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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
早知道就开车来了,不过现在没有后悔药来吃。
走在公路边上,竟然有一辆公交车就在我面前爆胎了,天,我的人品有这么好吗,早不爆晚不爆,看见我就激动得爆了。
傻站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我该回家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逗留的,否则不会看见程沂北的车开向公司相反的方向去了。
他为什么要骗我?
有什么是不能告诉我的?
没有想太多,叫上一辆出租车就跟上他的车。我不相信他会为了一点小事而欺骗我,本能的不安让我想要去弄清楚真相。
这一条路,是通向本城最大的墓地的,他去那里做什么?
心里的不安被慢慢的放大,但却没有想过退缩。
下了车,我跟在程沂北的身后,他很专注的走着,没有顾忌到身旁的任何东西。无数的碑林展现在我的眼前,每一块碑都是一个生命的凋零。我看见他穿过层层碑,最终停下脚步。
他久久的站在那块碑前,嘴角动着,不知在说着什么。但他的身影却在这一刻发出无边的落寞,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如此的无助,如此让人心疼,就像他失去了最为心爱的东西。
他站了很久很久,最后将什么东西放在了墓碑前,这才匆匆的离去。
他走了以后,我才移步走到他刚才站立过的地方。
墓碑上只有两个字:喃喃。
一个连姓都没有的名字。
这个时候我看清楚了刚才程沂北放的东西,竟然是上午莫欣然带来的那朵绿菊,他将开放的绿菊摘下放在这里。他想要表达的是什么,而这个叫喃喃的和他又是什么关系?他为何会露出那样的神情,还有他看绿菊的眼神,如此的受伤。
这一切像一个巨大的网将我网住,而我被死死的牵绊住。
走到墓园的管理者那里,想要得到一些信息。
但听里面的几个人说这里的墓碑数目太多了,根本就查不到什么信息,有些失望。
“真的查不到任何信息?”我还是不肯放弃。
长者看我一眼,“也不尽然,看你要查哪一个墓碑了。”
“就那个没有姓的晚宁。”我看着他,希望能在这里得到线索。
长者取下他的眼镜,“那个墓碑呀,我知道的。”
我松了一口气,端起一根小凳子坐在长者的身边。
他看我几眼,“那个墓碑我记得很清楚是因为它是我们这里最为奇怪的墓碑。但凡买墓碑的人都是因为家中人出现病故或者别的死亡,但那个买墓碑的人却只是要求在碑上刻名字,根本没有放骨灰就封盖了。当时我就感到奇怪了,既然没有死人,买这个来做什么。但他不肯说,我也不好多问了。”
墓碑是空的,根本就没有人?
可是,这是为什么?
“请问来这里买下那个墓的是叫程沂北吗?”
“记不清了,都好几年了。”
“就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他····”
还不等我说完,长者就摇摇头,“虽然我记不清她的样子了,但至少分得清对方是一个女子。”
女子?
我更加的不解了,却也得不出更多的信息,只好告辞了。
女子买下的墓碑,里面还是空的。那程沂北知道里面是空的吗
他和那个女子认识吗?
为什么他要将那朵绿菊放在墓碑前?
我查过绿菊的花语:永恒的爱。
☆、60
爱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遇到了,双方努力然后走向圆满。可惜,这世间的爱,多半是得不到圆满的结局,否则那少数的完美怎么能让人如此的羡慕嫉妒恨。——————陈一琳
接下来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同,我还是兢兢业业的工作,他还是总经理,我们在公司永远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不会有任何的越距。
只有在下了班后,才会一起去吃饭,说着白天的一些见闻或者对社会热点的一些看法。
如果我知道的那些关于他,只是属于他的过往,我没有必要一定要去追求,这样看似幸福但却担忧的感情,我不愿意丢掉。
这个周末,我一个人在大街上走着,没有想到竟然看到戏剧性的一幕。
莫欣然在大街上直接冲向一名男子,用高跟鞋将对方踢了好几下才算解气,“老娘瞎了眼才会看上你,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你个疯女人,不疼啊?”
