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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束颜歆不一样,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张皓璁非得死缠烂打才能够得到她的心吧?不过,情场上若真的较量起来,输家绝对还是束颜歆!
“喂,你是认真的吗?”殷诚问到了重点,瞧着张皓璁士气高昂,他益发好奇。
“我是认真的。”张皓璁诚恳的回答着。“我知道我轻浮惯了,但是对于束颜歆……我绝对是认真的。”
“我很难相信。”殷诚挑了眉,认识张皓璁这么久,他很难得有“认真”的时候。“你对束颜歆的一见钟情,让我莫名其妙。”
“连我自己都莫名其妙!但我就是好喜欢、好喜欢她!我想要一直看着她,想要抱着她……”张皓璁闭上眼,描绘着束颜歆的倩影。“最重要的,我想要看她笑。”
“笑?”
“看她发自心底、属于束颜歆真正的笑容。”张皓璁缓缓睁开眼,眼底带着惆怅。“一个人连笑都不会的话,未免也太可怜了……”
束颜歆就不会笑,她不知道什么叫作发自心底的笑容。
在报章杂志上,她笑的是副总裁的样子;在面对其他人时,她戴着依旧是副总裁式的微笑的样子;初见面那晚,在面对他这种人时,她露出的是僵硬而客套式的笑容。
他希望能够发掘出不同面貌的她、真实的她……呃,不过,目前为止,他好像只发掘出她的怒气而已,而且发掘得还挺成功的。
中午那怒气冲冲的一巴掌真是火辣得紧,能让束颜歆失控,恐怕也只有他啰!
“什么事那么高兴?瞧你都快飞上天了!”殷诚语调里绝对不是一同高兴,而是带着强烈的不满。
“早上她打了我一巴掌,这不值得兴奋吗?”张皓璁还抚着脸颊。“她应该随时随地都表现出‘副总裁’的样子啊!”
“……”殷诚愣愣的看了张皓璁好一会儿,很无力的离开了座位。“你有病!”
哼,殷诚不懂,阴沉的殷诚怎么会懂世界上美妙的爱情呢?爱情可是分很多种的,他对束颜歆的爱,就是一见钟情、绝不放弃、紧追不舍的爱。
光是看到她,他就有很满足的感觉!张皓璁嘴角的笑一直挂着,托着腮环顾着四周,才赫然发现在挂号抬里,有着一个小盒子,里面放满了首饰!
耳环、项炼、戒指应有尽有,这华丽的样式不大像那些纯情小护士戴的呀!会是谁呢?总不会是殷诚的吧?
“别动。”在张皓璁正要拿起一对耳环时,背对着他的殷诚冷声阻止。
“哟!光是说我,我都忘了你可能也会有桃花溜!”张皓璁嘿嘿的调侃着。“今晚你态度那么差,该不会是我炫耀得太过,让你心酸了啊?”
“如果跟一个自虐狂计较的话,谁都不会心酸的。”殷诚白了张皓璁几眼,谁被打还那样喜孜孜的?“只是我心情不好,看你那样子就不舒服。”
“哼!少来这套,别岔开话题!”张皓璁还是拿起了漂亮的红色耳环,在空中晃呀晃的。“这是谁的呀?你会收集这个?”
“那是一个难缠、麻烦、啰嗦、无聊、浮华、虚伪、做作又白痴的女客人的。”殷诚用尽所有适合的字眼后,回身瞧见在空中甩动的耳环。“叫你不要碰!会带衰的!”
带衰?听到这个字眼,张皓璁飞快的把耳环扔进盒子里!是怎样的女人能让殷诚这样数落不尽呀?连耳环都会带衰,还让他这样不悦?
“谁带衰呀!你敢说我的东西带衰?我!啊!”尖锐的声音跟推门声同时响起,还带着某个头颅撞上半掩铁门的声音。“痛死我了,你铁门拉那么下来做什么?”
来了!殷诚一见到从门口进来的美女,竟然“啪”的回过头去。张皓璁睁大眼看着婀娜多姿的女人,她曼妙的身材移动着,走起路来还真像模特儿在走台步……啊!模特儿!
“Kiki!”张皓璁跳了起来。“你是最近登在车站附近巨幅广告的Kiki嘛!”
“正是我本人!”许琪琪眨动长长的睫毛,兴奋地看着认识她的人。“很荣幸见到你。”
“呃,很荣幸……”张皓璁热情的跟许琪琪握着手,一点也没发现后面冰冷的视线。
“你的废铁都在盒子里,下次看完牙记得带走!”殷诚把盒子递到许琪琪面前。“免得店里带衰。”
“你说完了没呀?我这么可人的女孩子会带衰?你不看看你那副阴沉的样子,才是衰神吧!”
