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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画地为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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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晚上,几乎是没有睡觉的,所有的你都在讲自己身上的故事,有一个男孩说:“他只想一直走一直走,因为他无家可归。”

有一个女孩说,她得了癌症,晚期,她的母亲嫁人了,她的父亲娶了别的女人,她走到哪儿算哪儿,若是那一天撑不下去了,她就让路人帮忙把她葬在路旁,话语出来的时候,南纾的心微微的疼,只是静静的望着,大家的脸上都出现了伤感,只有南纾浅笑着仰起头,说道:“这样很好。”

那个女孩听到了南纾的话语,微微仰头,说道:“你呢?其实你应该不比我们大几岁,是吧?”

“我。。。。。。。我的故事,一句话很难说清楚,因为很难评判,我只知道那些伤害了的人,再也不能伤害我。”南纾话落,女孩微微笑了起来,说道:“刚才你坐在那儿,看着我

们发呆的时候,我们就在赌,你有很多很多的故事,我们还说,你今天晚上会和我们说这个故事。”

南纾淡淡一笑,说道:“若是还有一起走下去的路,我告诉你们。”

后来窗户边出现了微光,天就快要亮了,想不到这样坐了整整壹夜,南纾伸了个懒腰,脖颈有些酸,大姐一哄而散,纷纷回屋睡去,醒来时候已经是阳光明媚的午后,那个昨晚认出她的女孩坐在门槛上等着她。

南纾冲她笑着打招呼,她说:“昨晚失态了,很抱歉,你好,我叫薇微。”

“没事,你应该是学服装设计专业的吧。”南纾一边铺床,一边问道。

“嗯。”薇薇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太多的拘谨,大抵是南纾的笑容清和吧,走在路上,南纾她笑得暖暖的,不过眸子中的冷清和薄凉,却始终敛不去。

3月17日,还是那些人,说了一起出去走走,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仗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穿过一片荒凉的草坪去爬山,山的另一边是几个古朴的小村落,想来比束河会更原生态寂静一些,山脚下部队大院的战士们正在辛苦操练,南纾想,他们的青春隐在这纯净的雪山下,是更欣喜还是更寂寞?有多人的梦想是择一山而隐居,而多少山里的孩子梦想着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别人羡慕的,恰是她们拥有的,只是更多时候,她们想要拥有的更多一些。下山的时候逢了一场小雨,徐洋和微微两个人兴致很好,南纾一时兴起便想起了东坡君这首词,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中午,三个人商议定了明日前往泸沽湖的事情,苍茫的夜雨中,南纾和这帮天南地北的人融合了在一起,或许她的此生也只能有这样的一次机会。她从不知青春的诶道是这样的,她的青春里有的都是疼痛,疼痛。

深居简出,人世抽离,纵然内心有千山万水的波澜壮阔,却也是不动神色的过活着。

3月19日,南纾接到了安七的电话,当时她正坐在大厅内捧着一本古老泛黄的书籍。

安七问她,还回不回纽约,她说还不知道,此刻的她是真的不知道该去哪儿,该做什么。

安七听到她的回答,温和的说道:“Anne,你知道,有时候我很羡慕你,羡慕有人等你,即使你永远都回不去,至少,你不会感觉心在尘世中一点一点的沉沦,知道最后忘记了爱恨和悲喜,麻木不堪,所以,不要让自己流浪太久。”

“我知道。”南纾轻声应道。

南纾刚挂完电话,门口走进来一个看着狼狈的女孩,她的冲锋衣已经脏了,头发有些凌乱,背着的包已经看不出来是什么颜色和什么品牌,老板和她热情的打招呼:“回来了。”

她笑着爽朗的回道:“我要回到这儿来定居。”

南纾知道,这是一个走了又回来的人。

随后便出发开始去往泸沽湖。坐在一个彝族男子的车上,看着眼底的万丈深渊与道路上从天而降的碎石,心中到底还是微微的紧张了,活着,便还有千万种可能。在金沙江的观景台,司机停车让她们拍照,眼前那一湾碧透如玉的江水,使她鼻尖发酸,如果不是艰难的坚持,又怎能遇见这样的美好?