莫欣然叉着腰,“反正我不疼。”
男子怒气冲冲的看着她,“我只是不打女人而已,你还真以为我怕了你。”
莫欣然故意尖着声音,“哎呀,我好怕呀。”
男子被她这声音给刺激到了,冲上去和她扭打在一起,莫欣然也不示弱,互相撕扯着对方。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谁。怎么,暗恋了这多年,别人还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吧?”
“你多少天没有漱口了?还好意思出门。”
“被我说中心思了吧!是谁醉酒了总念着那个名字。”
“你再多说一句话,老娘踢断你命根子。”
男子不敢说话了,莫欣然狠狠的瞪他两眼,很是趾高气扬的从他身边走过。
我傻了两秒,还真是剽悍,全然不顾在场这么多双眼睛。
我上前追上她,“你怎么样了?”
莫欣然看见是我,立即笑了起来,“琳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揉揉额头,“不在这里怎么能看你的现场直播?”
“那种男人就得教训。”她犹不解恨一般。
我摇摇头,“你没有怎么样吧?”
“我能怎么样,好好的呀。”
其实我是想问,她这样算分手了,会不会伤心什么的。看她那样子,得,我白担心了。
“看来不用麻烦程沂北帮你在你父母前说好话了。”
莫欣然点点头,“幸亏我火眼金睛,发现了那男的恶劣的罪行,否则到时候引进门,我莫欣然的脸都不知往哪里放。”
额······
我只比她大两岁,看来有代沟了。
“为了庆祝我今天做了这么一件好事,琳姐姐,你请我吃饭吧?”
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好点点头。
莫欣然特会吃辣,大概和她的性格有关,她长得小巧,初看的时候以为是个安静的女孩子,一接触才发现原来是个“多动症”。
看着她将肉从浮着一层辣椒的汤里夹出,我直接就感觉到辣了。
而且那肉还滴着红色的油,她能面不改色的吃完。
“你怎么这么喜欢吃辣?”我是不敢尝试的,毕竟胃不是很好。
她摇摇头,“这个算小case,听说过‘黯然销魂’没有?”
我摇摇头。
她有些遗憾的继续,“那才能算辣,就是传说中最辣的小米辣一层又一层的将烤翅覆盖,而且这辣椒是全自然的,没有加油或者盐去辣味。那才是真正的辣,不过我能够坚持吃完一个,虽然吃后得喝一瓶矿泉水。但那辣着的感觉真的很爽呢!”
为什么我会觉得听她说着,我的肚子就已经感受到辣了?
吃过饭听她滔滔不绝的讲着辣的传统,然后这个“小瘟神”终于被她同学的电话所请走了。
付了帐,又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离开。
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熟人,西淳竟然和李观坐在一起,看样子很是熟悉。他们之间按理说是没有工作上的来往的,那他们就是本来认识了。
我走上前,“真巧,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西淳点点头,“确实挺巧的。”
我看一眼李观,也并不表示什么。
西淳看了看李观,这才向我介绍,“这是我的大学校友李观,这是程总的首席秘书陈小姐。”
我对李观点点头,“你好。”
“陈小姐好。”
李观见我没有走的意思,站起来告辞,“我突然想起还有重要的事要去做,先行一步。”
西淳对他甜甜一笑,“好的。”
李观一离开,我便坐到西淳的身边,“这几天都想要联系你,可惜上次忘记了找你要电话号码。还好今天遇见了你。”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点点头,“我想让你为我设计一件衣服。”
她笑笑,“这可是我的荣幸。不知你希望衣服是哪一种风格?”
我想了想,“其实我也不大懂,就是去参加寿礼的。应该要端庄大方吧!我也说不清楚。”
“要浓重一点吗?”她细心的问。
我思考了一下,“最好不要。风格还是偏简单一点比较好,听说是家宴。所以我想随和一些应该比较好。”
她点点头,“冒昧的问一句,是去见程总的家人吗?”
我一愣,“你很聪明。”
“不是。一般让女子这样在意自己着装的时候,恐怕就是见男方家长的时候了。”
“很糗吧?”
“不会。正常现象的。”
我很喜欢和她这样说话