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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美呀,拥着诗诗和果果,她已不再寒冷,就静静的侧耳倾听着美妙的六弦琴散发出来的乐音,从前读书的时候,就在T大校园的那片林子里,常常是夏景轩弹上几个小时,而她就静静的靠在一株老树干上聆听着他的手指带来的魔幻一样的音乐,竟是从来也没有腻过。
一曲罢,两小一大三个女人还沉浸在那余音袅袅中,对面的车上却响起了很突兀的掌声,也打乱了这片刻间的宁静,“不错,很棒的吉它曲,就是不知道夏先生眼中的祝英台是姓仲呢还是姓靳?”
夏景轩的脸色微变,只轻声道:“呵呵,都不是。”一个已错过,一个已分开,那便,都不是。
“晚秋,你信吗?”冷慕洵的目光却瞟向了晚秋,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连眨都不眨。
“咳……”又咳了一声,晚秋只觉喉咙里有些不舒服,她哑着声音道:“我有些口渴,我们回去吧。”
“好。”
“好。”
两个男人居然异口同声,也同时的步向了各自的车子。
晚秋茫然的踩在沙滩上,细细的沙粘了鞋子的一圈,也不去掸,牵着诗诗和果果就走,“我们跑步回去,看看谁第一个到酒店,好不好?”
“好呀,不过妈咪,如果我赢了,明天你要陪我游泳。”
“行。”她笑着点头,竟是一点也不迟疑。
沙滩上,很快的现出了三串脚印,一大两小,就在夕阳的余晖中跑回了酒店。
那晚上,晚秋什么也没有吃,就喝了两杯热水就睡下了。
一直一直的咳,她感冒了。
诗诗和果果很晚才回来,笑着冲进房间,“爹地,晚安。”
“晚安。”男声优扬的传来,仿佛还带着他一贯对待诗诗和果果的和煦微笑。
晚秋翻了一个身,头有些痛,喉咙好象是肿起来一样,让她连吞咽口水都有些困难,回来的时候,床上的蓝色妖姬一朵也不见了,仿佛被人施了魔法般的消失了,她拥着被子一直躺到现在,却怎么也睡不着,只是难受,很难受。
“妈咪,饿不饿?”耳边传来诗诗关切的声音。
她摇摇头,低低道,“不饿。”
“那就睡觉喽,妈咪,我挨着你睡。”
她牵牵嘴角,笑却比哭还难看,幸亏,孩子们没有看见,闭上眼睛,其实她的肚子里一直在咕咕叫,却不想吃,怎么也不想与冷慕洵一桌吃东西。
两个宝贝洗了澡带着身上的香一左一右的拥着她就睡。
蓦的,她弹跳了起来,“诗诗,果果,快离妈咪远点。”
“为什么?”昏暗中,两个宝贝一起抗议。
“妈咪好象生病了,别传染了你们两个。”
“不怕,妈咪病了,我们就陪着妈咪一起病。”
“那妈咪若是开心呢?”
“那我们也开心。”
真想亲亲她们,可此刻,她只想躲着她们远远的,她是真的病了,“妈咪想要看看电视,你们睡吧。”
“不要太晚哟。”果果笑,小身子已经摆好了最佳的睡眠姿势,她要睡了。
孩子们什么也没想,很快就睡着了,白天玩得太凶了。
晚秋静静的躺在沙发上,听见孩子们均匀的呼吸声,她的目光无意识的落在电视屏幕上,却半点也没有看进去。
睁开眼睛,闭上眼睛,都是难受。
翻来覆去的,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一样,很久都没有这样的难受过了。
手机,却在这时发出了极轻微的一声短信提示音。
“怎么没吃晚饭,晚秋,你没事吧?”
