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歉霾恢幽睦锩俺隼闯鍪志茸约旱幕疑滥凶樱淙怀さ帽饶呛谝氯耸菪。韭硌逭飧鐾庑腥艘部闯隽怂奈湟赵谀侨酥稀2还坦Ψ颍谝氯司陀行┢挪揭灿行┝杪也晃取�
“啊!小心后面!”司马彦尖叫着指了一下灰衫男子的身后。
“嗵!”灰衫男子并不回头,只身子一侧,右腿凌空一踢,便见那个被司马彦折腾得不轻才刚刚爬起来欲从后面袭击的瘦高个身子一仰,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呛!嗵!”灰衣男子又是接连几脚,将胖高个的剑踢飞把他也放倒在地了。
“哇!你好棒啊!”司马彦兴奋地蹦跳着来到灰衣男子的身边,一脸崇拜看着他。只可惜,那人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喜乐。之后,就低头恶狠狠地瞅着地上的两人,示意他们快滚,吓得他们赶紧呻吟着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消失在了远处。
“不知大侠尊姓大名,可否告知小女子,今日之恩,他日定当登门道谢!”司马彦向着既不向她邀功也不慰问一下她是否受到惊吓,而是连声招呼也不打就迈步离开的灰衣男子抱了抱拳。
看多了电视就是有好处,里面的台词顺嘴就能来一段。否则,自己都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开口,说些什么。
“…”灰衣男子回头停住脚步看了看司马彦,仍旧是面无表情,不发一言,而且很快就转身加快脚步离开了。
“这人怎么这样?按电视电影里演的,这个时候他应该对我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大丈夫所为,不必言谢!’才对呀,他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呀,莫非是个哑巴?”司马彦疑惑地摸了自己的脸,实在是想不透其中的原因。
“彦姐姐,什么是电视电影啊?”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刚刚还吓得发抖,危险一过就又好奇多嘴了,这是司马彦在心中对沁儿开口问她做出的回答。
“彦姐姐,那人既然不理你干嘛还要救咱们啊。”司马彦还在想着要怎么跟沁儿解释这种高科技的产品,沁儿又口出一言。
“我怎么知道?大概大侠都是这样的吧?”司马彦望着那人的背景自言自语地说。
*********
外面明月高照,屋内的灯火却有些忽明忽暗,一张粗糙的大床边,沁儿正在弯腰铺床,司马彦则坐在椅子上享受着热气氤氲渗入足底的快意。
“彦姐姐,你说那两个蒙面人会是什么人呢?”沁儿一边把床里头叠好的被子拉开,一边轻声地问着。
“应该是所谓的杀手吧?或者说是打手,因为他们说只要我的胳膊和腿,并不要命。”司马彦一脸陶醉地闭目享受着,好像正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人都说用热水泡脚步能消除一天的疲劳,她不光要消除今天的疲劳,奇﹕书﹕网亦要借它来好好地抚平一下刚才受到惊吓的心灵。
“彦姐姐,你懂的可真多。”沁儿回过头来朝着司马彦佩服地一瞥。
“那为什么会有打手来打你呢?姐姐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这个沁儿,还真有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韧劲儿。
“要论得罪人嘛,这段时间还真不少。”司马彦终于睁开了眼睛,有些愧疚地叹了一口气,“我这段时间为清茗茶楼招揽了那么多客人,其他那些店肯定是没法做生意了,我为了自己的财路亨通,恐怕要害得他们食不裹腹吧?这算不算自私或者说是罪过呢?”
只不过,他们的手法也太龌龊了些。商场如战场,一直站在原处,不选择激流勇进锐意创新,那就只能等着被淘汰。他们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真真有些可悲又可叹!
“彦姐姐是说,那两个人是某个茶馆的掌柜的请来的?”沁儿吃了一惊,忙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身瞧着司马彦。
“或许是茶馆,或许是别的什么娱乐场所,听说现在很多人晚上连妓院都不去了,就爱去听我说书,所以也不一定就是茶馆老板请的。”司马彦拿不准到底是谁要教训她,也懒得去想这难找答案的事儿,索性就把它撂一边去了。她擦完脚趿着鞋弯腰端起洗脚盆,“扑通”一声用洗脚水灌溉了房前的那棵大樟树,催促着它们更加拙壮成长。
“要不,把这事儿告诉海王爷?他是个大好人,一定会帮你派人去查的。”司马彦进屋后,沁儿迎到她身旁有些紧张地说道。
029 故伎重施
“不用这么大惊小怪,他们今日不但没得逞,还好好地挨了一顿,吓得屁滚尿流,我想他们以后未必敢再来。”司马彦把洗脚的木盆放回盆架上,来到床边坐下,表情比沁儿轻松多了。司马彦的心里有两个想法,一是不想再去欠风清海的情,毕竟他帮自己的已经够多了,虽说他是大好人一个,还对自己说不图回报,但欠了人家的情终归是不好,自己又不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第二个原因就是,自己与那几个老板并没有什么化不开的血海深仇,他们的目的只是想吓唬吓唬自己,让自己别再去抢了他们的饭碗,哪会真的要自己的命呢?现在他们的警告已经发过来了,还犯得着再去寻人来动手吗?
