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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吧。”文煦回忆着外公的一些事情,喃喃自语道。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淡淡的清香传入文煦的鼻入,沁入心房。他不自觉的将长宁拥得更紧了。
房间内流徜着旖丽的气氛,让两个人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红晕,两个人都闭着眼睛,面容安祥静谧,佛仿已迷醉其中。
文煦感受着长宁温热、柔软的身体带给自己的悸动,觉得无比满足。真希望,这一刻能够永远停留。
好像永远都抱不够。
良久之后,文煦才轻声说道,“我已经想好了,以后我们要拜入同一门派修行,拜在同一个师傅门下学习,这样一来,我们既是师兄妹,以后成亲了以后又是夫妻。每天一起修行、一起做任务、一起对付敌人、一起看光景,还要一起做饭、一起吃饭、一起招待客人,走到哪里都一起。”
“嗯,都听你的。”长宁听着文煦唠唠叨叨的话,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这一次,是因为感动。
虽然是很普通的话,可是长宁却听出文煦对自己浓浓的眷恋和喜爱。
“是不是觉得很感动?”文煦轻轻的笑着说道。
她要的总是这么简单,只是这样子就让她感动成这个样子。他带着戏谑和宠溺的表情的表情看着长宁,“以后真正做起来的时候,还会对你更好。到时候你岂不是天天要感动得流眼泪?那我可舍不得。”文煦温柔的用袖子擦干长宁眼角的泪珠,认真的说道,“我以后绝对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长宁抬起头惊讶的看着文煦,见他脸上还带着一丝得意。
怎么突然说到这个了?虽然自己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但是他无缘无故的说这话,让长宁觉得有些疑惑。
“因为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未来的娘子是个醋坛子。”文煦说到这里,假装懊脑的样子说道,“哎呀,我以前竟然没有发现。”
长宁有嘟起小嘴,表示自己有些不满。好吧,她承认,对于这里的女性来说,她的确是个醋坛子。
“不过,谁叫我已经陷入你精心编织的情网之中无法自拨了呢?”文煦轻轻的抚着长宁的长宁,感慨的说道,“醋坛子就醋坛子,反正我喜欢。你放心,我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的。”
“干嘛要保守秘密?”长宁心想,以后大家肯定都会知道的,干嘛要保守秘密。迟知道和早知道有什么区别呀?
也许修行界一夫一妻的很多。她还存着侥幸的心理。
“别人知道了,我也没面子呀。我会假装是我自己不喜欢那些女子。”文煦没好气的说道。
“假装?”长宁瞪着眼,做出凶恶的样子。
“呵呵。”文煦看着长宁的样子,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反而露出难得一见的开怀之色。
二人笑闹了一阵。
紫依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小姐,族长请您和文少过去一趟。”
长宁和文煦相视对望一眼。整了整衣衫,打开房门。
紫依站在门口一脸笑意的看着长宁,目光中还带着难掩的激动之色。
这丫头只是在强装镇定。
难道又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紫依将目光看向文煦,见他这次并不向以往见到的那样表情冷漠,而是带着深深的笑意。
她由衷的替自家小姐感到高兴。昨天早上她得知小姐竟然拒绝了慕家的提亲,失望得连早饭都不想吃了。可是现在看到文煦的提亲队伍的时候,她才知道她先前错得离谱。
除开自家小姐和文少的感情不说,从这聘礼也可以看出文少家里对小姐的重视。
和玄武大陆大多数女子一样,紫依更看中的是门当户对,物质条件,和男方的品质。
至于长宁所看中的感情,在她眼里,虽然是比较浪漫的,却是不实现的。毕竟,大多数人成亲之前是连面都没有见过的,而所谓的感情也是慢慢培养的。
只有物质条件能够满足,所受的教育相当,日子久了,自然就会有感情了。
在她现在看来,文煦和长宁二人无疑是十分般配的,人才相貌、家世背景、武学修为都是相当的,以后必定会过得很幸福。
