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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春一看媳妇被自己干得非常享受的表情,劲头越发的足,一边狠动着皮股,一边说,“讨厌什么讨厌,就象个妖洞似的填不饱,天天缠着我压在我身上骑我,累死我了,我都要被你给榨干了,今天你竟然追着阿秋,你不知道前两天你有多野,这儿话说到这儿,感觉不妥,阿春又硬把话头给咽了回去,只埋头哼咏着在老婆身上大干快上。
丽纱不知道阿春要说啥,但是她自己心里朦胧是有些印象的。
刚才她好象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她一直都在跟男人做这样的事,她那个地方的水儿象发了洪水一样,不断地往外流,全身都热痒潮心,而她分不清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他好象比阿春更年轻更雄壮,他那胯间的东西象大撰面杖一样卡进她的那里,满满得,塞得她紧紧的,扎得她舒服的受不了……
现在,梦醒了,又被自己男人这样压在身下接着磨扎,丽纱感觉结婚这么长时间以来,这是第一次感觉到这种炕上运动的美妙。
虽然,累得皮股都要麻了,可是,这样被男人压着折腾的婚后生活,确实是一件累也喜欢的事哦。
难怪出嫁前,邻居的嫂子笑嘻嘻凑在她耳边说,春小几岁,说不定以后你这做嫂子的啊,嘿嘿,纱纱呀,看你家阿春那壮实样,婚后啊,你有福缕,哈哈,还有他兄弟阿秋,只比他哥阿当时翠兰嫂子的话她有些似懂非懂,现在才明白,那个名声不怎么好的翠花嫂子说的,是啥意思了,谁知道,过了没几天,安分了几天的丽纱又“犯病”了。
这次更甚,她将阿春给折腾得再也硬不起来后,就光着身子从家里跑出来。
隔壁阿秋住的那四间屋已经跟他们住的这四间屋之间立了一道墙,可是丽纱根本没把这墙放在眼里,纵身一跃,人就从墙上翻了过去!阿春从炕上爬起来,喊叫着追过来,丽纱已经爬到了阿秋的炕上。
阿秋简直要被嫂子的架势给吓傻了,他这小叔子还没结婚哪,嫂子跟他这样,这要是传扬出去,他这媳妇还怎么娶得上啊?这不存心要害他盯一辈子光棍吗。
阿春抱着疯狂的丽纱,嚷嚷着让阿秋快跑,赶紧到山上去叫载龙。
阿秋奔山上而来,丽纱却挣脱阿春的束缚,跟着从家里追出来。
邻居院子里有开着电灯打牌的汉子们,听了吵嚷声,自然都从院子里出来看个究竟。
一看阿春老婆丽纱这样,大家都哄堂大笑起来,刚打算打趣几句,却见丽纱冲着人群就扑过来,大有逮着谁就要强一奸谁的架势,把一群庄户汉子吓得也傻了眼。
农村妇女是有彪悍的,可是象阿春的年轻小媳妇这么公然要骑男人的彪悍劲,大家还真没见识过。
正在乱做一团的时候,万载龙从山上跑了下来。
阿春此时已经在家里拿出了绳子,喊叫着让大家一起上,将他老婆丽纱给捆上了。
一看到载龙过来,阿春象看到了人民大救星一样,哭着说,“载龙啊,这次你可得好好给丽纱把病根儿给除了。我和阿秋爹娘死的早,好容易娶上个媳妇,丽纱性格好还勤劳,我这好日子才刚开个头儿,寻思着攒钱帮我们阿秋再娶一房老婆的,可是没想到丽纱又这样,”
其他人一起,也都表示了同情,但是依然有那心术不正的汉子,眼睛没少往丽纱那赤光诱人的身子上膘。万载龙把众人哄走,帮着阿春和阿秋将丽纱给关到了门里。
丽纱一看到载龙就叫道,“上我,上我,上我啊,快骑我,我想死你了,我要男人,我要男人!没男人我就不能活了。”
万载龙眉头皱了皱,心说,这样的事还真不能老往自己身上揽。那小东西是尝到了他那大壮物的甜头儿了,时不时就想来叨扰他们啊。
他万载龙不缺女人,他可不想老是被当推磨的驴使用。
沉吟了一番后,他把阿春拉到屋外,压低声音说,“丽纱嫂子的身子被不好的东西给惦记上了,不给它点颜色瞧瞧的话,以后你门仁的日子就不得安生了,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得照我的意思来……”
阿春听了载龙的话后,抱着头痛苦地思想了一会儿,一咬牙,说,“好吧!载龙,你可得真把它给制伏了啊!我陈阿春真是没辙了,唉。”
万载龙拍拍他的肩膀,说,“阿春哥,你是打小看着我万载龙一起长大的,这你要是外路人,我还不能帮你这个忙呢,我可不是讨你便宜,这事以后你得一笔勾销,不能放在心里。”
阿春连忙点头,说:“中,中,载龙,我知道你的为人,你就,你就动手吧。”
