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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方三步并作两步窜进屋里,其他几只老鼠也都挤向门口,只有展昭原地未动,不过眼睛也看向了门口。
“小丫头,男还是女?”白玉堂伸手就要抓从里面走出来的“苏宁”。
“苏宁”往旁边轻轻一侧身,躲过了老鼠爪子,对着白玉堂轻轻一笑,“是位公子!”
“苏宁”这一笑,白玉堂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果然这张脸不适合这种即温柔又倾国倾城的笑容。
“苏宁”几步走到展昭,轻轻一礼,“有劳展护卫了!”无论皇儿能否顺利回宫,展昭都是功不可没的那一个。
展昭抱拳微微低头,“不敢,展某分内之事!”果然,不是她,是“她”!
“苏宁”微弯嘴角,轻轻点头,如此温柔清儒之人真不大适合碰上那位不讲理的苏妹妹。突然,“苏宁”身子猛地一震,双目紧闭向后倒了下去。
展昭长臂一捞稳稳地将苏宁抱在怀里,长出了一口气,幸亏这是接住了,否则这小姑娘醒过来还指不定怎么闹腾。
“夫人,辛苦了!”卢芳抱着儿子乐得两个巴掌已经拍不到一块儿了!这对夫妻也算的上是老来得子了,胡子都一大把了才生了这么一个儿子。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徐庆左手按着蒋平,右手压着韩彰,一条腿勾住了白玉堂以金鸡独立之势窜到了卢方旁边,伸着脖子瞪着眼,就为了看看这五鼠第二代核心领导人。
“三哥,你倒是让我看看!”蒋平发现了,关键时刻,无论多聪明都不行,还是得看块儿。谁块儿大,谁占便宜。
徐庆也不理他,咧着大嘴“嘿嘿”之乐,“大哥,别说,要是你不告诉我,我还真看不出来这是你生的!”
卢方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果然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说的这是什么话!算了,大喜的日子,不跟这缺心眼儿的兄弟计较了。
“大哥,让我抱抱!”徐庆伸手想从卢方怀里把孩子接过来,谁知道他是不记得自己现在左手右手都没闲着,这一伸手……蒋平一探头,双手抓住徐庆的左手。韩彰也腾出空来了,伸手抓起了徐庆的右手,这两个相互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同时叫力将徐庆给举了起来。白玉堂也趁机拎起了徐庆一条腿。
“出去吧给我!”徐庆直接被丢到门外,团结就是力量啊!
“呵呵呵呵!”闵秀秀披散着头发,斜靠在床上,此时此刻心里那个美啊!丈夫儿子都在眼前,生活如此,夫复何求?至于化成灰烬的英雄楼此时此刻也就暂时忽略不计了,主要是没那闲功夫去想。
“呃……”苏宁人还没完全清醒,但仍能感觉到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在痛,“呜呜……痛!”而且好冷,觉得自己好像刚从冰窖里爬出来,似乎连血管里的血液都已经结了冰!兰姐姐,你骗我,这哪叫没事。
“苏姑娘?”展昭发现苏宁痛呼出了声音,便低下头轻轻推了苏宁的肩膀两下。
“痛!痛!”苏宁勉强睁开眼睛,“呃……”又是那张猫脸、那双猫眼,还是近距离的,不爽。“公的还是母的?”
知真相五鼠无措
“啊?”展昭一愣,公母?
“小耗子啊!”苏宁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浑身僵硬,每动一下骨头都“咯啦喀啦”响。算了,暂时直不起腰来,就地蹲着吧。
小耗子?听到这称呼,展昭唇角微微一弯,“是个男孩儿。”这个丫头似乎真的把五鼠当成了老鼠,口口声声耗子长耗子短的。
苏宁点点头,原来是公的。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苏宁已经从鬼上身之后的疼痛中恢复了,但身上还僵硬着,只能蹲在院子里和展昭说话。
展昭微笑看着蹲在地上的苏宁,自己好像从记事开始就没见过,可以在地上蹲得这么随意自然的姑娘,而且,嘴里还咬着一根枯草。
“回开封府!”接下来要怎么做也要等到了开封府见了大人以后才能作决定,太子还小,不能长时间流落在外。
早该知道这只呆猫不可能有别的创意,只会这个标准答案!苏宁斜了展昭一眼,摇摇头,“哪有这么容易。”现在能不能出了陷空岛绝对是个问题,就算出去了,开封府到底能不能回去又是个问题,回去之后要怎么办才能让小胖回宫,更是个问题。唉,怎么这么多问题,俺都快成问题少女了!
