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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早上蒋芸醒来,既没有看到蒋离的影子,也没见着贺三的影子,这太奇怪了。
难道贺三不准备禁着她了?
桌上还放着早餐,蒋芸拖着一条腿,摸到餐桌前,吃完早餐,抹了嘴,一边想着她哥到底怎么了一边朝门口走去。
绝佳机会,她怎么能放过。
蒋芸像往常无数次那样去拉门,可门却纹丝未动,蒋芸当下心中就有了股不好的预感。
不死心地又试了试,门还是那样,她动它不动。
蒋芸想起,她那里还有把钥匙,于是又转身回去找了钥匙,重新回到门前。
可惜,钥匙试了几次也未能把门打开,蒋芸抓着门把大力地摇晃了几次,门边墙上的一个提示器立马发出嘀嘀嘀地警报声。
蒋芸看了一眼,随即发出一个单音节。
靠!
贺三居然换了密码锁。
好不容易贺三与蒋离都不在,蒋芸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弃,所以她丢了钥匙,改攻密码锁。
贺三生日?
不对。
贺三的手机号?
不对。
贺三的办公室电话?
不对。
贺三家的门牌号?
还是不对……
只可惜蒋芸现在脚不方便,要不然她绝对会满屋子的乱窜,好表达她心中的郁结之气。
蒋芸正要抓狂之际,眼角余光忽然瞄到贺三放在茶几上的有线电话,仿佛看到一丝希望般,蒋芸蹦着过去一把抓住电话。
“三哥,猜猜看,我打电话给你干嘛?”
蒋芸试着用一种轻松的腔调来跟贺三讨论这件事。
“要密码?”
“哈哈,三哥果然聪明。”
可惜,蒋芸要是足够了解贺三,她就应该知道贺三从来不吃这套。
果然,贺三在听到蒋芸的这话后,也毫不含糊地回了她一句。
“你猜。”
蒋芸觉得自己真的快要哭了,贺三不能对她,这太惨无人道了。
居然用这种办法把她困住,真当她不敢忤逆他吗?
“三哥,你不能这样。”
蒋芸挣扎着试图与贺三讲点道理。
可惜,贺三是独裁与专权的代表,他压根就不想与蒋芸讲道理。
“老实呆着。”
在蒋芸的目瞪口呆下,贺三冷冷地挂了电话,意思很清楚,要密码,门都没有。
不得不说,贺三的这种绝硬做法,确实能令一大票小女生砰然心动,失声尖叫。密码锁这种东西都能弄来安家里了,这样的男人,多酷啊。
可惜,蒋芸不是小女生,她二十九岁了,好不容易在混账了那么多年后,觉得自己又可以爱了,想找个人好好地一起走下去。
她怎么可能甘心就这样被贺三困住。
蒋芸在屋子里转了两圈,走到阳台往下看了看,准确用上次一样的办法,可拍了拍自己的腿,发现那条石膏腿确实是太重了,重到让她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
要想拖着这条石膏腿翻过阳台,再平安落地,蒋芸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做梦。
难道真要她老实呆着?
事实上蒋芸也确实老实呆了一会,想了想贺三,又想了想自己现在的处境。
她三哥太强势了,他什么都要,什么都主宰,他要她好好地呆在他身边。
如果中间有了矛盾冲突,他会找到解决的方法,并且解决到令他满意。
就比如说现在。
她与他之间的矛盾冲突就是,他要她老老实实呆着,可她不想。
她二十九了,找个能喜欢自己的人不容易了,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都说女人是感性动物,要有爱才会活的下去,她是女人,自然也不能免俗。
蒋芸认真地想了想,觉得现在困住她的最大难题不是贺三弄的那个密码锁,而是她的那条打着厚厚一层石膏的腿。
蒋芸去了贺三的储藏室,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去那个地方,她从前最害怕的地方。
可能是人被逼到一定地境地,很多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吧。
蒋芸现在最害怕的是贺三会一辈子这么困住她,所以储藏室这件事,相对而言,也就变得可以接受了。
蒋芸在储藏室里找着把锤子,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了酝酿了好一会,才深吸口气,举起锤子,朝自己的腿砸去。
当然……目标是石膏。
蒋芸花了十几分钟才把腿上的石膏一点一点给敲碎,因为腿还没好,敲的时候震得折的地方很疼,疼得蒋芸快要哭了。
蒋芸吸吸鼻子,觉得这都是她哥赐给她的。
心里对贺三的埋怨不禁又多了几分。
全部敲完之后,蒋芸面对着一地的碎石膏,觉得太不甘心了,仿佛这么多年的委屈全是眼前的这些碎片般,她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正因为知道,所以这么些年来,每次贺三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从来不反驳,也没有真正反抗过。
可这次她哥实在把她逼的太狠了。
蒋芸坐在地上,十分无聊地摆弄着一地的碎片,直到把地上的碎片全都拼成了一个字才肯罢休。
哈哈,只要一想到贺三回来看到这个字后的表情,蒋芸就觉得憋屈的心情好很多了。
大有一种,病树前头万木春的感觉。
对,就是春!