走过这里,她搭车去到了宁蒗,徒步很长一段路后,又搭上了一位少数民族大哥的车,大哥的样子有些冷,不愿意过多的交谈,却不声不响的将她们送到了泸沽湖,在他调转车头回去的那一瞬间,徐洋和薇薇的内心都是被深深感动以及温暖着,从此,她们的内心便多了一份感恩。南纾的心中却多了一丝苦涩,这是,那些素不相识的人赠与的。而当年她就那么站着,陌生人会给予你温暖,熟悉的人却给你最刻骨铭心的伤害。

从始至终,从她离开到现在,郁清欢不曾给她打过一个电话,不曾问询,或许她这个女儿真的是可有可无。

深夜,电话响起,她接了起来,里面只有沉重的呼吸声,一直没有听到开口说话,南纾便知道,是江沥北。她听了片刻,说道:“我挂了。”便挂断了电话,有些人,走走停停,便再也找不到。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她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清清淡淡的歌声回荡在客栈的大厅内,窗外是水天一色,烟雾轻饶的泸沽湖,略略带着那么些伤感。客栈的老板有头漂亮的长发,笑起来很好看。

邻湖,听雨,发呆,这是属于她的美好时光。

她对这个无父无夫神奇的女儿国充满了好奇,一个保留至今的母系氏族,女子撑起的一个世界,她们会耕田会织布,用辛勤的双手养育儿女,她们不依靠男人也能精彩的生活。摩梭族的男子也是极英俊的,从里格回来的路上,见到一个摩梭族男子,他站在屋檐下,样子冷酷犀利的扫了她们一眼,如老鹰一般的眼神让徐洋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最后还是没抵住帅哥的诱惑,和微微一步三回头看了他几眼。好奇归好奇,可当纳西族帅哥阿拉依佐邀请她们参加篝火晚会感受一下

摩梭族“走婚”的时候,微微还是吓的将头摇成拨浪鼓,这婚可不是哪家姑娘都敢走的。

徒步了半圈儿泸沽湖,从大洛水到里格,从昆明来的那个男孩捡了一条很没有贞操的小狗,返回时半路拦了一辆皮卡车,她们三人利落的爬上皮卡车的后车斗,想着风吹起秀发沿湖看风景的感觉肯定更不同,司机大哥一脸无奈的告诉她们,车斗是不可以拉人,微微和徐洋傻傻的样子逗笑了路过的一帮驴友。

南纾心想,若是那些年,她不是被困锁,她也如她们一样勇敢的走在路上,会不会有所不同?

泸沽湖两日,因了阴天,虽没看到沪沽湖最美的风景,却是她内心最安宁的两日,这才是真正的也无风雨也无晴。

离开的泸沽湖的时候,天色有些阴暗,天公很不作美的下起了小雨,车辆越发的稀少,她是走走停停,不像她们是想要出来旅行的,还做了攻略,她来了才知道,泸沽湖这条路下雨走起来是很危险的,她们站在路口眼睁睁的看着车一辆又一辆的在眼前呼啸而过,终于在有些心灰意冷的时候一辆吉字头的车停了下来,车上坐了一位中年大叔和一位阿姨,他们询问了她们几句,带着歉意说,天气不好怕出了危险承担不起责任。她微笑着表示理解。他们开出一点后又缓缓的将车停下,大抵是不忍心将她们三个女孩在丢在雨中,说愿意将她们带到分岔路口,那里车会比较多一点。她们感激的上了车。交谈了几句后,得知她们都是一个人出来玩,大叔感叹道,自己的女儿平时晚点回家便着急的不成样子,怕是太过保护的厉害了,也应该让她出来锻炼锻炼。开出一段路程后又告诉她们同意将她们带回丽江,她现在都清晰的记得他对她们说:“我今天对你们好些,以后她女儿出门在外是不是也会有人对她好些。”

南纾的心里泛起浓浓的酸意,扭头看着车窗外,因为她的眸子泛着泪光,她比微微和徐洋都大些,这样落泪很糗,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总是想把孩子保护的好些更好些。

南纾想起了南褚,便是无数的感伤。

搭车六辆,第一次搭汉族人的车,相比那些在山里的少数民族人,也许是城市的钢筋水泥和灰蒙蒙的天让人们的内心更没有安全感,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感越来越淡薄,她们爬到电脑上看到的更多的是世界阴暗的一面,一路上其实有很多的不安全因素存在,南纾听到微微和徐洋说的话,她说:“亲爱的,其实我想告诉你,你不必太失望,这世上还是好人多,还有那么多美好。”

徐洋生着病,还是绝症,她走这一路,大抵是和她一样心生绝望,再也无处可去。

3月23日,你有没有那样的经历,几个相互不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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