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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被人给卖了,想着还看了念儿一眼。
有几个家世渊源的大臣已经模糊地猜出来的是什么人了,几乎要扑上前去亲吻这些和尚的脚趾,曾经救了王朝多少次的他们。这次也会带来奇迹吧。
刚想上前套套近乎,没想到却被他们几脚给踢了回来,跌到龙柱上面,红白之物流的满地都是,当然早就没了气。
刚刚走下宝座迎上前去地景阳一下子傻了眼。这世界都怎么了,难道连最后的帮手都要在自己的心口上钉上一剑么。颤声道:“诸位大师,你们这是……”
来人闷声道:“立刻向外面地人投降,皇帝退位,也许能留上一条命,否则的话就把你们给赶尽杀绝!”这已经是几乎等同于最后通牒了。
景阳凄声大喊道:“不!你们怎么会和外面的人是一伙的,快给我一个答案!”
没有人会回答她,“我们等不了多久,希望能在一柱香时间之内给个答复,否则的话,皇族中人我们将不留一个。”语气淡淡的,可是意思却又是如此的歹毒。然后其中的一个人从怀中掏出了一根线香,手指头在上面轻轻地一捻,便有小火星在上面燃烧了起来,沁人心扉的檀香味就在宫殿中传播开来。
这要在平时的话,能闻到如此正宗的檀香应该是一件享受无比的事情,可现在,众人地背上除了冷汗还是冷汗。
景阳的眼中一片悲哀,说不出话来,吓地念儿拽着她的胳膊使劲的摇晃,生怕她也生出什么事。
她又想到了父皇临终的时候给自己的交代,没想到现在就要一切都陨落了,就算是自己以命相陪,到了九泉之下也无颜再见他老人家。
还有宝宝,宝宝才多大,总不能让他这一生就见这么几天的阳光吧,他的命已经是够苦的了,诞生就是一个悲剧,而现在,似乎结局也是一个悲剧。
她只知道,自己不能投降,以前通读史书中把王朝的更迭写的如同儿戏,只有他们这些真正登上九五之尊的人才了解到其中的残酷,男子还好点,最多也不过一死,可是,身为女人……总要连带自己的尊严和家族王朝的尊严一起沦丧。
到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记得父皇曾经沉痛道:“孩子,要怪就怪你为什么要生在帝王家吧,特别是落日西山的王朝,你看看以前的那些各姓王朝,每一个覆灭的时候对皇族的人来说都是灭族之祸,所有的子子孙孙都会被杀的一干二净,从此血脉断绝……这就是身在顶峰的悲哀!”
而现在,似乎是到了时候了,缓慢的向儿子靠去,怀中的利刃散发着可怕的蓝光,“宝宝,不要怕啊,只要轻轻的一下就会没有了感觉,你会走的很轻松的,等下投胎的时候一定不要在选择这样的家庭了……”
念儿已经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可了解他内心的悲哀,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才好,如果,如果师兄在就好了,他这么聪明的人,一定会想出好办法来的……心中不由自住的冒出了这个念头。
那些和尚们也发觉了,顿时就有好几个向宝座这边扑了过来,想死,不成,最起码也要把退位诏书写出来!
而与此同时,宫殿的顶部忽然碎开了一条大缝,剧烈的旋风直冲而下,把下面的人都吹的东倒西歪,似乎有两个人影从天而降。
念儿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尖叫了一声:“娘!”
第四部 第四十四章 尾声
剑气纵横,人影翩飞。
是役,二十万圣国叛军在皇城之下灰飞湮灭,辽西的铁骑和武林盟的诡异士兵们,给他们留下了永远的噩梦。
血色,染红了大地,几年之内,皇城外的这一片地方,寸草不生。
普通百姓永远也不能忘记这一天,也不能理解这一天,多少的精壮汉子就这么的消失了,就象他们不能理解皇宫之内发生的事情一样。
皇族的守护神叛变,所有的大臣全都死于非命。
幸好的是皇帝安然无恙,南宫家和玉家救驾及时,清君侧得力,功勋盖天,两方的人马迅速进城,控制了朝廷各部,长公主殿下倾心于天池风光多日,不久将起程。
这就是君剑原本的想法,一切在平静中度过,有什么不好。
挟天子之令,辽西之骑,江南之兵,横扫一切反对声音,帝国谁人可挡?