三哥,拜拜了您哪,她要找她的春去了。
蒋芸如法炮制地用了上次一样的办法,把贺三的床单窗帘全给撕了,只不过这次腿疼,多用了些时间,特别是撕床帘,因为没法站在凳子上去取,所以就把窗帘的底下全部割了下来,上面割不到的部份就还留着。
弄得贺三的公寓就跟鬼子进来扫荡过般。
蒋芸下来的时候四下望了望,确定没人看到之后,拍拍屁股,跛着腿,以最快的速度撤了。
她知道贺三有家里的监控,她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现,可能这会已经发现了,正往回赶呢,所以,她得速度点溜。
蒋芸走到小区门口,直接拦了车去了人医。
蒋芸只知道方怀民在人医,至于哪个院哪个楼,她根本不知道,虽然之前他们还不熟的时候,在医院碰到过一次,但她那次只顾着恶心王世唯去了,压根就没注意其他。
所以蒋芸只好去前台问。
方怀民似乎挺有名,蒋芸才开口问,人家就很热情地告诉了方医生所在的楼屋,及办公室门牌号。
------题外话------
出公差坐车晕车鸟…头很痛,就这么多吧。
晚安…或许,该说。早安…
现在禾妈只盼着元旦。放假放假放假…。
093 拿下医生
蒋芸总结起纠纠缠缠,到最后还是以失败而告终的那份感情时。煺挍оQ晓
一拍手,就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自己身上了。
她就是用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去专心至致地出色地干了一件蠢毙了的事!
是她的错,早该在王世唯她妈表明态度的时候,她就应该狠下心来与王世唯断得干干净净,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可她选择的做法却是完全相反。
所以,活该她倒霉,用了她自己,以及长长的九年时间,来证明伟大的牛顿定律。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
与那些所谓的爱斗,那就是一场场从高处摔落到地的完整过程,完了还亲眼看着自己的心在地上摔的支离破碎,惨不忍堵。
是她的错啊,她死心眼,她缺心眼!
蒋芸与王世唯打小就认识,至于多小,蒋芸想不起。
只知道,王世唯是她小学同学、中学同学、高中同学……
好在,到了大学,终于不是同学了,不过,两个仍然是同一个学校。
蒋芸现在想来怎么也想不通,这样两个人天天腻在一起,她怎么就没把自己给腻烦了。
所以,她现在挺无耻的,打死也不承认,在被王老太太捧打鸳鸯,与王世唯死活纠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绝不是为了爱。
想想那段时日,那个以高调的姿态出现在王世唯的订婚典礼上把准新郎拉跑的人是她?那个在王世唯结婚当天把新郎堵在酒店的房间内缠绵至死的人是她?那个被王世唯她妈带着他媳妇指着鼻子骂却一声不吭默然承受的人是她?那个为了一个处处伤她的男人,舍了家弃了父母的人真是她?
简直不敢相信。
那些真是她干出来的?那些真是她以为的爱?
只要一想的从前那个干尽混账蠢事的人是自己,蒋芸就有种恨不得自己没活过的冲动。现在光想想她都觉得脸上无光,想必她在这脸,在羊城,早就没什么脸面而言了吧。
不,蒋芸晃晃脑袋,打死也不承认那就是爱。
绝不承认。
蒋芸这么想,其实也不无道理。
想想,她以前以为全是爱,为了那些爱忍受的那些,现在却又有了另一番解释。
或许,那正是不爱。
蒋芸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左顾右盼地找方怀民的办公室,丝毫没有觉得这种瞬间把自己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