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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蛋啊,真是傻。”他哈哈笑起来,“怎么,梦里面有没有我?下次再做噩梦,就把我也梦进去,肯定就没人欺负你了。”
“哦。”我点点头,没敢在这个话题待太久。
我伸手搂上他的脖子,身子却往被子里缩了缩,他就被我带得往我的方向靠近。我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很久没说话。
他也没有开口,只是任我这么搂着,手在我背上轻轻摩挲,让我觉得很安心,很有存在感。
许久,我叫了一句:“付,付一驰。”
“诶?”他声音有些惊讶。
还真别说,这似乎是我第一次叫他大名。一开头我根本就不叫他名字,每次要不就是“喂”,要不就直接说话,不用称呼。后来相处久了,我不像以前那么讨厌他了,就开玩笑给他乱取名字,老大、老板、大总管什么的,反正只要是上级领导的称呼,我似乎都叫过。他也不在乎,叫什么应什么,反正他给我取的外号也不会少。
“付一驰。”我叫顺了嘴,口齿伶俐多了。
“嗯。”
“付一驰。”
“怎么了?”
“你身上有汗味,可不可以先去洗澡?”这可是大实话。
我看着他脑袋上的黑线,哈哈哈地笑了。
他装作生气的样子伸出手来挠我胳肢窝,我最怕痒了,身子滑来滑去躲着他的手,就是躲不开他的攻击。只能不停地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最后,他终于放过我了,甩了句:“让你笑个痛快!”进浴室洗澡去了。
付一驰裹了浴巾上了床,扯了浴巾我才知道他根本就是真空包装啊。
他拉着我的手往家里的小弟弟上放,我边笑边骂:流 氓。才刚洗完澡就来了劲,真是淫 虫。
“不是我流 氓,是我家弟弟流 氓,我怎么办?做哥哥的不能不照顾小弟弟啊。”他边说,爪子已经边爬上了我胸 部,熟练地在那做着各种动作。
嘴也不老实,舌头跟条小蛇似的,蹭蹭就钻进了我嘴里,在里面和我的小舌头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我也来了感觉了,手也不闲着,在他身上游来游去,他呼吸重起来,手往我身下摸 去。
正当我们互通有无的时候,一阵铃声响起来,在寂静的只听见我们两只的呼吸声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喘息着推开他的毛毛头,伸手去够手机。
那上面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的脑子忽然就一激灵,手机从我手上掉了下去摔在床头柜上。
那铃声还在不屈不挠地响着,我呆愣着不敢接。
“干嘛不接?”付一驰伸手过来要帮我接,我猛地跳起来,拍掉他的手,一把抓过手机关了机。
“打错了,这段时间老有人打过来向我推销房子啊什么的,都懒得接了。”我撒谎骗他,说来我并没做什么背叛他的事情,但心里却在剧烈地打鼓,一颗心七上八下地,就怕付一驰发现什么。
他看着我没说话。我挤了个笑容,靠过去吻他。
他抱着我顿了一会,也重新开始动作。
刚才那个电话是不是靳逾适的?他怎么会有我的电话?今天我关机了,他明天是不是还会打来?怎么办,怎么办,我接不接?
我心里乱成了一锅粥,早没了刚刚的激情,只是怕付一驰怀疑才不得不打着精神继续做。
“你是唯一一个敢在我床上心不在焉的女人。不想做就别做,我还不至于要强迫你!”付一驰冷冷地甩开我,一脸阴沉。
我想伸手抱住他,可又真的没有兴趣再做下去,只好将手缩回。他的目光牢牢锁住我,一双眼睛刀锋似的锐利,两颊绷得死紧,刚刚还亲吻我的唇此刻已经抿成了一条线,眉间刻着深刻的川字。
我被他的目光刺痛了,想试着说两句话,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猛地掀开被子,下床进了浴室。
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我心里的不安渐渐扩大,仿佛付一驰已经知道了什么。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我只好再次不停地叹气。
自作自受啊我,我怎么就把自己陷入这么可怜的境地呢?
