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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夕,既然你说过去的就过去,好,那我们让它过去,重新开始,好不好?这次,我保证一定不会让你在受到伤害,一定不会再那样对你。”
灵夕又是愣了一下,随即摇头,“雷天阳,正如那天你说的,我们彼此已经有了各自的生活。。。。。。”
各自的生活?难道她真的要跟那个男人结婚了?
“不要嫁给他!”生平第一次雷天阳用了将近哀求的话语。
“什么?”灵夕不明白,问了一句。
“不要嫁给灵康!”
“为什么?”灵夕温和的笑着。
“因为——因为——我——我爱你。”
“不错哦,多年不见,首长大人会开玩笑了。”灵夕依旧一张温和的笑脸,“不过——这笑话还真有点冷。”
“我说的是真的,是真的!”为什么不相信他?难道做错后,就不配再次得到信任了吗?
灵夕的笑容里待了几分苦涩,先没有回应雷天阳,只是看了看四周,这里跟几年前一样,在五年前,也是这个咖啡厅,雷天阳的一番话感动了她,如今,依然是这间咖啡厅,雷天阳依然给了自己诺言,可是自己却不敢冒险了。
“知道吗雷天阳,当年我为什么答应嫁给你?婚姻不是儿戏,我不可能只为了一个有缘的可怜的孩子,就答应跟你结婚,那个原因不是全部,更主要的是我自己想要一个家,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家,或许你觉得什么,可一个家对于一个从小是孤儿的我来说,太渴望太渴望了,我一个人漂白的时间太长了,我想要一个地方靠一靠,想要一个可以避风雨的地方。这时候你出现了,而且还是名军人,单单是你头顶上的国徽,就让我对你有了八分的信赖。我以为我可以将自己全部交给你,和你走下去,可是婚后我才发现,有很多事不是我想象的那么容易。一到事儿上,我就觉得自己很无奈很无力,因为没有爱,我不敢去要求,因为我们之间没有爱,我不敢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不敢说我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更别说任任性发发小脾气了,因为我觉得自己没那个资格。而且,我也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和麻烦,不想因为什么责任和义务让你为难。太累了,我都做不了自己了,很压抑,压抑的让我窒息。”
说了一大段,灵夕心情有些激动,但她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缓缓的喝了一口咖啡,真苦啊!
雷天阳被灵夕的话震住了,他从来都不知道灵夕的想法,这让他更加愧疚心疼懊恼,这或许就是灵夕刚刚说的,就因为他们开始不是以爱为基础的,所以让她不敢,让她有顾虑的什么都不敢做,什么都不敢说。雷天阳的心犹如针刺般的疼痛。
灵夕一脸平静,既然说开了,那就说个痛快吧!灵夕继续说道:“就算是面对施雪莹和易素芳赤*裸*裸的挑衅也是一样。”灵夕笑了一下,“她们都爱你,所以就有资格和胆量对我做任何事,而我,明明是你正经的妻子,却也只能敢怒而不敢言。雷天阳知道吗?其实我是一个很自私很自私,占有欲很强的人,可就是因为‘不爱’,我没有办法跟自己的丈夫说不要看别的女人,不要跟别的女人走太近,哪怕是工作上的也不行!”
看着呆掉的雷天阳,灵夕又说出了让他极为后悔的话,“而你,不正是因为不爱,所以最后就不信任我嘛。”
想起灵夕怀孕的那件事,雷天阳是杀了自己的心都有,自己在那样对她之后,她该多伤心多难过啊?
“呼——”灵夕长吐一口气,“所以,我们当初结束是对的,就这样吧,忘掉以前吧,我收到了你的道歉,也哭过了,宣泄了,就这样也挺好。不要以为刚刚我哭了,是因为不舍,雷天阳,如果我说,那一年多的无爱婚姻里,我也真心付出过,你信不信?”
