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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清雾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季家给了他一个名额?他要名额干什么?”
长宁露出好笑的神情,“你还是将心思花在多了解心上人身上吧。连他最想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想进入小弥虚镜?这怎么行?这太危险了”清雾惊叫道。
长宁没有理会清雾的惊叫。只是白了她一眼,转过头不去理她。
清雾眼睛迅速变红了,提着裙子不顾礼仪地向外跑去。
“小姐,文少请您过去一下。”赤一轻轻地走了进来,低声说道,嘴角带着笑意。
“你带路吧。”长宁站起身来说道。
“文少就在院子里的那片菊花丛处坐着呢,您直接过去就行了。文少说请您一个人过去。”赤一低笑着说道。
长宁有些警觉地问道,“你确定那里的确是文煦?”
“属下亲眼见到的,自然是确定的。”赤一严肃地说道。
长宁这才点点头向外走去,菊花丛正好在一群巨树之后,需要绕过去才能够看到一大片草坪和一盆盆菊花。
绕过一排排巨树,长宁并没有看见文煦,她警惕地看着四周,考虑要不要再往前面走一些。
“呵呵。”一声轻笑传来。长宁向身后看去。一棵茂密的巨树上,文煦钻出半个身子面带笑容的轻笑。
“你躲在那里干什么?” 长宁微怒道,“害我没找到你,真是吓了我一跳。以为是谁设的陷井呢。”
文煦笑着从树上跳下来,挽着长宁的手臂再次跳了上去。找了一个隐密的树杈才将长宁放下来说道,“这里比较清静,没有人打扰。”
“待会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找我。毕竟是来参加别人举办的宴会,又不是在自己家里,哪能那么随意呀。”长宁撇撇嘴无奈地说道。
文煦看着树顶淡淡地说道,“我来了盛京以后经常一个人找一个隐密地地方呆着。有时候是为了躲着那群无聊的人,有时候是觉得这样比较舒服。不过好像清静的时候还是不多,有时候我会想,来盛京究竟是不是错了。不过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的确应该来的,人有时候还真是矛盾呢。”
“哦?你不喜欢还觉得应该来?那是因为来盛京让你得到了更重要的东西吧?”长宁露出恍忽的神情说道。
“嗯。文煦也同样有些心不在焉。“其实在我很小的喜欢我娘很喜欢我的,那时候我外公还在。我们三个人在忘忧谷过得很幸福。后来,我外公要去追寻大道,独自离开了。我爹爹也找到了忘忧谷,我娘就不太喜欢理我了。每次见到我父亲都会情绪很激动,我父亲离开之后,她又会很难过。有时候她看向我的目光都会夹着愤恨和迷茫。虽然我知道她的那些情绪不是冲我来的,可是我依然很难过。后来时间一长,却慢慢就习惯了。习惯了忘忧谷清淡的生活,习惯了隔几天就杀一次风狼,每天修炼。直到我娘去逝以后,我才觉得应该去外面走走,才会来到这里。”
长宁有些怜惜地看着文煦,静静地听着。
“其实外面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有很多事情比忘忧谷的凶兽还有丑陋。”他说到这里露出讽刺的笑容,“我以前以为我母亲是很喜欢我父亲的。没想到却不是。”他说到这里眼中流露出浓烈的杀机。
“难道不是吗?”长宁有些迷惑。
“凤家的祖先原本是在靠毒盅起家,有一种叫作牵情的盅,可以让两个没有感情的人,变成情人。”文煦说着目光变得沉痛,说到最后声音轻不可闻。
长宁却听得浑身发寒。
“如果没有任何负作用的话,这种盅还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中盅的人有可能会清醒过来。中盅后人好像进入了梦境之中一样,突然喜欢上一个人,在这期间她可能会拥有甜蜜和幸福,就像正常人一样。可是有一天她突然清醒过来,以前的那种甜蜜和幸福突然间变成毒药,让她痛不欲生。”文煦清冷地声音带着淡淡地嘲讽,“我娘就是中了这种盅,当年我父亲看上我娘,却一直都得不到。后来皇后娘娘就给我父亲出了一个主意,就是找凤家秘密交易了一只盅虫,骗我娘服下。可怜我娘就这样莫名其秒的喜欢上一个人,并且为他生了孩子,住在这深宫这中日日忍受生活地寂寞。”
“怎么会这样?”文煦的娘亲的修为那么高,竟然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毒盅断送了自己的一生?
