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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丝兴致勃勃的:“你不想听一下?”
我冷淡地说:“那是你们的事情,我没兴趣。”
卡尔丝可没打算放过我:“我每次只要给他按摩腿部和腰部,他的反应都非常的可爱,他肌肉太结实了,胯部的线条如此的漂亮,东方男人有这么英俊的身体,真是难得——”
我居然听了下去。
我知道,纵使我跟斯定中已经结了婚,我在日常事情上无一不尽心尽意服侍他,但我们心底都清楚,在男女最私密的那一层关系上,因为受伤的关系,他自卑,而我青涩,他需要人帮助恢复自信,而我却没有热情和技巧,他从成熟的西式女人身上找回激情和雄风,我竟然丝毫不觉得意外,因为我的确不是一个称职的妻子。
卡尔丝道:“你们看起来感情不好,你不考虑离婚?”
我甚至还笑了一下:“我们会不会离婚,是我们的事情。”
夜里我在客厅用电脑写功课,斯定中回来,我说:“你给我留点颜面。”
斯定中看我一眼。
我有点不耐烦地说:“今日你的按摩师来我跟前炫耀你的床上功夫了得。”
斯定中差点没跳起来:“她胡说八道什么!”
我转过身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在浴缸里泡了一个小时。
我出来时,斯定中坐在轮椅上,守在浴室的门口,神色有点讪讪的。
我穿上衣服:“我今晚回我房子那边住。”
斯定中拦在我面前:“不准走。”
我望着酒店的大床:“我们卧房的这张床,她有没有睡过?”
斯定中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我挽起大衣离开了酒店。
☆、第45章 四五
隔天下午,我还在学院图书馆,手机被一个陌生的号码打通,那端传来奇怪的声响。
也许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也是真的是不爱他,接到这样的电话,我没有多少生气的感觉,只是觉得心底很静很静,收拾书包直接走出去,站在街边等计程车,才发现围巾手套都落在了图书室,也不再回去取,我上车直奔酒店而去。
服务生挂着礼貌的微笑替我开门,我还多付了他一倍小钞。
我匆忙之间连大门都忘记关,听到身后的长廊电梯有人上来,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心只想快意恩仇地解决事情,我直接冲进了那间豪华套房的卧室。
窗帘拉得严丝密缝,床头的落地灯开着,一床的凌乱缎子被褥的前面,斯定中半倚在床边的轮椅上,下半身被褪得精光,他身前的女人双手撑在轮椅的扶手上,半跪在他的身上,身上挂着一件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两个人正摇晃得天翻地覆,房间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一幅难堪到了极点的奢靡香艳的场景。
我浑身的血顿时一热,感觉脑袋要炸开来。
卡尔丝回头看到我,神秘地笑了一下,动手推了推斯定中。
斯定中闭着眼仍在享受,迷惑地睁开来。
下一刻——他挥开了身前的人,手撑在扶手上坐了起来:“葭——葭豫,你怎么回来了?”
我张了张嘴,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斯定中说:“卡尔丝,出去。”
卡尔丝摇摇头,示威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我觉得脸涨得通红。
斯定中沉了脸:“穿上你的衣服,滚出去。”
卡尔丝披上睡衣,还从床头的雪茄盒抽了跟烟,才风姿妖娆地走了出去。
我从未经历过如此场景,整个人完全懵了。
我看到我昨晚还坐过的沙发,我的睡衣还挂在衣架上,有一刹那忽然不明白我怎么会这个房间里。
我呆呆地说:“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斯定中不看我,先穿上了裤子,又低着头扣上衬衣的扣子。
我愤怒地叫:“说话啊!”
斯定中闷闷地道:“你都看见了。我能说什么?”
看见他这副模样,我更加火上浇油,只觉得心一会在火上烤,一会在冰里浸着,我非常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事情,只觉得人生无比的荒谬,但此时此刻,却容不得我逃避。
我结结巴巴,只想得出一句话:“如果你不想过了,我们可以分开。”
斯定中忽然就火了:“谁不想过了,不想过了的人是你吧!”
我也疯了,冲上去狠狠地推了他一把:“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有脸嚷嚷!”
斯定中一把扯住我的手腕:“我怎么了,我们不过彼此彼此吧!”
我努力地要挣开他的手,一边哭一边叫:“你放开我!你混蛋!”
