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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黄涛嗯了一声,小马立即从地上爬起要去开门。
“带上枪。”
啊?
小马回头,张大着嘴看着黄涛,确定自己没听错之后又看了看他哥。
最后老马同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自己拿着枪,走到了小马同志前头,开门去了。
小马同志还是晕呼呼的,怎么给红姐开个门还要拿枪啊。
想着想着不自觉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怀疑自己刚才那一摔,给摔傻了。
老马一手拿着枪,一手拉开门,门外的红姐本来等着人来开门就准备开骂。
结果刚打算开口就看到了老马同志手上的枪,于是把要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红姐能混到黄伟身边,还呆了这么长时间,自然不是个简单角色。
脸色一变,笑的有些如沐春风。
“涛子起了吗?”
老马手上还端着枪,还是那副标准的保镖脸,好像昨天晚上那个跟个老妈子似的絮絮叨叨说了一晚上话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没呢,红姐您找涛哥有什么事吗?要不等涛哥起了我再告诉他?”
老马说话时脸上总算是有点表情,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憨憨一笑,笑的直叫红姐想发火,但基于他手中的枪,还是给忍了下了。
“既然没醒,那就算了,我先下去吃早餐了。”
红姐说完就踩着她的高跟鞋扭着小细腰走了,尽管红姐在北堂呆了段时间,可堂里的弟兄们,那都是跟着黄涛出生入死过的,所以对于她这号人物,并不感冒。
再者,老马被他弟早就拉下了水,所以,红姐就是扭的再欢,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蠕动的毛毛虫而已,刺激不了他。
而且,就算他再没文化,蛇蝎美人这话,他还是听过的。
老马端着枪,关了门,又走回了房间,见小马还呆呆地站在原地,上前去踢了他一脚。
“刷牙洗脸去,一会去吃早餐。”
然后收了枪又对着黄涛道。
“涛哥,今天有行动吗?”
黄涛不语,不过到是动了动,把放在床头的手机拿起开了机。
一开机就有好几条信息传来,都是提醒他关机的这段时间打进来的号码。
黄涛挑着几个看了看,最后挑了条最得多的号码回拔了过去。
“我是黄涛。”
电话一接动,黄涛就自报家门。
那头电话转了个手,然后凉爷的声音响起。
“我说年轻人,你让我一个老头子等你,可有点不像话吧。”
那头凉爷的语气很不好,对于黄涛的爽约,相当不快。
黄涛笑了声。
“凉爷哪的话啊,年轻人也要吃喝拉撒睡啊,这不,一睡醒,就马上给您打电话了。”
凉爷一听这话,差点没气得头顶冒爷。
还以为他什么事给耽误了,这是特地打电话来跟他说明,他在睡觉呢。
“黄爷就这么交代你们办事的?”
“黄爷说了,这次接货,我全权指挥。”
意思太明白不过了,天高皇帝远,黄爷也不能奈他何。
凉爷咬咬牙,恨恨地道。
“那你说什么时间交货吧。”
黄涛调整了个姿势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些。“时间啊,什么时间都可以啊。”
黄涛的漫不经心让凉爷更是火上加火,不过,他都说可以了,凉爷缓了缓脸色,打算跟黄涛确认交货时间。
可话还没出口,黄涛的声又传了来。
“不过,这交货地点,得由我定。”
“黄涛,你别忘了,这里是云南,可不是什么羊城。”
在他凉爷的地盘,弄死他黄涛再容易不过了。
凉爷打电话的时候,一干手下颤颤微微地站在一旁,他们可从来没见凉爷这么生气过,还是跟个小辈,就算是上次被黄爷那干女儿拿着火箭炮赶走,也没这么生气。
所以,大家都屏息着,乖乖的,不敢有任何动作,这蚨,谁敢当那出头鸟啊。
“所以啊,凉爷,在您的地盘,选哪对您来说,不都一样吗。”
“年轻人,胆识不错,你就不怕我不把货卖给你?”
“凉爷说笑了,钱在我手上,我有什么好怕的,你见过拿着钱还买不到东西的人吗?中国人最喜欢钱了,有了钱,什么事都能解决。”
再明白不过了。
货不卖给他?
成,那他就拿着钱回羊城。
“那你说哪里吧。”
黄涛说的太对了,现在货压在他手上,他还真动弹不得。
“白沙机场。”
黄涛说出个地名,当名一大把年纪的凉爷就从地上蹦起,一蹦三尺高,吓得一干手下心都快跟着一起蹦出来了。
“你他妈疯了!”