“具体的情况我知道得也不是很详细。这件事情是宫里的禁忌,知道的人很少。我娘当年在宫里只住了一年多就离开了,就清醒了过来,用极为激烈地方式离开了这里,当时她还怀着身孕。”文煦缓缓地说着,面无异色,可是他长长的指甲却锥进肉里,皮肤上露出殷红的血迹。
“你恨你父亲吗?”长宁怔怔地问道。
文煦露颓然的神色,“我也不知道。他害了我娘一生,可是毕竟是我父亲,而且他对我也算是很不错的。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对待他。”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长宁担心的问道。
文煦叹了一口气说道,“就这几天。”他说完又看着长宁说道,“你不用担心我,明天就要去小弥虚镜了,不用面对他,正好我也好好思考一下这件事情。”
长宁点了点头,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长宁突然想起自家姑姑,还有失常的君无垢。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也是中了盅?
她又想起那天凤观洋要对付的人是自己,而君无垢只是替罪羊。不由得庆幸起来。
二人就这样静静地靠在树上,陷入沉思。偶尔会有微风吹过,树叶沙沙地作响。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下白色的光点,随着微风的吹动在绿叶上一闪一闪地,显得煞是好看。
“小姐。”赤一突然冒了出来。
“什么事?”长宁低头问道。
“那边又出事了。”赤一说话的时候却将目光看向文煦。
其它 第九十一章
第九十一章
“你看着文煦干嘛?”长宁看着赤一疑惑地问道。
“属下只是觉得许久没有见到文少了,文少似乎又长高了一些。”赤一尴尬地说道。
长宁自然是不信地,她探究地看向赤一。赤一低下头不敢与长宁的目光对视。
“既然那边又有好戏看了,不如我们也去看看吧。”文煦伸了个懒腰,带着笑意说道,“你不是最喜欢看热闹吗?”
长宁大窘,自己不就是拉他去看过一次热闹而己哪里有喜欢看热闹?那些麻烦的事情躲都还来不及,干嘛巴巴地跑过去呀。她向赤一示意,让他过来将自己带下去。文煦却先一步搂着长宁的细腰,从树上飘了下来。赤一则在一旁颇有兴味地看着。
长宁瞪了赤一一眼,觉得昨天大伯的提议真的非常不错,也许早就应该换一个暗卫了。实力一般不说,还不听主人的话。
“我现在过去了。待会你也过去吧。”文煦看了长宁一眼后便诡异地从一群古树之中消失了。他应该是使用了隐身术。长宁却只能羡慕的看着。
“之前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长宁想起之前那个被君无垢一脚踢死的女孩,觉得心底一片悲凉,还有一些内疚。活生生的一个生命,就那样在自己面前消逝了。可是她却不能说什么,那样只会更加显示自己的虚伪。
赤一连忙将外面的情况逐一说明,“大皇子一直都没有找到那些受了箭伤的少女们。她们好像被那些外来势力不知道又什么手段给带走了。一共有八位少女,都是盛京一些中、小世家的小姐,现在皇后娘娘那边乱成了一团。还有那名死去的少女是君家旁系的,他们自家内部解决了这件事。”
二人说话间已经走回房间,长宁又问道“那你刚刚说又有事情发生了,是什么事情?”
“凤家那位和您一样穿着黑色武士服的小姐刚刚在凤观洋的房间发现了。”赤一说到这里有点说不下去了。
“就这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长宁追问道。
“当时凤观洋也在里面。”赤一呐呐地说道。
长宁白了他一眼,“他们是兄妹,在一个房间很正常呀。”
“关键是他们都没穿衣服。”赤一说到这里有些不自在。
“没穿衣服?”长宁心中的八卦之火突然熊熊燃起。“难怪他们有什么特殊僻好?”
赤一的眉毛微不可见的抽了抽了,看着在这方面反应有些迟钝的主子有些无语。“兄妹**应该也算是特殊僻好吧?”
可这实在是不能怪长宁好不好?她怎么可能想象得到这凤观洋和凤观晴亲兄妹之间会有什么不纯洁的事情发生。这只能怪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她小心翼翼地询问道,“会不会是哪里搞错了?”
“的确有这个可能。不过属下倒是觉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