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是说啊,男人好比女人的新衣,永远都少一件。不过多归多,那件百搭款还是最关键的,什么场合都得用上啊。”吱吱又在宣扬她的男人数量法则。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知道你还不赶紧采取手段?你现在付太太的位置才坐了多久,多不稳妥啊,要是被别的女人撬了墙角,你怎么办?”
不是我不想采取手段啊。问题是,从吱吱这个不亚于我的八卦女的口中得来的消息比从八卦杂志上看到的消息真实度高不了多少。她是个小言作家,最擅长的就是没有高 潮也要创造高 潮。
将她之前跟我说的那句:“我看到付一驰和一个妖娆狐媚的女人卿卿我我上了车,在车上你侬我侬,径直开到一家酒店开房去了。”去糟粕取精华,剩下的就是“付一驰跟一个女人上了车,最后在酒店门口下的车。”
就这点料,我怎么也不能判付一驰通奸罪啊。
上次他在办公室大喇喇和套装女牵手,我也不是没看到,但是当时情况紧急,我没顾得上。既然事情都过了,也懒得再提,本来嘛,付一驰好歹也是金龟一只,即使控制了他,也控制不了那狂扑上来的粉粉蝶蝶啊,更别提控制金龟的难度有多大了,我自认为还没到那段数。要是一个处理不好,阻碍了大众的审美YY需求纾解通道,我岂不是要成为第一个由于加剧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人民日益增长的审美需求和匮乏的美男供给这个主要矛盾而受到大众攻击的人?
要我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我现在与他在床上逐渐培养出来的革命情感旁敲侧击,做做二奶经常干的好事:吹吹枕边风。好歹我也是名义上的付太太,不能给我丢太大人啊,不是?
鉴于吱吱是出于关心我而为我提供线报,我安抚了她两句,以坚定的态度表示我定要将此事圆满解决。好说歹说她才放过我,不过最后告诫:受了委屈一定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必须将后续发展原原本本告诉她这个所谓的“高山流水伯牙子期”,她一定会为我分忧解难感同身受。
付一驰的多重面具(1)
要说付一驰这个人确实是有点手段的。把我吃的死死的就不说了,毕竟我从来没奢望还能被他列入到难搞对手list中去。也怪不得我妄自菲薄,就我这么点小心眼儿,斗斗趣儿还行,要真想跟他斗,我怕我会连皮带骨头都不剩。
虽然从来就不打听他工作上的事,但多多少少对他的商业手段还是有所耳闻,谁让我身边有个走狗仔路线的小言作家呢。说他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放长线钓大鱼,喜欢把商业计划部署得妥妥帖帖稳稳当当。说他不动声色,让对手在不知不觉中就踩进他的陷阱中,到了关键时刻步步紧逼,绝不给对手喘息空间。说他喜怒不形于色,人前绅士无比,看似温和,但因为手段狠辣让任何人都不敢轻视,被称作“面具枪手”。
听到这个“别号”的时候,我差点没笑喷,原因无他,只是因为,第一,我想到了各类文人墨客制片演员都喜欢的悬疑恐怖小说里的座上客——面具色魔;第二,眼前立刻浮现出青春期一脸稚嫩满眼叛逆身体刚发育圆满的付一驰因为欲求不满躲在卫生间里打 手枪的模样,连他最后那深深的满足的叹息仿佛都在我耳边响起。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他这些手段说的好听点叫心思缜密,说的文艺点叫步步为营,说的难听点那就是吃人不吐骨头。
综合我得到的所有信息,我已经为他做了新的定义:姓名付一驰,字撒旦,号虚空散人。正是中西合璧涵古概今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好名字啊。看,姓名,我是没法改了。叫他撒旦,不过分。所谓“虚”,指其表里不一。所谓“空”,指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都不算冤枉了他。
