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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斯的母亲李月看看儿子又看看江茜,对于王雪雪的殷勤体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席少谷是冷眼壁上观,脸上笑呵呵,肚子里也得意万分,难得有一个整自己儿子的机会,他当然乐了!
“谢谢,”不好忤逆王雪雪的好意,席斯只有淡淡的开口。
倒是王汉见自己的女儿如此,反而有点看不过去了,正想开口阻止她的一双筷子再度跷入席斯的碗里时,却看见席斯反而替江茜夹起菜来。
“多吃点,胖些当新娘子也好看。”席斯温柔的对江茜说。
王雪雪的筷子落在半空中竟放也不是,收也不是,一时之间有些错愕与难堪。
方才江茜同他们一伙人落坐后,王雪雪就在心里揣测着她的身分,但自始到现在也没见她说一句话,对席斯更像是十分陌生似的,好不容易才放了心,没想到席斯对她……
她究竟是谁?刚才席伯父介绍,只道她姓江名茜,其他的全省了,大概连父母都摸不清她的底细。
“江姊姊要当新娘啦?不知道是谁这么幸运?”王雪雪笑得花枝乱颤,刻意忽略席斯与江茜的可能关系。
“正是在下我!”席斯亮灿灿的笑了,“我们打算下月初二举办一场订婚舞会,希望届时你和王伯伯、王伯母都能来参加。”
王雪雪的脸一下子刷地变白,笑容在顷刻间转为薄怒,她像是个傻瓜般的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对他的殷勤,他却在这个时候当场让她难看!
她几乎是在下一刻就想挥过去一巴掌,不然,毁了一桌菜肴她也在所不惜!未料她在桌下的手一动就让母亲古梅按住,她望向自己的母亲,古梅对她微微一笑。
“真是恭喜了,你老爸终于快等到抱孙子的时候了,你就不晓得,他常常在我们面前提到你呢!现在你总算决定成家,少谷啊,你一定乐坏了吧?”
席少谷未料席斯会当众宣布他的婚事,一时之间竟有些慌乱起来,尤其,方才王雪雪对席斯又殷勤过度,这样一来倒让王家脸上的面子有点挂不住。
因此,席少谷也只能干笑几声,餐桌上的气氛一时之间尴尬万分,每个人心下都隐隐不安着。李月平日便少话,此时更是不知如何化解这气氛。
这一群人当中当然有例外,那个人就是始作俑者席斯,他继续吃他的饭,也不忘夹菜到江茜碗中……
经过一场难以下咽的晚餐之后,送完客人,接下来的是席氏父子大战。
“你整到你自己了吧!”席斯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你太过分了!王家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再怎么说他们都是我的老朋友了,你竟然……”席少谷气结得说不出话来。
“我只是公布自己的喜讯,有什么不对吗?难道你不为我高兴?”
说席少谷不高兴是假的,毕竟,他盼望儿子娶妻生子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因此,当席斯这样反问他时,他真的不知如何回答才是,真是有苦说不出,有气发不得。
“雪雪对你这般,你不该当场让人难堪。”李月淡淡的开口道,口气不谩不怒,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席斯的确是故意的,因此他耸耸肩,走向自己的母亲李月,“我知道了,妈。下次改进,OK?”
“下次?!还可有下次?”席少谷冷哼一声。
“好了,儿子,你和江茜先上楼休息吧,挺晚的了。”李月对席斯眨眨眼,示意他别待在这里和自己的老爸吵,“明天妈有话要问你,别忘了要走时告诉我一声。”
“会的,妈晚安。”席斯轻轻的吻了一下李月的额头。
“晚安。”李月慈爱的一笑。
席斯走向两个小时前就杵在电视机前的江茜面前,伸手要将电视的电源关掉,他以为他会听到一阵怒骂声或抗议声,结果什么都没有,转身去瞧了她一眼,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睡着了。
席斯的嘴角浮现一抹轻笑,弯下身将她轻轻抱起。
在他抱着她上床那一刻江茜就醒来了,但她一动也不动,就这样让他将自己抱进他的房间,她可以感受得到他的小心翼翼,似乎深怕吵醒了她似的。
“还是把你吵醒了?”席斯见她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将她放在床上时,她就睁开了眼。
“我没睡熟。”面对他的温柔,她似乎只有俯首称臣的份。
“很累?”他问这话其实是多此一举。江茜大病初愈,下午又折腾了一天,想不累都难,怪只怪自己轻忽了她的身体状况,让她下床乱动。
“不会。”江茜摇摇头。她才不会承认自己累呢!不然,明天他又不让她去上班了,才想到此就听到席斯的声音缓缓扬起,像是串通过似的。
“亚亚说这几天都没排班,你趁这几天休息一下。”
“没排班?!不会吧?”江茜皱起了眉头。
“她是这么说的,要不要打电话去确认一下?”
