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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银光从遥远的天际猛地刺下,接着是一阵惊天的雷声,雷声巨大,轰轰隆隆的印着司眩翊脸上此时肃穆的神情。
银光过,在司眩翊的眉角留下一丝光芒,也正是因为这一道闪电,左印夏才正式的看清楚了面前的司眩翊。
修长玉立的身形即使被雨淋湿也显得那么的英俊逼人,银光过,左印夏看见司眩翊如神刻般的脸,如花的薄唇一袭而过,司眩翊的眉眼间闪过一丝耀眼的光晕,闪电的最后一丝银白仿佛是在司眩翊的眼里生了根,让左印夏一看司眩翊的眼睛就不自觉的觉得全世界的光亮,此时都聚集在司眩翊的眼里,不晕、不散。
虽然是八月的艳阳高照,虽然是大雨滂沱的凄厉,但是此时司眩翊的身后却仿佛盛开了四月才会盛开的妖娆桃花,花瓣纷飞,一瓣瓣,一片片,颀长如神邸,司眩翊此时在左印夏的眼里耀眼的就像埃及尊贵的法老,希腊高贵的神。
风姿飒飒,举世无双。
“司、、司眩翊。”
呐呐的开口,左印夏小声的叫着司眩翊的名字。
嘶哑的声音混着些不可置信的惊愕,左印夏小心翼翼的声音在雨夜里被冲洗掩盖。
“左印夏,到我身边来。”
见左印夏就那么呆呆的把自己看着,司眩翊眉眼一皱再次说了一遍刚刚的话。
这女人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自己,难道自己是国宝吗?
现在这种情况她不是应该快速的跑到自己身边来吗?
真是
傻女人!
“姐姐不要过去,他是坏人!”
慢慢的业顺一步一步的朝左印夏靠近,口中还轻声软语的说着诱哄左印夏的话,虽然业顺的声音柔和的像那五月的暖阳,但是他眼底闪烁着的却是近乎嗜血的光芒。
“不要!————”
恐惧的扫了一眼朝自己走来的业顺,左印夏的脸上漫过一丝惧意,然后抬脚不顾一切的就朝司眩翊跑去。
现在的司眩翊在左印夏的眼里就是阳光,就是希望,就是拯救她的神,左印夏不想死在这里,所以左印夏只能拼命的朝司眩翊跑去。
雷雨加急,左印夏像一只找到出口的困兽不管不顾的朝那一缕光芒跑去。
“姐姐,不要走————”
业顺一见左印夏跑了,也飞奔着朝左印夏追去。
到手的美味,他是不可能放过的!
“救我。”
用尽全力的跑到司眩翊的面前,左印夏死死的看着司眩翊,口中呢喃着她心底最深的希冀。
左印夏站在司眩翊的面前足足矮了半个头,小巧的左印夏用全身的力气支撑着让自己不要倒下来,水亮亮的眸子死死的盯住司眩翊深海似的眸子。
左印夏将司眩翊当做她此时唯一的依靠,唯一的希望。
这种唯一依靠的感觉就好像时下热播的一部电视剧《步步惊心》里的虐心桥段,当若曦得知自己要被赐婚太子的时候当场晕倒,四爷去看若曦时,若曦便是用这种眼神看着四爷。
那种绝望的,那种希冀微弱的眼神。
当时看电视的时候,左印夏就在想那时候四爷一定就是若曦眼中的神吧,若曦那么痴痴的,那么强烈的将自己的幸福压注在了那个男人的手上,若曦那么相信他,愿意将一切都交托给他
左印夏当时看电视的时候还在想,什么时候自己也能这样看着一个人,念着一个人,并且把自己的一切希冀都交给他,把自己一切的信任也都交付给他,左印夏一直以为自己没有机会,但是没有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
想着想着,左印夏突然就眸中含泪的想要哭泣。
看着眼前修长玉立的司眩翊,左印夏想
这个男人,就是会让自己将一切信任都心甘情愿交付的男人吗?
“哭什么,不是救你来了吗?谁让你不听我的话的?”
许是被左印夏眸中的湿意给刺痛了心绪,司眩翊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伸出颀长的手臂,司眩翊轻轻的将左印夏带入怀中,语带宠溺。
“司眩翊,我不想死在这里,你带我走,带我走!”
