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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朱雀跟你跪地求——啊!小珊珊,你干嘛掐我!”杜浩洋不理会君皓东的那些“欲盖弥彰”的别扭表情,眉飞色舞的说着,冷不丁的被身边的王月珊给狠狠的掐了一把,嚎叫了起来。
“闭嘴!”王月珊低喝一声,扯着杜浩洋一把摁在沙发上,做完这些后,又深觉不妥。看君皓东这幅样子,分明是想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她这一举动不是将杜浩洋给彻底的推入了被动挨打的深渊?
杜浩洋被王月珊这一呵斥,才察觉到异样,看到君皓东黑沉沉的跟被墨汁泼了似的脸色,冷冷的打了个寒颤!
难道,不是他想的那样?
君家人都已经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心里失望的同时又不禁目光埋怨的看着谎报军情的杜浩洋,杜浩洋觉得自己从功臣,一下子从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好不悲凉。
“不是说你们兄弟四人要打麻将吗?都在这杵着干嘛?趁着不到饭点,赶紧去搓几把!”君老爷子挥挥手开始赶人:“这人老了,喝点小酒就开始犯晕乎,我上去睡一觉,小三输的算我账上!”
君老爷子交代一声,脚底抹油,先溜了!
“小三?!”杜浩洋典型是个笑点低的人,在这个时候不知死活的又笑喷了!
“哈哈——小——呃!”“三”字没说出来,杜浩洋就觉得脊背发凉,四周有几双眸子如同冰刃般的在他的身上掠过。
杜浩洋抬起头,先是对上君慕北那双含着笑意的眸子,他不自禁的想要咧嘴,却在看到君赫西与凌睿两个冰冷的目光时,狠狠的捂住了嘴巴。
“小三?!”唐诗诗的声音打破了僵局,在看到君赫西脸色僵硬的时候,笑着说:“老公,你现在成小四了!”
“那也比小三强!至少名声好!”凌睿虽然对唐诗诗嘴里的那声小四十分的不满意,但是一想起君赫西被人成为小三,他心里觉得这个称呼给君赫西,真心实至名归!
谁让他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千方百计的硬挤在他跟他家的大宝贝之间的。小三!还真是!
君赫西脸上的肌肉,抽动了起来,但是却没有开口说话。
君家那些长辈一看这个情况,原本要跟着君老爷子溜得,都又稳稳当当的坐下了,津津有味的看好戏。
“臭小子,你会不会说话呢!”凌悦自然是不能让凌睿这么欺负君赫西的,这孩子第一天回家,还不适应家里的气氛,保不齐以为凌睿这样是她授意的呢,再说了,凌睿这臭小子开个玩笑也冷着脸,跟要开战似的,她不在中间调和着点可不行。
“说实话也错了?”凌睿卷起一条好看的眉毛问。
“行了,做小四很得意吗?小四,小厮?一听就是下人的称呼!”唐诗诗在茶几下的脚,踩了凌睿一下。
这家伙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
凌睿看着唐诗诗,恨恨的磨磨牙,不过在看到唐诗诗那双清澈大眼里全是警告的时候,他无赖的搂着唐诗诗的身子,在她耳边故意用能让所有人听到的音量说:“老婆,我只做你下面的那个人!”
唐诗诗眼睛眨了眨,一时间没有领会过来,一边的王月珊跟杜浩洋两个骨灰级的腐人,不淡定的抽了抽,不过聪明的没敢开口插话。
“你们两个能不能别这么犯恶心?”君慕北做出一脸呕吐状,搂着莫悠悠蹭了蹭。
“小二,你别五十步笑百步了,看你那副为老不尊的熊样!”唐诗诗不客气的回嘴,然后脸红的一把推开凌睿,这不要脸的老流氓!
“我是你二哥,你竟然敢叫我小二?唐诗诗,你别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君慕北气吼吼的喊道。
“本来就是小二,谁让你出生在大哥后面的!”君慕北的威胁,对唐诗诗可丝毫不起作用!
“贼女人,你——打麻将!打麻将!今晚上一定让小四输的连买奶粉的钱都没有!”君慕北的确是不敢拿唐诗诗怎么样,不说别的,他要是这个时候跟唐诗诗激将起来,他老爸肯定大巴掌将他给拍飞。
“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唐诗诗完全不以为意,然后看了眼面色还有些僵硬的君赫西说:“三哥,小二那里有个唐朝的玉净瓶,宝贝的不得了,你赢来送你小侄女做夜壶!”
“好!”君赫西听了唐诗诗的话,一扫脸上的阴霾,笑得让人如沐春风。
“唐诗诗!”