再见面
早晨醒来时,付一驰果然早走了,因为身边那个空位已经是一片冰冷,连一点点余温都没感觉到。
我惴惴不安地起床,刷牙洗脸,早餐都懒得吃就挪到公司去了。
在车上开了手机,来电提醒叮叮咚咚一条接一条,我一看,都是同一个号码。
心里那根弦又崩了起来,乱得成了一团。
一上午心不在焉地,被光头李批了好几次,我自知理亏,也只能乖乖低着头听训。快到中午的时候,吴一飞把我叫到了他办公室。
“总监,找我有事?”在公司里还是把私人关系放一边的好。
吴一飞看了看我,像是思考了很久,终于下了决心对我说:“你知道靳逾适他回来了吧?”
我说呢,靳逾适哪里来的我的号码,原来是吴一飞告诉他的。也不能怪他,他们好歹是一个班的,也就仅仅是我名义上的师兄而已。
我点点头。
“他一直求我,我只好把你号码给了他,你……他……没打扰你吧?”吴一飞脸上有过意不去。
我笑了笑,说:“没事。”本来我和靳逾适的那点烂账自己解决就好了,还弄到别人头上去了,多烦人啊。这次我要是真打定主意不见他了,最后肯定还得后悔,不如干脆点好,省得拖拖拉拉。
打定了主意,出了办公室,等到了下班,我就直接往昨晚那个号码拨。
电话立刻就被接起,果然是靳逾适。
“你找我什么事?”嗯,声音够镇定。
“小爱,我们能不能见个面?”他那边也够干脆。
“好,没问题,哪里见面?”
“就在学校南门的那个咖啡厅吧,怎么样?我现在就在这里,等你来。”
南门的咖啡厅?
真会挑地方啊。我咬了咬牙,答应了。
将车停在巷子口,走路到那个咖啡厅旁。
白天南门的这条街,没有晚上热闹,晚上的街道,窄窄的路旁摆满了各式小吃摊,各家店灯火通明,玻璃窗内尽是一桌桌学生模样的宾客。有多久没来了?记得从他走之后,就再没来过,算起来都有四年了?
当年这里是我们大学学生休闲聚会的大本营,经常几个朋友几个同学就相约来这里吃饭划拳,这条街的东西也不贵,品种多又适合学生。曾经我也是这里的常客,几乎个个店个个小吃摊前都留下过我和靳逾适的身影。平时走朴实世俗路线的时候就去小吃店,偶尔装伪小资的时候就会来这间咖啡店。
脚步走得极慢,对于即将要见到的人,心中既有期待又有胆怯。离咖啡店不远处,看到那个曾经在我脑海里出现过无数无数次的身影坐在窗边,熟悉又陌生的感觉。那个人发脚整齐,干脆利落,侧面看上去五官立体,有高挺的鼻梁和微凹的眼眶,他从来就是个迷人的男人。
就这么远远地看着他没有再动。忽然间,他抬起了头,眼睛直接就看向了我,来不及躲开,与他的视线正好在空中相撞,有火花在空中飞溅,瞬间,我就被吸住,无法挪开。
我看着他起身,似乎要出来接我,我顿时醒过来,忙摆了摆手,匆匆进了咖啡厅。
女老板过来点餐,看着我们俩笑着说:“两位是不是以前这大学的学生?我们这店很多毕业的学生回来这里就为了体验一把当年时光呢!”
我冲她笑了笑,刚想开口点餐,对面的靳逾适已经出声了:“要两杯蜂蜜柚子茶,两份意大利面。”
惊讶地看了看他,他还记得我们以前的习惯。
他的家庭条件似乎是不好的,因为我的印象中,他一直在课业之余不停打工,每次赚到钱我们就会奢侈一把,来这间咖啡厅点那些精致的点心和饮料。他从来不要我付钱,而是坚持要请我。
我绝对是个伪小资,所以从来不点那些苦哈哈的咖啡,最爱的便是这里的蜂蜜柚子茶。他不挑,每次我点什么,他点什么,我吃不完的,他就全包了。
“你怎么样?”对面的这个男人还是像以前一样,话不多。我可受不了一直沉默无语,只好自己先开口了。
“我?”他猛地抬起头,盯着我的脸,“我,还好。我在美国学画,还好。你呢,你怎么样?”他的语气是急切的,紧张的。
我看着他,没说话。
我还能说什么?两个拥有最真最深情感的人,两个本可以一生在一起的人,因为他的放弃,自相交的那个点之后就再无可能交于一起。
在我把最珍贵的东西交给另外一个男人的时候,这个人根本就不知道,因为他就是个逃兵,早已一声不吭地离开。他早就把我放弃了,我好与不好与他还有什么关系。
许久许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