话是这么说,那两个人今天吃了一个这么大的亏,以后再来的可能性应该不大,他们哪知道那个灰衣人是不是司马彦的保镖?但不是没个人都会按常理出牌,说不定他们今天吃了亏,不为钱光为扳回面子又去叫一帮人来堵住司马彦呢?或许,那些老板不罢休,又另去请人对司马彦下手呢?又或者几个老板并没有联手,而是各自请了不同的人来对司马彦小惩以戒呢?这个可是没有谁能说得准的。
第二天的晚上,天气突然变得恶劣了,一阵阵呼啸的北风夹带着丝丝细雨打在人们的脸上,虽没有刺骨的感觉,却也让人们体会到的不再是凉意,而是真真切切的冷。考虑到天气的原因,司马彦今晚没有继续她的长编演讲,只讲了一个很有些幽默的现代故事,早早地就把听书的人送入了各自的暖被中。
事情就有这么巧,才过了一天,当司马彦撑着一把水墨油纸伞沁儿提着一个虽时时避着却仍让雨点打得有点湿的红灯笼匆匆行到昨日之地时,又有两个黑衣人等候在此。
由于要抵御斜飞过来的雨水,司马彦拿着的伞是朝前抵撑着的,两人都没有发现危险近在咫尺,直到自投罗网撞到人家身上被牢牢的抓住了双手,司马彦才发觉自己与黑衣人是多么地有缘分。
“你们想干什么?”看着伞和灯笼慢慢地落到地上,带着些寒意的雨水毫不客气地飘洒在两人的脸上,司马彦有些愤怒地瞪视着他们,即使是人已经落在了他们手上,今天未必就有昨天那么好的运气,但自己一定不能先落了气焰,否则就只能成为待宰的糕羊。
借着灯笼落下的一瞬间,司马彦从体形上判定出此二人并非昨晚之人,他们的身材矮壮些许,但却没有给人胖的感觉,司马彦仿佛透过黑衣看到了他们身上的一块块健壮的肌肉,每人背上还都背了一把长剑。司马彦还感觉出他们似乎要更坏上几分,因为她在瞪视他们的时候依稀发现,两人的眼中好似都是凶光毕现。锐利如刀、冷漠似冰的眼神让司马彦心头一颤,暗叫不好,如果说昨天的两人算个小打手,那今天这二人规格就要高多了,应该可以晋升为杀手一级了,那他们想要的恐怕也就不只是胳膊和腿了。看来那些老板不是一般的看得起自己呀,竟然动用了这古代武行里的高级技术人才。
上一次,司马彦还侥幸地扫视了一眼四周,希望有机会可以向路人求救。但今天这个风雨交加的天气,又伸手不见五指,她想都不去想,也懒得去让自己的颈脖子受累,心中只思忖着今天这一劫怕是躲不过了。
“你们放开她,抢他们生意的人是我,跟她没有一点关系,你们想怎么样都冲我来吧,不要连累无辜。”司马彦使命地想甩开黑衣人紧箍着的双手,但任凭她再怎么没有娇生惯养过,也敌不过这些练武之人,最后只得妥协。但一想到沁儿如一只小鸡一般被另一个黑衣人紧紧地攥着,一副又怕又痛令人怜惜的神情,司马彦又不禁大声怒斥。
黑衣人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很有默契地在黑暗里对视了一眼,便每人用一只手捞着一个挟在腰间往东而去。
“就这么走了?”冷不丁地从黑暗中冒出一个声音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两个黑衣人停下脚步惊恐地四处看着,然而除了眼中看到的暗夜的黑就只剩来耳中听到的风声、雨声还有偶尔树枝甩到物体的撞击声。两人以为是错觉,于是又迈开步子欲走。
“朋友,还不把人放下!”懒洋洋带着戏谑的命令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