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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如此,三日之后。唐门的比武正式开始,仍是在演武场,唐逸也被邀了来观看,正坐在唐冷等人的身后。
此番比试,唐门年轻弟子只要自忖有些实力的,便都来参加。其中有一人大出唐逸的意料,就连身前的唐门长辈也都惊奇不已。
“星儿怎么来了?”
似是知道唐逸失聪,所以那些唐门长辈们倒也不避讳于他,其中一个中年人见唐星出现,当下侧过头问唐寒道:“大哥,此去嵩山,每一名门都要尽选三十以下的年轻俊彦参加剑试,以彼此胜负来定嵩山之盟究竟是落于少室还是太室。也正因此,我们唐门此番怎也都要胜,绝不能拖了其他友派的后腿,否则这颜面可就丢尽了。”顿了一顿,那人再道:“如此大事,星儿上去做什么?大哥你怎也不管管?”
唐星的出现,唐寒似也惊讶,眉头一皱,摇头道:“这名次安排都是四妹做的,我事先并不知晓。”说着便要起身,却不想被一旁唐雪扯住道:“大哥,不是小妹多口,星儿这半年多来可是受苦了,但你却不闻不问。”说着转头看了看场上的唐星,再道:“星儿这些日里的精神很是不好,月儿和我还有二哥说了不只一次。难得前天星儿主动要来参加比试,我便想出去散散心也好,所以便应承下来了。毕竟论起年岁武功,星儿都无问题,我们也不能厚此薄彼。”
唐寒闻言,皱了皱眉,没有再起身,可却又有人道:“本门大阵都是以暗器为主,嵩山剑试向来是群战,星儿使剑,怕反会影响他人的发挥。”
唐雪摇头道:“大不了多带一两个本门弟子前去。以做补充就是了。毕竟本门大阵不似其他门派那般。需要许多时日地共同苦修。”说到这里。唐雪转头去问唐冷道:“二哥地意思呢?”
唐冷一直没有开口。此刻闻言。点头道:“四妹说地对。星儿若是胜了。不过就是多带上一人而已。算不得什么。”
唐冷这一发话。那些唐门长辈便不再多言。唐逸在后听了个满耳。心下暗道:“我初见唐星时。以他那孤僻地性子。就似除了唐月外。谁都不想见一般。怎么突然间想起去参加嵩山剑试了?难不成他听我言及濯星仙子现身江湖。便想去嵩山撞一撞运气。见他母亲?”
可唐逸转念便是否道:“那濯星仙子在凤翔滥杀无辜。惹了崆峒和华山两大名门追剿。这两派分属东西两盟。她若去了嵩山。岂不是自投罗网?”
唐逸毕竟不很熟悉唐星。当下只有暗摇了摇头道:“难道真如他前几日所说。被我激起了好胜心?”
至于唐星会不会顺利获胜。唐逸根本就不担心。身为唐月地唯一代敌。唐星就算被磨没了锐气。可要胜过普通地唐门弟子。却也轻松地很。
“不过这唐门大阵究竟是什么样的,我怎么从未见过有人练习?与其他名门争斗,能否胜得?”
唐逸心下疑问不少,可再想想,自己此去嵩山之盟,为的是借唐门的力量还自己母子一个清白,至于那江湖大事,嵩山之盟花落谁家,却还轮不到自己关心。一念及此,唐逸长出了口气,不再多虑。
随着唐冷的宣布,这一番唐门门内的比试,接连进行了四天,最后选出三十二人同去嵩山。这其中唐月得胜自然没有任何的悬念,唐星之胜也在意料之中,那唐镰也确是厉害的紧。至于唐逊,他倒也没有说谎,一身功夫着实不俗,就见他在场上发挥,唐逸心下暗较,怕不比罗志来的差。
余下的其他人,唐逸都不熟悉,也便没有关注,这四天之中,也没有再见到什么稀奇的手法出现,唯一的收获,就只有比照那些唐门弟子来印证自己对步法身法的理解了。
四天一过,比试分出结果,自然是有喜有忧,不过这些都与唐逸无关。此后的唐逸只一心苦练武功,就似当年读书一般,两耳不闻窗外之事,直到天气一日日的冷下来,自演武场回转后,忽然发现院门上贴着的崭新门神,唐逸这才猛然省到,原来年关近了!
