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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静听着他讲完了敏秋与他的故事,然后轻声道:“她现在在哪儿?”
“我不知道,我把她交给了风少扬,据说,他现在对她很好,那一个宝贝儿子架起了他们两个人之间感情的纽带,其实风少扬原就很爱她的。”
“那这三年,你们再也没有见过?”她仰首低问,有些不信,他先前还说他们住在同一幢楼里呢,看来,是骗她的了?
“哈哈,真酸。”他调侃的笑,“仲晚秋,你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可爱。”
粉拳捶过去,“冷慕洵,你找……”
“扑……”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男人已经睹住了她的唇,“不许说不吉利的话,我们要大婚了,我妈她不反对了。”
“喂,谁说要嫁给你了,你不许转移话题,快说,有没有再见过敏秋?”
他微微笑,微弯的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不得不说这男人还是如从前一样的是女人眼里致命的婴粟,他是一种盅,诱着你想要把他据为已有。
“我说没有,你信吗?”磁性的嗓音优雅道来。
“不信。”她有点负气的道:“你从前一见了她就会撇下我,讨厌。”
“哈哈,仲晚秋,你终于肯说出心里话了,不过我告诉你,那天我带着晓丹离开后就真的再也没有见过她,她说,等我与你成婚的时候,她会来,她说,她会一直的等着你送给她的请柬,她对你,只有祝福,她之所以来找我只是不想让我恨她罢了。”
晚秋的眼泪盈在眼圈里,聪明如敏秋,她有了宝宝,她也知道要适时的收手来成全她与冷慕洵,“阿洵,那晓丹呢,她去哪了?”
冷慕洵神秘的一笑,“不说。”
“喂,你说不说?”她的手一下子就呵上他的胳肢窝,他大笑起来,直起身不住的躲着,却躲不开她手的追逐。
终于,冷慕洵受不住了她的呵痒,大声求饶道:“我说,我说,你快住手。”
原来,这男人也有软肋,那就是怕被呵痒,她记在了心里,以后他要是敢欺负她,她就呵他的痒,松了手,再拍了拍,“说吧。”
他清了清喉咙,声音随之严肃了起来,“其实,真正替我挡枪的是晓丹而不是敏秋。”
“她死了?”晚秋心头一跳,吃惊不小。
“我不知道,我的眼睛里那天流入了弹片,后来虽然取了出来却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所以,我并没有看见她当时的情况,但是,我后来查到是伍洛司带走了晓丹,而晓丹就仿佛人间蒸发一样的再也没有出现过,伍洛司也没有带她出来过,她是死是活,无人知晓,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伍洛司每一年都会悄悄的以晓丹的名义寄给她父母一些钱。”
“阿洵,你真的不该带她去的,是你害了她,是你害了她呀。”晚秋的泪水夺眶而出,想起晓丹,她是那么的心疼。
他一下子拥住了她的身体,“我真的没想到伍洛司明明那么爱晓丹,却居然还敢打黑枪,那个男人,绝对是另类中的另类,让我自叹弗如,也许,就是因为伍洛司对我的那一黑枪晓丹才失控的替我挡了一枪吧,因为,她不想我出事,我还记得她倒下的那一刻喊道:“洛司,给他,放了他,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过来,我已经被小吴抬回了住处,我什么也看不见,我把伍洛司神奇般留下的东西让小吴交给了白墨宇,然后我就走了,那时,我以为我再也配不上你,因为,我瞎了,还有,我不想让你知道一切,不想你因此而痛苦。”
“可你有没有想过不知道你的一切我却更痛苦呢?冷慕洵,你好自私。”她吼着,可是身体却更紧的贴向他,嗅着他的气息,她是那么的满足,如今,他们终于可以放心的在一起了。
“晚秋……”他没有说对不起,只是唤着她的名字,声声入心。
“阿洵,你的眼睛还要做手术吗?”她忽而想起他之前说过他是想要等他的眼睛好了再见她的。
“嗯,后天,请了国外的专家,这一次,应该万无一失了。”
“我陪你。”她的额头蹭着他的下巴,满满的都是温柔。
“我想见诗诗和果果。”他哑着声音,强忍着她的轻蹭带给他的燥热的感觉,她真的是个小妖精,是上天专门派来收服他的小妖精。
“还是听声音吗?”想想他昨天对诗诗和果果的所为,她的心温软一片,如果诗诗和果果知道她们的爸爸一直都很爱很爱她们,她们该多开心呀。”
“不。”
“那你要怎么见?”