同时,她也有自己的一点小算盘。
一般世家小姐嫁人,都会带上陪嫁的丫鬟。而她必定会是其一。虽然那位慕少也和文少一样都是世家子,但是文少的样貌俊美得多。
她想到这里,脸有些滚烫。
见自家小姐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而是和文少相偕而去,这才去做其它事情。
走在去书房的路上,那些婢女和小厮门都好奇的停下脚步看着二人。
刚刚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位六皇子请人来向五小姐柳长宁提亲了。
从来没有见过那么长,那么气派的求亲队伍。也许,这一对人儿即将会成为玄武大陆的一段佳话,并千古流传。
柳府的一个画师正好看到相偕而行的文煦和长宁二人。
他觉得他脑中突然灵光闪现。一幅唯美的画卷立即跃然纸上。
十指紧扣,从心内洋溢着幸福微笑的二人行走在美丽的庭院之中。纵然那些花儿开得极为灿烂美丽,那些古树极为喜人,可是第一眼看到画卷的人,都会不自觉的忽略掉那些背景,而被画中的二人所吸引,随即感染到他们欢快的情绪。
这位画师现在还不知道,他在若干年后,仅凭这一幅画,便中为当代大师,成为大陆最受欢迎的画技大师。
书房内,文永福端坐上首,而柳文昌则恭敬的站在一边。
长宁和文煦二人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幅古怪的画面。
虽然文永福是圣阶强者,甚至有可能是超越了圣阶的存在。但是,这里毕竟是柳家,而柳文昌是柳家的家主,是这里的主人。
文永福只不过是客人。
“你们找个位置坐一下吧。”文永福轻声说道,表情极为严肃。
文煦有些不习惯外公变得有些严肃的样子,外公在自己面前一向是亲切又带着一些古怪脾气的老头。
从来没有这样子,看起来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文煦先看了一眼长宁,见她并无害怕之色,这才拉着长宁坐在二人下首。
“你也坐吧。”文永福指着自己下边的一个位置,让柳文昌坐。
柳文昌先恭敬的行了一礼道谢,这才小心翼翼的坐到位置上。
“找你们来,是商量一下你们订亲的事情。”文永福看着坐在下面的三个人,见他们都有认真听,满意的点点头,“我的意思呢,是先让这两个孩子订了亲。以后好安心修炼。你们是什么意思呢?”
文煦自然是没有意见,先订亲本来就是他先提出来的。
柳文昌却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恭敬的坐在那里,似乎表示赞同,并没有提出意见。
长宁则是脸抽了抽,您老人都发话了,谁还敢有意见哪?再说,她心里也的确没有意见。
“嗯。竟然你们都没有意见,那么这件事情就订下来了吧。”文永福说完,便从一个精美的盒子中拿出文煦的生辰八字,递给柳文昌。
柳文昌立刻恭敬的双手接住。然后从书架上拿出一张纸。上面赫然便是长宁的生辰八字。
接下来便是纳采、问吉等一些程序。文永福并没有亲自过问,委派了一名管家过来与柳文昌协商。
这些繁琐的工作竟在一天之内便顺利的完成了。
一切礼毕,两家正式结亲。
当天晚上,文永福便独自飘然而去。只是留话,让文煦三天之后去老地方找他。
文煦外公离开的时候,柳文昌亲自送他老人家出门口,并且脸上一直带着谦恭之色。
可是回来之后,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估量错误,那些聘礼都会归公中所有。但是现在,因为之前契约的关系,那些东西都是长宁私人所有。
他深吸了一口气,此事已成定局。如今就是后悔也无用。
再说,长宁之前所付出的,也并不比她这次所得的少多少。
做为家长的,也不能太过贪心了。
见好就好,这是人人都懂得的道理。可是真正做起的来的时候却是十分的难。
长宁和文煦坐在花园内的荷花池边,因为已经快到冬天,枯萎的荷叶早已被清理,只剩下空旷的池子,偶尔会有几尾鱼在水面游来游去。
这里比较偏僻,一般很少有人过来这边。所以,显得异常安静。
“我等一下就要回盛京了。”文煦有些不舍的说道,同时还带着一丝无奈。
长宁想了想,觉得墨皇的心结还是需要去解开,要不然为难的还是文煦,她建议道,“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文煦想也没想就摇摇头,“他毕竟是我父亲。现事情已经订下来了,才告诉他,的确是我不对。我回去后,会求得他的原谅。你放心,他一向最疼我,一般我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