住她,眼中的猩红已经分不出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其他。
“外面都传你有贵人相助,你也一直在查对吗?可你知道,助你度过难关的是谁吗?”林海蓝说着难耐地喘息了一声,血管里如同有电流窜起,她不由地并拢了双腿蹭了蹭。
须臾,她不舒服地吐出一口气,哑着嗓子说,“是我求他的。”
一切真相呼之欲出,高锦恒的身体骤然僵住,俊美的面孔陡然扭曲起来,他握紧了林海蓝的肩膀,声线刺耳地走了调,“竟然是你求他帮我的,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求他!”
贺承渊的出手救助让他后来在他面前的所有挑衅都成了一个个笑话,贺承渊和她冷眼看着,尤他不自知。
看着表情崩溃,冲出门去的高锦恒,林海蓝觉得自己也是可以残忍的。
她了解高锦恒的心性,适逢高氏的生死攸关,一朝得救,原本是心存感激的,然而,最后却得知,那个人是他此生最不愿意欠下天大恩情的男人。
他如何受得了,更不知今后该怎样面对贺承渊,遑论曾经的对峙和挑衅。
林海蓝全身虚软,脑中昏沉得如同被当头用大锤捶了一记,而身体里的火却怎么都熄灭不了,烧得她快要失去理智。
她使出吃奶的劲才好不容易扶住墙站起来,手指在周身摸索,才发现身上什么都没有……
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林海蓝闭了闭眼,使劲摇摇头,非但没有摇走昏沉,反而一阵晕眩袭来,整个人猛地往前倒去。
身体撞在红木沙发把手上的痛感让她腾地蜷缩起身体,双手胡乱挥舞,扫到了什么东西,砰一声闷响在地毯上响起。
她就着些许的月光,模糊地看出那是一部电话……
……
“承渊。”何茉结束了和一位中年女士的交谈,余光瞥到与她擦肩而过的男人,便立刻出声叫住了他。
贺承渊的目光扫过整个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