斯定中被我用力地撕扯了几下,忽然不耐烦地一把推开,我不及防备,直接摔到了地毯上。
这时半掩着的房间的门忽然被一把推开,我还没反应过来,只看到一个人影冲进来,挟带着满身的怒火,一脚狠狠地踹翻了斯定中的轮椅。
斯定中整个人瞬间仰头就往后倒,直接滚到了地毯上,轮椅在地板上翻了过去,撞倒了一个小茶几上的花瓶,房间里乱成一团。
斯定中跌坐在地上,还顾得上怒气冲冲地骂了一串脏话。
待到看清楚了来人,他反倒无所谓地一笑:“终于来了啊。”
斯成沉着脸,脸上是乌云密布的阴沉怒火:“斯定中,够了!”
我坐在地上,抬手捂住脸,觉得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自己也有责任,我不能责怪斯定中,我更恨我自己。
斯成说:“小豫儿,起来。”
我掩面哽咽:“不要管我。”
斯成将我一把拉起,安置在房间的沙发上,他一贯都是从容镇定的,我从未见过他如此的生气,气势汹汹的,连声音都带了冰棱一般的森寒:“斯定中,你娶了她,你就是这样待她的?你怎么舍得这样待她?”
斯定中歇斯底里地叫:“我舍不舍得要你管?你不舍得了是吗?舍不舍得有你什么事儿!”
斯成压了压自己的脾气,沉下声音道:“你别胡搅蛮缠,我现在问你,你到底记不记得你结了婚,你还有一个太太,你就做出这样不入流的事情?”
斯定中手脚并用爬起来,随手就将一个玻璃酒杯将摔得四处粉碎:“你指责我?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是有个太太,但一个对丈夫不忠的妻子,又有什么资格管我?”
斯成冷冷地说:“葭豫哪里对你不忠,难道在这个房间里被捉奸的是她不是你?”
斯定中理屈词穷地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凭什么管?你有什么资格管?”
斯成面容如寒铁,森然的语调:“我有什么资格?我以大哥的身份教训你!父母和长辈给你娶了媳妇,是要你爱她疼她好好过日子,不是要你打她,欺辱她,还在你们两个人的卧房里当着你妻子的面和一个女人做|爱!斯家没有你这样不知廉耻教养的男人!”
斯家门规甚严,极为注重长幼尊卑,而且斯成执掌大位之后,在斯氏家族里面的威望日重,斯定中纵然心底对斯成有一百万个不满意,面对他大哥的怒火和威严,他也不敢再说一句话。
我坐在沙发上,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干了,只余下麻木的神情。
斯成平缓地说:“葭豫,你们都去看看心理医师,如果这样情况没有好转,召律师来同他商议离婚事宜。”
我木然地抬头,一时没有意识。
斯定中神色闪过一丝慌乱,话出口却变了调:“大哥,你要对你的小花朵的人生做规划了吗,别忘了你刚刚还说过,她是我斯定中的太太。”
斯成咬着牙忍。
我终于回过神来:“大哥,谢谢你,我们来协商。”
斯成有点怒其不争:“葭豫,你不要这样,你还真打算这样忍气吞声过一辈子?你怎么会这样!你自己读了那么多年的法律——”
我哑口无言。
斯成唤:“葭豫——”
我说:“斯成,你走吧。”
我哀求道:“please,你走吧。”
他望着我,又望斯定中,我对上他的目光,他英俊的脸庞怒意已散去,嘴角紧紧抿着,仍有迫人的威严,鼻翼一侧那道法令纹路,有种莫名让人心碎的痛楚,我低下头不再看他。
后来只听到他缓缓地走出去,然后掩上了门。
我跟斯定中住在一个套房里。
我换了另外一间房间睡。
他的背部和腰部依旧每日需要按时做按摩和训练,但卡尔丝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们几乎很少交谈。
一天夜里我在客厅做功课,坐到有点累了,对着电脑的屏幕的出神,恰好斯定中从外面回来,不冷不热的一句:“别魂不守舍,他回国了。”
我不说话,埋头继续看案子的阅读材料。
隔了一天,斯爽和孟宏辉飞过来,斯爽将斯定中关在房间中,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斯定中一开始不说话。
我在对面的卧房里,听到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