虽然司眩翊的浑身都湿透了,但是司眩翊的身体却不同于左印夏身上的冰寒,司眩翊的身体是温暖的,还带着一丝古龙水的味道。
被司眩翊揽进怀里的那一刻左印夏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那种提起了很久的警惕在司眩翊温暖体温的温暖下变得不堪一击,被司眩翊揽进怀里的那一刻左印夏便紧紧的抱住了司眩翊。
十指环扣,左印夏纤瘦的双臂穿过司眩翊的腰死死的将司眩翊抱住,左印夏努力的将自己的身体朝司眩翊的怀里靠去,左印夏希望借司眩翊宽阔的怀抱将自己给挡住,不让任何人看到。
那种像八爪鱼一样的紧紧拥抱,左印夏恨不得将自己瑟瑟发抖的身子给揉进司眩翊的身体骨血里,好看的手掌轻抚上左印夏瑟瑟发抖的脊背,虽然被左印夏的大力拥抱搞得很难受,但是司眩翊却没有推开左印夏
司眩翊任由左印夏紧紧的抱着自己,司眩翊感受着左印夏将他当做全世界唯一依靠的感觉。
“姐姐,你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抱你!!!你怎么可以?”
恼怒的大吼,业顺一见左印夏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的投入了司眩翊的怀抱里,业顺就暴怒的大吼大叫手里的皮带也胡乱的飞舞,将旁边的鲜绿的树叶和褐红的墙砖碎屑打的到处都是。
“滚开!滚开!”
听到业顺的声音,左印夏抓狂的将头埋在司眩翊的怀里跺脚大吼。
“别这样,乖,别怕。”
左印夏激动的样子深深的刺痛了司眩翊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司眩翊企图用自己的柔情来安抚下左印夏此时激动的情绪。
“你谁啊你?谁让你抱着她的?”
这种情况看起来有点滑稽,一个疯掉的变态问一个神邸般的男子,你为什么要抱着她?
试问疯子和正常人能交流吗?
从头到尾司眩翊都没有看过业顺一眼,虽然业顺让司眩翊生气的很想要当场一枪解决了他,但是杀掉这个变态简直就是污了司眩翊的手,司眩翊一向是一个理智的人,所以他绝对不会这么做。
但是这个变态伤了司眩翊护着的人,这确实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司眩翊是一个护短的人,极其护短的人。
所以司眩翊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过他,该有的惩罚还是一样都不会少。
“丝箩。”
不屑的扫了一眼那个疯子,司眩翊对着身后一扬手。
“是,翊少爷。”
在司眩翊的声音落下不出一秒,一身紧身皮衣的丝箩就犹如鬼魅般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司眩翊的面前,一脸恭谦。
“解决他!”
狠戾的眸子如同地狱的利剑狠狠的朝那个疯子刺去,那种暴虐嗜血的怒意看的那个疯子当场就是一怔。
说过,司眩翊不是不生气,只是想要用最狠戾的方法解决掉他,要知道司眩翊从来都不是一个善良的人。
“是!”
恭谦的应了一声,丝箩抬脚在凄厉的雨幕中一步步的朝那个疯子走去。
“我们先走。”
拍拍左印夏的背,司眩翊突然一个拦腰将左印夏抱起。
“、、、、、”
左印夏现在的心情早已是混乱的像一团浆糊乱七八糟的,根本就不知道司眩翊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左印夏只是紧紧的抓住司眩翊胸前的衣服不肯放松一丝一毫,虽然司眩翊的衣服是湿的,但是左印夏感觉只要抓住司眩翊的衣服,她就安心。
一步一行,司眩翊抱着左印夏在这个狂乱的雨夜里慢慢离去。
“竟然走了!”
等司眩翊和左印夏上车走远之后,业顺忽然愤愤的盯着司眩翊和左印夏离开的方向愤懑的吼着,而且因为懊恼所以业顺的拳头猛地一下就砸在了坚硬的墙壁上。
雨水快速的冲刷着业顺手上的血迹,鲜红的血迹顺着古老的墙壁伴着雨水缓缓滑下,在业顺的脚下衍开了一条淡红色的小河。
“、、、”
丝箩走到业顺面前,不说话,就像是看一个小丑表演一般的看着业顺。
等业顺的情绪稍微看起来好一些了,丝箩才勾起好看的嘴角直视业顺。
丝箩的笑容清清淡淡的,像无害的百合花,但是谁会知道在这种美丽的笑意下竟隐藏着凶狠毕露的杀机!
“哟,又是一个美女、、、哈哈哈、、”
眸光猥琐的在丝箩的身上一扫,业顺舔了舔惨白的嘴角,大笑着说。
刚刚的愤懑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此时的业顺仿佛又是要化作恶鬼,将刚刚给左印夏的伤害再次活生生的加筑到丝箩身上去!
“你,啊啊啊啊啊!!!!!”
单手拧住业顺伸出来想要摸自己脸的手,丝箩不屑的看了业顺一眼,那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