江茜认真的看了他一眼,想确定他有没有对自己说谎,没料席斯的下一步动作竟然是把无线电话递给她。
“不用了,我相信你就是。”
席斯似乎早预料到情形会是这样,话筒很自然的又将它放回原位。
“现在,还有问题吗?”他摊开两手等待着。
有一种被他猜中心事般的心虚,她陡地瞪他一眼,然自己有必要心虚吗?做错事的是他,不是她。
“我以为我们不需要‘真的’订婚,如果你对王雪雪说的话是真的,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与解释。”想清楚概况之后,她说得较理直气壮起来。
“也许是我们当初没有沟通清楚,你以为‘未婚妻’的定义是什么?我们这场订婚宴当然是‘货真价实’,而且,会如期举行。”席斯强调着,“顺便告诉你,明天报上就会刊登我们将于下月初二订婚的消息,或许你应该作个心理准备。”
他的眼神与口气,带着浓浓的审查意味,像是要确定什么或探索什么似的,黑漆如子夜的双眸炯炯注视着她。
她该觉得受委屈及勉强,可是她却一点也没有这种感觉,甚至,因为席斯的“假戏真做”而有着淡淡的释然,或许,她的下意识便希望这件事能真的发生吧?!
然后呢?明天的报纸将刊登什么样对她不理解的批评与议论?等到席斯终于决定放开她,媒体又将会怎么写她呢?说她朝秦暮楚,终于招致报应?还是可怜她被富家公子玩弄?
这些,难道席斯想不到?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伤害她?还是真的“无可奈何”?照他和席少谷的相处模式来看,他根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谁能逼迫他做什么?
这般推理下去,似乎只有让自己愈来愈寒心,她在企求什么呢?爱上一个富家子、一个霸道的男人,她该随时有受伤害的准备——这些是她早知道的事,不应该在此时此刻再来自怨自艾。
江茜收拾起自怜的情绪,硬是将泛起的泪雾给逼了回去,她实在厌恶当个软弱的女人,她该像过去二十多年来的独立与坚强。
“我去洗澡了,”江茜起身,轻言道:“你先睡吧!”
她无法要求席斯去睡沙发,但她可以自己到沙发上睡。
“我也还没有洗澡。”席斯拦住她正要下床的身子,邪恶的笑道。
江茜的脸一红,不明白他告诉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那……你先去洗吧!”
说这句话真是令她十分难为情,这种像是夫妻之间的对话让她有点手足无措。基本上,她和席斯对彼此的了解与熟悉度十分有限,说严格点,他们连男女朋友也不是,就这么共处一室实在有点怪异。
“女士优先。”席斯微微一笑,随即俯身抱起她。
对于他这突然且过分亲密的举动,江茜的一颗心几乎成倍数跳动,惊呼声也不由得从喉头溢出。
“天!你要干什么?”
“难道你听不懂我的邀请?”席斯无辜的眼神带着浓厚的调侃与促狭。
邀请?邀请什么?自己是要去洗澡,该不会他是想要和她一起洗吧?江茜瞪大了眼,一脸的不可思议。
在意识到他笔直的将她抱进浴室,然后将她放回地面上,接着还体贴的帮她放洗澡水时,她的疑惑已升至最高点。
对于他和连希云的事,她从未曾问起,她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一回事,是分手了?还是他同时脚踏好几条船?她不问,并不代表她一点都不在意,而是,她没有立场问,也不想懂他太多。
她的眼光将室内的一景一物搜寻一遍,想寻找一些席斯“前任情人”的蛛丝马迹,诸如:女性沐浴乳啦、香精或女性用浴巾……等等。
结果,她的搜寻之旅令她比想像中的讶异——
江茜发现自己身后不远处的置物架上摆满了女人所有会用到的东西,包括女人的贴身衣物、卫生用品,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