“哼……浓妆艳抹的妖怪!”殷诚眯着眼,仔细端详着许琪琪。“你也真闲,刚从我这里出去又补了妆了?”
呃……张皓璁眨巴眨巴的看着眼前一对已经冒出杀气的男女,完全无视于他的存在,准备开始一场大战了。
“我是模特儿,我当然有我的形象,我怎么可以素着一张脸走在街上呢?我来你这边看牙已经够委屈的,很勉强的上了淡妆,你却硬把我的妆擦掉,我已经没说话了,我现在连补个妆,你都要管?”
“委屈就请到别家去看,我这里容不下你这位名模!”
不、不必这么说话吧?张皓璁流着冷汗,面对这样的淑女,再怎样也没有必要这样讲话吧?一出口就是冷嘲热讽?
眼前短兵相接,战得不可开交,张皓璁眼见自己不但无用武之地,而且最好离的越远越好,悄悄地就要往门外溜。
“你以为我希罕?”许琪琪一把抢过盒子里的首饰,终于“啪”的回身往门外去。“世界上牙医又不是全死光了!”
张皓璁赶紧让开一条路,这Kiki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的,他闪一边安全。
“哼,皓璁,你看见了吧?看到这种女人,有没有觉得你的束颜歆好多了?”殷诚叹了一口气。“我心情会不好的原因你懂了吧!”
咦?才要出门的许琪琪,突然又转过了头来。
“颜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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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洁白的浴袍,手上端着冰红酒,身后放的是萧邦悲凉的音乐,束颜歆就站在落地窗外的阳台上,享受着片刻安宁。
今天下午,她回去洛岳办公室时,看到了令她惊讶的一幕,洛岳跪在傅仪藜面前,为她烫伤的脚冰敷着,那氛围是怎么一回事,她心知肚明。
她做事一向喜欢速战速决,直接拉了傅仪藜说去看医生,然后给傅仪藜印好的喜帖,请她再等等。等结婚后,她爱怎么跟洛岳在一起,她都不会反对。
她以为说明了就好,可是傅仪藜却含着泪看着她,还带着同情的眼神。
“你也是女人,难道就不会憧憬恋情,不会去期待因爱而结合的婚姻吗?”
她轻轻闭上眼。期待?女人一旦尝到爱情,很多事情会失了准头,所以她连试都不愿意试。而且她也明白,她这辈子要嫁的就是连升金控,就算去谈了场轰轰烈烈的恋爱,那又如何?最后她还不是得跟唐洛岳结婚?
所以她问了傅仪藜一句话──她能给洛岳什么?
她们两个女人是站在一条线的两端:傅仪藜除了爱情之外什么都给不起,还会造成危机;而她除了爱情之外,什么都给得起,代表的就是转机。
她是胜利女神,而傅仪藜这个微不足道的秘书,只是洛岳的绊脚石罢了!
她还记得傅仪藜疾奔的背影,她不是故意要那么残忍的,只是她不能解除这个婚姻;她没有憧憬过恋爱,因为对她来说都是多余的事物。
她是被这样教养长大的,她是为了这样的未来而生存的,所以就让一切这样下去吧!只是,当她看着傅仪藜,为什么会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呢?
为什么……她会想起那个人呢?
想起那个就在今天中午,紧紧拥抱住她的男人!
他穷追猛打的来到岩上集团、送上他亲手做的饭盒,她生气吗?非常生气,她没见过……这种死皮赖脸的追求者!
但是她感动吗?
她非常、非常、非常的感动。
没有人会等她、没有人会真正这般在意她、没有人能够无时无刻拎着那双深情眼眸,不畏她的冰冷无情,一遍又一遍地对她诉说著「我爱你“;也没有人真的会为她做得那么多,每天精心调制午餐,甚至不远千里而来。
在打下那一巴掌时,有一种东西在她脑中破裂,她不知道破裂的是她一直塑造的完美形象,还是她一直冰冷住的情绪。
他是真心爱着她的吗?每天,她都会问自己这么一句。面对这一个她还不甚了解的男人,她总是先被他的深情包满,没有再去接触更深的一面。
但是,光这么浅薄的一见钟情,就足以教她动摇了啊……束颜歆咬住下唇,不自觉的泛红了脸。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份感觉,她的手臂、她的身体都还残留着被拥抱那刻的触感,而颈畔……
好像还留有他的鼻息……紧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