“你带我去你家,等她们睡了,让我摸摸她们的小脸,我好想她们。”
看着他神情里的期待,她忍不住的笑,“好吧,不过,我要奖励。”
“OK。”他立刻就吻上了她,惹她的粉拳抡捶下去,“不要这个。”
“那要什么?”
“不说。”她脸上一片的红,幸好他看不见。
“快说,不然,我也呵你痒。”
她立刻就挣开他,跑得飞快,“你追不上我,你呵不着。”
他咬牙切齿的叉着腰站在地中央,“仲晚秋,你欺负我。”
“就欺负你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她看他的样子哈哈大笑,“冷慕洵,你也有今天。”
他立刻冲到门前,先关上门,然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干吗?要以静制动吗?冷慕洵,你啥时候象个跑江湖的了?”
“过来。”他冲着她的方向勾勾手指,“乖乖的,不然,我马上把你放‘倒吃‘干‘抹‘净。”
他的样子一本正经,绝对不象是开玩笑,“冷慕洵,你这是强‘迫,大白天的,我才不要。”
“那昨天呢?”
他这一问,她立刻脸红,“我走了,不跟你玩了。”
“奖励不要了?”他忽而一问,她才想起他还没有答应她她想要的奖励呢。
“那你给不给?”
“给呀,你要什么我都给。”他的脚步向前蹭了蹭,也离她又近了些。
她却恍若不觉,继续站在原地,“真的我要什么你都给?”
“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行,那你既然什么都答应了,我也就没必要告诉你了。”
“不行。”他吼,一探手就猝不及防的捉住了她,居然是那么的准,仿佛他什么都能看见似的。
他开始呵她的痒,她大笑,却怎么也不肯说出来,突然间,房间响起了手机的铃声,刺耳而惊醒了闹成一团的两个人。
她拿起电话,笑道:“是妈妈。”接起,“妈,要走了吗?”
“晚秋,我跟你爸都走了半天了,你宁阿姨也一起走了,晚上就在咱们家吃饭,妈问你,你和阿洵要不要回来一起吃?”
她扭头问他,“宁阿姨和我爸我妈去我家了,妈问我你和我晚上要不要回去一起吃晚饭?”
“改口,叫妈,我就回答你。”
“喂,说正经的,我妈等着我回话呢。”她压低声音,也拿手挡了一下手机的听筒。
“改口我就去。”他孩子气的冲着她道。
她笑,转而对白妈妈道:“晚上回去,他想诗诗和果果了。”
“哎呀,你这一说妈才想起来,怎么把诗诗和果果给忘记了呢,居然没去接她们,好了,我这就和你爸和你宁阿姨一起去接孩子们。”
电话随即挂断,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阿洵,我们也走吧,早点回家给我妈帮帮手,不然,一准又是一大桌子的菜。”想想他离开自己这么久有时候还有不甘,可是想到是因为宁紫瑜的恨还有他的眼睛,她就一下子怎么也生不起气来了。
“不要,我眼睛看不见,我帮不上忙,我们晚点回去。”他却拥着她不撒手了,三年了,昨天才只吃了一回,又是在荒郊野外的,他根本就没有过足瘾,嗅着她的气息,知道连妈妈都走了,他突然间的全身都起了反应,“晚秋……”
他的声音都是喑哑的味道,惹她浑身一个颤粟,那声音那味道分明就是昨天里那个不顾一切要她的男人在想要时的表现。
“别……”她推着他,却是有气无力。
“三年了,你就不想我?”他的语气一下子带上了一点气怨似的吼着。
“我……”
“你迟疑了,那就是想了?”
“才没有。”她作势又要躲他。
他却紧紧的钳制着她不肯松开,“这三年,有时候想你,我想的都快要疯了,不行,你现在得补偿我。”
他在室内的阳光下拥着她一起倒在了地毯上,软软的地毯上很快就落满了两个人的衣物,他喘息着,咬过她的唇她的耳垂,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惹她不住的在他的身下款摆扭动,他却绝不放过的压着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飞‘动中,不知是谁带引着谁一起在欲的海洋里达到了颠峰。
夕阳西下,一次又一次的颠峰迭起落下,他终于瘫软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