灵夕又说了什么,雷天阳没有听见,人全部陷入深深的难过、愧疚和自责中,就连灵夕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回过神来的雷天阳,颤抖拿起桌上的水杯喝水,“咳咳咳咳——”只一口就呛到了,雷天阳没有放下杯子,他想喝水,怎么就这么渴呢?“咳咳咳咳——”一连串的咳嗽。
“啊!”远处的服务员捂嘴叫了一声。
惊到雷天阳,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端的杯子里全是血。
雷天阳用手抹抹嘴,手背染上了鲜红,雷天阳有些抱歉的拿起桌上的纸巾擦拭,将嘴上、手上的血渍擦干净,站起身,放下几张红钞,道着歉跌跌撞撞的出了咖啡厅。
坐在路虎上,雷天阳眼前发黑,自己一看,原来是天已经黑下来了,天黑了,该回家了。
雷天阳摸出钥匙,啪嗒,车钥匙掉在了座椅下,没事,没事,只是没拿住而已,雷天阳弯身,捡了好几次才捡了起来。
插上钥匙打着火,雷天阳放下手刹,还不忘给自己系上安全带,恩,这不是很好吗?恩,回家,回家了。
一路上,雷天阳机械的开着车,恩,红灯了,该停下了;哦,绿灯了,该走了;恩,过了这个路口该拐弯了;对,这不就是回家的路吗?恩,到家了,车是应该停在车库里。
恩,对!锁好车,多了石子路,上台阶,对,进屋子,对,这是家,回家了。人很多啊,他们都在说什么?怎么一句也听不到?他们怎么了?担心他吗?他有什么可担心的?他很好啊!不信吗?他笑给他们看!
雷天阳冲家人笑笑,抬脚上楼。
瞧!他有什么事,他回来了,安全的回来了,还开了车回来,现在他要上楼了,对!上楼。
“天阳!”
雷天阳一进来,家里人就觉得不对劲,整个人晃晃悠悠的,脸色惨白,问他什么也不回答,更不说话,只知道笑,雷天阳很少笑的,这一笑,显得那样的诡异。
这还没上了几个台阶,人就往后仰,直直的摔了下来。
吓得秦静丽猛地就站了起来,疾步走了过去,在她之前,雷天泽最先跑过去,将弟弟抱了起来。
“天阳!天阳?你怎么了天阳?”
“别摇晃他,先抱他回房,看看伤到哪儿了?”水玲花倒是很理智。
雷天泽抱起雷天阳,上了二楼,水玲花跟在身后,并让佣人将她的药箱拿过去。
雷长庚原本还沉浸在失去父亲的悲伤中,一见小儿子如此,就觉得是雪上加霜,站起的身子也是直晃悠。
“老公!”秦静丽见了,反身过来扶他。
“我没事,走!去看看天阳。”雷长庚心里着急,这个时候,可不能有人再出事了。
“好!”秦静丽扶着雷长庚,上楼。
雷长庚总感觉的哪里不对了,上到一半,忽然定下,看了看身旁的妻子。
“怎么啦?”秦静丽一脸担心的问。
雷长庚摇头,又看看她的腿。
“啊?怎么啦?”秦静丽又问。
“老婆,你能自己走了?”雷长庚终于看出哪儿不对了。
“啊?咦?”秦静丽自己这才发现,“对哦,我竟然自己能走了?”又原地走了两步,“哎?真的能走了!”
“太好了!”雷长庚很是欣慰,总算有件喜事了。
“是啊!太好了!太好了!”秦静丽喜极而泣。
“哦对了,天阳!”雷长庚指指楼上。
“走。”秦静丽又扶着丈夫上楼,“唉!肯定是因为小夕的事。”雷家人可都知道,这灵夕可是雷天阳最在乎的最重要的人,也只有灵夕,才会让雷天阳如此受伤。
夫妻俩相携到了二楼卧室。
雷天阳这时躺在宽大的床上,紧闭双眼,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花儿啊!他怎么了啊?”秦静丽问大儿媳妇。
水玲花坐在床边给雷天阳做了初步的检查。
“伤口没有裂开,没有外伤,身体里的需要进行仪器检查才会知道。”收了听诊器,水玲花站起身,“天阳心率有些不齐,气管也显粗,我看他嘴里有血丝,应该是咳血了。”
“啊?要不要紧啊?”秦静丽问道。
“天阳应该是急火攻心,那吐出来的都是淤血,能吐出来,反而是好事。”水玲花说道:“他现在没事了,急火攻心后,大脑缺氧,天阳才会晕倒。不过保险起见,还是送医院吧。”抬眼看雷天泽。
“我去备车。”雷天泽往外走。
“好。”水玲花点头,“哎?妈!你?”水玲花发现婆婆能走了。
走到门口的雷天泽回头见了又返回来,“妈!你能自己走了?怎么样?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吗?腿还麻吗?疼么?”
秦静丽摇头,“我没事,感觉挺好的,就是累点,觉得劲儿不够用。”
水玲花扶住婆婆,“那是自然,你都三年没走路了,肯定是需要一个恢复的过程,正好,就一起去院里检查检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