“老婆!”
两道十分不友好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是君慕北跟凌睿。
君慕北气的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指着唐诗诗大叫:“你这个黑心的女人,竟然想要拿我的宝贝去做夜壶?”
“你那破瓶子,给我家子琪做夜壶怎么了?这叫物尽其用!”唐诗诗也不甘示弱的站起来,一副恰恰北的样子,摆明了是要拉开架势跟君慕北吵。
“诗诗,那个玉净瓶有市无价,至少要上八位数,你也太奢侈了吧!”莫悠悠不敢苟同的看着唐诗诗,弱弱的用专家眼观来表达自己的看法。
唐朝的古董,用来做夜壶,先不说好不好用,这诗诗也太糟蹋东西了,那玩意在唐朝,也没人舍得用它做夜壶啊!
“二嫂,这你就不懂了吧,女孩子从小就要娇养,八位数的夜壶咱君家又不是用不起,不用太惊诧!”莫悠悠开口了,唐诗诗跟她姐妹情深,自然是不好再说话了,于是凌睿就当仁不让的挺身而出,给自己的老婆护法!
君慕北气的指着凌睿跟唐诗诗,说道:“你们——暴殄天物,一对贼公婆!”
唐诗诗傲娇的冷哼一声,递给凌睿一个“老公你真给力的眼神儿”以示嘉奖。
“不过,老婆,为什么赢玉净瓶的那个人是小三,而不是你的亲亲老公我?”凌睿在唐诗诗得意的当口,话锋一转,指了指君赫西又指了指自己,对着唐诗诗认真的问。
“这个,呵呵!月珊,你来说吧!”唐诗诗刚刚让君赫西出马,只不过纯粹是想安慰君赫西,被凌睿这一质问,才察觉到自己此举不当,于是立刻拉好友出来挡枪。
王月珊还没从君家人财大气粗的败家德行中回过神来,被唐诗诗一提名,有点呆的看着唐诗诗问:“我说什么?”
“说说我们学长在打麻将方面的天赋异禀!”唐诗诗朝着王月珊一瞪眼,提醒道。
“啊?——这个啊!提起打麻将,我们沈——君赫西学长可是了不得了……”王月珊脑袋还算机灵,但是这里的人,个个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她那些磕磕巴巴的话里面有几分真实性可想而知?
在众人一副等看好戏的戏谑目光里,王月珊索性也不为难自己的那点脑细胞,小手一挥,气势如虹的说:“多说无用,学长的厉害,你们一会就见识到了!”说完之后如释重负般的暗暗舒了口气!
对着一群精明的人扯谎,可真不是一般的考验心理承受能力!
“是吧,学长?”王月珊聪明的将君赫西给拖下水,说完之后又连忙补充了一句:“学长,你可不要给他们留面子,故意发挥失常!”
“好,我一定不给他们留面子,正常发挥!”君赫西对着王月珊笑笑,然后又对着唐诗诗说:“放心,我一定将玉净瓶给小侄女赢来当夜壶!”
君赫西说完之后,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状似无意的从凌睿和君慕北脸上扫过!
“说大话谁不会?不要到时候输的连裤子都没有!”君慕北恨恨的说。
“怕什么,反正爷爷说,输的记在他账上!”君赫西脸上的笑容明媚了起来。
“就怕爷爷的那点家底,也不够我们赢得!”凌睿就是看不惯君赫西这幅小人得意的样儿,立刻跟君慕北统一了战线。
“不怕,我跟你爸手里还有点存货!”凌悦自是不能让凌睿跟君慕北两个联手欺负君赫西的,立刻抱打不平了起来。
“妈,男人的事,你一个女人插什么手!”凌睿冷哼一声,真想问一句到底谁才是她亲生的,不过显然,这话说出来不大合适。
“我不能插手你爸总能吧?君泽宇,你说句话!”凌悦将皮球踢给君泽宇。
“我听老婆的!”君泽宇面无赧色,坦坦荡荡的说。
“听到没?臭小子!”凌悦耀武扬威的戳了戳凌睿的脑门。
“你那点家底,不是打算留给你孙子孙女的吗!”凌睿愤愤的嘟囔。
“我孙子孙女将来出息自己挣!”凌悦就是不给凌睿台阶下。
“妈,你确定我不是你从外面抱养的?”凌睿的牙齿咬的咯咯响。
“哎呀!既然这个问题你都问好几次,你现在孙子也给我生出来了,趁今天大伙都在,我也就实不相瞒,实话告诉你,这些年我就在后悔当初那么多孩子,怎么就眼神一歪,抱了你出来呢!”凌悦唱作俱佳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