两人说好了,万载龙进了房间,阿春和阿秋俩人出来,打了报糊,裁了牛皮纸,开始悄没声息地封窗糊门。
同时,万载龙为了转移那鬼精鬼精的小东西的注意力,重新压到了炕上丽纱的光身子上。
第046章 连声求饶
一旦给她弄进去,丽纱就亢奋地大声伸吟起来,什么IN声浪调都出来了,听得屋外贴窗缝门缝塞烟囱的阿春和阿秋弟兄俩脸红一阵白一阵、,裤子里面却又邦邦的硬。
待他弟兄俩把房子都给糊了个密不透风后,万载龙那被丽纱夹磨得紫肿硬亮的家伙果断从她那蠕动的小嘴儿里退了出来,双手死死撼住了她小腹上的位置。
丽纱疯狂地扭动着,脸炽眼迷一离地叫道,“好人儿,饶了我吧,再满足我一次吧,我要死了,痒死了,你这家伙,好狠心哪。”
她那挺拔的丰奶不断地冲着万载龙乱晃着,腿间刚刚被他磨得又红又湿的地方晶亮地往外淌着IN水,看得万载龙腹之下火龙乱窜,真想不弃所以的再挺枪给她刺进一去,他咬着牙,狠狠撂住丽纱小肚子里面的一个乱动乱滚的硬结,说,“你出不出来?你信不信我一针扎死你?你修炼了这么多年,道行已经不浅了,别为了这档子事前功尽弃了,你给我出来!”说着,他的手里就多了一根桃木针,目露凶光地瞪视着在他身下赤一裸裸的丽纱那双勾一魂儿的醉眼。
丽纱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喉咙里呜噜一声,万载龙只感觉手下摇住的那个硬结一松,瞬间就脱离了他的手掌,消失地无影无踪。
他马上从丽纱身上跳下来,挥舞着炕上的一块桃木枝子,在关门闭户的房间里四处狂扫着,说,“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场,你就不给我长记性!NN的,你也不想想清楚我爷爷是干什么的,就敢在我住的这一亩三分地上做妖做怪,看我今天不收拾死你!”房间里只听什么东西在吱吱乱叫,连声求饶,只见银黄的小影子忽地一闪、忽地一闪,四处乱窜。
丽纱早就昏死在炕上了,一具白花花女体横陈在那里,白里透粉,中间还夹杂着黑,真是撩人。
万载龙的眼睛一眨也不敢眨,更不往炕上躺着的丽纱嫂子身上瞧,只注意到那小影子一闪进了锅灶里,他迅速将一把半干不湿的桃树枝子给塞到了锅灶里,并且点上了火!一股股浓烟直窜灶下通着的烟道,很快就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咳喘起来,“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回来做妖了,小爷儿啊,看在你槽我槽得那么舒服的份儿上,放我一条生路吧,呜呜。”
一直都是捏成细嗓子学小娇娘的声音,这下彻底恢复成它本来的喉音了。
丫的,小爷儿不发威,你当我是舍不得你啊?次奥。
万载龙冲着锅灶里头喊道,“我告诉你,下次你再敢回来,我就直接烧糊了你补阳滋阴!次奥,我敢草你八辈老祖你信吧?看你修炼这么多年的份儿上,我不忍伤害你了,你给我记住了,乖乖找万算子那老头给你指点一番迷津去,别再跟人界瞎混闹了,你们再精灵,斗不过人类的,知道不?”那小东西呛咳着连连说,“恩恩知道知道,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是我再生的爷爷,我一定找祖师爷点化我去!”这小东西的声音,并没有真实的发声出来,离开它寄居的人体后,它本身是没有办法发出人声来。
他们二者之间的交流,是万载龙蹲在草拨做响的灶门前,凝神支耳在烟道的气流里捕捉到的,除了他,没人知道他们之间意会的东西。
达成共识后,万载龙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走到院子里,冲着屋顶上守着烟囱的阿秋说,“好了,把塞进去的桃树枝子扯出来吧。”
阿秋一扯桃树枝子,一股白烟呼地一下就从烟囱里窜了出来,顿时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
阿春擦着汗说,“好啦?丽纱以后还会不会再这样了?再这样下去,我可真没心思跟她一起过了。”
万载龙嘿嘿一乐,说,“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媳妇夜夜缠着你还没把你给美死啊?哈哈,烧包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