还有,那个涂善怎么知道自己和展昭来了陷空岛,中途遇到的那群黑衣人到底又是谁派的?还有还有,皇帝怀疑太子血统,派人追杀太子本属皇家秘事,理应低调行事,涂善却口口声声称太子,就怕别人不知道他在追杀的是当朝太子,疑点重重啊!
现在这只猫又受了伤,虽然总是看起来一副淡然温婉的样子,但是后背上的那条口子却依然很狰狞。他那没血色的嘴唇和苍白的脸色早出卖了他,他的伤口肯定是恶化了,能站在这儿不倒,也不过是在死撑而已。回去?先养好身上的伤再说吧!
“涂善肯定派兵把陷空岛团团围住了,没这么容易离开。”苏宁叼着草望天,夜色象水一般的清凉,高高挂在天上的半边残月,倒有几分象苏宁的月牙眼。空中繁星闪烁,衬着柔和清澈的月光,如梦如幻。没想到陷空岛上的夜景这么美,只是,所有人都没那份儿心情来欣赏。
展昭点点头,对于苏宁所说倒也表示同意,只是无论前途如何,他们都要走这一遭。因为开封府是一定要回,而且还要带着太子平平安安地回去。
“无论如何都要回去!”展昭这话一出,就换来了苏宁一颗白眼儿。这男人是不是一分钟不玩命就觉得世界末日来了?这个男人指望不上了,跟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舍身取义,尽忠报国了!这世界这么美好,空气这么清新,咱还不想死呢。
“呸,呸!”苏宁歪着头吐掉嘴里的草沫子,“能走出陷空岛再说吧!”这里应该是里三层外三层被涂善围得水泄不通了,四面是海一个孤岛,怎么走?
“两位,岛主有请!”苏宁抬头就看到卢安,正好,应该能站起来了,再蹲下去,腿该麻了。
“有劳!”展昭抱拳点点头,苏宁也从地上站起来,顺便拍拍屁股上的土,跟在了展昭身后,走进了院中唯一的茅屋。
屋子不大,一进里屋就看到一张床,闵秀秀披头散发正坐在床上逗弄着新出生的儿子,而小胖也躺她身边,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来了!坐,别站着!”闵秀秀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苏宁还有点儿不适应。
展昭抱着剑慢慢踱到了窗边,捡了一张靠窗的椅子坐下,目光转向了窗外。苏宁则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两个婴孩的旁边。
五只老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好像不知道要说点儿什么。
“咳……”没人说话,只有卢方自己开口了。他干咳一声,“苏姑娘,昨日之事,卢某感激不尽!”无论之前如何,人家昨天是救了自己的老婆儿子。
苏宁没看卢方,伸手捏捏小胖的脸颊,“不客气,你们也把我们家小胖养的不错。”苏宁这话说得发自肺腑的,可是在五只老鼠耳朵里却有着说不出的嘲弄。
“喂,你……”看到苏宁正眼都没瞧一下他们,白玉堂的火又起来了,刚想发作,蒋平一拉他的衣角,白玉堂只得把后半句咽回了去。
看白玉堂一脸要吃人的模样,苏宁耸耸肩,这只白老鼠就是这样,总这么小心眼儿,活该你当老鼠,你也只能当老鼠。
“苏姑娘,虽然卢某感谢你救了内子和小儿,但是……”你好歹也得解释一下我们到底是惹到了何方神明吧?偌大的一个陷空岛现在也就还剩下一间破草房了。那个涂善口中的太子,到底是真是假。如果这个孩子真是当今太子,那问题可就大了,这个罪名可不是咱们区区陷空岛能扛得下来的。
“卢岛主!”苏宁刚要张嘴,那边却先响起了一个清淡的男声。说实在的,很悦耳,糯糯的,咬在嘴里一定是软软的,“此乃官府之事,卢岛主还是莫要……“再搅和其中比较好。展大人啊,就不能换句词儿吗?
“死猫,什么叫官府之事?”沉不住气的还是白玉堂。
苏宁扔给白玉堂好大一个白眼,这只白老鼠,就不明白知道越多死的越快这个道理?好奇害死猫啊!
“陷空岛变成一片废墟到底是被谁害的?”白玉堂决定把这件事算在展昭的头上,就算那些官兵不是他带来的,也是因他而来的。
“这……”展昭语塞,并非词穷,这件事清无论如何应该都算不到自己头上,只是,怎么跟这只不讲理的白老鼠解释呢。
“算在你家大嫂头上。”苏宁接的不紧不慢,看都没看白玉堂一眼,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