是夏景轩。
她轻轻放下手机,紧闭着眼睛,就当自己睡着了,那么,便没有看到这则短信,虽然,她已经打开。
越是想睡,偏就怎么也睡不着,时间就变得难捱了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在沙发上蜷缩着睡着了。
夜里,房间的墙壁灯一直在幽幽的散着淡弱的光茫。
一道身影旋开了房门走了进来,轻轻阖上门后才在房间里扫视到了沙发角落里蜷缩着的那团身影,他走过去,手落在她的额头,那样的滚烫让他皱了下眉头,什么也不说的‘蹭’的抱起女人,便大步的向隔壁走去。
冷慕洵一直在告诉自己,他只是不想搅醒了诗诗和果果,所以,他必须要把她带到隔壁去。
桌子上有水,还有药,他早就猜到她会感冒了。
她睡得很不安稳,他低声让她张嘴吃药,她仿佛把这当成了梦一样的乖乖张口,再乖乖的吃药,然后继续蜷缩着身子睡着,那样子就象是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猫,浑身上下都是可怜兮兮的味道。
他可以带她去医院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竟是不想去。
踱步到阳台,打了半天的电话,冷慕洵才重返回房间里,床上的女人依旧高烧不止。
看着床上那张丽容,他想起李医生的笑语,“小孩子最容易半夜三更发烧了,而且,不好退烧,这时候送医院也不方便,不如找些酒,点燃了给孩子搓搓前胸和后背,那烧很快就会退了。”
可是她,不是小孩子。
可他,电话里却对李医生说他身边一个小孩子发烧了。
望着她的脸轻笑,然后再没有一丝迟疑,打了大堂的电话叫了两瓶高浓度的白酒,酒拿进来的时候,门也随之关严,再也不想任何人来吵到他和她。
门口的牌子上写着四个字:请勿打扰。
却让走过的人,想入非非,联想丰富。
李医生说,做爹地都应该会这招,而且还应该熟练。
可在熟练之前,他更想做另一件事,那就是洗净她的身体,天知道在他赶去海边之前,她与夏景轩都做过了什么。
眸光就在此时落在了她的唇上,粉红的唇却略带些苍白。
手指落下去,重重的擦拭着,仿佛那上面很脏似的。
她依然不醒,只是不安的皱了皱眉,然后继续发出低沉的呼吸声,可呼出的气息却还是那么的滚烫。
那气息让他心神一荡,随即扯下她睡衣腰间的带子,也让她美好的胴‘体刹那间暴露在他的面前。
不是第一次见到,却依然让他口干舌燥。
敏秋说,仲晚秋的眼里有对他的爱。
敏秋说,放弃了她,就要好好的对待仲晚秋。
敏秋还说,她希望他幸福。
因为,只有他幸福了,她才能安心的幸福。
那便,真的对仲晚秋好吧。
这样,敏秋幸福,晚秋也会幸福吧。
六年和六个月,她每一次的离去都牵动着他的心,她可知道?
可他,却不扬说。
有一些事是他自己永远的秘密。
六年和六个月,可以唤醒一个男人的心,即使没有刻骨铭心,却已深伫在他的心底,再也抹不去。
因为,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两段岁月里他曾有过的担心。
火红的睡衣滑落,露出她纤细的香肩,细腻如脂,踏进浴室里,她依然睡在他的怀里,就仿佛是他的一个小宠物,只她,什么也不知道。
温热的水洗涤着她的身体,每一寸都带着他手指的温度,与她的重叠在一起,灼烫着他的心。
蓦的,他的手指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狭长的一道疤,那么的刺眼。
手指抚过疤迹,他才想起这是他第一次在如此亮的灯光下审视着她的身体,从前,竟是没有去刻意的注意过她的这道疤痕。
那道疤是剖腹生下诗诗和果果而留下的一道疤。
开腹破肚生下了两个孩子,或者这在现代的社会里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手术,可是,只要开了腹,便是伤了元气。
可那时候,她的身边却没有他。
手指,在抚过那道疤时越发的轻了,仿佛重了点就会让她感觉到了痛一样。
小心翼翼的洗过了她的上半身,她还是如小猫一样安静的睡卧在他的怀里,长长的睫毛偶尔轻轻的眨动,就象是小扇子一样惹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如果不是发烧,她绝对不会这么乖的任他摆布。
夏景轩,都是那个人渣害她染了感冒。
手指继续向下游移,落在她匀称略有一点**却绝对不粗壮的大腿根处,也触到了她私密地带的黑色毛发,带着微卷,弯弯在他的视线中,他突然间想到,他这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在审视着她的身体,就仿佛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她还在睡,他的手指只微微的滑过那里便一路向下,直到洗净了她的身体才停下手的动作。
女人依然是舒服的靠在他的怀里,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臂,就象是怕被他遗弃似的。
洗好了,抱着她起身步出浴室的时候,他的昂扬正对着她的身体,愈发的高昂,重新放她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蓦的,枕边的她的手机却闪了一下。
他扭头看了一下,那道闪光随即就暗了下去,一定是垃圾短信吧。
想到这个,他想也没想的就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