孤独的宫禁,清除了那些留下的残骸后,只剩下少数的几个人了。
没有专门的避开景阳长公主,君剑缓步走上高台,一边瞒不经心的将自己的想法给抛了出来,凝视着宝座上面的小皇帝,好可爱,怎么看着有点的眼熟,忍不住轻轻的捏了捏他的粉嫩两颊。
小皇帝小眼睛转啊转,有点的好奇,忽然啊啊的向君剑伸出了手。要抱?君剑的脑门上冒出了几条黑线,小家伙,别过分!
“不!”一声尖叫响震耳膜,景阳跌撞着向上面冲去,可还没走出几步,便身子一震,再也动不了了。
君剑恩的回过了头,饶有兴味的打量着她。“怎么,你对我刚才的意思有异议?你可知道,只有你离开,他才能再坐上这个皇帝,国号也才能继续的维持下去,我的条件已经够优厚了。”
景阳失神的摇摇头:“不,不。你别碰他!”
啥?君剑哭笑不得,这么大地反应,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再碰小家伙一下,也太古怪了,难道说碰了一下就会吃人么。早知道她对自己的印象极差,却没有想到差到这地步。
可景阳再也不说话了,只是站在那里狠狠的瞪着他,好象要把他挫骨扬灰一般。
她这边平静了,可那边却不好说。只能苦笑的看着在玉芝的怀里面拼命挣扎的念儿,挥拳蹬腿白费着劲,她的努力在玉芝地眼中只是小把戏而已。怎么也逃脱不了她的手心。
念儿眼珠一转,这样下去一点的用都没有,索性拿出了以前娘俩嬉闹的手段,两只小手便伸到玉芝的掖下一阵挠挠,痒地玉芝一笑,手中便松软了不少,念儿顺势脱离了出来,如同愤怒的小猫一般张牙舞爪的向君剑扑了过去。只要他稍微的躲避不及,便会在脸上留下几道的血印。
玉芝清喝一声:“念儿还不赶紧地住手,再闹下去我可是要生气了,过来让我给你解释。”
念儿匆忙回头愤道:“你们以前的事情我不管,我也想通了。这些多年您一个人过的凄苦,我能理解。”说着便狠狠地瞪向君剑:“我要惩罚这个负心人,他要是再受不到报复的话,简直就是天理难容!”
君剑暗自盘算了一下,负心,这罪名也太莫须有了吧,自己好象还没出过这样的事,有点纠葛的女人全都给交代了,念儿这下又是冒哪一出啊。
先前不是得到了汇报,这丫头对自己的观点变好了,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内翻了个。
回去打断那小子的狗腿,居然给自己摆了个这么大的乌龙。
见到君剑还是一副莫名其妙地样子,念儿几乎气炸了肺,怒喝道:“别在这里装样,那孩子……”
话还没说完便被景阳的尖声给打断了:“不要说!”
君剑和玉芝一起疑惑,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难道说这孩子和他有什么关系不成,抱着这个念头两个人再想那小皇帝看去,心中齐齐一震,都冒出了一个念头,和自己的女儿好象,当然,他们所指的女儿并不是一个人。念儿疯狂叫道:“不行,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能说地,难道你就想和自己的亲生骨肉分离不成?”君剑和玉芝惊讶不已,这孩子竟然是景阳所生,可算是一大秘闻,这还不算完,念儿又是指着君剑劈头盖脸地一阵痛骂:“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父亲……”啥,她知道了?君剑和玉芝面面相觑。
“居然和自己的儿子抢位置,不就是你个皇位么,你怎么能做出来这种事情……”一股气把要说的话全都抛了出来,念儿也呆了呆。
冷场,绝对是冷场。
不但君剑呆呆的仿佛木头人,玉咨更是在用谴责的目光看向他。
“不,和我没关系……”这个罪名承担起来实在是太大了点,根本就没印象嘛,小心的算着这小皇帝的年龄,向前一步步的推算着,冷汗大滴大滴的从额头流下,难道是那场春梦?
念儿做贼心虚的把头甩到一边,而对上景阳那恨意深重的目光,竟然从中发现了一点点的迷茫。
明白的差不多了,君剑抱着脑袋呻吟起来。
玉芝虽然心有醋意,可刚刚和君剑灵魂交流,正在甜蜜的时候,自然不要在这个时候向他发火,只好把念儿拉到一边细细的拷问,眉头却是越来皱的越深,这丫头,也太胡闹了吧,其他的后果且不说,可你为娘添了个大大的敌人啊。
不孝而三,无后为大,照眼前的这个形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