白沙机场那是原来的名,现在应该叫白沙老机场,不过以后也不叫这句,大概会叫白沙直升机场。
以前是民航机场,后来搬了。目前是空的,据说政府正打算改建中。
别说那么大个地方有多醒目多扎眼了,那里可是有保安日夜看守着。说是保安,其实就是武警部队里下来的。
明目张胆的在那么一个地方交货,这人不是疯了是什么?所以凉爷才会在黄涛说出这么个地名来时气的都飙脏话了。
这可是相当难得地景像,要知道凉爷已经快六十的人了,虽说用德高望重来形容有些牵强,可意思也差不多。
人活到这份上,再不要脸,也不能像个小混混似的把脏话挂嘴边啊。
可见这次凉爷真的被黄涛气的不轻了。
“这地方很好啊,我看过了,门口那几个保安,我们的人来解决,凉爷只需要把货运过来就行了。
对了,记得带上上次少我们的两箱。”
黄涛径直说完,也不等那头的凉爷反应,就挂了电话。
一抬眼,发现老马还站在床脚。
“?”
黄涛无声询问。
老马好半天才回神。
“涛哥,您跟凉爷这么说话,怕是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命都没了,还管得了怎么说话吗?
“而且,白沙机场,是不是太冒险了些?”
------题外话------
据说。禾妈年假会有一个月。
呃,好吧,我想说的是,快过年了…
101 总得死一个
蒋芸最近这几天情绪有些低落,尽管她已经尽量不把它表现出来。萋'晓
可别忘了,方怀民是医生,医生是最会观察人的职业,蒋芸一低落,方怀民马上就瞧出了端倪。
不过起初方怀民也没说什么,在等蒋芸开口。
只是等了两天之后,低落的人更加低落,但却一点要开口的意思都没有。可能是怕方怀民看出什么,甚至还跟方怀民玩起了躲猫猫游戏。弄得方怀民哭笑不得。
居家好男人方怀民在这天做完晚饭之后把蒋芸堵在了沙发。
“你怎么了?”
蒋芸抬起眼,刚准备说没怎么,在接触到方怀民的眼神之后,这话又忽然说不出口了。
与贺三那深沉犀利的目光不同,方怀民这种全是关怀与担心的目光,同样让她难以招架。
刹那所有的防御系统都功亏一溃。
其实让蒋芸愁的事,也不是愁了一天两天的事。
愁了好些年,只不过前几年逼迫自己忘记,或者说当自己忘了,最近又想了起来。
准确的说,是因为蒋语那丫头闹的。
蒋芸想家了。
不管贺三的语言说的多狠。到头来,姓蒋的总是她,蒋爸蒋妈养了近二十年的人总是她。
同样连着骨血的恩情啊。
“我想回家看看。”
蒋芸的语气很弱,是因为她不知道她能不能做这件事。
“那就回去吧。”
方怀民蹲在蒋芸面前,伸出手摸摸蒋芸的脑袋,安抚意味实足。
可这句话也并没有给蒋芸带来多少安慰。
“不知道我爸会不会见我。”
她怕一回去,她爸又让她滚。
她怕她一滚,她妈又会哭的肝肠寸断。
那场面,受一次就够了。
蒋芸吸口气,两手只手握紧拳头,又放开,再握紧,再放开,就跟上了发条似的,表现得烦躁得很。
方怀民眼神暗了暗,用力地把蒋芸的手抓在自己手中。
“你爸要真不见你,你还打算一辈子不回去吗?”
蒋芸哑口无言。
一辈子好长,她不敢想。
“方怀民,你说,这叫什么事?”
当初她为了王世唯那么硬气地与家里绝裂,一走就是九年,期间没有回去过一次。
如今她跟王世唯掰了,又想起回家了。
蒋芸自己都觉得自己这做法有点不是人。
“方怀民,我是不是会遭报应,我会下地狱的吧?”
“胡说,这世上坏人那么多,地狱早就被占满了,哪里还有你的名额。”
方怀民轻笑出声,把人拥入怀民,借由怀抱给她力量。
可蒋芸情绪还是很低落,低落到不行,方怀民做了晚饭她也没心思吃,喝了两口汤之后便去睡了。
若在平时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