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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着幽幽地开口:“咳,咱俩再折腾也没什么意思。我为你冲动也算是回报你为我流下的鼻血吧。”说完便幽幽地退场了。
靠!什么为你流的鼻血,我那说什么也算是为付一驰流的啊!
周围所谓的上流社会人们再也没忍住,开始小声地议论,有些貌似忠良地还转过身去走得更远,不过以我的经验,那是为了嘴巴能说得更爽快而已。
我向来是个“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人,这会儿,我怎么也算不了“达”,根本无法承受广大群众那种灼灼发光不仅仅是狗见了便便而是狗见了新鲜出炉散发热气便便的眼神,所以必须坚定地选择“独善其身”,也幽幽地尿遁了。
我才刚进洗手间的小隔间,就听到外面两个女人的声音。所谓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就是要在八卦出炉时第一时间和对方分享啊。
“诶,你刚看到没有,付一驰的老婆居然跟那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子,叫什么jason的有一腿!”
对,就是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子整的我!妈 的!
“哎呀,你还不知道?那小子虽然年轻,来头可大了,不过据说是黑道上的,可惹不得。”
不是吧,那小子来头这么大?惨了,得罪他了会不会砍死我?
“也不知道这些男人都什么眼光,怎么就看上童心爱了?先是付一驰,又是这个jason。”
什么眼光,好眼光呗!你们两个八婆这么恶毒,活该没人要!
“对啊,对啊,要身材没身材要样貌没样貌。”
放你妈 的P,谁说我没身材没样貌了?比不上环球小姐,好歹也能跟香港小姐拼一拼吧。我在心里暗骂。脑子里想起这几年越来越丑的港姐,咳,不行,跟他们比还掉了我身价!
“居然还为了男人流鼻血,看来性 欲不是一般的强啊!”
我为了男人流鼻血关你们屁事!我性 欲强又不是跟你们老公搞!
等等,等等,这些都不是重点。
刚被群众围攻得我脑子不灵光。现在想起来,不大对劲。
不对不对。
乱了乱了啊。
重新来一遍,啊。咱们捋一捋,啊。
为什么现在地球人都知道我为男人流过鼻血?
哦,那是因为无耻男说了出来!
为什么无耻男知道我这件事?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付一驰出卖了我!
啊啊啊啊!我要疯了!
一个人无耻不要紧,那有可能是他脸皮厚天生的。一个人脸皮厚不要紧,可以多用祛死皮膏磨一磨。
怕就怕一个人脸皮厚他还不磨,不磨也就罢了他还不以为耻,总之就是明明没道德没廉耻却没有自知之明污染人类污染地球污染宇宙。
我冲出去时,外面的两个女人一脸惊讶,大概我脸上义愤填膺凶狠无比的表情把他们也吓坏了,还没等我开口骂人,就灰溜溜地快步走了出去。
我也跟着走出去,一出去就发现自己成了动物园里的熊猫。
呃,我有自知之明,哪能有国宝这么高级。撑死我也就能比比那猴山的猴儿吧。
那一溜儿,就是围着我打转的,我走哪儿,人们的目光就跟到哪儿。明星的待遇其实也就这样了,我差点就要以为那些人要蜂拥上来伸长胳膊伸长腿哭着喊着要我签名跟我拍照呢。
付一驰早站在那儿等我了。黑口黑面的,跟个门神似的。
这次我觉得自己确实闹得过火了点儿。虽然我也受了很大的委屈——被全世界(被这群人知道了就相当于被全世界知道了)知道了我曾经的不为人知的性情之举,但比起付一驰被全世界知道他戴了绿帽子这件事还是差那么一咪咪(虽然那不是真的),所以,我可以诚恳地接受批评,年轻同志嘛,越批评越进步。
不过众目睽睽之下,输人不输阵,我怎么也不能没了气势,这也算是给付一驰长脸哪。(付一驰痛哭流涕涕泪横流:我求你了,我不需要长这样的脸,那可是绿帽子……)
我抬头挺胸,一步一步走到付一驰面前,他演技好又情商高,挽住我的手自然地跟主人家道了别,带着我离开。
手臂被他拉的死紧,有点痛,我咬了咬牙,硬是没敢出声抗议,耷拉着脑袋跟着他上了车。
脑袋耷拉得太专业了,以至于还没注意到后座有个人,在后视镜里看到同样耷拉着脑袋忏悔状的瘟神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
“他,他,他,怎么会在这?”我指着镜子里的人问付一驰,看看,吓了一跳,都结巴了。
三人行必有变态(3)
“他,他,他,怎么会在这?”我指着镜子里的人问付一驰,看看,吓了一跳,都结巴了。
付一驰直接漠视我,看着前方不出声。
我讨了个没趣还不敢吱声,摸摸鼻子乖乖坐好。
后面的瘟神看我吃瘪的样子,来了劲,忙凑近来:“我千里迢迢长途跋涉到这里,就为了见你——”打住打住!我刚要表明清白声,瘟神话锋一转,“你的老公——”
“噶?”真的假的?玩背背山?我疑惑地在他们俩脸上扫来扫去,这瘟神绝对是个砸场子的人物,他的话咱也不能轻信。想想啊,'奇+'书'+网'付一驰在床上那表现可绝不是个gay能拥有的。
“mark,这么久没见我了是不是非常想我啊?”瘟神见我不信,又把头转向付一驰,手贴上他肩膀,亲昵地说。
我抖抖身子,把一身的鸡皮疙瘩都给抖落了,以便迎接下一次洗礼。
真够恶心的啊。这年头果然gay都不让人省心啊。看来唯一有可能的那就是付一驰是个bi。
我盯着瘟神那张漂亮的脸,暗忖,怎么也不能让个男人把我打败不是?