猛然惊醒过来的唐逸四下里打量着唐门,发现门内早已是处处喜庆,就连唐家堡这平日里看起来颇是阴沉的堡垒,也被装点的大显生机。
可身处在一片喜庆之中的唐逸,眉头却不由得一皱。
“过年呢。”
唐逸暗叹口气,一年之前自己还有个家,严父慈母似还历历在目,如今一年轮转,年关在即,自己却是孤单一人。身旁唐氏族人虽然有数万之多,可与自己却没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额上忽然觉得点点冰冷,抬起头来,就见片片雪花自天上飘洒而下,落在自己的身上,落在屋檐上,落在地上。不多时,天上天下便已是白蒙蒙的一片。
“这雪花纷飞的景象,看起来倒有些眼熟。”
唐逸眉头一皱,随即一悟,暗道:“是了,这与那黄沙漫天还有万里寻一是一个道理,只不过雪花飘洒的慢了,不似漫天黄沙那般的狂暴,也不似万里寻一那般的急促。”
心下一动,唐逸不禁暗道:“如此一来,正是锻炼目力的好机会!”
雪花亿万,不知凡几,一片片的在空中飞舞飘洒,唐逸运足目力,刚要凝视,却有人忽然挡在自己的身前,挥了挥手,奇道:“公子在看什么?”
来人正是唐逊,这年轻人自从被罚守门之后,就没有再被调开过,唐逸出出进进的与他也渐是熟悉。
见是唐逊,唐逸只好收回目光,摇头道:“没什么。”
唐逊也没追问,当下低声道:“灵铃来看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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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各自埋头,以待时日,莫将心分。一一零
“唐灵铃?”
唐逸一怔,自从上次唐灵铃来后,便没再出现过,虽然小姑娘生的乖巧,很是惹人爱怜,可也正因为她,牵出了唐镰前来寻衅。自此,唐逸便没有再去找唐灵铃,这倒不是因为他惧了唐镰,而是唐逸心下隐有所察觉,总觉得这事并不简单。
“唐门不似其他大派,川中唐氏乃是一大宗族,在这宗族里,长幼尊卑较之其他名门更甚!更何况唐门的那些长辈都不是普通人,尤其唐怀唐冷更是智计非凡。可唐镰当了唐月和众多唐门弟子的面来寻我这客人的晦气,事后唐冷却没有一点的责罚,这是为什么?无规矩不成方圆,就算对自己的弟子再是宠爱,也断无这么轻描淡写的道理。”
正所谓反常即妖。唐逸思索过后,结果却只有一个,那便是唐镰的行为必得了唐冷等人的纵容,那日寻自己的晦气,就算不是唐冷他们授意,也定是早便计算了到却未加干涉。
只不过唐冷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唐逸眉头暗皱,忽然问道:“我记的唐逊兄也是倾慕灵铃姑娘?”毕竟前些日里,虽是被唐镰怂恿,可唐逊自己怕也是喜欢唐灵铃这小姑娘,否则也不会这么上心。
唐逊闻言,有些窘迫道:“灵铃那般乖巧,我们兄弟中没有几个不喜欢的,不过如今二哥出手了,里外跑的也甚是勤快,我们自然也就断了念想。”
唐逸闻言一怔,这些日里他埋头苦练,没有时间去理会外界琐事,哪想到唐镰竟然越挫越勇?仔细想想,唐逸的心下登时一动,暗道:“唐镰也是喜欢唐灵铃,这倒不难猜测,可听唐逊之言,唐镰原本还矜持些,并没有如此明目张胆,怎与我比试输后,反倒放的开了?”
不过经过唐逊这一印证,唐逸心下更是确定,唐镰必是被唐冷等人纵容无疑!只不过唐镰真要去娶唐灵铃,怎也不关自己的事,漫说自己无意,就算对小姑娘有意,也不可能去与唐镰争,毕竟身处唐门,危险便已够多了。只是唐镰不知自己这“贵客”的处境,难道唐冷也不知?可为什么唐冷等人要看着唐镰挑衅自己?
“就算我对小姑娘有意?”
唐逸心下忽然一动,似是捉住了什么,可便在这时一阵寒风刮过,唐逸一省,也来不及多想,当下道:“我们先去将灵铃姑娘接进来,这天气可冷,莫要冻着了她。”
唐逊闻言一惊,似是才想起来,当下道:“公子果然想的周全!”说着转身飞奔而去!唐逸暗摇摇头,随即也加快了步伐。
唐灵铃俏立在门外。身上地孝衣已经去了。不过头上仍然扎着孝巾。怀里则抱了一个包裹。紧紧地似是生怕掉了丢了一般。
未到门前。唐逸便已经看到了小姑娘。就见唐灵铃身上地衣服虽不至单薄。可也好不到哪去。纤弱地人儿立在白茫茫地天地中。寒风刮过。一阵止不住地颤抖。直看地人自心底爱怜。
“灵铃你怎么就穿这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