这人绝对绝对是学过变脸回来的,面具一堆一堆的,比性工作者的安全套还多,随取随用。你说他使唤我吧欺负我吧也够狠了,可是偏偏都在背后干,唯一两个知道他真容的除了我就是那个同样性质恶劣作风无耻的Jason。指望Jason帮我作证?得,别被他跟着整我就谢天谢地了。
不过大概是没有可能的,我相信付一驰绝对不会把欺负我的乐趣随便转让给他人。就像我玩我的大熊,砸它坐它压它骂它都没问题,但是别人要想乱折腾它,我就不会答应了。可悲啊,难怪人说物以类聚,我说我怎么最近和大熊互诉衷肠的日子越来越多呢,原来我已经沦落到和大熊一个物种了——都是被欺负惯了的弱势群体。
要指望吱吱来救我,那就更不可能了。付一驰可够恶心,经常撺掇我请吱吱吃饭,说别忘了闺蜜。我的闺蜜他倒比我还关心了。其实我知道他那点鬼心思,不就是想通过农村包围城市将我更加紧密地控制住么?本来还指望在饭桌上让吱吱看清付一驰的真面目,毕竟平时我向她哭诉那都是没亲眼看见。
第一次我在饭桌上百般为难,颐指气使的,就等着他发飙,哪知道他居然变了个人,对我百依百顺,对吱吱比程序控制的那种绅士还绅士,还奸笑着对吱吱说:她就喜欢发小脾气,别见怪。整的我跟他好了多少年了他把里里外外都摸透了似的。妈 的,我的小脾气,吱吱还能不清楚,我跟她比我跟你熟!我使了劲地跟吱吱使眼色,让她不要上当,结果笨蛋吱吱还貌似关心地问:你是不是得红眼病了?前后左右两桌的目光都刷刷扫来。我硬生生接了招,一个劲儿地吃,懒得再理他们。这俩人居然还聊得愉快得很,期间包括付一驰绅士地为吱吱添酒递纸巾等,吱吱捏着嗓子说谢谢付先生你真是人好难怪小爱在我面前直夸你呢。我暗自翻白眼,这个胡吱吱睁眼说瞎话的水平已经到了一定境界了,我什么时候在她面前直夸过付一驰?
事后,吱吱还打电话郑重其事地苦口婆心地劝我:你看,你是不是对你老公从小就产生了许多误会?你得尽快转过来啊,要用发展的眼光看人啊。他多好一人,又帅又有钱又温柔又体贴。我看,你就安安心心好好跟他过日子吧。
好嘛,要不是最后一句话,我就要怀疑胡吱吱同志要代表人民群众把我踢走将付一驰占为己有了。
最关键的一点是付一驰不仅在人前耍变脸,在我身上也用手段,害我常常被一些糖衣炮弹诱惑以至于偶尔偏离既定路线小失原则。
就拿今早来说,早晨我起床的时候付一驰已经走了。我早就见惯他的神威,所以惊啊惊的就习惯了,见怪不怪了。床头柜上一个湛蓝的半透明盒子下压着一张字条。那盒子做成巨大的水滴状,侧面开合,半透明的蓝带着隐隐的神秘感。相比一张字条,当然是盒子里的东西比较吸引我。我迫不及待地打开来一看,是一对耳环。很简洁的款式,两朵花静静地开在盒中,花心是透明纯净的蓝宝石。
珠宝钻石是女人最好的朋友,我当然也不例外。大清早的收到这么一份礼物要说心情不好那是绝对的假话,我蹦蹦跳跳爬起来跑到浴室的镜子前试戴。镜子里的女人头发凌乱,可是脸上却是实打实的喜悦,衬着脸庞上的红晕和眼中的闪亮,可不就是个恋爱中的女人?
打住打住。我即时清楚脑子里不现实的想法,专心摆出各种姿势。
臭美了好一阵,才想起那盒子下还有个字条呢。拿起来一看,上面是付一驰龙飞凤舞的字,我仔细辨认,才看清写的什么:昨晚的你人比花娇。
咳咳!这个比喻,这个形容,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我还是比较开心的。不过在经过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夜晚后的清晨,就有点……听着怪怪的。感觉像是度夜资啊……用完再给点奖励什么的。
我想了想,嗯,也可以是我玩了他,但因为我太美丽太完美太迷人,连被嫖的小白脸都着迷,忍不住倒贴钱呢……
这么想着想着就平衡多了。
付一驰的多重面具(2)
其实这不是他第一次送我礼物。之前他也常常在我想不到的时候送我一些东西,倒不见得件件都很贵重,有时候是一件衣服,有时候是一个小挂饰,甚至还送过我一本书,还正好就是我那阵儿特别垂涎的,也不知道他到底从哪里发现的那些已经完结的小说的,难道他内心其实隐藏着很女人的一面?一般在收到这种文学类礼物的时候,他甚至会在我用看火星人的那种眼神注视下小小的不自在起来,然后很粗暴地干涉我的正常视力,或者又开始以我为攻击对象把我又一次打击得体无完肤,当然也就成功转移我注意力了。
自从我重新工作后,他每天中午都要打电话来查我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