“有我陪在他身边,怎么可能会想起你?”手幽幽颤颤伸向付一驰下 身,就在还差0。01m就要碰到目标的时刻,周围空气瞬间降温,我拼了命地抑制住打抖的身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在最后一刻调转方向——手再次幽幽颤颤地从下方往上移,最后到达胸口位置。
一只热乎乎的手“pia”地附上来,把我没按严实的手硬生生下压,直接贴到了付一驰胸 口那颗小葡萄上,旁白是:“我不介意3P的。”
我承认,我功力确实不够,我认输,我认输还不成么?干嘛压着我的手不让我抽出来啊,放手啊,你个妖孽!
一只手被武力镇压,但我不断反抗,发挥中华儿女聪明机智不屈不挠的精神,从多方面多角度使力以逃离禁锢。奈何敌人实在太强大,七扭八扭左拉右扯你来我往,还是未完成伟大事业。
一片混乱之中,老大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楚:“玩够了?要不要送你们去城西疗养院接着玩?”美其名曰“疗养院”,实则是本市著名精神病院,电视里广告打得比算盘珠子还响:“XX病消失的地方,就在XX市疗养院,地址:XXX,电话XXX。欢迎有需要的朋友入住。”
可我怎么从中听出牙齿咬合的声音来了?
一只手迅速撤离,另一只手迅速撤离,一个人影在后排迅速端正坐好,一个人影在副驾驶座迅速端正坐好。一系列动作连续流畅,在3秒内顺利完成。
一路无话,直接到家。
为什么瘟神要来我家?为什么?为什么?我在内心泣问,还是没胆子让声音从胸腔迸出嗓子。
“你十万个为什么啊?”瘟神走过我,在我耳边耳语,吓得我小心脏蹦蹦的。
诶?我胆子如此之大?看看前头走的付一驰,没甚异样。我惊恐地看着一脸奸笑跟在付一驰屁股后面的瘟神,这故事要开始走灵异路线了?
Jason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包(果然是灵异路线啊),掏出一个装碟的包,兴奋地拉住付一驰的手——我瞪大了眼,付一驰那表情,不忍心看了都,跟吃了苍蝇似的——“咱们今晚来个恐怖片大串烧吧!”
恐怖片?兴趣不大。这厮还真想玩3P了,真是神经病。我摆摆手,说,要看你们看去,我可没空理你们,闪了,白!
瘟神带着小兴奋的声音传来:太好了,mark,我们终于可以独过春宵夜了。
我猛地回头,但见老大无视瘟神的存在自顾自踱到吧台,拿杯子,倒酒,瘟神则挂在他身上随着他的脚步移来移去。
漫漫长夜,春宵苦短,我怎么能任他们两个在那干苟且之事,要干也不能背着我干啊,好歹让我观摩观摩。
我狗腿状奔回原地,挂在瘟神身上,跟着付一驰的脚步移来移去。
付一驰有一间非常豪华的视听室,进口的顶级音响和屏幕,环绕全室的声音逼真到让你觉得自己在电影里演戏。不过我最喜欢的是那个大大的沙发,座位又宽又软,一坐进去就陷在里面,靠背可随意调整角度,还特别设计了最大限度提升生理舒适度的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